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长的夏季把人浸泡在黏糊糊的汗渍里 又是一年四月 短袖短裤在花城的街道早就随处可见 四年前也是四月 我遇见了生命里带给我愧疚 遗憾 幸福 欢乐的女孩颖 第一次看见她是去我一个朋友的学校里 我还记得楼道里 颖站在下面 挺直的鼻梁上沁出发亮的细密的汗珠 一双黑得发亮的大眼睛盯着我 我心脏咚咚咚突然欢跳的节拍我都怕离我两米远的颖听见 莫名的对她说出一句 ：你电话多少 能跟我耍朋友不 ？然后大脑就空白了 现在想想自己超没出息 就两句话然后屁都放不出一个了，幸好颖望着我点了点头，那年她16我17，丝毫没有一点的突兀跟尴尬 颖就成了我的女朋友，现在想起来或许是爱情到了就是如此的顺理成章，或许是前世的孽缘未尽到了今生本就该我俩还清楚上辈子没还的因果，人生若如初见 你说多好？

刚刚在一起的两个人就开始所谓的异地恋 一个在东 一个在西 也就周末两天能腻在一起 剩下的五天都是电话短信 有次忘了调静音 上课的时候一声嘹亮而急促的宝剑出鞘 仓～ 全班同学都扭头看我 数学老师是个四十多的欧巴桑 火急火燎的冲下来要没收手机 我当然不干 妈蛋手机事小以后我怎么联系我心爱的姑娘？求学以来第一次顶撞老师 当初楼楼可是重点培养的尖子生 最后请来了我皇阿玛 尼玛请家长 无能的表现 手机倒是没事 把我狠狠批斗一场 闷热的教导处 一只台式电风扇吱啦的响 我双手背在背后听着老师跟主任的淳淳教育 思绪早就飞走了 傻傻的想，我这也叫裙下之臣了吧？

记忆里我跟颖没吵过架 好似对方都不愿在两个人爱情的道路上刻下苦痛的划痕 有时我看球赛 踢球没时间陪她 她看韩剧 跟姐妹逛街没时间陪我 仅仅就是在一起的时候埋怨而已 依然给足对方空间 我还记得第一次吻她 两个人晚上闲逛走到了医院的篮球场 天色暗了 颖说走累了 于是 坐在球场的看台上 她跟我说话我就静静的看着她 两片粉红的嘴唇在模糊不清的环境里互相碰撞着 我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 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让我突然抱住她亲了下去 颖的嘴唇仿佛天空的云我不能自拔 舌头试探着撬开颖的牙齿轻触她的舌尖 感觉像是吃了蜂蜜一般 这个吻足足十分钟 离开嘴唇 颖的灵魂被抽走般靠在我怀里 空旷的球场 夏天的风偶尔吹过 深蓝的天空 小叶榕树沙沙作响 这是我的初吻也是她的初吻 现在想起 ，那天的双唇带给我的可能是人生里最甜蜜待老时回忆起来能露出微笑的吻。

颖是离异家庭 颖父在之后重新组建家庭 颖母则带着颖生活在一起 颖本身觉得自卑竟一直瞒着我 可笑17岁的我不懂爱一个人需要了解一个人 将家里的温暖甜蜜展现给她 颖只是陪着我笑 却不知睫毛下闪过的心酸 如果我能早知道 如果…

