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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03-25 19:34回复
    2010-10-17零下6℃走失在凌晨三点半。
    《草叶集》说,人只是初生的孩子,成长是他的力量。这条铺满荆棘的路上却开满栀子,雏菊。
    她吸引目光,却阻隔了脚步。人只有确定本性,不受世间诱惑,才会顺随其往,安心前进。
    生命只是一段流光,但我不愿意用只有17年的眼光来评定它的价值。尽管我已经历人所不知的种种。
    所以想做个记忆的拾荒者,哪怕它已满目疮痍。
    现在我依然听着最熟悉的歌。那些温暖的小时光在脑袋里不知疲倦的浮现。我这样温暖过,
    然后那些温暖像瘟疫一样地蔓延在我以后好多时日里。
    我已经用多年的功力给这几天的对峙一个说法。
    想变成一个安静的女子。
    如果,如果我是那样的女子——带着精致的妆容,浅浅的微笑,柔和的声线,优雅的姿态——出现的话
    我自己先崩溃掉。
    总是在固执地寻找这个世界的另一个内容,于是把从小不喜欢的旅行视为生命的全部意义,因为这一路上
    总会有人与我相同,他会教我爱,教我成长。
    传说中的古埃及是众神护佑的国度,它的繁华仿佛一朵开在沙漠上的花——那一瞬绝美傲世芳华。
    我向往埃及,眷恋图坦卡蒙胸前那一朵花的忠诚。
    我没有一步一拜的虔诚,但我真的想去西藏,想去看看转经筒旋转的方向,或者站在布达拉宫红色城
    墙之外抬头,对漫天飘飞的经幡许愿。哪怕只是对一朵格桑花微笑,骑马信游。
    却不知哪一个值得永世铭记。
    晴耕雨读。所以,我把文字视为生命的最初感动。她是情感的伟大载体,于红尘喧哗中。
    这不是一种自我表达。而是笔尖倾泻的时候,那眼眸的瞬间触动。
    旅行的方向,有或没有。捧着未知的羊皮卷。离开。
    我不会画画。但是有个场景酝酿了许久。
    夕阳的余晖斜斜地映在斑驳的砖墙上,花蔓爬满了雕花的窗格子。所有的情愫,所有的感情的氤氲都
    离不开了。恬静与淡雅在每一寸肌肤之间体现,盈盈的湿润的微笑颤抖在脸上。轻推开早已散尽了楠木
    香的门窗。
    那是一种情结。
    衣上酒痕诗里字。一杯淡酒、绰绰的淡绕浅萦,挂满盛放的温柔。相逢与遇见,本就是一场
    繁华开尽的故事。
    从没有误了归期。然后我以别人嗅不到的小悲伤在年末捱着烟雨迷蒙、拥抱韶华的点点。再也烙不上
    当年的泪光。因为我长大了。
    撵在脸上的笑、是我的容颜。
    写段小诗、放在窗头。看着铅笔黯淡的痕迹慢慢消失、
    开在太阳下的向日葵、在我的瞳孔里放肆地燃烧。把每一片叶子都当成一只小小的棺材、紧掩的盖板
    下面、埋葬一个故事。
    蜜蜂也在五月的阳光中选择了流浪。远远看着久远以前种在屋顶的希望、干涩的眼眸,静静地望。
    低头。路灯拉长身影。永远像个赎罪的孩子。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4-03-25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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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10-29在音乐劳拉之上。
      人总说,花蕴蓄得太久就要荼靡,花太过荼靡就要散落。今天在阳台上看见兀自绽放成海的野太阳花在眼里馥郁。冬天了,它大概是把自己燃烧成烬,费力得向我温柔抚摸的手吐露出几句苍白踟躇的诗行,曾经的暗香浮动可以让人被浪漫地放逐,在生命边缘辗转旖旎后便成一道绝美的风景,风吹成一地倦怠与尘埃。——这是它静候轮回的方式。
      我是喜欢花的。曾经让花在我生命中恣意缠绕了一段冗长的时光。小时候花是你守候的唯一的梦呓。任何时候都会悄悄掬一朵与之充满幻想的花,走过小巷或人群。那是希冀的游弋,是你快乐的最初端。
      随后开始遗忘。不知道它们是否有地安放失意。人会长大的。总有一段时间,即使你不会夜夜笙歌,不会狂吐烟圈,不会狂妄的演绎宿醉。你总会情感颠簸,思想流离,盘点寂寞流淌过的声音。于是你忘记了花,忘记了花倾泻给你的温柔,即使那种温柔曾经有让你为之去死的力量。
      于是你开始为一些飘渺的碎片终日忙碌。穿过无数张陋颜寡味的面容,淡去,直到淡成你眼角几不成墨的泪滴。
      最后你无奈地放下笔。落下一首无名诗。
      当诗人不再写诗的时候
      月亮死了 太阳死了
      星星一颗颗等待被谋杀的命运
      坚硬的夜如同被掐灭的烟
      光在那些角落里苟延残喘
      等待扮演角色的演员
      以诗人的名义满足自己的欲望
      于是
      诗人走了 演员走了
      一切困死在飘渺的诗歌里
      当诗人放弃写诗的时候
      他最后一次抚摸
      野菊拌着泪水融入鲜活的泥土里
      落在没有灵魂了的 腐烂着的友人的身躯
      演员哭了
      诗人洒下了眼泪
      他要把坟墓埋葬在生活中
      他要把坟墓埋葬在记忆里
      当诗人不再写诗的时候
      他走了 演员忙着埋葬
      垃圾桶里
      翻出了百合 揪出的蔷薇
      夜一般硬的坟土上
      烧灼的面孔在融化
      诗人烧灼着嘲笑
      演员也双面残缺
      2010-10-23Seven meters
      日界线的开篇.简单的三四抹. 确一言不多一段不少.
