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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新人拜吧】着墨/长篇/架空/古风(?!)/新哀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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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顶顶ww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5楼2014-07-11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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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渊你来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4-07-12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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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6 17:2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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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了~~~
      【陆】
      喂。
      你醒醒好么?
      她摇晃他摇到手酸,终于支撑不住,转了转身子趴在他身上继续哭。原本白白净净的一张小脸上沾满了眼泪。嫩绿的衣袖上,一道道泪痕把衣料都湿透。她早就不记得自己到底哭了多久或许时间真的很长,或许他也真的离开了。这样想着眼中那层水雾又漫上来,却又发不出什么声音,干脆闭上嘴,贴在他另一边胸口上,眼泪无声又迅猛地往下掉。
      “怎么不哭了?”
      她沉默着不搭腔。
      “刚刚说的挺厉害的嘛,现在怎么装起哑巴来了?”
      她想这约莫是鬼魂或是幻听之类,便随意敷衍。
      “累了,休息一会儿好接着哭。”
      孩童特有的稚嫩嗓音埋在他衣服里有些闷闷的,他听起来有几分委屈着撒娇的意味,忍不住好笑,却又牵到伤处,不禁低低的吸了一口气。
      又说她趴在她胸前,本以为方才的声音只是幻听之类,此时自己趴着的地方又有了些动静。她呆愣半响,僵着身子咬了半天唇,这才猛地直起腰来,抬手颤颤地指着他,眼睛瞪得老大——
      “你、你你……”结巴了半天也没结出个“你”来,最后还咬着自己的舌尖。
      “喂……‘你’这个字的发音,应该还不至于让人咬到舌头吧?”他话说到一半便忍不住笑场。
      “不是,我、我……”不走运又咬了一下。
      面前是他呆住的表情,扶在肩上的是熟悉的温度,紫灰色的眸子中漾着的是如旧的温存。
      回来了啊。
      她终于扬起脸来。
      终是被我的话,从阴曹地府里拽回来了啊。
      她扑过去,一把搂住对方温度略低的脖子。
      挂满泪痕的稚嫩小脸终于露出了这一天的第一个笑容。
      他不留痕迹地将她的身子从胸前的刀子上错开。


      IP属地:上海28楼2014-07-13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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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透哥你不要乱动,回从床上滚下来的!”
        “哎透哥你先别脱衣服,若是黏在伤口上会很疼的!”
        “哎透哥你乖乖躺着想喝水我来拿!”
        小帝姬一边拧着手上的毛巾,一边顾着炉上烧着的热水,一边翻箱倒柜地找伤药——还要一边教训着根本不配合的病人。
        “喂安室透你老实点呆在床上会怎样?!”她本就因他的伤势心慌,对方这样丝毫没有病人自知之明的态度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一条再好不过的导火索,她终于狠狠走起眉毛,气沉丹田河东一吼。
        不配合的病人此时正春风得意地躺在床上视线一直落在满屋子乱跑的小帝姬身上。
        短短三个月,她也终是有了些人妻的模样。
        榻上的玄衣少年微微扬起了嘴角。
        所谓的小人妻终于翻到了需要的药材,立刻喜上眉梢,步子急急地端来热水。他故作病怏怏地撑起身子,倚在床头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眼角染着些细看的话便不难发现的笑意。
        她被看得心里发毛:“你……你看着我作甚?还不赶紧脱下衣服来。”
        他表情没什么变化:“我在想,你刚刚不是说,这么忙着脱衣服会和伤口黏在一起很疼才对。”
        她眯眼:“你要是不介意我隔着衣服给你缠纱布我倒是无所谓。”
        他顿了顿,表情像是噎住了一般,半响才慢吞吞地开口,“……那还是算了。”
        他难得乖乖听话,解开衣裳上的环扣。褪下长衫,她看见他身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疤痕,有深的,有浅的,有很久远的,亦有今日刚刚留下的。交叉纵横,像是一个精细复杂的迷宫。
        她眼角莫名泛酸。
        那人像是没有察觉什么似的,语气中带着点调笑:“愣着做什么?不是要上伤药吗?”
        她抬手揉揉眼角,没动静。
        “你莫不是……不知道怎么上伤药?”
        她原本带着些震惊与心疼的脸瞬间红成一片:“少来!以前我受伤的时候都是秀哥帮我包的,我怎么不会?!”
        挑眉:“你继续?”
        “……”
        事实上也不能怪真纯。她虽是从小受伤无数,哥哥也总是耐心为她包扎好,她也确实学到了一手相当优秀的包扎技能。不过身为一国帝姬,她再怎样胡闹也不会伤到什么地步。小打小伤还好,像是眼前这样毫不留情的大口子,她倒真是束手无策,又不愿坐以待毙,心急之意顿上眉头。
        他看她半天没有动静,觉得自己似乎是过火了点,便叹口气,顺手拿过她手中的东西,自己敷起伤药来。
        刀伤虽多但伤口却不深,他动作麻利地处理完比较严重的伤势,那纱布的时候抬眼悄悄看了失落的女孩子一眼,对方正把原本红润的嘴唇咬得发白,像是在极力克服着什么。他知道那是孩童对于血腥天生的恐惧,却看着对方的样子着实有趣,不免心生想要再度逗逗她的想法,便佯装无力地从床头滑下去——可不是,胸口这柄短刀还没拔呢。


