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牵起花千骨的手,一步步地走到摩严面前。先鞠了一躬,算是拜白子画的长辈。又转头面向门外明月,再鞠一躬,这是拜的花千骨的父母亲。笙箫默笑盈盈地走到大堂之上,看向白子画:“师兄,今日我来为你们主持婚礼。”白子画颔首致意,面上难得的极为柔和。笙箫默拿出一根红绳,将花千骨与白子画牵在一起的手绑住,打了个同心结。然后退了一步,故作严肃的负手而立,脸上依旧是招牌式的狐狸笑。“白子画,你可愿一生与花千骨相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无论如何,都不分开?” “自然,我自会一世与她相守。”白子画温柔地看着花千骨,眼中满满都是情意。笙箫默又看向花千骨:“花千骨,你可愿一生伴于白子画身旁,相知相守,无论发生什么,都不离开。” 花千骨开口:“不!我不愿意!”
白子画煞白了脸,牵着花千骨的手颤抖着。场上一片抽气声,幽若更是急切地喊出声:“师父!你怎么啦!” 花千骨没有解释,只是转头隔着盖头看着白子画,柔声说:“不要一生,要永世。”白子画猛地把花千骨揽入怀中,紧紧拥着,似要将她揉入骨血。口中不断地念着:“小骨,小骨……”花千骨抱歉地说:“师父,让你担心了。”反手拥住了他,她的师父,她的夫君,她要永生永世伴在他身旁。
众仙纷纷道贺,忽略了刚才的插曲,这段师徒禁恋已被认可。他们那么坎坷地走到现在,还有谁能不承认呢?白子画紧牵着花千骨,与众仙家交谈着,难得见他说这么多话,看样子心情很是不错。说了有一会儿,花千骨拉拉白子画的衣角。白子画看了看身旁的小人儿,心中不由好笑,小家伙这是饿了吧。白子画告别了众仙,将剩余的任务交给了摩严和笙箫默,还有幽若这个掌门,自己则带着花千骨遁走了。
回到房间中,花千骨就迫不急到地揭了盖头扑到桌前,开始往嘴里塞东西,却在见到白子画的瞬间停下了动作。白子画还站在房门前,晚风卷起了他的红衣,轻薄的材质很是飘逸。披散的部分头发与红衣交集在一起。少了素白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倒多了几分妖艳。唇角不自觉的微扬,让人一眼便心动万年、
花千骨迷迷糊糊地晃晃头,下意识地一抹鼻子,还好没流鼻血。白子画关上房门走过去,请请揉了揉她的发。花千骨痴痴望着白子画温柔的动作,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她扑进白子画怀中,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今天一天都没见到师父了,好想他。白子画一手拥着花千骨,一手帮她取下头上的花钿,这么多东西带头上,一定很累。待取下最后一枚发簪,花千骨的乌发便散了下来。白子画勾起她的下巴,两瓣微凉的唇就贴了过去,放肆地侵略着她的领地,嗅着她的芬芳。花千骨迷蒙了眼,师父,那个完美的长留上仙,是她的夫君,如梦一般。
白子画将花千骨放到床上,俯身贴了上去。花千骨呼吸一紧,虽说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很紧张。白子画吻住她的唇,手上开始解她的衣带。花千骨闭眼,轻轻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