      时间是圆的.
      书本身的内容不过是尔尔的校园爱情.男生女生的搞怯捻三.惟独这起首的一话. 真实的可怕.
      时间.一个不老的话题.有生老病死既有云云的人来对时间歌颂推敲.
      最近大家好似多少有些不悦.逃不出爱情.背叛.恍惚的时光流淌之类的总总.
      不再是哪个靠耍酷卖拽的懵懂.不再是哪个靠华丽悲怆的文笔无病呻吟的傲慢.
      发现自己淡褪出了自定的青春.才了解那句泛滥的:我哭的像个孩子.
      只不过.夏末的惆怅逼得我们无暇回头自瞻.
      匆匆的盲目.卷起那零丁的回忆飘散出秋叶.
      留下的当年.无非是那些老照片.那包茶花烟.那株旧杜鹃.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03-25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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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贪恋。
        (一)
        “十里平湖霜满天,
        寸寸青丝愁华年。
        对月形单望相护,
        只羡鸳鸯不羡仙。”
        徐克。他们也叫他徐老怪。
        当我一脸青春豆,用空白书皮包着本武侠小说,堂而皇之的在课堂上冒充课本翻看时,他已成功地打造了一个叫做江湖的地方。
        那里有血有肉,有恩怨有情仇。有岁月催老的少年意,有壮怀激烈的游侠情。
        有少年,鲜衣怒马,意气风发。
        有令狐冲的灵动飘逸,玩世不恭;有黄飞鸿的拳拳到肉,侠骨柔情;有东方不败惊鸿一瞥.天下第一,有那颗即便是盖世武功,挥刀自宫也堪不破、毁不掉的情字半边心。
        有女子,媚眼细腰,至情至性。
        有青白二蛇的盈盈一扭,扭出句“做人怎么那么麻烦。”有风情万种,人见人爱的十三姨那嘴角边浅浅的笑,有骚到骨子里的金相玉娇嗔一句,“老娘钱也要,人也要。”
        大漠孤日,烟雨江南,那一幕幕的江湖情,羡煞多少青春少年郎。
        怎奈他说,
        “有人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你怎麽退出?”
        江湖无处退,青春却会自行止。
        在你惶然觉得青春怎么那么长,如何能挥霍完时,它便不动声色的嘎然而止了。
        树尚未欲静,风却止了。
        你念及她的好时,她便要消失不见了。世事大抵如此。
        (二)
        兰若寺的夜,色若墨。
        流云倏忽掩圆缺,烟波点点。
        他长衫方巾,眉清目秀,含笑间嘴角暗藏桃花线。
        她白粉红脂,婀娜美艳,水榭楼台间随风轻摇曳。
        她爱少年,看他频频落水,失魂落魄,听他声声唤着小倩,声嘶力竭。
        眉头杀意消弭不见,浓浓的情愫在心头若隐若现。
        木桶里的俯身倾心一吻。
        水波处,唇齿相触,给的是真情真心,给的是明知人鬼殊途却毅然沉沦残局的心甘情愿。
        那纤纤玉足上缠着的银铃,或是他上辈子用心绕的结。那前世暗留的记号,这辈子却又如何化解?
