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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白玉堂】【转载】白玉堂之案中案 作者: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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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我们常常看到的阴谋,或许只是阴谋的一个包装。多数情况下,阴谋是由几个阴谋组成。如果放在侦探学里去解释,一个案子常常由几个案子组成。正如猜谜,我们只有看到谜底的时候,才有恍然大悟的感慨。可是,我们通常并不去理解这个谜底制作的时候,制作人都用了哪些心机。
心机,通常也叫智慧。放到案子里表述,应该叫做阴谋。
《案中案》是阴谋中的阴谋。或者说,是一个阴谋的升级版。


2025-08-05 14:0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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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风酒楼,果然是好生意呀。
临近中午,一个气宇轩昂的长须大汉在顺风酒楼下马。抬头看了看“顺风酒楼”的匾额。汉子穿着华丽的锦袍,看上去是一个腰缠万贯的主儿。商家么,永远都是看人下菜的货色。站在门前接客的店小二,搭眼看到长须汉子走进来,目光登时雪亮,脸上笑得灿烂,高高的一声“客官里边请”,就惊动了柜上坐着的冯老板。店小二这句欢欢的叫声,或许是顺风酒楼的暗语。凡有重要顾客进门,店小二才这样高声喊叫呢。冯老板忙起身出来,拱手迎了长须汉子,喜气洋洋地说道:“爷呀,请上楼,老地方。”
长须汉子点头微笑,拱手还礼,就抬脚上楼。楼梯被踩踏得颤颤乱响。只有腰缠万贯财大气粗的角色,才能踩踏出这种满不在乎动静呀。冯老板陪了笑脸,屁颠颠儿地跟在汉子身后,尖声喊道:“贵客上楼,看座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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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板目瞪口呆。一万两银子?木鸡一般的老板,双手接了文告。只听汉子吩咐道:“即刻贴到门前就是了。”说罢,长须汉子怏怏地下楼去了。
文告张贴在酒楼的门前,立刻招惹了一群酒客围了呆看。悬赏一万两银子?这是什么玉佩呀?人们都惊呼起来。围观的酒客中,有一个年轻的书生,书生用诧异的目光望着远去的长须汉子,突然微笑了,而且笑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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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长须汉子照例又来饮酒,进门先问老板,玉佩有无下落。冯老板低眉顺目满脸歉意,说还没有消息。第三天中午,汉子又来看过。却仍无玉佩的下落。长须汉子似乎迟疑了一下,便对冯老板说,他要去东京办事。从腰中取了张银票,放在柜上。说这是给老板费心的酬劳。冯老板目光一扫,竟是一百两。他心中乱跳,连忙虚乎着推辞。长须汉子淡然一笑:“老板不用客气。收下便是。”便转身走了。老板目送着汉子走远了,忙折回身来,乐颠颠儿地把银票锁进了柜里。
酒楼门前的树荫下,那个年轻的书生望着长须汉子的背影,脸上有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第二天中午,顺风酒楼门前一阵脚步响,竟是闯进来一个中年大汉。大汉身长七尺,一脸浓密的胡须,两眼精光暴射,径直奔了柜台,高声问老板:“那贴文告的人在哪儿呢?”
冯老板忙拱手:“这位老哥,你找谁?贴文告的?”
大汉鼻子里哼一声:“对!我要那个贴文告的人!”
冯老板打量着大汉,笑问道:“老哥找他做什么?”
说着话,便围上来一群酒客。
大汉嘻嘻笑了:“我拣到了那件值一万两银子的玉佩呀。”说着话,得意洋洋地掏出了一块玉佩,轻放在了柜上。目光亮亮地盯着冯老板。
冯老板小心拿起,细细验过,果然是一个有“如意百年”字样的玉佩,还有“林”字的暗记。其它特征,也与文告所写的毫无二致。冯老板的心便跳得快了,脸上却苦笑了:“老哥呀,那失了玉佩大爷已经好几日不来了。这银子么,怕是老哥兑换不上了呢。”
大汉的目光有些暗淡了:“那他 总要来的吧?”