家庭的不同给出的教育也是不同的 早恋对那时的我来说像是夏娃亚当吃了禁果一般 落楼承受的是充满了刺激新奇跟所有的担惊受怕，当然了，还有她带给我的快乐跟甜蜜、高二的时候父母响应学校的号召开始补课、英语、数学、语文、化学、文综、周末排的死死地、本来就不宽裕的时间一补课我俩见面简直就是奢望、而颖那时却玩玩乐乐荒废学业跟社会上的混子成天在一起、认识了一位比她大3岁的姐、叫作陈姐、颖开始逃课抽烟喝酒打架、无恶不作、恍恍惚惚之间我觉得颖陌生的让我不敢接近她、哪怕有时间也推脱没有时间、躲着她、
那天晚上我在家纠结数学老师布置下来的函数思考题、皇阿玛跟皇额娘在客厅看电视、我仿佛感觉有人在楼下叫我名字、屏住了呼吸仔细再听、果然、颖在楼下叫我名字、那刻我的心脏瞬间提了起来、估计4分钟之后我家的门铃欢快的响了、我耳朵死死地贴在自己卧室的门上、门外一片吵闹、听见父亲大声呵斥了几句之后是我再熟悉不过自家大门关闭的声响、紧接着拖鞋趿拉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一晚上的盘问跟苦口婆心的教导、好久没抽烟的父亲一晚上抽了一包印象、母亲的眼眶从始至终都是红色的、那一刻有过第一次动摇、我究竟该不该与颖继续？
可我想起那天球场的旖旎，想起颖缓慢温柔的问我：你会离开我吗？会因为所有挡在我们之间的问题离开我吗？ 我坚定的回答颖：你记住，除非我死掉、我不会离开、等时间沉淀、我的誓言分量太重太重、重到纠纠葛葛四年折磨跟苦痛、可17岁的我那晚对父母说：不要逼我、我就要跟她在一起、哪怕不考大学、哪怕一辈子下等人、我也要跟她在一起、父亲僵硬的把烟头熄灭黑着脸说：孰对孰错你自己体会、但后果的酸甜苦辣你自己负责、到那时你记住一切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然后拉着我妈离开了卧室、
只觉得 我有爱着我的人 哪怕整个世界与我为敌我也敢与之一战、握住颖的手我就能战胜一切、触碰颖的唇我就能拥有一切力量、怀着复杂的思绪我便沉沉睡去、殊不知、人吃五谷杂粮、我哪里来的实力与世界为敌、哪里来的肩膀抗住所有责任、

女孩 女孩 你还记得吗？稚嫩的少年曾想念你发誓、即使背叛我的信仰、即使背叛我的灵魂、我亦要与你牵手、
女孩 女孩 你可知道吗？稚嫩的少年为了那个誓言、逼自己学会了那个年纪学不会的人性黑暗跟所谓的成熟、一路踏着荆棘前进、结果遍体鳞伤、

第二天父母上班去了、其实我早就醒了、门关上之后迫不及待的跑到父母的卧室用座机给颖打电话、仅仅三声之后、颖有些沙哑跟慵懒的嗓音在电话那头传出
：喂、那位？
：是我、今天我能来找你、
：真的吗？昨天晚上对不起、我太冲动了、跟陈姐还有她男朋友喝了酒、我非要吵着要来找你、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以后再也不会了”
颖的语气有些激动、同时有些委屈、但在我听来、什么都不用解释、能听见你的声音那就一切都好、
： 告诉我你的地址 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嗯、我去西区建校门口等你”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后 我下楼招了辆的士朝着颖的方位驶去、等我的还有陈姐跟她的男朋友、燥热的天气使得流下的汗水跟粉末混在一起耀出眼白色的光扑在陈姐脸上、她男朋友留着长长的黄头发、垂下的斜留海遮住一只黯淡的眼睛、令一只眼睛眯着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陈姐捂着嘴笑了几声说：吔、你就是那个颖想的不得了的男人嗦、今天总算是见到了人了”
：呵呵、你好 我就是颖男朋友、叫我祎就可以了、“
旁边陈姐男朋友有些不耐烦的说：好了好了、鬼JB热的天气不要在外面站到了、回去吧” 然后递给我一支紫云烟、我接过来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好久没有见到颖的我有一肚子的话想说、我俩跟在他们后面缓缓的走着、颖可能因为昨晚的闹剧垂着头在我左手边、我一下牵住颖的手没有说话、颖用食指抓了下我的掌心也没有说话、可我俩心里明白、既然不愿意在彼此的爱情里刻下凹痕、那就原谅、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损失、被骂了一晚而已、没有必要跟颖生气、西区有些灰色的阳光把我俩的影子印在常年失修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终于见到了我朝思暮想女孩、