        少年爱她,哪管神佛妖孽,阴间阳间,哪管晨光渐起,伊人呼吸微弱,即将消失不见。
        那抹欲哭还笑的残影在他心头种下了永恒的缺。
        急急如律令,般若菠萝蜜,阿弥陀佛,曾哥春哥。。。。。。要怎样念这些拗口决,方能留你在身边。
        不能留你在身边,便让我看你一眼。再看一眼。最后一眼。再一眼。。。
        青春里的情事。
        别问为何起缘,感情的事情若太理智,便心有千千结,束缚太多,驻足不前。
        趁着年少无畏,身无长物,手无寸铁,奋不顾身的爱一场,晌晌贪欢,用真心换厮守相恋。
        就算是场浩劫,转眼就幻灭,就算是高烧一场,隔日便冷却。
        可是。
        不能留她在阳间,何不同赴黄泉?
        奈何桥边,玉人轻落步、缓挽水袖,细细教吹箫,佳人侧抱琵琶,半遮面,弦弦声声诉华年。
        若相爱,阴与阳莫不过是幻象,又何须在意是否为人间。
        只是原来,
        你爱的还是不够勇敢,不够决绝。
        (三)
        桃李春风,江湖夜雨。
        少年郎转身成了中年样,两鬓不觉添白霜,刀剑入鞘,情梦已远。
        贪恋着的那个人,却终归会在往后的记忆里,日渐清晰,易分辨。
        白衣。青丝。媚眼。
        王祖贤便是聂小倩,聂小倩便是王祖贤。
        贪恋着的那个人,静静地站在时光的旷野里,模样一直不曾变。
        只是,别问
        此刻她游荡在谁的界,斯守在谁身边。
        时间里的一些人,一旦错过,便若阴阳两隔,空留日日思念,夜夜泪光。
        记忆里的她,浅笑踮脚吻我时,眼角眉梢尽是俏皮模样。
        记忆里的我,轻挽起你那被雨水淋湿的散发时,眼中映着你眼神里的依赖与慌张。
        记忆里的我们,相抱相拥,贪恋热吻时,哪管身后是洪水涛波,还是那越陷越深的漩涡一场。
        。。。。。。
        那日。
        黄沾与罗大佑在演唱会上共唱一曲《沧海一声笑》。
        当年这歌黄老爷子写了六遍未果,第七稿完,于空白处,画了个亢奋的小弟弟赠老怪,附言“要便要XXX XXX,你不要,请另聘高明。”
        可那晚,唱了两句之后,黄老爷子便熟练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条,镇定自若的说,“我记不起歌词了,我不骗你。”
        我不骗你。
        即便是沥血之作,也会模糊淡忘去。
        即便是贪恋之人,也终将没入红尘记忆里。
        写歌的人已仙游去,驾鹤乘风,好不快活。
        听歌的人孤单单的感慨着来时茫茫路,长叹一声,隐入一轮落日里。
        江山笑,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娇。
        清风笑,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4-03-25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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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10-30I wonder if I ever cross your mind.
          在这个11月特别想去西安看看天宇。最近他一直在忙拉片实验 分镜头稿本 考试测量与统计论文。再大点,我就要在北方过一个冬。Laura的音乐还在继续延长发音。
          尾巴说,暗恋是场纯真的闷骚。笑,暗恋真是场纯真的闷骚。看样子是他昨天又在KTV过了一夜。三个人挤一张沙发睡觉。其实我也不想发表什么意见,希望他把画画学。
          最近一直沉溺在一个很神奇的场景里。那是个整体是方的不规则的世界。上面贴满了最近肆意涂抹的不规则感情。我发现我总是无端地在一些事情的细枝末节里庸人自扰。不过自得其乐。好吧,真的有点病入膏肓了。
          慢慢来。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心情突然有些缓和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有时候会没有原因地陷入冷战。偶尔一句“我想你了”会让你激动上好半天。不过人就是这么吝啬。
          在这点上我与kjell能达成共识。不过与他的观点相反。完全相反。他认为放在心里就可以了。by the way,kjell说挪威下雪了。不过他一点儿都不喜欢下雪,一直想来中国的南方。圣诞节过后就来。说是来看我,笑,其实都一样。
          我正乖乖呆在家里等老高来送我生日礼物。还有24天生日了。还有24天。尾巴也快生日了。差一天或者2天。嫉恶如仇的尾巴和我。
          突然想到吴某某。怎么说呢,他算是我亲爸爸的双胞胎哥哥的小儿子吧。比我大一岁。长的白白。黄色头发。小时候说我手小于是我决定以后都不理他了。再大点,发现他越来越美丽了。= =。还对他想入非非过。不过虽然我在从小生长在浙江,他在江苏,但是身上淌着一部分相同的血。现在算是逃出那个魔障了。太作孽了啊。
          亲爱的高高终于来了。出门去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4-03-25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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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冯颖是哪里人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4-04-05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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