冯老板摇头笑了:“生意人么,谁说得准呢。或许他那天吃醉了,便贴了这张文告。醉汉的话怎么能作数呢?我看这块玉佩很寻常,怎么会值一万两银子呢?或许那位大爷醒了酒,早后悔了呢。我猜他真是不会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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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皱眉叹气:“怎的能言而无信呢?唉!算了。”他抄起柜上的玉佩,匆匆地地揣了。转身就走。
冯老板心便慌了,一把扯住汉子,讪笑道:“老哥呀,不妨再稍等片刻,万一那大爷来了呢?”又使了个眼色,小二急忙看座看茶。
(别走!你跑了算怎么回事儿呢?老板我还有其它想法呢!)
冯老板拣了张餐桌,与大汉相对坐了。冯老板讥讽地看着大汉,大汉脸上有些沮丧,兀自说道:“我看也是不值呢。十万两?”
冯老板皱眉点头:“老哥说的是呢,我看那文告就是酒话么!”
一旁看热闹的酒客们议论纷纷了。那个年轻的书生走过来,拱手笑道:“这位老哥,你若怀疑文告是酒话,那一万两银子也必定不能落实了。那么,你何不脱手呢?”
大汉愣怔了,看了看书生:“你的意思 ?”
书生说:“主人躲闪不见,这玉佩便是无主了。看老哥的样子好像急于用钱,这块玉佩质地倒也不错,老哥让给我如何?”
大汉皱眉想了想:“小爷说的是,你说个价钱听听?”
书生莞尔一笑:“一千两。”
大汉有些腼腆地摇头笑了:“虽说那一万两的酬谢不可信,但你这个数 不行。”
书生微微一笑:“一千两不行吗?咱们好商量呢。”(俺家没有毕姥爷,可是俺家不差钱!)
冯老板暗暗着急,想不到插进来一个书生。他满脸堆笑,对书生与大汉说道:“二位啊,寻失玉佩的事儿,是那位大爷托付我的,还是由我来处置的好。”他看了看热闹的酒客:“虽说那一万两银子或许是酒话。可是呢,不怕一万,怕万一呀。万一那位大爷真回来了呢?”他转身对书生与大汉说道:“到那时,我上哪儿找二位呀?这顺风酒楼却是跑不了的。我老冯也脱不了干系呀!”
酒客们纷纷点头,认为老板说得在理。书生也笑了:“老板如此说,这块玉佩我却不好收了呢。”
冯老板问大汉:“老哥呀,我暂且替那大爷收下玉佩。你出个价钱。”
大汉笑道:“价钱?那文告上写得清楚,一万两银子么!”
冯老板陪笑道:“老哥呀,我们刚刚说过了,那位大爷已经几天没来了,大概是不会来了。我暂且收了,一则是,那文告贴在了我这酒楼的门前,担心那位大爷万一来了,问起玉佩的下落,我便无言答对,这酒楼也少了脸面。二则是,我也是替老哥想,即使那文告是满纸酒话,也不能让你老哥白白认真了一回呀。老哥若真是咬死了一万两,我也无话可说了。你拿了玉佩赶紧走路。”
大汉想了想:“八千。那位大爷回来,你还能赚两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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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板讥讽地笑了:“八千?老哥呀,你做梦呢?就这么块破玉佩?值吗?你贪心了呀!”
大汉脸色涨红了:“我不是生意人,讲价的事儿,我干不了。你说个价钱吧。我还急着赶路呢。”
冯老板点头笑道:“老哥呀,我不能让你白白辛苦。就算咱们交个朋友吧,我这人喜欢交朋友。日后老哥路过这儿,你进来歇个脚呀,喝个茶呀,吃个饭什么的。就不用掏钱,统统包在我身上。咱们就不见外了。这样,我给你一百银子。你把玉佩给我。”
大汉恼了:“一百银?刚刚那位小爷还要出一千两呢!”
冯老板脸上有些不高兴了:“老哥呀,你真是太贪了。人家那是开玩笑呢。这么个破玉佩,一千两?做梦呢?好,我再加五十两。一百五十两。这回总行了吧?”(你知道吗?我老冯可从来都是一文钱恨不能掰成两半儿花呀!)
书生一旁笑了:“老板呀,我刚刚可不是开玩笑呢,倒是老板开玩笑了。既然老板说这是块破玉佩,值不了那么多,那么我就不想退出了。货卖识家。只要我喜欢,我不管它值不值那么多。不过呢,老哥呀,你说八千两,我的确掏不出。我再砍砍价钱,对折一下,我出四千两!”
