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欺骗我的内心,想到你的身影,它便会无法抑制的一阵悸动。但是我不想让你知道。我怕你因此厌恶我。明明是你的义兄,却对你有这样难以启齿的感情……”
“我想,我就这样喜欢着你就好。看着你就好,能陪在你身边,就好……”
“可是我贪心了……你和雪女正式交往让我的心很难受。每当看着你和雪女在一起,我就会想,你们多般配啊……我想,如果你能娶一个贤惠的女子,幸福地过一生,那是再好不过的了。可我的私心让我止不住地难过。”
“你要我救雪女的时候,我知道也许救了她我就会死。但是如果那是你的愿望,我死不足惜。而且,她也许是能陪伴你一生的人。可我,不行。鸩的一生短暂,我一直知道。父亲死的时候,我就更感受到了鸩一族的脆弱。所以我从不追求什么,我没有资格。即便再重要的东西,再重视的人,我也终归会早早离开他们。越重视,我只能在失去的时候越难过。而我重视的人也会难过吧……”
“对于你来说,雪女是你很重要的人,所以你那么生气。对于我来说,你是我生存的意义,所以我心甘情愿拿自己的命换你重要的人好好的。我只是想,如果真的为了你重要的人死了,你能不能感到难过,一点点也好。会不会不舍……一点点……就好……”鸩昂起头,不让眼中的泪落下。
“我没死,而雪女也没事。我也不知高兴还是失落。如果我死了,能在你心里留下一个属于我的角落,那该多好。我是这么想的。我和黑雾对战,你担心我。即使我知道你的担心是因为我是你的义兄,我却还是忍不住喜悦……真是……难看啊……”
“我在胧车上身体不适,你来看过,我很开心,但是你一直牵着雪女的手,把她当做你的珍宝。作为你的义兄,作为奴良组的一份子,我很开心。作为一个喜欢你的人,我却止不住难过……为什么,只是喜欢一个人罢了……为什么会这么卑微呢……”鸩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你要娶雪女,所以我其实不应该和你说这些的。可是我止不住思念,哪怕只有一点点可能,我只是……试一试……也给自己下一个判决。若是让你感到不舒服了,很抱歉……我只求你给我一个答案……”鸩定定地看着陆生,眼中的悲伤与决绝让陆生喘不过气。
陆生抬手,抹去鸩脸上的泪水。
鸩差点沉溺在陆生的温柔中,无法自拔。
“鸩……”陆生开口,窗外透来一丝月光,让陆生看起来更加柔和。
陆生的手移到鸩的唇边,指尖摩擦唇的触感让鸩不禁颤抖了一下。
陆生抱住鸩,头搁在鸩的肩窝。
陆生感受着那因身子虚弱而微凉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