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岁那年,你上班每天都忙到很晚,而我也被各种面试折腾的身形俱疲。我们都想要一个更高更好的平台,却逐渐开始忘却了彼此。我不记得当时在呼市面试,别主考官提的什么问题,我也不记得我怎么在纠结中等到晚上成绩公布。我只记得,看到那个名单没有我的时候,说不在乎的我,竟然是有那么一点在乎的,我想找个地方哭,想找个人来陪,可我连哭的时间都没有,我还要跑去赶火车回银川。生活没有,也不会为了我的难过而停止,亦如那晚一路南下的火车。我始终是没有哭出来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因为长大了,还或者,我手里还有一个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