冯老板急忙摆手:“不行,这玉佩是在我这酒楼里丢失的。当然要由我来处置。既然如此,我也就豁出去了。我出四千一百两。”他恨恨的目光盯着那书生,他感觉心中的怒火,已经腾腾地烧到了喉咙。这个倒霉的书生从哪儿冒出来的呢?
书生冷笑一声:“我出四千五百两!”
“我出四千六百两!”
“我再加一千两!”
二人言来语去,最终,冯老板花掉了五千五百两银子,买下这块玉佩。当下便去街中的钱庄兑现了,大汉欢天喜地,揣了一叠厚厚的银票,一道烟儿似地走了。未能如愿的书生讪笑着扬长去了。
冯老板热切地等那个长须汉子回来。冯老板非常快乐,除去进价,这只玉佩给他挣回来四千五百两银子。这钱可以再开一个新酒楼了。
可惜,冯老板开不了新酒楼,他还要卖掉顺风酒楼,才能抵销这块玉佩的进价。长须汉子再也没有露面。冯老板很快就醒悟了,醒悟得哭都没有眼泪了,醒悟得肠子都青紫了。唉,从来都是店家算计酒客。怎么会让酒客算计了店家呢?事情总有例外么,有时酒客会盯上店家。正如小偷也会盯上**。
谈歌想起一句老话:天上永远不会掉馅饼。倒是地上常常有陷井。人们常常把陷井当作馅饼。想去吧,从古到今,天下所有的吃亏上当,只能用一个字注释: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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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东京城的玉石街有一家“万兴客栈”。客栈的门脸不大彰显,院子里却是十分宽绰。纵深五层跨院,六十多间客房。传说是前朝某个官员的住宅,后来家道败落出让了。几经转手,做了客栈。
夜色渐渐深了的时候,长须汉子进了客栈。他已经在这里住了十五天。长须汉子与值夜老板点头笑了笑,径直去了房间。推门进去,屋桌上已经摆放了几碟小菜,一坛启封的老烧。房间里飘荡着酒香。那个拣了玉佩的大汉正在饮酒,见长须汉子进门,便招呼道:“玉堂弟呀,快坐下喝几杯,真是老窖藏呢。”
长须汉子去了面具,摘了假须,果然是白玉堂。
白玉堂讪笑道:“子林兄,你果真是一日不可无此君呀!”便与大汉对面坐了。自取了酒杯,斟满了。举杯示意,自饮了一杯。
大汉已经饮得半酣,笑嘻嘻看着白玉堂,目光有些迷离。他名叫秦子林,是白玉堂早年做杀手时交下的朋友。白玉堂这次东京的第一天,二人竟然不期在街中遇到了。真是缘分呢。多年不见,二人自是有一番深情叙旧。秦子林便领着白玉堂住进了这家万兴客栈,二人抵足而眠,不亦快哉。秦子林能与白玉堂联袂演出这一出“悬赏玉佩”的好戏,便在情理之中了。
白玉堂道:“子林兄,这家万兴客栈,环境幽雅,适宜起居呢。我来过东京多次,真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客栈呢。”
秦子林摇头笑道:“你却是孤陋寡闻了。东京城乃商埠之最,万兴客栈只算作了中等。上等客栈我也数不过来呢。”
白玉堂叹道:“想不到呢,几年间东京变得如此繁华,更冒出了许多富豪。听说有个田仿晓好了得,城中买卖,近半数都在他的名下。”
秦子林点头:“宋辽两国业已停战,国泰民安,东京城自然是繁华景象了。出几个富豪是在情理之中。你说那个田仿晓,确属东京城第一富豪。”
白玉堂感慨:“有钱是件好事呢。钱能给人带来许多快乐呀。”
秦子林讥笑:“像你白玉堂在顺风酒楼挥金如土,更是一件好事,也给你带来了许多快乐呀。”
白玉堂举杯笑道:“子林兄呀,那个贪财的老板,想必一连几日捶胸顿足,悔恨得想撞墙呢。这一杯酒,且算作是伤心酒,白某替他饮了吧。”便一饮而尽,哈哈笑了。
秦子林笑道:“他绝对想不到呢,他设了赌局,赢了张姓的酒楼,才几天的工夫,却又着了我们的道儿呀!”
