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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 forever】Soul E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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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cy__hi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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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来自Ian吧的一位吧友
@tabithalcw
的杰作:《Soul Eyes》
这是一篇关于Dalena(Damon.&.Elena. AU)的同人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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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先休息一下吧。」Damon说。
「刚才站在我前面的那个女的太呕心了吧,人家说了要自然的动感的,她硬要秀身材,腰都快要扭断了。」Caroline和Elena小声的抱怨著。
「我是不是拖累了大家?」Elena不安地问。
「没这回事,我们是外行人嘛!只不过来充撑场面而已,不要放在心上。」Caroline捡起地上的排球,「我们好久没打球了,要不要来玩玩啊?」
「好。」
Elena和Caroline就这样在沙滩上打球,一来一回的,二人也玩得好快乐,Elena还高兴得做了个倒立,得到了Caroline的掌声。
「果然宝刀未老啊。」
「才不是呢!骨头都硬了!小时候多好。」Elena扳了扳手臂。
「如果有平衡木就好了。」Caroline感叹,想起小时候她和Elena也是体操队的一份子。
「搞不好我们会在上头掉下来。」Elena哈哈大笑,和Caorline玩得不亦乐乎。Damon在一旁看著她们,深深被Elena的活力所吸引著。
「在看什麼?」Alaric悄悄的来到Damon的身旁。
「没什麼。」Damon冷冷地说。
「你骗人也骗得有诚意一点好不好?」Alaric哀怨著,「你是在看那个棕发的女孩吧。」
Damon扳下了脸,一言不发。
「她叫Elena Gilbert,是大学生,今天临时来帮忙的。你想要她的电话号码吗?我可以抄给你啊。」
「神经病。」Damon一脸厌恶地看著Alaric。
「哎呀,拜托!就当交个朋友而已!」Alaric依旧夸张地说著。
「Ric,我比她年长七年呢!」Damon低声地说著,「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些什麼?」
「Well,她不像23,你也不像30。」
「我们没可能的。」Damon依旧板著脸。
「Damon,我担心你,你知道的。」Alaric一脸正经,「我不想再在不同的女人的床上捡你回家了。」
「那就别捡,我自己会回去。」Damon冷冰冰的终止了对话,「干活去,别浪费时间。」
Alaric揉了揉发疼已久的太阳穴,看著Damon离开的背影,心里想著他交到这个朋友一定是他上辈子一定是个十恶不赦大坏蛋…
接下来的拍摄也很顺利,Elena和Caorline和休息过后渐入状态,再没拖累大伙儿。
「今天很好玩吧。」拍摄过后,Caroline和Elena换回自己的衣服,Caroline就像过动儿般,喋喋不休的在说话。
「还好吧。」Elena早已习惯了Caroline的性子,故漫不经心的附和著她。
「Elena!你在干什麼?」Caroline抓著Elena的手,「妆画得这麼美,干嘛要抹掉?」
「我不习惯,太浓了。」为了拍摄效果而化的一脸浓妆早已令Elena十分不自在。
「就是啊,这麼漂亮太浪费了。」Alaric突然出现加入了她们的对话。
「Mr. Saltzman。」Caroline礼貌地点头。
「叫我Alaric就可以。」Alaric有善地说,「今天好玩吗?」
「很好。」Caroline抢先说。
「那麼两位有兴趣加入我们吗?」Alaric从口袋里掏出了两张卡片,「我觉得两位很有当模特儿的潜质,如果有兴趣可以考虑当我们杂志社的特约模特儿。」
「但是我们还在念书…」Elena提出她的疑虑。
「不要紧的,可以先由兼职做起,不用签合约,薪金以Job来计算,弹性工作时间。」Alaric就像Top Sales般游说著。
「听起来不错喔。」Caroline听得双眼发亮。「Elena你觉得如何?」
「我…我好像不是这块料。」Elena结结巴巴地说。
「我看人一向很准的,我说你可以,你就一定可以。」Alaric笃定地说,「有合适的工作时我会找你,你可以到时才决定接不接。」
「好啊,谢谢你。」Caroline笑得心花怒放,但Elena却想是一脸犹豫。
「别客气,先走了,再见。」Alaric像绅士般行礼,又逗得Caroline开怀的甜笑著。
「Caroline,你会唔会笑得有点过火?」
「你不觉得这一切太棒了吗?」
「但是Matt不会愿意让你做模特儿的。」
「啊!天啊!他真的是地球上最烦的生物!」Caroline苦恼地托著头。
「他紧张你而已。」Elena一笑置之,「走吧,要回去了,顺道带点外带给Bonnie吧。」
离开的时候,Elena回头看了这个海滩一眼,然后摇摇头,想要忘记那蓝色的温柔眼眸。
「人家只是无聊和你搭讪而已,别胡思乱想!」Elena心里说服自己。
然而她不知道,那双眼晴其实没有离开她的身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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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2
Elena 的人生当然没有因为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而有所了改变,她和Caorline和Bonnie依旧是好朋友好宿友,Bonnie为将来攻读硕士学位而努 力,Caroline和Matt感情与日俱增,吵吵骂骂的日子,而Elena看在眼内,一边为现在的生活而感到十分喜悦,亦因这是大学最后的时光而有点伤感。
「不知道我们上次的照片登出来了没有呢!」Caroline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刚好她的四分卫要去练习,使她无所事事的在Elena在宿舍内谈天说地。
「我也不知道呢。」Elena边温习明天的小考,边应付身边这个蜜运中的好友。
「不如我们发个短信给Alaric问问他?」Caroline在凌乱的书桌中找出Alaric上回给她们的卡片。
「要发你自己发吧,我没兴趣。」Elena低著头,试著专注在书本上,但心底里她知道自己在说谎。
「那我自己来。」Caroline躺在床上用手机发了个短信给Alaric,不料一会儿就有回音了。
「噢,Sweeties,杂志今个星期就要出版了!我特地留了两本给你们,没想到你会快我一步问起这些事,星期六在广场那边的Cafe碰个面好吗?我想亲手把杂志交给你们。」Caroline如实地读出短信,然后抬头看著Elena等待她的回答。
「你代我去就好了。」Elena心虚的别过面。
「我正想说这句。」Caroline冲著Elena反了反白眼,「我和Matt今个星期六会出去玩啊,难得他终於有空出去了,我不想错过!」
「那叫Alaric改别的日子吧。」
「拜访,小姐,不过是本杂志而已,何必要麻烦人呢?反正又不是离这里很远,你就当出去走走好吗?」
