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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同人小说> 【 野风 】 (朱藻、无花) 记夜半的神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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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文,多多指正。


1楼2014-05-24 16:33回复
    文案无能,具体情况如下:
    本文产生于夜半大神自制视频《野风》,本来打算写个配文之类的,结果恶补原著一脑门官司,总算把《大旗》囫囵吞下了,但是一想到《四大名捕》。。。大概是电视版本看多了,好多张脸跳来跳去。。。再加上某对应无求这个人实在没什么印象,所以后面就换了。
    总之,本文CP:朱藻、无花(人物请自动代入电视剧中的形象)
    PS:由于某实在是喜欢这俩的荧幕形象(呵呵,不排除《大旗》看得欲生欲死),所以关于朱藻部分的多少取自于电视作品,但故事背景基本遵循原著。


    2楼2014-05-24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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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14-05-24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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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风
        第一章
        当朱藻看见无花的时候,他并不知道那就是无花。
        那是朱藻第一次将自己的足迹留在大沙漠上。对于一个自小生长在有山有水、四季如春的地方的人来的说,第一次见识大沙漠的特色,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被“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壮阔摄去心神,而连绵不绝、一望无际的沙丘也常常令人恍惚不已。朱藻此时也有些恍惚了,任由骆驼一步不停默默向前走着,在这沙漠之舟的背上,他想起了江南河道上的乌篷船,原来坐在上面的感觉也差不离,突然间他似乎想明白了父亲坚持一人面对这个世界、独自游历的决心。
        在朱藻的心中,一直认为促使父亲抛弃一切远走的源头是父亲心爱的女子——日后的那一番话,父亲想变成日后最希望最欣赏的样子。现在看来,为了爱情固然不假,但是成就父亲的真正理由……“只要心中有着决不动摇的信念,即使独自流浪,仍不显漂泊,仍可成泰山。”朱藻的声音几乎耳语,仿佛刚离唇,就被沙漠里的风给带走了,可是他依旧感到原本对未来既坚定又迷茫的心逐渐强韧起来,直至坚不可摧。那藏于角落里对水灵光的最后一丝执着和对自己身世的最终一点怨怼似乎也在这过程中悄然消散了。朱藻一时间觉得松快很多,连这沙漠里的干热都不再显得那样令人难以忍受了。
        他想起了葬在崂山夜宫石室中的母亲。“娘后来不闻不问,想必是对我失望得很吧。”朱藻自言自语,也不知让谁应和他。“等这一趟走完后,回去住一阵子吧,就当陪陪娘,娘一个人也会寂寞的。”想到这里,朱藻觉得自己仿佛回到儿时,置身于娘手旁那小小的摇篮中,睡意就一点一点涌了上来。
        朱藻可以发誓,在这种情况下,若不是满目黄沙,连一颗红柳、白刺都不见的话,他一定会就这样走过去,因为他看见的只是一团黑影,连绵的黄将那一点黑衬托得无比醒目。
        “那是什么?”朱藻喃喃道。催着骆驼走近一看,“这是……人?”
        空阔无垠的沙漠中无声无息的躺着一个蓬头垢面、连身上的原本的肤色都看不出来的姑且称之人的物体,只见它的头发结成一团,将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四肢屈起,紧紧地蜷缩起来,却又似乎连呼吸的动静都没有了。
        “难道是什么人遇上沙暴遭了难,这也太惨了点吧!”朱藻奇道。边说着,就下了骆驼,惯性地伸手试了试这个人的鼻息。
        “咦,居然还活着?!”