        IP属地:上海29楼2014-07-13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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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柒】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的多,安室身上剩下的伤势基本上全权交给了她负责。到底还是她大哥赤井秀一一手带大的徒弟,除开碰到大伤口的时候表情不自然地抖了抖之外,手法和力道都意外地娴熟,体贴人意,着实让他感到意外。
          而另一方面,专心于包扎的真纯内心却乱得像一团麻。按照常理,救命恩人在看日出的路上半道折回来,只一会儿的功夫便在不允许她进去的房间里残忍遇害。若不是他在怀里揣了个工艺品,她认为那的确是件工艺品,若不是这个的缘故她便需要在每年的今日多烧一把纸钱了。
          既然如此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自己的关怀之意,问问看发生了什么?
          她偏头看了他一眼。
          就算是问了看他这样子也不会轻易说出来吧……
          要不还是算了?他想说的话总会说的。
          问他都不一定会告诉我怎么奢望他自己开口?!
          可是好好奇啊放弃好可惜啊,万一是专门干这行的坏人,若是不管不问岂不是纵容他们继续猖狂。若是回去告诉哥哥说不定可以把他们绳之以法啊……
          而且说不定还可以将功顶罪,我偷溜出宫的事情说不定就能这么算了呢。
          再说我救了他一命,他应该不至于跟我计较偷进房间的事情了吧……
          果然还是问问吧?
          打定主意,她把手上最后一截纱布缠好,“诶透哥,你……”
          “真纯,炉上的水烧开了哦。”
          “啊!”
          “小心点,别急。”
          “啊啊……好……”
          待她把烧开的水拿过来,对方忽然笑眯眯地问道,“对了真纯,你刚刚想说什么?”
          “不,没什么了……”她泄气地嘟着嘴。
          “是吗,有什么事情要说出来哦,一直闷在心里毫无帮助的。”笑得依旧阳光灿烂人畜无害。
          她压下不知名的心悸,满眼期待地抬起头。
          “那么今天的……”
          “哦对了,帮我倒杯茶吧,一直没喝水口挺渴的。”
          “……”
          她忽然觉得,套话这种高难度的事情,她还是省省吧。


