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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什么。”降谷零的神色有一些尴尬,毛利兰那双清澈的眼睛更是轻而易举地就让他的心又乱了节奏,这还算是在跟她了解案情吗?他皱着眉低声叹了口气,恐怕还没有哪一个案件的相关人让他这么头疼呢,还好她很快就收回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让他得到片刻的机会调整自己的情绪。
“只是有些好奇兰小姐跟吉田玲子具体都说了什么。”降谷零把话题重新转回到了案情上,这对他来说是个妙计,既能使自己不再为了她心乱如麻,还能将她跟危险的距离拉远一些。
“跟吉田小姐说了什么吗?”这下毛利兰也从刚才那种迷惑又尴尬地状态中回过神来,她皱了皱眉,像是努力回想着那时候的情形,“当时有希子阿姨介绍我跟吉田小姐认识,我们只是简单地打了招呼,接下来也只是略提到了些服装跟首饰一类的话题,后来吉田小姐说一位宫本先生在招呼她后就离开我们了。”
“就这些吗?”降谷零皱着眉问。
“嗯。”话音刚落,毛利兰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半张着口,说,“对了,后来我去......”
“嗯?”他打断了她的说话,果然还是单纯得没有警惕呀,“兰小姐想到什么了,不要着急,慢慢说。”
差一点就说漏了,毛利兰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递给降谷零一个抱歉的神色,弥补道,“就是跟降谷先生聊天以前,又遇见过吉田小姐一次。”
“在哪里遇见的?”他问,同时还给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就是在那张......”毛利兰的话忽然断开了,她有些惊慌地半掩住口,很久才断断续续地补全了整句话,“她......被,被害的桌子......前面。”
“有没有觉得......”他当然有问题要问,但权衡之后却并没有说出口。毛利兰似乎是那个能够破解案件的关键人物呢,可是知道的越多她就越有危险,到时候就算不被发现她是唯一遇见过凶手的人,也会因为曾太多的涉及了这场案件的经过而招来祸患。这是他不能允许的事情。
他的神情看上去有些为难,是因为自己吗?毛利兰不知道为什么会从开始跟他对话后就一直蹦出这样奇怪的念头,可是以前他跟爸爸一起办案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呢。他是在顾虑什么吗?
傻瓜,就是你呀。因为对象是你才畏手畏脚才患得患失才心神不定,要怎么办呢。降谷零安静地看着毛利兰,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吧。把她交给工藤新一,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他,他会保护她的。只是那样做,真的会难过吧。降谷零背过身去,苦涩地笑了笑。
“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