Elena站在Cafe的对街,她知道的,从小到大她也讲不过Caroline,她唯有认命的走一转。她深呼吸,然后走进Cafe,Alaric在角落处向她挥手,Elena挤出笑容走过去。
「Mr. Saltzman。」Elena礼貌地点头。
「Alaric。」Alaric纠正她,然后为她拉椅子,「我为你点了杯摩卡,希望你喜欢。」
「谢谢你,你很贴心。」Elena微笑著。「还有谢谢你专程为我和Caroline走一转。」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反正我的办公室离这里不远,还可以公然偷懒一下。」Alaric精明的眨眨眼,「更何况,我有事想找你。」
「什麼事?」Elena不解地问。
「先跟你说说上回硬照的事吧。」Alaric把一个公文袋推到Elena面前,「先看一下。」
Elena打开公文袋,里头是两本潮流杂志,她取出了一本。
「中间。」Alaric指示她翻到中间内页,先入眼帘的是Elena和Caroline愉快地在打沙排,细沙使相片有点蒙胧感,但她们的笑容却是那麼亮眼。
「WOW…怎麼会…」Elena惊叹著。
「我的好朋友有时候就是这麼执著吧,那叫什麼来著?艺术家脾气?」Alaric无奈的耸耸肩,「幸好我的客户很喜欢这辑相片,不然我现在也不可以这麼悠闲的在这里了。」
「你的朋友?」
「Damon。」Alaric带著又爱又恨的情绪说出Damon的名字。
「你是指…这是Damon的意思?」Elena低头欣赏著,他甚至捕捉了她在沙滩上倒立的一刻,加上光与影,整件事既动感,又有点艺术气息。
「除了他还有谁?」Alaric反问,「现在我想跟你谈谈公事。」
「公事?」
「对,有一个新的运动品牌想要找模特儿拍硬照,但是他们不想模特儿太像模特儿,最好要真正热爱运动的,我第一时间就想起你了。」
「我?」
「对,看看你的第一辑硬照。」Alaric指著杂志内那笑容甜美不造作的少女,「你是最好的人选。」
「但是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
「Damon也会当摄影师喔。」Alaric刻意扬高了声调。
「什麼?!」
「你俩合作得不错嘛,不是吗?」Alaric有趣地挑高了眉。
「我们不熟。」Elena斩钉截铁地说,「正确点来说我不认识他。」
「是吗?桃红色小姐。」Alaric故意暧昧地说。
「Alaric!」Elena惊叹著。
「我等你的好消息。」
「你应该去。」宿舍内,房间因Matt来作客而变得热闹起来,大家为Elena的事而认真讨论著。
「怎麼那个Alaric Saltzman听起来怪里怪气的?」Bonnie疑问著。
「他人很好的,别想些有的没的,Elena,你应该去的。」Caroline又重新多一次立场。
「如果Elena真的喜欢当模特儿她现在就不会那麼犹豫啦。」Matt也忍不住想问。
「她犹豫不是因为当模特,是因为那个摄影师!」Caroline像个小孩子般举手抢答。
「什麼?」Bonnie和Matt头上满是问号。
「他真的很帅,专注工作的男人最帅了!他一只蓝眼晴,黑头发,结实的身材…」
「Caroline!你怎麼会连他的身材也知道了?」Matt大小声的高呼著。
「我胡说而已!」Caroline急忙安抚她的四分卫,「当然,他的肌肉没你的厉害啦!」
「你还要说?」Matt挑著眉。
「那麼…Elena是看上了那个摄影师了?」Bonnie尝试弄清楚现在的情况。
「不是啦!」Elena刷红了一张脸。
「我看啊,人家也看上了你呢!」Caroline急忙把杂志翻开,「这就是证据!明明我们是陪衬而已,现在却是主角,他要不是一直留意你怎麼会拍到这些照片?」
「我怎知道?人家是专业摄影的嘛!当然特别留意身边的事物啦!」Elena飞快的说著。
「喔,是吗?」Caroline刻意拉长了尾音,「把case接下,然后找出答案!找不出答案你就别回来了,Elena Gilbert。」
「怎麼最近我常常叹气?」Elena站在今天拍摄场地的门外,那是一间体育馆,有点残旧,但同时带点味道,她鼓起勇气走进去,场内没什麼灯光,靠的是窗外透进来的阳光。
Damon已经准备好器材,正在测光。他因注意到Elena来了而放下手上的工具。
「终於来了。」Damon说话有点冷。
「什麼叫终於来了?我没有迟到啊。」Elena不满地说。
「我没说你迟到,小刺猬,我的意思是我一直在期待你来,而你终於来了。」Damon无奈地说。
「那麼…对不起。」Elena尴尬地小声说。
「快去换衣服吧,阳光不等人的。」Damon打了个圆场。
Elena笨手笨脚的换上了指定的运动服,穿上了球鞋,把头发梳成马尾,看起来很有活力。她站在相机前,手脚又开始僵硬起来,她看著Damon想要寻求一些指示。
「你可以先做些热身动作。就像平时你做运动之前般。」
Elena听罢便开始做舒展动作,她的柔软度很好,脚拉得直直的,线条美得很,Damon拿起相机在不同的角度拍摄著,使Elena有点尴尬。
「不用理我,你继续做啊。」Damon说著,然后又叫助手把跳绳拿过来。
「你会跳绳吧?」Damon有趣地挑著眉。
「谁不会?」Elena小声的抱怨著,然后开始休闲的在跳绳。
「很好,继续吧。」Damon以相机拍下Elena不同的一面,有专注的,有疑惑的,有动感,有松容自在的。
「好吧,休息一回。」Damon示意Elena停下来,化妆师立刻上前为Elena补妆,造型师又把一套不同颜色的套装递给Elena。
Elena坐在一旁喝水,她注意到体育馆的角落有一座平衡木。她慢慢的走过去,然后伸手抚摸著它,回味著小时候。Damon注意到她,他悄悄的来到Elena的身后。
「你想玩吗?」
「你吓我一跳了!」
「回答我,你想玩吗?」
「可以吗?」
「为何不可?」
Damon让工作人员去把平衡木搬出去放好,又在地上铺好了软垫,Elena呆呆的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你在发什麼呆?」Damon高声问,「这是你的Show time了。」
Elena走到平衡木的旁边,然后闭上眼在脑海里了回想起小时候的动作,她脱了鞋子和外套,只穿著运动背心和短裤。她一个俐落的骑上了平衡木,然后优雅的站起来,赢到了场内的人的掌声,Damon急忙举起相机拍下她的美态。
Elena像是仙子,在平衡木上起舞,一个转身,一个提腿,Elena是那麼充满自信和光采。
Damon失神的看著她,甚至忘记了要接下快门,突然,Elena一个转身后失去了平衡,正当摇摇欲坠之际,Damon把相机交给助手然后快步走上前,下一秒,Elena就跌在Damon的怀里。
「小心点,迷糊小姐。」Damon低声的说著。
「噢,谢谢。」Elena惊魂不定,「为什麼你总是要给我改别号?」
「例如什麼?桃红色小姐?」Damon扬起了魅惑的笑容。
「怎样啦?没事吧?」工作人员上前慰问。
「她没事。」Damon冷静地回答,「我想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先去收拾东西。」
「你…何时才肯把我放下来?」Elena被Damon打横抱在怀里,尴尬的红了一张脸。
「乐意至极,Ms. Gilbert。」Damon轻轻的把Elena放下来,Elena的双脚重新站在地球上。
「今天如何?」Elena故意转移话题。
「你指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我指工作上。」
「你不会知道的。」Damon抛下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走了,Elena留在原地看著他。
「莫名其妙。」Elena小声的抱怨著,然后就去更衣了。
夜幕低垂,Damon独自在工作室里欣赏著街外的夜景。此时,扰人的铃声响起,Damon没好气的接电话。
「Ric。」
「你怎会知道是我?」
「因为我为你设定了最令人心烦的铃声。」
「wow,那是我的荣幸。」
「找我干啥?」
「只是想看看事情进展如何。」
「照片最快下星期交货。」
「我不是说照片啦!」
「拜。」
