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仪慌乱地移开暴露内心的视线,几乎是踉跄地撞出门去,“啊哈哈”地掀开柜子,拿出一包泡面,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果然还有存...货.......”
...过期一年。
金发男子简直要哭出来了,他唰地转身用背擦得把柜门撞上,又在眨眼间把那包长毛的泡面咻地丢进垃圾桶,然后对上那双温温润润的眸子。
“^_^?”“阿诺——乖。我们...出去吃。”
喵贝露娜桑的伪装能力不可小觑,他把一顶墨蓝色的长发罩在无的头上,又掏出津久茂曾经留下的戏服,撕去了一点裙边才贴合,总之,这个小家伙完美地变成了一位怯生生的淑女。
无好奇地拨弄着头顶那顶带着轻纱的小圆帽,乖乖地被与仪捉住手走在人群里。
他好奇地看着被小孩子们簇拥着的玩偶大军们,脸上悄悄地划过一丝渴望。
“嗯...面包,面包是一定要买的,要不要试试稚稞?啊咳咳咳!我真是疯了,这个孩子不是真正的兔子啊......”与仪念叨着,突然感到手心里被轻拽了一下。
他狐疑地转过身,就看到无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个...喵贝露娜桑是和他们一起的吗?”
“啊?哈哈....”喵贝露娜桑啊...“与仪。”“?”“那个...我家里人都叫我与仪,喵贝露娜桑是我的另一个身份。-v-//”“与..仪?”
无小声地重复了几遍,然后抬起头扬起笑脸说:“那个..我是无哦!”“..‘没有’?哦,无!小无!!”
无疑惑地看着与仪猛地把自己抱住,在看见那个人眼角的绯红时,心里有一丝不可名状的刺痛。
“嘉禄曾经说过,‘无’是个好名字!”“恩恩!”“‘与仪’也很好听哦——”“恩恩....谢谢。”
“那么,小无。你对‘喵贝露娜’好像很感兴趣?”“嗯...因为以前从来没见过...”
与仪皱起了眉,他不动声色地紧了紧无的小手,状似无意地说:“那..无以前都住在看不到表演的地方么?”然而,接下来他刺探到的东西却让他惊讶不已。
“无...一直都和嘉禄在一起。”只..?!
那个嘉禄..一直把小无当成禁脔吗?!!可能是小无单纯到什么也不懂,从没觉得这样的“囚禁”有什么不对;也有可能..是无的身份让他无法活跃在人前。
总之,嘉禄已经离开了小无,小无又不会放弃寻找,那么照顾小无的责任就暂时由他代领了!
“那小无是不是想看表演?”与仪低头温柔地看着那个小脑瓜,眼里不由自主地流泻出笑意,明明是假发,却能感受到主人真正的软滑触感似的。
现在已经过了凌晨。
出来买存粮的两人把本意都抛至脑后,夹进人流中疯了个彻彻底底,所幸在无吞了几口果酒以后,与仪还能有自制地把他扯开,然后,额,裹进怀里。简直像爱丽丝喜爱兔子那样,把他的宝贝严严实实地藏起来,不叫人窥见半分。
嗯...脸上的瘙痒越来越严重了...奇怪呀,明明没怎么喝,怎么这股炽热好像要烧尽理智一般...
“与仪...你尼奥红哦——嘻嘻...咦?怎么了...你不素服吗?!!与仪、与仪?”】
无弥漫着水雾的眸子渐渐清醒了,但是又被另外的原因唰地蹭红。与仪,很不舒服的样子、啊呀?!
黑发少年慌乱地看着那个一直可亲的金发男子猛地把自己一把拖近,攥住他手腕的力道简直像要把它碾碎,退退不开,挣挣脱不了。
“嘻...”迷茫中,好像有嗤笑在耳旁划过。无僵硬着身子感受着“与仪”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吹”出来:“兔、爱...想吃掉......”
“与仪!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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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在第二艇的门口拦住了花砾。两人一起皱起眉来,是不同程度的不耐烦。
“做什么(与仪怎么不在?)”
“..我怎么知道?”花砾首先让步了,他可不想在艇门口吹一夜冷风。
烛轻叹了一声:“他连自己都不会照顾却像个该死的保姆那样不离你左右,我只能问你吧,小鬼?”
花砾的眉头皱的更凶了,但他还是按捺住躁动的心跳沉声说:“我确实不知道,我没有等到表演结束。”
“那个通宵表演?!该死!”烛插在口袋里的手一下子握紧,他用另一只手揉揉眉心,好心提醒道:“你们明明是下去进行两天两夜的任务对不对?为什么还要插手那种哄小孩的玩意儿?!与仪...他应该只带了三天功效的贴纸,他玩大发了。”
凌晨0:13分。
T B C
哟yooooooooo 先让与仪保父尝点甜头吧?嘿嘿嘿,小花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