        朱藻突然觉得哭笑不得,怎么才通透,老天就给了自己一个救苦救难的机会。“算了,算了,算你走运。”朱藻嘀咕着从行李里抽出一件外衫,将地上的人裹起来扔到骆驼上,自己也翻身上了骆驼,慢慢向沙漠边缘的方向行去了。


        4楼2014-05-24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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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这是沙漠边缘的一个小镇,在风沙停止的日子里,站在小镇的街道上,还依稀可以望见长城轮廓。
          小镇是这方圆百里的烈日风沙中唯一找得到清水的地方,不仅来往于大沙漠中的商旅经常选择在此处歇脚,就连龟兹国动乱,朝廷为加强对边境的控制所修建的驿站也紧挨着它。因此,就算是在这黄土漫天的贫瘠土地上,小镇也有着整齐的砖屋、几间店铺,甚至还存在一间客栈。
          客栈就坐落在镇子的中心地段,宽敞的大门前竖着一根旗杆,醒目地挂着客栈的招牌,上书四个大字“一间客栈”。来过这里的人都会对着它品头论足一番,倒不是因为客栈的名字太过特别,而是这四个字写得委实让人赞叹。楚留香当然也不例外,即使他的心底还有着对苏蓉蓉她们的担忧,他也不介意为此停一停。
          “老臭虫,这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进去歇歇。”刚从沙漠出来的胡铁花此刻最想念的就是可口的饭菜,高软的床榻,还有那些和气、愉快的谈话声,当这一切近在咫尺,又让人如何忍耐呢。
          “好了,你急什么。”姬冰雁说着,率先向大门走去。楚留香看着两人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也跟着走了进去。
          客栈的生意并没有像楚留香他们想得那样清淡,从它的地理位置来考虑,它的生意其实相当的好,当然这不会是江南茶楼高朋满座的景象,但对这边陲小镇来说,仍不失热闹。三人随意找了张桌子坐定,准备点些寻常酒菜,可现在才出现招呼客人的小二似乎已经看出这几人气势不凡,当即笑道:“几位客官需要点什么?打尖还是住店?看几位风尘仆仆,想必一路上都没怎么休息吧。正好我们这儿的上房还空着,房间包你满意。而且您别看咱地方不大,可东西不差呀。有江北的虾米、澄阳湖的大闸蟹、湖北的莲藕、福州的糟鱼、广州的烧鹅。。。还有海南来的椰子和用广西桂花自制的糕点。”
          “这小二,好伶俐的嘴,我们都还没开口,他倒是倒了个干净。”虽然这些东西出现在此地极为难得,但楚留香三人却没表现出任何异样。
          “客官哪里的话,这都是老板教得好。”
          “你们老板。。。”
          “哎,那就照你刚才说的来几样吧。”
          胡铁花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楚留香打断了。
          “老臭虫,你。。。”
          “你看看周围。”姬冰雁突然开口。
          胡铁花环顾四周,发现客栈的的布置虽然并不复杂显眼,但却处处透着一股舒适之感,使置身其中之人不觉地就放松了心神,心生愉悦之情。他这才注意到,即使店小二刚开始招呼不周,他的心中也没有丝毫不满。胡铁花不由一愣。
          楚留香望着门外的旗杆,轻轻说道:“能写出如此风骨,又有如此心思,这位老板必定是个难得的雅人。”
          不知道为什么,楚留香想起了曾经跟无花下棋的日子,不禁叹了口气。
          若说这话说得还情有可原,这气却叹得胡铁花和姬冰雁莫名其妙。他二人对看了两眼,却终于什么也没问出口。


          5楼2014-05-24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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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这一晚,朱藻睡得并不安稳,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脱离了他的控制,却怎么也想不到到底是什么。所以,当春花闯进来的时候,他还没有完全从睡意中清醒过来。他看了看已经完全亮起来的天色,翻身下了床榻,一边整理自已的衣物,一边对站在床前神情还是分外焦急的春花说道:“又有什么事情?你看你,慌慌张张地像什么样子!”
            春花早已急不可耐:“回主人,今天早上奴婢们将神医信上吩咐的东西准备好后,就去查看那人的伤势,想着让主人能够尽快为他治疗,怎知。。。怎知。。。本来一切都还好好的,刚才也不知怎么的了,那人突然就喘不过气来了!”
            朱藻手一顿,急道:“怎么不早说!”说着快步向门口走去,春花赶紧跟了上去。
            那边照看着无花的秋月已经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见朱藻过来,急忙迎了上去。朱藻脚步没停,一直向里走,“到底怎么回事?”
            “奴婢不知。。。”秋月也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床上的人紧紧抓住被褥,手上青筋暴起,整个人绷得似一条离水的鱼,好像即使如此拼命张大嘴喘息着,近在咫尺的空气也进入不了他的身体。
            朱藻表情分外沉重,瞬间出手,眨眼间点在颈部及锁骨附近几处大穴。便见床上那人一下子平静了许多,可他的神情并没有丝毫放松,沉吟片刻,说道:“看来确实不能再拖了,春花秋月,开始吧!”