Damon冷莫地挂断了,他独自看著夜景,然后看著窗子中的倒影,看著暗沉的自己。
「你是疯了吗?Damon Salvat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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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9
‘’我不知道你喜欢什麼花,但是希望黄玫瑰能够令你开心一点。’’
Elena茫然地看著床上的花束,那八枝黄玫瑰灿烂的盛放著,满室都是花香。
「这是什麼意思,有什麼特别的花语吗?」Elena疑惑地看著那心意卡。
「他想跟你说对不起。」Caroline说,「他挺阔绰的嘛,这间花店很贵的。」
「他来过?」Elena问。
「是啊,他刚才来找你,不过你去上课了,所以我帮你把花拿进来。」
Elena拿出手机,发了个短信给Damon。
「花收到了,谢谢。」
过了一会儿,Damon便回了个短信给她。
「还生气吗?」
「睡醒以后好多了。」
「那今晚赏面和我食晚饭吗?」
「好。」
「那我7点来接你。我先去工作了,那个模特儿烦死人了,总是顾著自己的妆有没有花,但是却一点味道也没有。」
「加油 =) 」
「我很想念你站在我的镜头前的模样 =( 」
「今晚再说吧,专业一点,摄影师。」
「Yes ma’am LOL」
「不气啦?」Caroline好奇地问,Elena则笑而不语。
「你知道吗?我想我在这件事上反应过大了。」Caroline拉著Elena的手,「我只是在担心你而已,毕竟他的风评不太好。」
「我知道,我明白的。」Elena拍拍Caroline的手以示安抚,「如果发生了什麼,我一定会让你知道的。」
晚上,Damon开车来接Elena,把她带到了一间法国餐馆。那里的装横很精致,现场乐队奏著悦耳的音乐,加上昏黄的灯光,整个氛围十分醉人。
「这里很高级呢…我这身打扮好像不太合适。」Elena看了看自己的行头,白色裙子和平底鞋,这是她衣柜里最斯文大方的衣服了。
「你不用在意这些的,这间餐馆是我朋友开的,他不会计较这些。」Damon今天穿著灰色的衬衣,黑色的牛仔裤和黑色皮鞋,是他惯常打扮。
「Oh,Damon,My friend。」一位看似是店长的男子一看见Damon便立刻上前,然后二人用法语流俐地对话,Elena则是一头雾水的看著他们。那个男子把他们领到了 窗前的二人卡座,他为Elena拉开椅子后,又开始用法文和Damon沟通,二人说了几句,那名男子又转向Elena。
「请问这位漂亮的小姐要点些什麼?」他的英文带著浓浓的法国腔。
「我啊…我…」Elena顿时不知应该如何是好,只好以眼神向Damon求救。
「你喜欢吃海鲜吗?」Damon耐心地问。
「啊…还好。」
「那麼牛肉呢?」
「我会选海鲜。」
「甜品呢?」
「都可以。」
然后Damon又交待了几句,那名男子便退下去了。
「我点了白酒,你喜欢吗?」Damon问。
「没所谓,我对此没什麼概念。」Elena耸耸肩,「我从来没试过这麼正式的吃一顿饭。」
「其实不是十分正式的啦,所以你不用太紧张。」Damon握著Elena的手,「我的朋友经常会做一些新菜式,每一次也会让我来当白老鼠,这次有你来他特别开心呢,刚才Ronaldo说主厨急不及待要大显身手了。」
「我都不知道你会说法文,还说得这麼好。」
「我喜欢法国这个地方,她是一个很浪漫的城市。为了融入那醉人的情怀里,我也只好学法文。」
「你学法文是为了把妹吧。」Elena没好气的看著Damon。
「这当然是其中一个原因。」Damon老实地承认,「你没听说过吗?要学一种新的语言,最好就是交一个说那种语言的女朋友。」
「那麼你交过几多个说法文的女朋友才学会一口流俐的法文?」
「很多,不过其实当中大部分我也不当她们是女朋友。」Damon精明地眨眨眼,「我的情史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大概要说上三天三夜吧。」
二人就这样静静地欣赏著窗外的景色,吃著精致的法国菜,Elena看著眼前这个男人,他是那麼的迷人,她甚至有一刻在想这一切其实是一场梦,因为实在太完美了,她疑惑自己是不是花光了一生的运气才会遇上他?
「在想什麼?」Damon注意到Elena欠神了。
「你。」Elena微笑著。
「不要太过想我喔,我怕你会伤身。」Damon开玩笑说。
「这顿法国菜真的很好吃,特别是甜品。」
「女人总是特别爱吃甜品。」
一个身穿厨师袍的男人走近,Damon立即起身和他握手,然后二人又开始以法文交谈,Elena也礼貌地站起来,厨师跟她说了几句,她虽然听得不太懂,但是也礼貌地微笑著,最后厨师在她的面颊上亲了一下,又和Damon拥抱了才离开。
「他说什麼?他好像很开心呢。」
「我跟他说你很喜欢他的新甜品,然后他说了几句这款甜品有何特别。」
「就这样?我好像听到他对我说什麼女孩子和Damon。」Elena偏著头问,「我的室友Bonnie修过法文,她教过我一些简单的生字。」
「他说…你是Damon第一个带来的女孩子,真的太Amazing了。」Damon如实地说。
「我是第一个来这里的女孩?」Elena惊讶地看著Damon。
「是的。」
「那Rose呢?」
「她没有和我一起来过。」Damon在Elena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而且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你知道的。」
「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Rose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你会慢慢发现的。」
「我知道她人很好。」
「我们走吧。」Damon牵起Elena的手,和她离开了这间醉人的餐厅。
二人驾车还到了Damon的工作室,Elena感觉倦极了,她的酒量一向也不太好,那些白酒已经令她的脸都红红的,像个红苹果般,Damon忍不住亲吻了她的面颊。
「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吗?」Damon从后抱著Elena,用他磁性的声音引诱Elena。
「我不知道…」Elena显得有点迷糊。
「留在这儿吧,我的床很大的。」Damon继续引诱著她。
「但是你很坏。」Elena转身看著Damon,「我喜欢你的蓝眼晴…它们真的太漂亮了。」
「我喜欢你的全部。」Damon温柔地说著,「喜欢你笑的样子,喜欢你懊恼的时候,喜欢你不知所措地看著我的眼神,但是我不喜欢你生气的样子。」
「我不想生气的。」
「我知道。」
「为什麼你总是说你知道?」
「因为我知道你的所有事情。」
「但是我不知道你的事情。」Elena皱著眉。
「相信我,你知得够多了。」Damon亲一亲Elena纠结的眉心。
「你手臂上的伤痕是如何来的?」Elena轻轻地问。
「你看见了?」Damon很意外她会留意到。
「早看见了,却没机会问。」
「那是另一个很长的故事,我认为你现在不会有兴趣听的。」Damon双手捧著Elena的小脸,然后给予她情深的一吻,一个长得足以令Elena缺氧的吻。
「你累了,睡吧,My little french k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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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1
Damon蒙蒙胧胧的醒来,他半开眼晴,伸手想抱抱那个可爱的小女人,却扑了个空。
他坐起来,疑惑万分地看著枕边人不知所踪,只留下了一张便利贴。
‘开始已经想我了吗?=)’
「我当然想你…」Damon低声低说著。
他伸手去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上头又贴了另一张便行贴。