白玉堂点头说道:“我也真喜欢上 顺风酒楼 那四个大字了。雄浑厚重,或许真是颜真卿的墨宝呢。”
秦子林叹服道:“玉堂弟呀,你诗琴字画,件件通晓,江湖中罕见呢。我是个粗人,能与你结为兄弟,有些高攀了呀。”
白玉堂摆手笑了:“件件通,件件松。子林兄呀,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就此打住!”他起身出门,喊了一声:“小二哥,喊那张姓的老者进来吧。”
小二在院中答应一声。不一刻,便引来了一个穿着灰布长袍的老者。他即是顺风酒楼原来的张姓老板。因为嗜赌,入了人家的局,便把酒楼输了。张老板进门,见了秦子林与白玉堂,就要跪拜。秦子林忙上前搀了。
张老板长叹一声:“多谢二位恩公了。如若不是二位援手,那酒店必是要姓冯了呀。我还有何脸面去见祖宗呢?”
秦子林取出五千两银票,递给张老板,叮嘱道:“张老板呀,切莫再赌了。财大气不可粗,得意形不可忘呢。”
张老板迭声道:“记下了,真记下了。”话说着,却不肯接那五千两银票。
白玉堂愣住:“老丈何意呀?”
张老板叹道:“顺风酒楼也就值三千两银子。我想二位设计费心,也必会破费了银子,留下两千。也算小老儿孝敬 ”
白玉堂冷笑了:“张老板,你以为我们是贪财的人吗?”
张老板呆住了。
秦子林淡然笑了:“张老板,其实我们一共赚了那姓冯的五千五百两。我们已经扣下了五百两,抵了我们那几日去顺风酒楼的消费,还有剩余呢。你莫要多说什么。我们若贪财,这五千两银票岂能给你?你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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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林沮丧的目光看了看白玉堂,不承想呢,他与白玉堂的这一个布局,竟被人识破了。
白玉堂呵呵笑了:“何方朋友,何不进屋坐呢。房门没有闩。”
窗外笑道:“秋高气爽,二位何不出来说话呢?”窗外的人不想进来。
白玉堂与秦子林相视一笑,二人推门出去。他们已听出窗外只有一人。依他二人的身手,不会在乎任何一个人的。
月光如清水般泼洒了满院。那个年轻的书生正站在院中。书生手持一把扇子。这扇子在这秋天已经不合时宜。书生手中的扇子只是一件装饰,平添了不少文气。白玉堂与秦子林却都认出了,这书生便是在顺风酒楼见过那位书生,书生手中的扇子,却是一件杀人武器。
秦子林不禁笑了:“我刚才听得耳熟,果然是阁下。在顺风酒楼匆匆见。不知道阁下深夜来此何干呢?”
书生冷笑道:“匆匆见过?你说的轻巧。若不是我一味帮腔作势,恐怕那个冯老板也不会轻易出手五千五百两银子呢。”
秦子林拱手笑道:“多谢了!”
书生摇了摇扇子:“不必言谢。我想那笔银子落入你二人之手,总不会独吞了吧?按照江湖道理,是否应该有一个说法呢?”
白玉堂笑了笑:“应该怎样一个说法呢?”
书生微微笑道:“我们三人都参与了此事,应该三家分晋。才合情顺理呀。”
秦子林哈哈笑了:“原来是要黑吃黑啊?”
白玉堂冷笑一声:“可惜呢,那银子不是智伯,你也不似赵襄子,你的确一相情愿了?”
书生微微笑了:“你们果然小器呢?那我只好作罢了。”
秦子林与白玉堂相视一怔,没想到书生竟然说出了软话。
书生讥讽地笑了:“不必疑惑,并非我不爱财,只因你们是两个人。”
秦子林摆手笑道:“你不必担心,我们不会以多欺少,你可挑选与我或与他单打独斗。若赢了,银子的事情好商量。”
书生摇头笑道:“那我也胜算不多。”
秦子林与白玉堂微笑着,他们不知道这个书生还会说什么。
书生说道:“如果想与大侠秦子林或者锦毛鼠白玉堂,争夺他们到手的银子,岂不是与虎谋皮吗?我还不肯做这种无望的事。”
白玉堂与秦子林有些愣怔,这个书生知道他们的名字?