          IP属地:上海31楼2014-07-13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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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东煌帝姬的坚持可是出了名的,之后的好几个时辰里,真纯一直没有放下这个心结。她一边坐立不安一边跃跃欲试,前赴后继排山倒海一般的阵仗却总能够被看似状况之外的他一一驳回,无意间也做得干脆利落不留余地。
            天色已晚,一轮饱满的月轮也终于升了上来。安室受了伤,家务活毫无意外地落到了她身上。对方以重伤需要休养为由早早地爬上了床,她在灯下捧着本书卷读得忘了时辰。最后一页终于翻过,她揉着眼睛起身去关窗子,手却扶在窗台上望着天上的皓月叹声连连。
            照这个状况来看,想从他口中套消息是没什么希望了。她若是实在想知道也只有靠兄长那庞大的关系网与令人发指的收集情报的能力罢了。
            她继续抬头望天,这么说来自己在这里也呆了三个多月,宫里的人不知道得急成什么样子。现在边疆动荡不安,秀哥在那里带兵平息战乱,八成还不知道自己失踪的消息。否则以他的能力,自己不出三天就会被拖回去吧。不过工藤家的那小子应该已经察觉出什么不对劲了吧。自己从小脑子就好用,而那家伙有时候还能更胜自己一筹,跟当年的秀哥有的一拼。
            她向后缩回手,把桌上的茶杯捞过来喝了口茶,她想起来大哥温暖的胸膛和二哥温柔的微笑,小兰绯红的脸颊和工藤强忍的笑意,父皇宠溺的抚摸和母后殿上的吃食,自己同兄长聊天的屋顶与从高处俯视的仆人们急切的神情,还有烈日炎炎之下,练公主走路的步子的时候被陷害而打滑的鞋底和重得异常的水盆……
            这些回忆有好的有不好的,有开心的有不愉快的,当初觉得有些不满或是可惜的感情,现在想来倒真的觉得没有什么遗憾。相反的,一切都是那样美好那样怀念。离家几个月,她好像忽然明白了许多。那个人的每一句说教此时一股脑地都涌了上来。
            记得她初到这里时常常有些怨天尤人,像是自己为何是个女子为何生在皇室又为何落入如此境地,没有侍茶侍卫服侍不说,没有兵书刀剑摆弄不说,还要帮人做些活计。秀哥曾经也跟她说过,不劳者无获。如果说过去的她还偶尔因为帝姬的身份沾沾自喜,侥幸逃过了许许多多的劳动;也偶尔会像王姐们一样仗着身份贪图小利——这次的宫中逃脱便是个例子。她或许是带着一身坏习惯从崖上摔下来辗转到他这里,然后在一次次劳动中,一次次因缺少经验而伤到自己的同时,她终于明白了哥哥的话和他的教诲。她意识到自己平日的顽皮给侍从们带来的麻烦,考虑到她不拘小节的言辞让哥哥十分头疼,还有父亲——幼时无理取闹般地缠着他放下国家大事来陪自己玩耍。他们虽是苦恼不堪,依旧在为自己付出着。是谁说她不幸福呢?她拥有的足够多。她的回忆此时被染上感恩的色彩,她趴在窗台上在心里一个一个地道歉,一个一个地道谢。现在拥有的一切,她实在知足。