‘终於起床了,懒惰先生’
Damon无奈地抓抓头,然后起身去梳洗一下,当他想刷牙的时候,发现牙膏上有一张便利贴。
‘从底开始挤!别浪费’
「这个小管家婆。」
Damon带著一个不错的心情洗了个澡,他在腰围间围了一条浴巾,然后走到衣柜更衣。当他走到近衣柜时才发现有一套衣服已经放好在椅子上。
‘你穿黑色汗衣虽然很好看,但是今天天气这麼好,穿白色吧!=)’
Damon再也按奈不住,他拿出电话拨号给Elena。
「Good morning,懒惰先生。」Elena愉快地说。
「我的迷糊小姐,你今天到底多早起床啊?可以有空给我留这麼便利贴?」
「我多早起床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开心吗?」
「我很开心,真的。」
「那就好了。」Elena松了一口气,「我待会儿还有课,然后我要去公立图书馆走一趟。」
「我今天先要回去杂志社开会,然后做一些后期跟进的工作。」
「看来我们今天也会过得很充实吧!我先去上课了,拜!懒惰先生。」
「拜,我的迷糊小姐。」
Damon带著笑意地挂断了电话,然后走到了茶水间想要冲杯咖啡。可是他发现咖啡机前面放了一只保温杯,上头当然是贴了张便利贴。
‘Elena Gilbert特制爱心咖啡 =)‘
Damon看著咖啡,为什麼这个小女人就是这麼窝心,虽然偶尔他会撤点小脾气,但是大多数的时间她也是全心全意地爱著他。她从来没要求他为她做些什 麼,她不爱鲜花礼物,连和他上一点比较正式的餐馆也怕会太过破费。他工作的时候她会静静的不吵他,有时候看见她皱著眉头的在看关 於摄影的书,他会笑她傻,但是她却是很认真的想要了解他的工作。
Damon 看看他的家,严格来说这不是一个家,这是一个工作室,以往他不喜欢女生在这留宿,但是他却不抗拒Elena在这儿打转。从前一张床,一个浴室,一部咖啡 机,己经可以解决Damon的生活所需,但是现在他不忍心Elena要和他窝在沙发上吃外带,他开始想要一个家,一个真正的家。
「你发什麼呆?」Alaric在眼神放空的Damon前面挥了挥手。
「没什麼。」Damon心不在焉,「你知道我最讨厌开会的。」
「这是成名的代价吧。」Alaric接著说,「成名了自然多工作。」
「那我宁愿回到从前自由自在的日子。」
「相信我,你已经很自由了。对了,文化月刊今期有你呢!你知道吗?」
「上回在巴黎作品展有个记者跟我谈了几句。」Damon不以为然的耸肩。
「我最喜欢那个小标题:摄影新星与谬思女神。」Alaric装作用磁性的声音说著,「我想找到那个会我令毫不犹豫为她按下快门的谬思女神。」
「闭咀。」Damon冲著Alaric反了反眼。
「我想你已经找到了吧,因为你变了许多。」
「我变了?」Damon挑著眉。
「为了那个小女生,你改变了不少啊。」Alaric意味深长地说。
「不说了,我回去工作了。」Damon拍拍Alaric的肩,然后故作潇洒地离去,但是他的心事,只有他自己才知晓。
Damon一直忙於工作,直到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然下了一场大雨,他抬头看著窗外的雨点,雨下得很大得急,很多人都手足无措的在街上急忙找地方躲避。Damon看了看时间,然后想起了那个迷糊小女人要去图书馆,他果断地拨号给她。
「Hi,亲爱的。」Elena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狼狈。
「你有带伞子吗?下很大雨呢。」
「当然没有。我现在在一间商店门前避雨,我想跑去公车站的,但是雨真的太大了。」
「我来接你。」
「过云雨而已,我等等就好了,不用麻烦啦。」
「我现在来接你,你在哪?」
「Damon…」
「你在哪?我不会再问第4遍。」
「好吧…我在XX书店门前。」
「等我一会儿。」
Damon 一手拿起雨伞和车匙便往外跑,他知道那间书店在哪里,就是几条街的距离。他把车泊到书店的附近,然后下车找Elena,但是她不在书店前。Damon拿出 手机想要拨号给Elena时,眼利的发现Elena的身影,她在前街的小巷中,弯著身子。Damon跑过去,为她打伞,她满身湿透了。
「你在干什麼?」Damon生气地说。
「我想救它。」Elena抬起头,她怀里抱著一只和她一样湿透的小猫咪。Damon看著她,她双眼通红,他分不清她脸上的是泪水还是雨水。
「另一只救不回了…」Elena看著地上另一只小猫咪,它闭著眼,一动也不动。
「Elena…」Damon扶起了Elena。
「救它,Damon,我们要救它。」Elena著急地看著Damon,「我们只少要救到它。」
「好,你好好抱著它吧,我们现在回去工作室。」
「可怜的小猫…」Elena用毛巾仔细地温柔地为小猫抹乾身子,而Damon则站在Elena的后面,为她抹乾头发。
「你刚刚失去了你的家人…但是你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知道吗?」Elena柔声地对小猫说,小猫则是以大大的眼晴看著她。
「你看你都湿透了。」Damon皱著眉,「下回别那麼冲动了。」
「我可以把它留在这儿吗?」Elena抬头以楚楚可怜的大眼晴看著Damon。
「Elena…恐怕这不太方便,这里毕竟是工作室。」Damon难为地说。
「那怎麼办…宿舍也不能养宠物的…」Elena难过地看著小猫,它似乎很享受Elena为它扫背。
「或者我们可以把它送去动物协会。」Damon提议。
「你知道没人领养的动物到最后也是会被人道毁灭的。」
「Elena…」Damon捧著她的小脸,「或者…或者我们可以先放在Rose的家里。」
「真的?」Elena听罢双眼发亮。
「是的,我现在就找个纸箱给我们的小客人舒舒服服的睡一会儿,然后我会打给Rose。」
「谢谢你Damon。」Elena送了个大大响吻给Damon。
「你知道我不喜欢小动物的。」
「我知道但是我没办法,你和Alaric之间我当然会选择你。」
「那家伙超级不会照顾弱小的东西好不好?无论是小孩子还是小动物。」Rose在电话的另一端高呼著。
「拜托你了,我会再想办法的。」
「你打算怎麼做?」
「或者…或者我会买间房子。」
「什麼?Damon Salvatore为了一只猫而买一间房子?你是神经病的吗?」Rose说话的分贝高得令Damon要把电话拿开一点。
「我快要聋了。」Damon冷静地说。
「告诉我你在开玩笑。」
「不是,Rose,我真的想要买一间房子。」
「为什麼?」
「想转换一下环境。」
「这是我听过最烂的谎话。」
「总之这次麻烦你了,另外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就帮我找些房子的资料,拜。」
Damon果断地挂断了,他看著窗外的灰灰暗暗的天空,雨已经停了,天空亦开始放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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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14
「在凌晨一点喝醉酒站在我家门前并不是一个好兆头。」Rose挑著眉,打量著这个醉得一塌糊涂,但是依然帅得要命的男人。
「想和我一起喝吗?」Damon半开著眼,靠在门框,手拿著一瓶威士忌。
「进来再说吧。」Rose扶Damon坐到沙发上,「拜托别呕在地上。」
「我刚刚在楼下已经呕过了。」Damon闷闷地回应。
「好吧,告诉我发生什麼事。」Rose拿走了他手上的酒瓶,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垃圾桶。
「她不喜欢她的毕业礼物。」
「Elena不喜欢那房子?为什麼?」Rose疑感地问。
「她说太早了,她还未准备好。」
「这个…或许我们要体谅她还是个小女孩,我是指相比起我们。」Rose叹著气,「像她这个年纪的时候,我们不也是这样吗?三心两意的,疯狂的。」
「Rose…我好怕她会离开我。」Damon低声的说著心中的阴霾。