张哥跟陈姐置办好器皿一边等狗儿拿货边跟我闲聊、我心中所想的是直接拉着颖离开，还是跟张哥商量让我带颖回家，甚至心里侥幸的想万一不是我猜的那样呐，就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张哥的扯淡、不一会、狗儿来了、看他小心翼翼的从包里拿出一个封口小袋子，袋子里装着盐巴一样亮晶晶透明颗粒固体，我操！！！冰毒、是冰毒、每年学校的安全知识防范讲座就有冰毒的图片，我冲颖轻轻摇了摇头，颖站在我跟他们中间不知所措、
张哥看出颖的徘徊说 “来撒，妹儿，前天又不是没耍过，叫你男朋友一起，这回货拿的纯，有劲的多。” 说着就过来拉颖，我脑袋一胀 跳起来拍走张哥的手将颖护在身后 尽量用自己最冷冰冰的语气说：“你...你们自己玩就好了，颖不...不会再沾。”可依然挡不住害怕时发出的颤音，张哥破口大骂：“NMLGB，小狗日的，给你点B脸你就不要脸，狗儿锤他！！” 两个人渣冲上来对我一顿拳打脚踢，颖也被推倒在地上，上半身拼命的护住我，我往后蹭了一小节护住颖反手拿起门口边的暖水壶 “嘭” 的一声砸在狗儿的脑袋上、内胆稀里哗啦的碎了，狗儿捂住脑袋一屁股坐在地上 “快去开门！“ 用暖水壶指着张哥说：“滚远点，老子要带她走，别把我逼急了。” 颖开了大门拉住我的手带着哭腔说：“祎，开门了 我们快走。” 我俩手牵着手转身跑路，张哥在身后呼吼：“别让老子在西区看见你，看见了砍死你们俩。”
跑出了家属区扔下支离破碎的暖水壶，我俩跳上一辆出租车：“东区！” 的士车师傅从后视镜看着惊魂未定的我俩半天憋出一句：“小伙子，是不是这姑娘家人不让你们在一起你俩跑出来了？我知道东区那里宾馆便宜，去不？” 师傅的话把我俩全逗笑了 我没理他 抱着颖亲吻她的额头：“好了，没事了，一切有我。” 颖靠在我的肩膀上擦干泪花对我说了最动情的一句话：“祎，我想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我爱你。”

我没敢带颖回家只能带她去了奶奶家以前的老房子暂时住几天，奶奶是学佛的，跟一帮同样学佛的老头老太太去了成都青城山，没有一个星期回不来，中午本来什么都没吃，又折腾了那么久，我俩都饿了 老房子里的冰箱没有荤全是素，打开冰箱绿油油的一片
：“全是青菜，我俩将就一下算了，我奶奶吃素十多年了。”
：“没事的，你去看电视吧，我去做饭。”
我吃过颖做的饭菜，虽没有色香味具全，但是嫁人的手艺够了，颖在厨房洗菜切菜，我倚着厨房的门框看着她，颖换上了一件巴塞的球衣，长长的衣摆下一双浑圆白皙的长腿，宽大的衣领内若隐若现颖傲人的“凶器” 就是这一刻的迷离让我养成了“球衣癖” 三盘素菜，一盆素汤，吃完饭我洗碗，颖洗澡去了，听着厨房隔壁卫生间水流哗啦的声音都入了神，心中无限的遐想，水流声停了之后我赶紧擦干手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心里苦笑，我又没干什么，那么慌张干什么，况且颖是我女朋友不让看听听声还不行嘛，暗骂自己没出息。颖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我旁边，头枕在我腿上看着我笑，我刚想跟她讲讲以后回家好好上学别再跟社会上的人在一起了，颖突然双手圈住我的脖子闭上眼睛吻了过来，我捧着颖的脑袋激烈的回应，年轻的荷尔蒙在燥热的空气里迅速挥发 我的双手下移隔着衣服抚摸她，经过敏感地带颖慵懒性感的呢喃声让我的动作变的粗暴，脱下球衣我才发现颖什么都没穿，一丝不挂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抖动，：“祎，你轻点。” “嗯…”
那天晚上老房子里 客厅的沙发上 我的第一次 颖的第一次 水乳交融的两个人。一点点的青涩，一点点的笨拙，我完成了人生第一次两个亿的工程。