            IP属地:上海32楼2014-07-13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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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秋的夜间同早秋不同,浓稠的夜幕中增添了几分寒意。她吸了口微凉的空气,缩了缩身子,打算关起窗来。目光忽然向旁处一瞥,手上的动作不自主地停了下来。
              青年身披玄色外衣,安静地坐在院落中的木制躺椅上,目光呆呆地望着那层漆黑的夜幕。接近圆满的月亮洒下些清辉落在他身上,他仰望月轮的姿态像极了对月独嗥的野狼。夜间最浓稠的墨,勾勒出一个瘦削而孤傲的剪影,而一旁的清辉却完全不知应怎样去着墨——月下独号,那已经是最完美的画卷。
              她看得有些发呆。
              这么晚了,他在外面做什么?
              明明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不是吗……
              她半心疼半好奇地关上窗,向门口跑过去。好奇是因为这三更半夜的,外面又那么凉,暖和和的被窝不呆,却出去挨冻到底是想干嘛;心疼的是若是冻着凉了,又得费一笔药钱。越想越觉得不值当,她匆匆加快脚步小跑过去,却在离他十步之遥的地方住了脚。
              他看上去像是在严肃地想事情,又像是在单纯地发呆。但无论是想事儿还是发呆都挺认真,她犹豫着要不要前去打扰他。看得正起劲,那个一直沉默的青年忽然开口轻声呼唤,声音依旧是那样淡淡的,她觉得很是好听。
              “真纯,到这边来。”
              真纯第一次听见那人叫自己的名字,先前都是些“小姑娘”“丫头”“你”之类从三音节到单音节的代称,这会儿一听,她竟有些紧张。
              她乖乖走到他跟前,对方目光一动没动,伸手拂去一旁另一把躺椅上的灰,示意她坐下。她坐定后便又一次在心中做起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到底是问还是不问,若要问又要如何开口他才不好拒绝,若是再被拒绝了又要如何收场之类的问题在脑中不断打转。
              “今天的事情,吓到你了吧。”他还在挣扎,对方却先开了口。
              “对不起。”
              真纯愣了愣,还未待她开口,玄衣青年又自顾自地说起来。
              “今天出来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太对劲。那个房间——那个房间之所以不让你进去,是因为那里面藏有些很危险的东西。”
              “很危险的东西?”
              “对。过世的爷爷曾同我提起过,那个屋子里藏有很危险的东西,所以要我一定守住那个屋子。”
              她不解地皱眉:“若是那么危险的东西,何不扔掉一了百了?”
              “在敌情还未知的情况下切勿打草惊蛇。再说那个东西,若公示于众的话便会引来血光之灾。我若是扔了岂不就麻烦大了?”
              “……你莫不是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吧?”
              他沉默着没说话。
              “真的不知道?!”
              “不,大致有个概念,八成是什么很贵重的文物之类,或者像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吧。总之就是一问世便会让人们为之疯狂甚至产生恐慌的东西。”
              “……恐……慌?”她手指颤了颤。
              “嗯,你想,万一真是什么天价的宝贝,那不就人人眼红了?拍卖会上踩踏事件又不是不可能发生。”安室透轻描淡写着。
              “呼……原来是这样。你说到恐慌什么的真是吓死我了……”为了表示真的被吓到了,她特意拍了拍胸口长嘘一口气。
              “嗯……说不定是什么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丹药?”他忽然恶作剧似的笑起来,话尾拖着意义不明的长音。
              “别开玩笑,怎么会有种东西。人死了是不可能再活过来的哦。不过若是转世轮回什么的就不一定了……”真纯故作严肃地板起脸,整整三个月,她终于有机会对他进行一番说教。
              “也是啊……”他像是如释重负般松口气。
              谈话的气氛忽然之间有了些异常,真纯怕再套不到消息,便匆匆忙忙地转移话题。
              “怎么说,今天那些家伙就是冲着这个来的了?”
              “我觉得约莫是了。他们一直在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东西,还让我把东西交出来。”
              “莫非是……藏宝图?或者是不能公开的某段真实的历史文献?”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半响才幽幽开口,“小姑娘家的,思想未免太过阴暗了些。”
              她听见他又叫回了“小姑娘”,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难过。她嘟着嘴咕哝着:“秀哥有说过来着,现在皇宫里珍藏着的史书文献,大多都是些靠不住的。那些繁荣昌盛的背后,那些刀光剑影,那些血雨腥风,那些丑恶的真相,早就被那些沉溺于虚假的和平中的小人们欢呼着粉饰太平了。现在书上记载的那些战争,比起这些,只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小打小闹罢了。”她顿了一顿,念及兄长时她语气中总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得意,“秀哥还说,那些贪生怕死之辈都是些懦夫,别说反抗了,他们连实话实说的勇气都没有,终日假兮兮地阿谀奉承见风使舵。拜他们所赐,那些真正的勇士不仅要担起自己的责任,还要为他们失责的懦弱收场。”
              “所以说‘乱世出英雄’嘛,就是这个道理。若大家都负起了责任,那么所谓的‘勇士们’还收什么场?”他状似漫不经心地接了一句。
              “嗯,所以秀哥说,勇士这东西,说白了也没什么好的。但若是要跟懦夫比,他宁愿选择勇士。”真纯一口气说了一大串长句子,终于草草地说了个总结,停下来歇口气。
              “所以说啊,‘勇士’什么的,果然还是没有的好。”
              她闻声偏头看他,肤色略深的侧面像是隔了层氤氲的薄雾,她看不清此时的他是怎样的表情。


