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宁静的夜晚,我独自一人唱着早已唱过千百次的歌曲,看着那被月照的仿佛在发光的夜空,轻轻的笑了。此时的我早已逝去了年华,从无数人的记忆里搬了家,被抛弃,被遗忘,最终被流放到了那个永远没有人会想起的边缘之地,此时的我没什么可想的,也没什么可做的,就只是一个人静静的看着那宁静的夜空,用那首千遍吟唱的歌一次又一次的打破这宁静。是我,无情的将夜的宁静夺走,就如同最初他们抢走本应属于我的一切。想到这里,我开始用早已沙哑到几乎不能发声的喉大声的喊叫,哪怕除去我不会有任何人听到,我竭尽全身的力气发出的最后的怒吼在这荒凉的山谷这贫瘠无人的流放之地一次次的回响,但同事时也在一次次的减弱。最后,伴随着夜的再一次宁静,那声音不知去了何方。这时的我气若游丝,想挤出一丝苦笑来作为对生命最后的行礼,却因为身上沉重的枷锁而被迫变得一脸茫然和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