我第一次坚持了大概五分钟就完了，颖缩在我怀中，发丝铺在我的胸膛上，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
：“痛不痛？”
：“嗯，有点。”颖皱着眉头装出委屈的样子看着我
：“呵呵，以后就不痛了。”我紧了紧怀里的颖让她靠的过来些、
：“祎，我把自己给你了，以后你不能抛弃我，好不？”
：“不会的，只要你好好的上课，听你妈的话，不跟混混在一起玩了。”
：“他们说那东西心情不好的时候玩了心里就能好过一些，那天我想你想的难受，感觉我们俩也许快要分手了，就想试试，结果反而更想你，心里更难受，我以后不可能再沾了。”
颖的话让我更难受觉得她的堕落我有很大的责任于是我没有说话埋下脑袋叼住了颖胸前的粉红。从沙发到床上，饥疲力尽，抱着颖沉沉睡去。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场梦，一大片青葱的草地里开着不知名的野花，颖在坐在一棵柳树下看书，等我走近了，颖缓缓抬头咧开嘴冲我傻笑，“祎，你来了？书都要看完了才等到你。”

早晨悠悠醒来 脑袋混沌的很，睁开眼睛发现颖不在我身边，那么一瞬间的悲凉涌上来然后慌张的呼喊颖的名字，颖从卫生间跑出来坐在我身边：“怎么了怎么了？我在洗衣服。” 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讪讪的笑着说：“没事，醒过来看见你不在…”
：“哈哈，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黏人？”颖用沾过水略微冰凉的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子。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男人，怎么越来越黏人了？
在老房子里待了四天我就带着颖回她自己家了，我远远的看着一位妇人冲向颖死死抱住她，然后哭着责骂颖的荒唐，颖也哭着没说话，母女俩手挽手回家了，我微微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这四天没有上课没有回家该怎么跟父母解释。
回到家竟然没有人，用座机给我爸打了一个电话
：“喂，我回来了，你们呐？”
：“你还知道回家，是不是去找那个女孩了？”
我觉得有些事没有必要瞒着父亲于是很坦然的告诉他这几天发生的事，当然了，XXOO的事情没提起。
：“我跟你妈回上海一趟，过几天你妈回来，我就不回来了，你爷爷老了，生意需要，你妈回来照顾你跟你奶奶，你再怎么我不管你，记住高中毕业之后路怎么选择对你很重要，我书柜里留了钱，先用着吧。”
：“嗯，我知道了。”
奶奶跟爷爷在六十多岁的时候离婚，奶奶则回到了与爷爷相识的花城吃斋念佛，爷爷则留在养他成长的上海，奶奶的子女除了我爸我还有三个姑姑，上一辈我爸光荣的成了独苗，这一辈三个姑姑两个生的也是女孩，剩下的小姑不打算要小孩，所以这一辈，我也是独苗，反而我没有被宠，从来都是放养式的教育，但是中国几千年的文化传统美德在我的家庭是最重要的，父就是父，母便是母，把自己的父亲当哥们来相处我的家庭是不屑的，用我奶奶的话来说就是：跟自己的老子勾肩搭背，乱了伦理纲常！”