书生也微笑着,很悠闲的目光看着白玉堂与秦子林。
白玉堂嘿嘿笑了:“我们也不好出手呢。”
书生微笑道:“为什么?”
白玉堂道:“我们二人都有怜香惜玉的毛病,谁也不会对一个女扮男妆的人出手。”
书生大窘,不觉用扇子护住了前胸,沮丧地问:“你为何这样说?”
白玉堂呵呵笑了:“事实如此。你要我怎么说呢?”
书生突然转身,跃出了院子,无影无踪了。
白玉堂禁不住赞一句:“好轻功呢!”
秦子林笑问:“玉堂弟,好眼力呀!你如何看出他是女扮男妆呢?”
白玉堂笑道:“她开口说话便是拿腔作调。我也看出,她一直用扇子遮住咽喉。还有她那双纤纤的细手呢。”
秦子林点头称赞:“精明过人的白玉堂呀。”
白玉堂摇头叹气:“你早看破了,却是不说,把一个小聪明卖给了我。子林兄,你才是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呀。”
秦子林一下子窘住。忽又笑了:“玉堂弟,你是一个鬼精呢。”
白玉堂皱眉问道:“子林兄,你一定知道此人的来历。”
秦子林点头道:“我还可说出她的姓名。”
白玉堂惊疑地看着秦子林:“哦?”
秦子林摆手笑了:“玉堂呀,这一回你要卖个小聪明给我呀?我想,你已猜出她是谁了?你真个是睚眦必报不肯吃亏的性子呢。”
白玉堂淡然笑了。他心中在思考那个女扮男妆的书生,为何深夜到此呢?她此行何意呢?
(聪明的读者别乱猜,白玉堂肯定没有想到男女爱情上去。谈歌也没有想到。白玉堂暂且还没有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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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摆手苦笑道:“差爷呀,我哪里知道什么飞天蜈蚣和散花仙女呢?只是与开封府开个玩笑罢了。我只是邀几位爷来吃酒的么。这酒却直是不错的呢。”他启开了酒坛,先自倒满了一碗。
四人面面相觑,目光里登时露出杀气,王朝吼道:“张大,你敢戏弄公差?走吧,到了开封府,我看你如何领罪?”
张大嘿嘿笑了:“几位一定奇怪飞天蜈为什么没有露面?”
马汉点头:“我们的确很奇怪。”
张大的目光渐渐变得不屑,他扫视了一眼四个捕头:“因为,我就是飞天蜈蚣。”
四个捕头听了一怔,纷纷一阵金属声脆响,各自的刀剑都亮了出来。二楼的食客们唬得失色,慌乱起身,逃也似地跑下楼了。
张大摆手讪笑道:“莫急,我到此,就是随你们去投案的。一路走得饥渴,先容我喝碗酒如何?”
张大端了酒碗,仰头饮了。他似乎没喝够,又捉起了酒坛还要倒,已经愤怒至极的捕头们岂能容他如此自在,马汉与张龙已经取了锁链,哗啦一声响,就往张大的头上套去了。
王朝突然痛苦地伏下身去,他的脸色渐渐苍白,张龙赵虎的脸色也开始苍白,三人痛苦地叫了几声,就先后跌倒在地上了。
张大的脸色也变了,他恐惧地看着那坛酒:“这 ”便也痛苦地跌倒了。
王朝挣扎着抬头看着马汉:“马兄 真是 好酒 ”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好 酒啊 ”
马汉瓷人似地站着,他惊得呆了,他眼睁睁地看这几个人倒下去,自己也仿佛就要倒下去了。忽听到楼梯一阵匆匆乱响,马汉醒过神,回头去看,见展昭卢方在前,徐庆蒋平随后,大步冲上楼来。这四个人也惊呆了,卢方走到张大身边,疑道:“眼线张大?”
张大努力睁开眼睛,微弱的声音说:“我是飞天蜈蚣。”
卢方惊叫了一声:“飞天蜈蚣?”他一把扯去了张大的假面。竟是一个胖大的青年人。
展昭疑道:“他不是张大?是飞天蜈蚣?”
卢方看着倒在地上的王朝三人,皱起眉问马汉:“马汉,他们是怎么回事?”
马汉道:“他们喝酒了。酒里有毒。”
展昭疑惑不解地看着马汉:“你没喝?”