「她不会的,Damon,她爱你,你也爱她。」Rose双手捧著Damon悲伤的脸庞,「这只是一场小争吵而已。」
「不…这不是一场争吵。」Damon握著Rose的手,「她想知道我的事,那些不堪回首的事。」
「Damon…你为什麼不试著告诉她?」
「因为我害怕,因为我懦弱…」Damon的手把玩著Rose的棕色头发,陷入了一阵迷思。
「有我在。」Rose在Damon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别怕…有我在。」
「你看起来很糟糕。」Caroline诚实地对Elena说。
「我知…我一直睡得不错。」Elena看著镜中的自己。
「你有见过Damon吗?」
「没有,这几天我们两个都忙著工作,时间总是错开了。」
「找个时间,如果你觉得这段感情是值得的,你就要好好的去维系。」
「我知道,我当然想和他继续走下去。」Elena坚定的看著Caroline,「我要出去工作了,今晚再谈吧。」
「Elena,你今天不在状态呢。」工作人员善意地说。
「对不起。」Elena连忙道歉,「我这几天都不太舒服。」就是心不太舒服吧。
「提起精神吧!」
Elena离开拍摄场地时已经天黑了,她看著天空,天空一片云也没有,但是却看不到星星。她抬头看了一会儿,当她回神时才发现停车场有停著一架她这辈子都不会认错的车子。
Damon靠在车旁,他看著Elena,二人对峙著,Elena叹了一口气,然后快步上前吻住了Damon。
「Hello,stranger。」Damon在Elena的耳边轻轻说,他抱著她,抱得紧紧的不让彼此之间有丁点儿的空间。
「You steal my line。」Elena把头埋在Damon的胸口,呼吸著那令她日思夜想的气味。
「我很想你。」Damon痛苦地说著,「很想很想你。」
「我们不要再吵好不好?」Elena双眼通红,她强忍著眼泪,就怕她只要有一丝松懈,眼泪就会像缺堤那样涌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当然好,这世上我最不想做的事就是跟你吵架。」Damon怜惜地摸摸Elena的头。
「那真的太好了。」Elena开怀地笑著。
「其实…我带了份礼物给你。」Damon在口袋里拿出一封设计华丽又有带点神秘的邀请函。
「这是…?」
「摄影展的邀请函,我有份参展的。」
「OMG…」Elena难以置信的掩著脸,「这是很大型的吗?」
「um…就你而言,大的定义是什麼?」
「你邀请我出席?」
「是的,我是邀请你出席,我更想的是邀请你和我一同出席。」
「就像…」
「以我的女朋友这个身份出席。」Damon扬起了他招牌笑容。
「Damon,我的手在震。」Elena在Damon的身边轻轻说。
「我知道,Sweetie,我感觉得到。」Damon又岂会不知道他的小女友的手在震?因为他一直紧紧的握著她的手。
「待会儿会有好多记者对不对?」Elena紧张地问。
「放松一点,这不是什麼电影首映礼,只不过是一群疯子聚在一起,然后把自己疯狂的作品会出来做一些疯狂的事情而已。」
「好吧好吧…」Elena认命地说,「我今天的打扮可以吗?」
「你在质疑Rose的专业眼光吗?她听到会很伤心的。」Elena今天穿著一条白色大露背长裙,一头长发微微卷曲,眼妆闪闪发亮的,在Damon眼中她美得像仙女般,他几乎想把她藏起来一人独享。
「好吧好吧…」Elena重覆说著,「记得笑,记得笑,记得…」
「我们到了。」Damon看一看车窗外,「准备好了吗?」
「我永远不会准备好的。」Elena没好气地反了反眼。
「我们走吧。」
Damon像绅士般扶著Elena,Elena有点笨拙的下车,Damon细心地为她整理好长裙的裙摆,他领著她缓缓地走进展厅。
「这高跟鞋太高了。」Elena在Damon耳边小声地抱怨著。
他们在入口处稍为停留了一会儿,闪光灯此起彼落,Elena脸上挂著浅浅的笑容,她一直靠在Damon的身边,不敢离他太远。
「你做得很好。」Damon在Elena的身边轻轻说,然后在她的面颊上亲了一下。
「我紧张得胃要抽筋了。」Elena咬著牙说。
「喝点酒吧,会舒服点的。」Damon随手拿了枝鸡尾酒给自己和Elena。
「这真的很奇怪,一个模特儿怕面对镜头。」Elena呷了一口酒。
「场内的都是内行的朋友,所以你可以放松一点的。」Damon摸摸她的小手。
「这是一个…」Elena看著四周的作品,全部都是果体艺术照。
「果体,这是我们一直想举办的主题。」Damon愉快地说。
「这真的…很漂亮。」Elena站在其中一幅相面前,相中的男女虽然是赤果果的,但是她一点也不觉得过份色情,反而是带出一份激情,那线条,那光阴,全部都是精心设计的。
「拍这个的疯子。」Damon开玩笑道,「真的,他是一个满脑子都是疯狂念头的人。」
「那麼你的作品呢?」Elena好奇地问。
「跟我来。」Damon领著Elena拐了几个弯,他们来到一幅白色的大墙前,墙上只有两三幅作品。
「OMG!」Elena惊呼著,她连忙掩著自己的咀巴,旁边的人们都纷纷投以好奇的眼光。
「别那麼激动。」Damon在旁边忍著笑。
「你.把.我.的.果.照.拿.出.来.做.展.览?!」Elena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说著。
「严格来我是把你和Kote的果照拿出来。」Damon故意戏弄她。
「别跟我玩文字游戏。」Elena瞪大了眼。
「Hey,别生气吧,你仔细看看这张相吧,你看起来美极了。」
Elena看著照片,相中的她没有化妆,一头长发和像扇子的睫毛很吸引人眼球,她抱著Kote,背对著镜头,背部完美无暇,那线条美得像艺术品。
「你是我的谬思女神,我一辈子只会为你一人拍果照。」Damon从后抱著Elena,和她一起欣赏著照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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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16
「Elena…」我看著Damon跪在我的面前,他的眼泪划过了他的脸庞,我想伸手去盛著那颗泪,但却动不了。
「对不起…」
「Damon。」我轻轻地说出他的名字。
「再见,Elena。」Damon站起来,以他清彻的眼晴看著我。
「Damon!」我想伸手去捉著他的手,但是我的双脚却动不了,就像钉著在地上一样。
「再见。」Damon脸上挂著一丝微笑,但是那笑看起来却很绝望,他的口气就像是永远都不会再见,他在我眼前越走越远…
「Damon!」 Elena从梦中惊醒,她茫然地坐起来,脸上的水珠分不清是汗还是泪。自从那夜Damon把她送回来后,他什麼也没有说,只是留下了一句再见。Elena 看著天花板,已经四天了,她吃不下,也睡得不好,Caroline因为她的妈妈在家乡出车祸了而连夜赶回去,整间房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Elena把自己环抱起来,她因Damon的事而手足无措,她的男朋友因为她长得跟他的妈妈很像而喜欢上自己,这无论怎样说也是令人头皮发麻的事。她感到害怕,她感到无助,她知道她爱他,但是有时候爱不能解决一切,至少不能消除她心中的不安。
Elena试著闭上眼,但是电话却忽然响起来吓了她一跳。
「Elena,拜访你告诉我你是知道的。」是Alaric,他听起来很焦急。
「发生什麼事?」
「Damon自己向公司申请调往巴黎分公司。」
「什麼?!」Elena惊讶地说著。
「是的,他就这样自己走去跟老板说,还拜托他不要告诉任何人。」Alaric在电话的另一端咆哮著。
「他什麼时候走?」
「这就是重点,是今天。」
「你为什麼不早点告诉我?」Elena尖叫著。
「我也是刚知道的…」
Elena没等Alaric说完就断掉了电话,她用最快的速度换了件衣服,然后冲出去拦下了一架计程车。
一路上,Elena想了好多,第一次在沙滩上遇见他,广告牌前的他,在床上不愿起床的他,抱著Kote的他,专注拍摄的他,穿西装的他…那麼那麼多的回忆在Elena的脑海里像走马灯般重覆放映著。
