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静止一般,玄初雪僵在原处,她的记忆里,从来都没有这么恐惧过,也是第一次,千言万语要解释却无从开口。
就在这时,笑荷却一步一步走向秦铭,笑得像早春旭日一样柔和温暖。也就在这时,秦铭同样静默不语,他缓缓伸出手似乎要握住笑荷的手。
忽然秦铭的手顿在半空,转而按在额头上,另一只手撑在桌子上踉跄了一下。
“秦……秦铭!”玄初雪跑过去抱住秦铭的腰一手按在秦铭腕上。
还没探出端倪玄初雪就觉得身上一沉,毕竟是习武之人玄初雪只是一运内力就稳住了身子——原来秦铭昏倒她怀里了。
笑荷对上玄初雪疑惑的眸子,淡淡解释道:“下了一点药而已,我也是万不得已。”说罢点点头,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
将秦铭扶到床上躺下,玄初雪却一口气没松下来。她的目光在秦铭房间转了几圈,看到秦铭床前一只瓷杯以后猛然站起身,她端起杯子凑到鼻子下嗅了嗅,
原本苍白的脸色变得铁青。她颓然瘫坐回椅子上,一切都明白了。
她在离开之前,在秦铭的杯子里下了极精妙的迷药,即便秦铭是经历过皇家大浪淘沙,嗅觉灵敏,懂得药理,也察觉不到端倪。可是,秦铭没有动她的杯子,却喝了笑荷送来的茶。
原来他还是信任笑荷……玄初雪摇摇头,想起躺在雪地里的那一夜,那夜的冷,恐怕也比不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