马汉摇头:“我没喝。”
徐庆冷笑道:“马兄呀,为什么人家都喝了,你却没喝呢?”
蒋平皱眉问道:“马兄,都知道你饮酒爽快,且常常独饮,为什么今天却不饮呢?我还知道,你兄弟四人,你的酒量最大。”
马汉叹息:“你们问的都对。但是,我今天的确不想喝酒。”
蒋平不再温和了目光看着马汉:“你必须回答,你为什么没有喝?”
马汉呆呆地不说话,目光空空茫茫地看着众人。旋即,他倏地转身,向楼下奔去,展昭大喝一声:“站住!”便追下去了,卢方徐庆蒋平也相继跟下去。
马汉夺路奔进了灶房。他呆住了,刚刚上酒的店小二躺在了地上,已经僵硬的脸上,保留着欢喜的笑容。胸前插着一把短刀,几乎穿透了小二的身体。好狠的手法。凶手定是在小二毫无防范时出手的。否则,店小二一脸的笑容便不好解释。(好解释。小二死前必定很幸福!)
跟进来展昭卢汉蒋平徐庆也都惊呆了。
马汉缓缓转过身来,苍白的脸上有了一层冷汗。他惊愕地摇头:“真是突如其来呢,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展昭卢方面无表情,蒋平徐庆也不说话。或许他们在心中,惨案已经有了答案。马汉串通了店小二,在酒中下毒,害死了王朝张龙赵虎与飞天蜈蚣。马汉或马汉的同党又杀掉了小二灭口。
展昭冷笑了一声:“马汉,今天是你下得毒。”
展昭说得很肯定。卢方三人的目光盯住马汉。
马汉摇头:“我没有下毒。”他回答的也很肯定。
卢方疑问:“那你今天为什么没有喝酒?”
马汉皱眉道:“我今天实在不想喝酒。”他的声音很低。或许他也感觉自己这一个理由软弱无力。这实在不是理由呀。谁都知道马汉是逢酒必喝的人。他今天却没有喝,必然令人生疑。
店外轰然响起了一阵笑声。这笑声很有劲道,众人只觉得耳膜被震得呜呜作响。笑声突然中断,那人大喊一声:“马汉愚呀?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话音未落,寒光乱闪,门外竟打进来一片暗器,展昭叫了一声不好,卢方徐庆蒋平慌忙着躲避,马汉怔了一下,夺门就走。卢方蒋平就要上前阻拦,却被凶猛袭来的暗器压迫得不能起身,眼睁睁看着马汉跃出店门。展昭正要腾身追去,门外又飞进来一串飞镖。展昭忙闪身躲避,瞬间即逝,马汉已经冲出了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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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展昭卢方与徐庆蒋平冲出门去,只看马汉飞身上了一匹快马,旋风般去了。刚刚发暗器的人也无影无踪。
卢方苦涩地一笑:“与马汉共事多年,不曾想他竟有如此好的身手呢?卢某走眼了。”
展昭长叹一声,痛苦地说:“只是枉送了王朝几个兄弟的性命,我们如何向梁大人交待呢?”(是呀,王朝几个可按工作期间死亡事故处理,展昭卢方几个却跑不了连带责任呀!这月的奖金就甭想了。)
蒋平说道:“展护卫不必难过。我刚才留神看了,他们几个中了屠龙毒。这种毒虽说厉害,但并非无药可解。”
展昭疑道:“蒋平弟,快快说来,如何解得?”
蒋平笑道:“我相信卢大哥的身上肯定有解药呢。”
卢方点头道:“韩彰兄弟走时,曾给了我许多解药。只是不知道是那一种。”说着,从怀中掏出了几个瓶药,递给蒋平。蒋平接过细看了,便拣了一个。
四个人匆匆上了二楼,王朝等人一动不动。蒋平先给王朝张龙赵虎用了药,走到飞天蜈蚣身前,却突然将他锁了。一旁徐庆惊讶了:“四弟呀,你不给他用药便罢,你锁他干什么呢?”
蒋平冷声一笑:“他没有中毒。”
卢方笑笑:“四弟说的对,这人确没有中毒。”
展昭也说了一句:“他也不是飞天蜈蚣。”
徐庆呆住了,这人不是飞天蜈蚣为什么要冒名飞天蜈蚣呢?他也喝了酒为什么没有中毒呢?为什么还要装作中毒的样子呢?