Elena在机场像个疯子般奔跑著,Damon关机了,她完全找不到他,她跑到显示牌前,上头密密麻麻的航班编号在她的眼里是一堆看不懂的符号。
「FXXK!」Elena咆哮著,惹来途人投以关注的目光。
「乘搭编号FX01258前往巴黎的航班的客人请尽快於闸口D…」
「闸口D!」Elena奔跑著,她看著远处的D字,心中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因为她将要失去他。
「Damon!」Elena喘著气,她看著四周准备入闸的人,男的,女的,小孩子,老人家,就是没有Damon。
「你在哪里?」Elena泄气地坐在地上,她失去了所有动力,因为这次她真的失去了他,他不会再出现在她的面前,不会再用那过份迷人的蓝眼晴看著她,不会再抱著她在耳边说著我爱你。
Damon 在候机室等候著,他刻意把大部分的东西都留下,所以行李不多。他看著落地窗外的飞机升降,他当然不是第一次乘飞机,但是这次是他最不确定的一次,因为他要 抛下他一生的最爱,因为她,他期待每一天张开眼晴过不同的生活,因为她,他享受生活中每一个小细节,亦因为她,他认清自己从来都是一个残缺的人,他的灵 感,他的内心,从来都有一片挥之不去的阴霾。他提起了行李,趁著他还未改变主意之前登机,把真摰的心留在这个充满悲伤却又曾令他觉得快乐的地方。
三年后…
「Hello,Stranger。」Elena才刚进门,就听著Caroline甜美的声音。
「我好想念你。」Elena给了个大大的拥抱给Caroline。
「我也是。」Caroline说,「这次拍摄顺利吗?」
「当然顺利。」Elena从手袋中拿出一个十分精致的纸盒,「澳洲手信。」
「我还以为会是袋鼠。」Caroline故作失望地说。
「你想和袋鼠打Boxing吗?」Elena挑眉问。
「听著,你错过了一些很精彩的事。」Caroline扬高了声调,「是一件很精彩很难忘的事。」
「是吗?」Elena坐下起整理自己的行李。
「Matt升职了。」
「那很好啊,我待会儿一定要打电话去恭喜他。」
「然后他向我求婚了。」
「什麼?」Elena高呼著,「OMG!」
「是的,是的。」Caroline捉著Elena的手。
「你有答应吧?你一定有答应吧!」
「我当然有答应啦!」Caroline一说到这就龙飞凤舞的,「他那时候说,Caroline,我想当你一辈子的四分卫,你愿意当我的啦啦队长吗?」
「OMG!那一定不是他自己想的!」
「那肯定是Tyler帮他想好的。」Caroline愉快地笑著。
「那真的太好…Caroline。」Elena张手抱著她这一辈子最好的朋友,「我现在感动得快要哭了。」
「我知道…我知道…」Caroline安慰著她,「我每一天想起这件事也会哭一遍,那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日子订好了吗?」
「还未,我们接下来有得忙了,你会帮我的吗?」
「当然!」
「靠过左一点点,对,头抬头一点。」
「对,那很好,保持著,对。」
「好,今天就这样吧。」
Damon放下了相机,女模特儿立刻走上前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下。
「You’re amazing。」女模特儿刻意用英文对Damon说,她带著浓浓的法国腔,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眨一眨的,眼神中的暗示是那麼明显,「你今晚要和大伙儿一起去玩玩吗?我可以带你去见识一下巴黎的夜晚。」
「谢谢,但是不用了。」Damon用流利的法文善意地对她说,「去休息一下吧,今天辛苦了。」
Damon一个人回到住所,他坐在沙发上,喝啤酒看新闻。烦人的铃声响起,Damon认命的接听。
「Alaric。」Damon没趣地说著。
「你在做什麼?」Alaric的声音在Damon心目中依然是那麼烦人。
「看新闻。」
「一个人。」
「不然呢?」
「没什麼。」
「你打长途来给我就是想看看我在做什麼?你真的很白痴无聊Alaric Saltzman。」Damon一口气地说。
「我认识了一个女孩。」
「你每一天也会认识到女孩的。」
「不是的,这个不同的,她真的很迷人。」
「那又如何?」
「没什麼,她叫Jenna。」
「嗯哼。」Damon压根儿不在意Alaric的话。
「Hey,dude,我只不过是想跟你分享我的生活而已,你可知道你已经三年没有回来过?」
「我当然知道。」
「我很想你,Rose也很想你。」
「你们可以过来找我的。」
「你到底还想待到何时?不如回来吧。」
「算了吧,Ric,你每隔几个月就打来劝我一次,你烦不烦啊?」
「不,而且我会继续坚持下去的。」
「随便你。」Damon果断挂线,他继续看著新闻,但是他知道他的心思从来都不在这个陌生的国度,在他三年前离开的那一刻起,灵魂却永远停留在那令他日思夜想的地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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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18
总使Elena已经在脑海里反覆练习过开场白应该说些什麼,但是来到今天,她真的站在这个门前,她却犹豫几分钟。Damon就在这门后的工作室,只要她伸手把门推开,就能看到那个她三年来日思夜想的人。
「Elena?」工作人员好奇地上前关心她。
「没什麼,我刚刚闪神而已,昨晚睡得不太好。」
「但是待会儿是要在水底下进行拍摄的,如果你觉得不舒服的话记得要跟我们讲喔。」
「我会的,谢谢你。」
Elena 鼓气勇气把门推开,工作室内大伙儿都在做准备工作,Damon站在人群的中间,和助手在讨论著一些事情,工作室的中间放著一个大水缸,这就是Elena今 天的工作,泳装拍摄。她要在水底下展示出运动的美感,商家对这此广告期望很高,因为三年前Damon为Elena拍了一辑很出色的照片,所以这次大家也对 此寄予厚望。
Elena换上了泳装,静静地坐著让化妆师替她上妆,但是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三年了,他们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曾经如此的靠近,但现在却捉不到、猜不透。
「准备好了吗?」Damon淡淡的问Elena,他刻意低著头不正视她,因为他怕他的眼神会泄露他真正的情绪。Damon好想她,她想冲过去抱著她,但是他的理智压制著他的感性,他不断告诉自己他们现在什麼都不是,只不过是摄影师和模特儿。
Elena迟疑地点点头,然后走上高台,她在缸边用脚试试水温,一如她所料是一缸冷水,虽然周围有很多大光灯照著,但是下去以后应该会冷得透骨。Elena深呼吸了几下,她暗暗祈祷希望自己的身体不要在这个时候出状况。
「准备好就可以下去,看来点热身吧。」Damon刻意说得一点温度也没有,冷得像冰块般,他想藉此来扮作专业一点。
Elena 看了Damon一眼,然后就跳下去。水很冷,Elena张开眼晴看著缸外的Damon,看著他的蓝眼睛,但是很快Damon就举起了相机,Elena再也 看不见那双眼晴了,所以只好别过头去。这是一个很大的水缸,可以让Elena来来回回的在水里畅游,她缓缓地游了一会儿,然后要上水换换气。
「你的头发挡到脸了,待会儿在水里动作大一点,不要让头发挡在自己的前面。」Damon依旧没有情绪的说著,Elena则是点点头,然后就回到水里。
就 这样,Elena在冷凉的水里游著,冷得她的已经没什麼知觉了,她唯一庆幸的是她熟水性,而且曾经玩过潜水,所以在水里做动作不算是太难。但是下腹微微的 带痛楚却是一直困扰著她,也许是因为水太冷了,加上昨晚睡不好,所以止痛药也不像平常那麼见效,Elena独个儿忍耐著,想尽快把事情办好。
Damon走上前叩叩水缸,示意Elena上水。
「怎麼啦?」Elena伏在缸边问。