              IP属地:上海33楼2014-07-13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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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又呆坐了一会儿,真纯隐隐听见远处传来些什么声响。她以为是山中夜间活动的走兽,便也没在意。
                她忽然想起之前对那间屋子的误会,不由得笑了出来。对方像是沉浸在什么思考之中,表情很严肃,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在做什么。真纯屈起腿想了一会儿,脸上忽然浮现出狡黠的笑。
                “话说回来……”她缓缓凑近他,“透哥,透嫂在家吗?”
                安室透的表情像是硬吞了一个白煮蛋一样精彩,先前有些压抑的气场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干脆利落的白眼。
                “你才多大,想这事做什么?”
                她意外地一愣。就她这段时间对安室透的了解,正常情况下,对方下一句就算不是“哦?那你这两天看到她了吗?”或者是“哦~你居然可以看到她?”之类坏心眼的台词,也绝不是这么平淡无奇的反问。
                “我……我不小啦,我已经十二岁了哦。”
                他调整过来,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了笑,“哦?十二岁了啊,那确实不小了。那想好要嫁给哪家的如意君郎了没?”
                她脸颊一红,“你……你这么可以这样说啊你!”
                “哦?看这表情像是有了喜欢的人了呢?”他依旧笑地人畜无害。
                她的脸又红上了三分,忽然间就不再说话。
                安室透正做足了继续开她玩笑的准备,谁知身边忽然静默无声。他表情僵了僵,看了她半响,身子慢慢向后倒去,一边继续调侃着问,“看起来是真的喽。是谁家公子命这么薄承蒙了您的厚爱?世良姑娘?”
                “你……工藤他命才不薄——”
                缄默。
                两人均是缄默。
                要用什么来形容世良真纯的表情,大概就是不小心找错了人告错了白,结果心仪的对象正好站在身后祝他们百年好合。
                要用什么来形容安室透的表情,大概就是原本自信满满甚至还带着点小期待地掀起喜床边人的红盖头,却被里面的一壮汉一拳砸向了脸。
                有时候天命就是这样捉弄人。
                原本在远处的喧闹声渐渐放大着。
                “听好,我们东煌国失踪数月的帝姬就在这座府邸里,就算是拼上性命也要将她平安救出来!”
                “是!”
                武将们洪厚的嗓音在山间回荡。
                带领兵的向那座房子冲了过去,人群渐渐散开,一袭蓝衫的少年人临风而立。
                到了最后的最后,终归寂静的院落中只听见玄衣青年低沉的嗓音。
                “赤井……秀一。”


                IP属地:上海34楼2014-07-13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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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6 17: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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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真纯12+年龄设定终于写完了啊啊啊啊啊!第一部分终于写完了啊啊啊啊啊!真心磨死我了【哭着。
                  我带有悬念地封~着。其实仔细看不难发现,这篇里我至少藏了3个伏笔【我刚刚又数了一下根本不止三个了好吗……其实前两更我也是在疯了一般地挖坑藏伏笔~【窝真的能在老贼完结之前填完坑吗【狐疑地望着自己。
                  啊啊啊啊啊我快高兴的疯了~原定全文都只有5w结果现在第一部分写完了已经2w多了我这个话唠?!真的2w了吗?!总是扯些有的没的的要作甚?!
                  我先去睡了,回复啥的……明天再说吧【请原谅我。


                  IP属地:上海35楼2014-07-13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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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4-07-14 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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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好能写哦~面对诸多大神我快要疯了!


                      37楼2014-07-14 20:18
                      收起回复
                        顶个…如果是新兰多好T^T