徐庆性急,一把揪起这人,怒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窗外突然人影一闪,众人倏忽间分神,只听这个冒名的飞天蜈蚣惨叫了一声,当下毙命。他的背上已经中镖,鲜血弄了徐庆一身。
卢方纵身跃出窗去。
蒋平也随着卢方追出了窗外。
展昭听到街中一阵大乱,他忙对徐庆道:“徐护卫,你小心看护王朝几个。我且去帮卢护卫与蒋护卫。”说罢,纵身窜出窗去,腾空一跃便落到街中,四下环顾,他却再也拔不动步子了。
街中躺着卢方与蒋平。二人胸前都中了飞镖,有鲜血汩汩地流出来。蒋平已经昏迷不醒,卢方艰难地说:“是 ”
展昭急问:“是什么?”卢方却也说不下去,昏过去了。
街中一阵乱乱嘈嘈的脚步响,闻讯跑来了十几个巡街的捕快。他们忙把卢方与蒋平抬走了。又有几个捕快匆匆上楼,去抬了王朝张龙赵虎下来。徐庆灰灰着脸色走下楼,沮丧地问:“展护卫,这是怎么回事呢?”
展昭眉头紧皱,没说话,他已经方寸大乱。果然是马汉下的毒吗?如果不是他下的毒,他为什么要惶惶地逃匿呢?
唉!此时此刻,不管是不是马汉下毒,马汉也是第一嫌疑人了。所谓瓜田李下,马汉便是难脱干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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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白玉堂仍在东京城里闲逛。他刚刚知道了一件大事。马汉在得月酒楼下毒,险些害死了王朝赵虎张龙。卢方与蒋平追捕时未能得手,反被马汉的同党击伤。白玉堂惊讶得目瞪口呆。他想去开封府打问一下,想了想,他却又按住了这个念头。
太阳落山之时,白玉堂忧心忡忡地回到万兴客栈。
秦子林正在房间枯坐,酒菜已经摆了满桌,他在等白玉堂吃饭。见白玉堂进门,秦子林便起身启封了酒坛,房间里立刻飘起了层层酒香。白玉堂在桌前坐了,闷闷地没有兴致。
秦子林皱眉问:“贤弟为何这般沮丧呢?”
白玉堂叹道:“好让我心闷呢。”就说了马汉之事。
秦子林听罢,疑惑道:“马汉一向声名很好,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情呢?卢方蒋平现在如何了?”
白玉堂叹道:“他们与王朝张龙赵虎都在开封府养伤呢。我想明天去探望一下。”
秦子林皱眉问道:“马汉现在何处?”
白玉堂道:“据说仍在逃匿,踪迹全无。”
秦子林摆摆手说:“马汉纵是长了三头六臂,也逃不脱了。玉堂弟,你大可放心。我料定,开封府已经义愤填膺,必会漫天撒网。几日后,马汉就会归案。”说着,他自斟了一杯酒。
白玉堂点头:“话是如此,东京城商贾丛丛,人际茫茫,缉拿马汉便不是轻易之举了。或许他此时已经不在东京了呢。”
秦子林一怔,放了酒杯:“你怎知道他已经离开了东京?”
白玉堂道:“我只是猜测,如果只是马汉一人,若无人暗中援手,他岂能从展昭手下轻易逃走?一定有人帮助。或许,帮他的人还不只一个呢。如此推断,帮他逃出东京城,也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如果再往深处想,马汉与飞天蜈蚣散花仙女之流,也有同党的可能呀。”
秦子林喝了一杯酒,摇头苦笑了:“玉堂弟,你精细过人,也很少疏漏。但是,你想法太多,思虑过于缜密。会伤神的呀。”
白玉堂长叹一声:“子林兄,不由我不多想呢。倘若马汉果然逃出了东京,四野茫茫,开封府又能到何处去找他呢。”
秦子林讪笑了:“人过留迹,雁过留声,我不相信马汉会遁身术的。”
白玉堂愣怔了一下,爽声笑了:“我真是愚了,子林兄说得对呢!开封府又何尝不能想到呢。想那梁月理必定一面四处撒网,一面如守株待兔。马汉若狼狈出城,匆忙之际,总有些事情料理不爽,必定要再回东京的呀。”
秦子林讥笑道:“我早说过,贤弟虽身在公门之外,心却流连公门之内呢。此事你为何特别专注呢?”