            “是。”
            朱藻感觉似乎只在倾刻之间,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用沸水煮过的纱布、羊肠线和经火灼烧过的小刀、金针都已经整齐地摆放在一边,只等着人来拿起它们。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拉过一个小枕,垫在无花的肩下,让咽部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想了想,说道:“秋月,你过来,坐在他的头侧,帮我固定住他的头部,务必保持中正。”接着,抽出金针,一根一根浸入装满曼陀罗汁液的小瓷瓶中,使其尾部沾满曼陀罗的汁液。
            秋月双手扶住无花的头,抬头只见朱藻手持金针,平心静气,“出手一定要快、准,这可使曼陀罗汁液麻痹神经的作用发挥至最大,阻断病人的痛觉。也能确保封住穴道能减缓血液的流动,以免之后的过程中失血过多。”随着这句话在朱藻的心里闪过,他猛地动了,几点金光闪过,数根金针准确地落在了无花的颈部各处穴道上,分毫不差。
            “去除腐肉,割开新肉,用扁平的铜钩钩住缝隙,将其拉开,仔细检查气管。记住切开创口的时候,注意每次下刀的深度。如若气管上的伤口较小,则将其用羊肠线缝合即可。但若是伤口较深,则需切开气管。。。”此时,朱藻的脑海中不断涌动这段话,并再次为这匪夷所思、耸人听闻的言语打了个寒颤,他想除非万不得以,他再也不会让叶天士给他看病。紧握手中的小刀,朱藻生平第一次产生了临阵脱逃的念头,他想他是不是应该先找个活物练练手再说。良久,他终于松了松手上的劲道,将小刀虚虚地握住,一时间寒光闪烁,犹如急电。
            春花拉住铜钩,朱藻将手指放进一旁的热水中清洗,拿过纱布擦干,慎重地将手指伸进了伤口中,轻柔而仔细地抚摸着气管及伤口周边。良久,他吐出一口浊气,将手指抽了出来。“走运的家伙,外伤这么难看,里面居然没有伤到软骨,就连气管上都只有一个极小的伤口,看来我不用受那个罪了。”朱藻不由得暗自庆幸。他拿起纱布试了试额上的汗水,对春花说道:“行了,可以把铜钩松开了,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定了定心神,复拿起一旁穿好肠线的金针,缝合起伤口来,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松口气的时候,叶天士在信中说道:“缝合伤口是重中之重,一定要按照薄膜、骨、肉、皮对位缝合,半分错不得,只错一针都会前功尽弃!”
            无花的意识一直没有散去,头脑有些昏沉,却清楚明白地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切开自己咽喉刀峰的寒意、在自己身体中划动的手指的温暖。扬起的头部使他看不见正在忙碌的人的那张脸,但他知道此时那人的脸上一定十分专注,目光一定熠熠生辉。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命是被他救了。哈哈,有趣,有趣,世上居然有如此救人的方法!世上居然有如此救人的人!上天总算没有薄待了他,他觉得自己养伤的日子一定不会无聊。
            朱藻终于缝完了最后一针时,已出了一身冷汗,他想如果现在叫他绣花的话,他也一定不会比寻常女子差。放下金针,朱藻正待长出一口气。只听“砰”的一声,外间的门被人用力推开了,紧随着便是春花冒冒失失的声音:“不好啦!”
            没出完的这口气卡得朱藻不上不下,他扶额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问道:“又怎么了?”
            “阿紫她。。。她走了!”
            “走了?去哪儿了?”朱藻心中一凛。
            “我见她一上午都没出门,就想去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可是,等我进了房间才发现她人已不在了,只留下这封信在桌上。”
            朱藻接过信,只见上面写着:“天地浩瀚,情如风月。天涯之间,爱怖已生,然,离于爱者,无怨无怖。此去经年,若相逢,人之有德于我,不敢忘;若不幸,结草衔环,来生以报。”
            “奴婢。。。奴婢去把她找回来。”春花跺了跺脚。
            “站住!不用追了,现在晌午已过,她应该一早就走了,已经追不回来了。”
            秋月此时料理好无花,走了过来。她瞟了眼纸上的内容,想了想,说道:“她是不是想通了?”