                        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4-07-17 19:43
                        收起回复
                          要说小帝姬真的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大概就是这件事吧。
                          自从她失踪以来的三年里,她始终未曾放弃寻找她的透哥哥,她的救命恩人。
                          真是怪了。她经常这样想着。在那之后她定期派人去那间府邸查看,对方却再没回来过。自己和工藤两人凑在一起琢磨了这么久,始终没推出他究竟去了哪里。自己大哥那样庞大的关系网,至今也没找到他。
                          这是凭空消失了是吗。
                          坠崖之前遇上的那笔军火交易,犯人至今也没能逮捕。
                          她把自己所能记起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为了防止时间久了出现混乱,还特意请来记忆力过人的二哥前来帮忙记着——即使是这样也无济于事。
                          只是分别那天早晨,在那间密室里的事情她只字未提。
                          不只是因为什么,她总是有种直觉,在她要说出口的时候突然制止她——不要说。
                          不要说。
                          什么也不要说。
                          千万不要说。
                          每到这个时候,那个模糊了三年的声音又会清晰地附在她耳边轻声道。
                          那个屋子里藏有很危险的东西。
                          不要说。
                          她耸耸肩。
                          现在大哥还因为在调查那个军火交易的组织之事不在皇宫,二哥像是在忙起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么在房间要么就没了影,到底在不在宫中根本没什么区别。
                          那么就只剩下工藤。
                          眼前这个足以与她一同分担难题的人。
                          她还在犹豫。
                          是说好,还是不说好。
                          心情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夜晚,坐在躺椅上为难地快要哭出来却又无能为力。


                          IP属地:上海41楼2014-07-17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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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透、请、注、意】(不适者可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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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大家的脑洞这是让我惊奇【张嘴。感觉看到每一个都是“啊天哪这个想法真是好惊艳!“ ”啊这个居然被猜中了?!” “啊别这样……这么说的话我还好不好意思写下去了……”之类,看得我真是各种羞涩,我的脑洞果然太低级了……【捂脸。
                            那么我就先来几发讲(ju)解(tou)。
                            首先是透子的立场。嘛文设定是……全黑?嘛也不算是,他的出发点是白的而且白到简直是PIKAPIKA的呐~只是因为实现它方式有点偏了【嗯大体来讲还是之前一直在强调的“道路”啊“方向”啊之类的问题。【虽然我完全感受不出来。
                            但是人格真的是白的QAQ……不过嘛,对于我们纯妹的感情来说嘛就有点不太“明朗”就是了~嗯还是出发点问题这个大可自己揣摩。【虽然我好像有点点表达偏了我才不会乱说。
                            这些都是在老贼的绯色系列还没出的时候就想好的所以不想动了……【最后若是意外重合上了我岂不是太幸运?不过就身份以及架空背景来讲感觉没什么可能。【哭着。
                            然后关于真纯的家谱问题我顺便做了个推论(正式划去)其实只是脑洞大家大可不必当真看过笑笑便是,如果老贼画了这剧情我就去掀他办公桌简直不能忍。【正色。
                            哦对了还有那个传家宝。关于它是否存在,存在的话是什么,不存在的话透子干嘛要那么说诸如此类问题,如果能猜对那个“明朗”的话应该不难。
                            其实那个“明朗”也没那么难猜,换个角度想想便是。
                            还有!真纯初恋真的不是工藤鉴定完毕!她真的是在说谎!我也真的不是想满足一下当年那个“坏孩子”之后对新纯的美好幻想!!!【以上都是谎话以上都是谎话以上都是谎话重要的事情说三遍系列。】
                            233我要废话的好像就是这么多~嘛想到了再说吧233
                            最后忽然后知后觉想起来我是不是应该放个纯吧坑的地址?哦是我不对……
                            http://tieba.baidu.com/p/3117723635


                            IP属地:上海42楼2014-07-17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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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6 17: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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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忙了好几天回老家的行程终于定下来了QAQ这两天真是累爱。明天的火车。
                              啊这段时间更文估计……有点点困难,嘛我尽力吧,毕竟要额外去趟乡下能不能蹭到电脑上网还是个问题……
                              所以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早上更回家前的最后一章,我去个十天左右就回来了~
                              顺便剧个透吧,近两三章男主神隐中,纯妹又一次逃出宫闯荡江湖去了~【其实是寻夫。
                              没有副cp我果然会死,不光是长篇短篇没有副cp那简直是要命的活……所以我又很没节操地搅上了主角三人组的事儿~工藤君做好准备接从天而降的重磅炸弹呦~
                              嗯就是这样~【鞠躬。


                              IP属地:上海43楼2014-07-20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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