「动作太硬了,明显看得出你不是专心在拍摄上,有什麼令你分神吗?」Damon皱著眉看著Elena。
「没什麼…」Elena别过头不想看到了Damon的双眼,「对不起,我会注意的。」
「Elena…」Damon看著Elena苍白的小脸,他当然知道水很冷,他也很心痛Elena要在水里待那麼久,「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 用。」Elena抛下了这句话后又回到水里。Elena闭上眼,尝试忘记这个世界,幻想著自己是美人鱼,在这个冰冷的大海里活著,身边什麼人也没有,静静 的,她可以暂时把一切都放下。Elena张开眼,看见Damon举著相机,这是她最喜欢的时刻,Damon专注工作的时刻,痛楚渐渐把她吞没,冷水使她的 手脚都麻木了,她动不了,痛楚使她流泪,但是那些泪没有人看得见,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
「Elena!」Damon放下了相机,Elena在水里肯定有点不对劲的,他看著她的眼,彷佛看到她在哭,叩了叩水缸,但是Elena好像听不到,她把自己卷成一个小虾球般。
「Elena!上来!」Damon爬上了高台,在水面大喊著,在场的工作人员也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
「快把手毛拿过来!还有准备热水!」Damon对助手说,然后他看见了Elena渐渐浮上水面,他伸手把她拉起来,她整个身子都冷得像冰块。Damon把她抱在怀里,用大毛巾把她仔细包起来。
「Elena!」Damon紧张地检查著她,但是她却一直闭著眼,把自己的身子卷曲起来,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你觉得那里不舒服了?」Damon捧著Elena苍白的小脸,「告诉我!Elena!」
「很痛…」Elena勉强张开眼看著Damon,她喘著气,「医…医院…」
「快打电话!」Damon对助手说,他把Elena抱得更紧。
「Caroline…」Elena揪著Damon的上衣,痛苦地说著,「打给Caroline…她…她知道的…」
所有事物都渐渐远去,Elena唯一记得的Damon紧张的脸,还有他的体温,世界静下来了,她什麼都听不到,然后走进了漆黑一片…
Caroline在诊症室门口回来踏步,她很焦急,很担心Elena。Damon坐在一旁看著Caroline,他肯定她是知道Elena生了什麼病的,不然Elena不会叫他打给她。
「Caroline。」Damon开口打破了沉默。
「怎麼了?」Caroline不耐烦地看著他。
「Elena生了什麼病吗?」Damon耐心地问。
「关你什麼事?」Caroline瞪著他。
「我想我有权知道吧。」
「凭什麼?你和她已经没关系了。」Caroline冷冷地说著。
「就凭她是在我们工作的时候出意外,我总该自己发生了什麼吧。」Damon挑著眉,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何时得罪了Caroline,她现在见到他就像见到仇人一样,总是瞪来瞪去的。
「你自己问医生吧!」Caroline咬牙切齿地说著。
「那位是Elena Gilbert的亲人?」医生从诊症室走出来。
「我是送她进来的!」Damon立刻站起来。
「我是她的好朋友!我们住在一起的,我绝对清楚她的病历,我有她平常服用的药物和覆诊资料!」Caroline抢在Damon的前面一口气说了好多。
「那麼…」医生来回扫视这两人,「请这位小姐跟我来吧。」
Damon 在著Caroline跟著医生离去,Elena又转送到病房去,自己就像个傻子般站在原地,觉得好无助。他追上了Caroline的脚步,他不敢靠太近免 得Caroline把他赶走。他看见她和医生在对话,她看起来很紧张,一直皱著眉,然后他们去了Elena的病房。
Damon守在门口,看著Elena躺在床上,她已经醒过来,但是看起来还是很虚弱,Caroline握著她的手。
「医生说恶化了。」Caroline轻轻对Elena说。
「我早料到的…因为实在痛得太厉害了。」Elena气若浮丝地说著。
恶化了?Damon听到的时候心跳好像停了几秒,到底Elena怎麼了?他再也按捺不住。
「咳咳。」Damon刻意清了清喉咙。
「你怎麼还在这!?」Caroline激动地站来。
「我只想看看Elena而已…」
「你看见了!」Caroline高呼著,「她现在躺在这里,痛得死去活来的,谢谢你关心了!」
「Caroline!我不明白你为什麼不让我去关心她!我想这不是由你来作主的吧?」Damon也失去了耐心,他只想看看Elena而已。
「不辞而别的家伙有资格说话吗?」Caroline反呛著。
「Caroline!」Elena握紧Caroline的手,示意她别再吵了,「我想跟他说几句。」
「Elena!」Caroline难以置信地看著她,「你疯了吗?」
「Caroline,我想你听到Elena的话吧。」Damon双手插袋,以胜利的眼神看著Caroline。
「拜托你…」Elena摇了摇Caorline的手。
「你!」Caroline气得涨红了一张脸,「好自为之!」
Caroline快步地离开了病房,现在病房里只剩下Damon和Elena。Damon慢慢走近Elena身边,看著她毫无血色的小脸,他感到很心痛。
「Hi,stranger…」Elena对他虚弱地微笑著。
「好久没见…」Damon握著她的手,然后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庞。
「三年…又四个月又两天。」Elena一直认真地数著他们分开的日子。
「你数这麼清楚…」Damon开玩笑地说。
「因为每一天都是那麼难过啊…」在Damon眼里,Elena是笑得那麼凄美,而Elena自己也想不到她会有勇气把这些话在他的面前说出来。
「Elena…」Damon勉强挤出了一点笑容,「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麼事吗?你生病了吗?」
「子宫内膜异位瘤…」Elena说,「我肯定你不知道这是什麼来的。」
「对…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来的…」Damon无奈地抓抓头。
「就是我的卵巢胀大了,成了一些血瘤,令我骨盆腔很痛。」Elena说,「真的很痛…」
「那麼恶化了的意思是指…?」
「那些血瘤比三年前大了许多,要考虑动手术了。」
「OMG…」Damon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皱著眉,紧紧的握著Elena的手,眼里闪著一点点泪光,他真的好心痛,心痛她是一个人承受这些。
「Hey,别担心吧,做了手术后会好一点的,虽然会有机会覆发…」
「对不起,Elena…真的很对不起…」Damon沙哑地说著。
「我得这个病不关你的事的…」
「我不是说这个…」Damon打断了她的话,「而是我欠你一句对不起,因为我当年突然走了。」
「Damon…」Elena伸手抚摸著Damon的脸庞,「那麼我也欠你一句对不起,我当年给你吓到了,所以都不敢找你,原谅我太胆小…」
「Elena别再说了。」Damon痛苦地说著,「你令我觉得自己真的很糟糕。」
「Damon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我是说真的。」Elena坚定地看著他,「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无论你以前是一个怎麼样的人,既定的事你改变不了,又何必让这些缠绕著自己的步伐?你可以拥有一个很好的未来啊。」
「我的未来就是你…Elena…」一滴清泪划过了Damon的脸庞,「我花了三年时间才认清自己到底想要些什麼,是不是太迟了?」
Elena以指尖抹去了Damon的泪,但自己却控制不了泪腺缺堤,豆大的泪一颗一颗的落下来。