            “若真是这样就好了!”朱藻感叹道,“传令崂山,密切注意楚留香一行人的动向。”


            11楼2014-05-24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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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人在躺着不能动的日子里,总是觉得时间流逝得异常缓慢,更何况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还不宜说话。无花觉得这一躺仿佛比他前半生礼佛的日子还要漫长。不过,好在春花是个活泼的女孩子,秋月虽然沉静些,但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她们都很体贴一个既不能动又口不能言的病人,于是常常说些外面趣事给他听。从她们的口中他也得到不少消息,但其中没有一星半点是关于楚留香他们的,也没有听她们提起过那个名叫“阿紫”的女子,就像这个人从不曾在这里出现过。
              这天,微风轻抚,浮云淡薄,万里长空,一碧如洗,是个大漠中难得的好天气。无花终于获准从床上起来,可以四处走动走动。他走出房门,看着大堂内旅人们毫无顾忌大声地交谈着,突然想起自己还没认真见过这里的主人,“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他轻轻扬了扬嘴角,救命之恩他总得有所表示,而且,他行事向来滴水不漏,有些事若现在不闻不问,将来难免引人怀疑。
              当无花推门走进来的时候,朱藻正坐在桌旁,对着两张药方陷入了沉思,他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已经许久了。听到不同往常的脚步声,他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一望,只见来者身着白衫宽袍,好似脚踏白云而来,动静皆宜,如洞箫中飘出的的一曲山水之音。他定睛仔细看看,笑道:“看来恢复得不错嘛!”话音刚落,就得到一个令整幅画面愈发生动的微笑。
              无花此时终于真正看清楚自己救命恩人的模样,敢用如此大胆的方法救人的人果真不俗。他静静坐在桌旁,身着白布麻衣,披着一件天青色纱织披风,乌黑如缎头发用一枚精致的银环束于脑后。整个人如同一座置于流水环抱中的巍巍青山,他的笑,就是那清风拂过郁郁山林;他的声音,就是山间的泉水叮咚。英雄与英雄,总是惺惺相惜,那雅士遇见雅士呢?无花不由自主地笑了,他已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像现在这样发自内心的笑过。小皇子若不是性情高雅,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又怎对得起“夜帝之子”这四个字。
              “对了,还不知阁下如何称呼?”朱藻道,却见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着他。朱藻恍然又笑了:“噢,我忘了,阁下还不能说话。”这时,这人却动了,他来到桌边,伸手在朱藻手边的茶杯里蘸了蘸,以指代笔在桌上一笔一划地写了个“紫”字。此字虽是手指写成,却铁画银钩,风骨天成,那茶水都似已有了生命,在笔画轮廓中奔流不息,足见其人妙在心手、笔下风雷。朱藻心中赞叹不已,果然自己没做赔本生意,如此妙人要是就这么任其毁了,岂不可惜,只是,他问的这个事。。。他沉吟半响,说道:“你问的可是当初照顾你的姑娘?”就见来人点了点头。朱藻清了清嗓子,道:“她家中出了变故,已经回家去了。”来人仍是笑着看着他,朱藻有些不自在地说道:“中原。”也不再说话,又拿起那两张药方看了起来。但他的心思已不在药方之上。崂山接到指示已经半月有余,别说紫电的消息了,就连楚留香的动向也只知道到他离开这里后,曾经和胡铁花一起出现在离中原不远的小镇上,就再也没有他们的踪迹了。
              无花看出来他的心思已经飘远,环视四周,当看到桌案上的围棋时,目光一闪,轻轻走过去将其拿过来,再伸手把桌上的茶具轻柔缓慢地推到一旁,将棋具放了上去,低头看着朱藻平静地笑着。朱藻回过神,大笑了起来:“好!好!难得今天风轻云净,阁下又有如此雅兴,我怎能不奉陪?!”遂接过白色棋子,随手在棋盘对星角处摆上二子,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起手便是最重实的“错小目”阵势。无花手执黑子,似是低眉思索,实则心思流转。回家?就是还没找到,好聪明的女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人都道你会跟着楚留香,你却反其道而行之!身为人子,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如今唯听天命而已。楚留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逃不逃得过此劫,就看你自己了!想着,信手往边角处落一子,竟是挂了个角。这边朱藻也是心中藏事,见无花已下,遂紧贴着落了子,收回手。他瞟了眼放在一旁的药方。只见一张上面写着:“川芎、党参、黄芪。。。”竟是张补血益气的方子。另一张上则隐约可见“金银花、枯芩、连翘。。。”枯芩啊。。。这种药材生长年限较长,现在从民间收集应该是来不及了,崂山密室里倒还有些。。。朱藻定了定神,看着对面气定神闲温柔似云的男子,想着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得尽快回中原一趟了。
              而此时,楚留香他们已随着李玉函柳无眉夫妇前往位于苏州虎丘的拥翠山庄。他们不知道除了围绕在他们身边的已知的危险外,还有一个未知的敌人正在那里等着他们。


              12楼2014-05-24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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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赞!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5-24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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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我又跳坑里了,等更新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4-12-02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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