期盼的暑假到来，在离校的那天班主任把我请进他的办公室要跟我谈谈：“你是我班上的尖子，哦，不对，应该是曾今的尖子，你告诉我为什么这回暑假你不参加补课，还有一年你就高考了。”
我耸了耸肩淡定的告诉他：“我要陪我女朋友。”班主任挑了一下眉毛对我的坦诚似乎有些惊讶：“可你要高考，从高一你就是个好学生，我真的不明白你怎么变成这样，学业重要还是爱情重要？更何况现在你懂什么叫爱情吗？以后你会遇见更值得你珍惜的人。”
其实我挺欣赏我的班主任的，做事跟其他的老师不一样，这也是为什么领导让他带全校成绩最好的两个班的原因，我不想与他争执，于是心平气和的说：“学业当然重要，知识改变命运，我不否认，但让我就此抛弃在心中扎下根的那个人，不可能！”
：“如果她是真的为你着想那她一定不会让自己放弃自己的学习。”
我承认这句话我反复的咀嚼过，有那么一瞬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只能固执的说出自己心中所想：“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自己的选择，后果是苦是甜不怨任何人。”
班主任有些头痛的捏了捏鼻梁：“好吧，你如果这么坚定的把最适合学习的时光花在女人身上，我不强求，只是好奇什么样的女孩能把你的心捆绑的这么死，甚至连性格也改变，你回家吧，暑假愉快。”
：“嗯，你也假期愉快，再见。”
从办公室出来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脑海里是颖甜蜜的笑容。
我妈暑假到来就回了上海每个月按时把生活费打给我，一整个暑假颖都在我家，她像个小媳妇一样买菜做饭洗衣打扫卫生。我家邻居老王的老婆总开玩笑问我哪里来的童养媳，我总想，如果一辈子就这样不是挺好？颖跟我讲她的家乡，还有她家乡年迈的外婆，还有陪着她长大的小伙伴们。
每次去超市买杰士邦她总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好意思，硬着头皮从柜台拿下一盒，扔进购物篮里。

暑假过了一半，颖接到她母亲的电话，要回老家一趟，颖临走的时候我心情不怎么好，说好了这两个月都在一起，她收拾自己的东西，我坐在客厅黑着脸不跟她说话，她看了看我笑了起来，扑在我身上用手刮着我的脸：“舍不得我啊？没办法啊，外婆想我跟我妈了，老家就她一个人，很孤单的，对不起啊祎，别生气了呗。”
我看着颖因为一个人收拾东西有点胀红的脸蛋，闪亮的大眼睛透出让我原谅她的光芒，我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咬着牙说：“想要原谅？把我伺候舒服了就原谅你。”说罢向她扑了过去。
“哎呀，哈哈…” 颖笑着张开了双手将我拥入怀中：“想让我怎么伺候你？满足你这个色狼一次。”
：“真的？”我抬起埋在山峰里的脸有些兴奋的问她
颖不好意思的偏过脸点了点头。
：“那你用嘴行吗？” 我试探的问
颖坐起来白了我一眼动手解开我的皮带… 当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时我哼了一声，差点忍不住… 美妙的一夜。
送颖到了她家门口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房的深处，我在原地站了许久才离开，回到家里就开始各种不习惯，不能老在家里憋着，于是打给我初中时的朋友，朋友说明天有个他们学校的聚会，到时候我跟他一起去玩玩，喝酒唱歌，实在无聊的我答应了。

我就跟相识的几位球队的队员玩了起来，色子、酒令、玩得不亦乐乎，这时婉挤了进来提出要跟我们一起玩，那几位自然是求之不得，每每划拳我都输给婉，偏偏倔性上来了跟她死磕，到后来只有我俩再玩，朋友们早就跟其他妹子玩的不亦乐乎，
：“可以啊你，划拳我还没输过谁！” 婉爽朗的拍了下我的肩膀
：“呵呵，学姐跟谁学的划拳？挺厉害，女孩能划成这样算不错了。”
：“叫什么学姐？以后就叫我婉好了，祎啊，去给我唱首歌听怎么样？”
“就是就是，一首没唱，唱一个。”朋友不知哪里冒了出来带着一群人起哄让我唱歌、
我摸了摸鼻子这么多人要是拂了学姐的面子就不好了，于是点了一首钟镇涛的老歌《让一切随风》 唱着唱着不知怎么回事心里想起了颖，想看看颖的笑容、
待旋律响起 一首老歌 唱的却是我现在的心情 ：
风中风中 心里冷风
吹失了梦
事未过去 就已失踪
此刻有种种心痛
心中心中 一切似空
天黑天光都似梦
迷迷惘惘 聚满心中
追踪一片冷的风
各种空虚 冷冷冷
吹起吹起风里梦
过去的心 火般灼热
今天已变了冰冻
记忆中 突然又痛
只因空虚再作弄
你似北风 吹走我梦
就让一切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