「有些事…永远也不会太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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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 20
Elena躺在草地上,享受著午后的阳光,整个人暖哄哄的,连旁边的Kote也不禁打了个小呵欠。
「实 在是太舒服了。」Elena喃喃自语地说著。打从一出院Damon就以养伤为名把她接到新屋,所以这间被冷落了三年的房子终於有人气了,而Elena虽然 没说些什麼,但是她心里却满是感动,她看著屋里虽然摆设不多,但却是一间温馨的小屋,全都是她喜欢的色调,可以看得出Damon早在三年就已经预备好了, 而且心里一直为她保留著一个专属的位置。
「你在说什麼?」Damon走到Elena的身边,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回来了。」Elena挂著甜甜的笑容,「下午不是还有会要开吗?」
「Ric会处理的,省担心。」Damon顺了顺Kote的毛,小花猫伸了个懒腰,然后识趣地走开免得当电灯泡。
「Alaric真是不幸,遇到你这个个朋友。」Elena叹著气,一直以来她都知道Alaric在背后为Damon收拾过不少烂摊子。
「他心甘情愿的。」Damon无辜地耸耸肩的,「不要说他了,我倒是有兴趣想知道Ms Gilbert在家里穿比坚尼是想要干啥的,我们的家可没有游泳池。」Damon有趣地打量著Elena,她穿著一套深紫色的比坚尼,带著太阳眼镜,悠闲地躺在自家的花园里。
「日光浴啊,当然要穿这样啊。」Elena理所当然的说著,「你要一齐来吗?」Elena摘下了太阳眼镜,以一双巧克力色的大眼睛看著Damon,「我们可以一齐全裸晒太阳的。」
「可不要太过份呢,Ms Gilbert,我们是有邻居的。」Damon好笑地看著Elena,她总是会带给他无穷的惊喜。
「是 吗?」Elena挑昔眉,咬著唇,眼神暧昧的看著Damon。Damon闷笑了几下,然后认命地脱掉上衣,旋身覆在Elena的身上,情深的热吻落在 Elena的唇上,二人纠缠著,Damon的双手在Elena的身体上不安份地游走,Elena的手则在Damon的宽背上清楚的感觉粗糙不平的疤痕,这 是她早就发现到,但真到现在每次当她不经意触摸到的时候,她心里依然会觉得好难过。
「怎麼了?」Damon留意到Elena闪神了一会儿,「伤口还痛吗?」
「不。」Elena连忙给他安心的微笑,「早不痛了。」
「但是医生说最好还是避免'剧烈运动'。」Damon以手为Elena梳理好一头长发,而Elena的指尖则留连在Damon背后的伤疤。
「怎麼了?」Damon重覆地问,他当然知道Elena的小脑袋在胡思乱想些什麼。
「那还痛吗?」Elena小声地问。
「我跟你说过那已经过去了。」Damon叹了一口气。他就是不明白为什麼这个小女人总是在担心些有的没的。二人对望了一会儿,各怀心事。
「我知道了。」Damon突然说。
「什麼?」Elena不解地问。
「你不嫁给我是因为这个吗?因为我不肯说以前的事?」Damon紧张地皱著眉。
「不是!Damon!」Elena立刻否认,但是她又想了想,「可能有某程度上是因为这个吧,你都不肯向我坦白,那令很我不安。」
「我说过那些只是一堆你听完后会做恶梦的烂事。」
「但是我想知。」
「如果我说了后你会愿意嫁给我的话…」
「Dmaon!」Elena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是想跟你做交易!我只想知道你的过去而已,我想更了解你,我想分担你的梦魇。」
Damon看著Elena坚定的双眼,曾几何时,当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的眼晴太清太亮了,像是可以看到灵魂般,她的内心总是那麼善良,那麼美好。
「那些是我的继母弄成的。」Damon淡淡地说著,不带一丝的情绪。
「她…伤害你?」Elena小心地考虑了一下用字。
「虐待…折磨,除你挑一个。」
「为什麼她要这样做?」
「因为我小时候在好多方面也比Stefan优胜,她怕她的宝贝儿子会失宠,加上她不喜欢我的生母。」
「但是你爸爸知道吗?」
「我不认为他会知道,他或许是一个很成功的企业家,但是他一定是个很失败的爸爸。」
「对不起。」Elena小声地说,她伸手抚摸著挚爱的脸庞,为他而感到很难过。
「都过去了…」Damon淡然地说,「虽然有时候我仍是会梦见那些长指甲,开信刀,还有漆黑一片的储物室。」
Elena张手抱著Damon,在他的肩膀上默默地流泪,她的心真的很痛很痛,那时Damon还那麼小,本来应是无忧无虑的年纪,但却要一个人独自承受痛苦。
「你觉得这种感觉像吗?」Elena突然灵机一动。
「像什麼?」Damon不解地问。
「被妈妈抱著的感觉。」Elena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她一定也有抱过你的。」
「傻瓜。」Damon不经意红了眼眶,Elena不但包容了他的缺陷,还想一点一滴的治疗他心里的伤口。
二人就这样静静地依偎了一会儿,心灵上都得到平静。
「啊…忘了告诉你。」Damon突然说,「Alaric和Rose想今晚来我们家一起吃饭。」
「好啊!」Elena雀跃地说,「我好想念他们呢!他们喜欢吃什麼的?我来下厨!」
「他们都不挑食的。」
「但是你很挑食呢!」
「天生的,没办法。」
「挑食不长高的。」
「比你高就行了。」Damon摆出胜利的模样,「要出去逛逛吗?我们可以去超市走一趟。」
Elena的皱著眉,苦恼地看著满架的蔬菜,来来回回的踏步。
「你已经挑了好多食材呢…」Damon看著满车的货品顿时觉得很头痛,「我们只有四个人而已。」
「可是它们看起来都很好吃呢…」Elena用她那又大又亮的小鹿大眼晴看著Damon。
「好吧好吧…」Damon从来对Elena的无辜大眼晴是毫无抵抗力,他只好认命的顺著她,继续跟在她的后头。
「今晚喝红酒还是白酒好呢?」Elena在酒架前看著各式各样的餐酒。
「Elena,你才刚出院。」Damon搂著Elena的腰,「别喝酒吧。」
「就算我不喝,Ric和Rose也要喝吧!」Elena抗议著,「就一点点就好了,你想挑一枝吧,你比我更在行吧。」
Damon认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认真地比较著手上的两枝酒,Elena则继续在旁边选购其他东西。突然,Elena开怀大笑,吸引了Damon的注意力。
「怎麼啦?」Damon好奇地看著Elena。
「这个推销策略实在是太棒了!」Elena指著放在酒架旁边的安全套,「酒后乱性喔,小心至上。」
「想出这种点子的是天才吧。」Damon拿起安全套,「买酒时顺道买安全套。」
「那麼…我们是不是应该支持一下这个推销?」Elena偏著头看著Damon,她笑得很甜很美,让Damon忍不住亲了她一下。
「关於这个…我在想…不如…我们不避孕好吗?」Damon小心地提问,他细心观察著Elena的反应,她的神情看起来很复杂,他不知道她是开心还是惊讶。
「不避孕?」Elena小心地覆述Damon的话。
「是的。」Damon双手捧著Elena的小脸,「一个棕发蓝眼的小孩,他或者是她一定会很漂亮的。」
「Damon…」Elena因他的话而动容,但却又觉得很伤感,「我怕你会失望,你知道我的情况,怀孕的机会率是…」
「别计较那些数字吧!」Damon打断了Elena的话,「那些只是一堆没意义的数字,而我们现在计划要做的要一些很有意义的事!Elena,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好…」Elena主动抱著Damon,把头埋在他的胸口,不让他看见她眼角悄悄落下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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