白玉堂摇头道:“我并非管什么公门之事,这件事牵扯到了我大哥卢方与四哥蒋平。我怎能能袖手旁观呢?”
秦子林点点头,表示理解:“你有何打算?”
白玉堂仰头自饮了一杯酒,起身说道:“我即刻便着手调查。待我查明了真相,再来与兄长会面。”
秦子林逐起身叹道:“也罢,玉堂弟,你我就此分手。或一两日之内,我要到南方会一个朋友。人在江湖,虚名便是一个累字了呀。”
白玉堂轻轻叹息了:“子林兄说的正是。玉堂当年在江湖走动,也颇有感慨,我后来退出杀手的行当,也是勘破了这一层。子林兄呀,你何不寻个清静之处歇歇腿脚呢?”白玉堂盯着秦子林已经斑白的头发。心头掠过一阵凄然,他倏地想起,秦子林整整大他二十岁呢。白玉堂停顿了一下,继续真诚地说道:“似子林兄这样成名的剑客,一生都会对自己十分的苛刻。苛刻是什么?必是超人的毅力与自制,也还有更多自己寻来的磨难。这些,做为剑客成功的原始动力,都是必要而且必须的。但是,如果以这样的信条影响你的一生,换句话说,你如果把苛刻自己,当做一生的信条来坚守,你就需要反省了呀。”说到此处,白玉堂不再说了。
秦子林却好像听的来了兴趣,笑道:“想不到呢,玉堂弟还有如此妙论,讲下去,子林洗耳恭听呢。”
白玉堂道:“苛刻自己,是为了剑术的精进,这种愿望只是你生命中的一部分。而更多的时候呢,这种愿望是在一种说不清楚的巨大压力之下形成,并且被无限放大。或者说,这种苛刻并不是你心中唯一的愿望。只是长期的剑客生涯,排斥了其它的愿望。比如闲适、比如休息、比如亲情。此次见面,我看出了你脸上的疲倦,也听出了你笑声中的劳顿。你似乎总被什么东西左右着心神,你不快活。你真是应该休息一下了。你应该多给自己一点爱心了呀。”说到此处,白玉堂却停住了。秦子林性情孤傲,自己这种教训的言语不好过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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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林点头叹道:“你或是说中了我的切心之痛呢。我真应该寻找一个闲适的地方呀。”他的眼睛里突然有了晶晶闪亮的东西,是泪光。他突然笑道:“不说这些了。我送你几步。”二人挽手走出房门。
白玉堂牵引了坐骑,二人信步走到街中。皎洁的月光如清水泼了满街。在这样一个美好的秋夜里,真不应该谈一些沉重的话题。白玉堂稍稍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话,击了中秦子林心底的某些隐秘的地方,才触发了秦子林的伤感。白玉堂歉意地拱手道:“子林兄,小弟适才姑妄言之,还请子林兄姑妄听之。就此分别,后会有期。”
秦子林笑道:“后会自然有期。玉堂弟不必伤感徘恻。”
白玉堂淡然一笑:“别离二字,从来都是说得黯然,做得失色啊。大丈夫四海家,你我皆是如此。子林兄,你多多珍重了。”白玉堂翻身上马,一路去了。
秦子林看白玉堂一路消失了。秦子林顿生感慨:几年不见,白玉堂稳重了许多。他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淡淡的忧伤。
秦子林转身回了客房,重新自斟自饮。
刚刚饮得酣畅,窗外却有了响动,有人轻轻叫他:“秦子林。”这声音的确很轻,若不是秦子林内功强大,是听不到这声音的。
秦子林放了酒杯,应道:“哪一位?何不显身说话?”
窗外的人低低笑道:“你去六和堂,有人见你。”
秦子林心情登时沉重起来。他已经知道到是谁找他。
秦子林沉思了一下,他起身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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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要杀掉他。这个人会与开封府串通一气的,将来一定会给我们找麻烦的。”
“ 知道了。”
“你好像不大情愿?”
“ 没有。”
“你可以走了。”主人懒懒地说道,好像有些疲倦了。
秦子林退出大殿。大殿的灯火突然熄灭了。
秦子林走出了六和堂的寺门。寺门便重重地关上了。
门里门外,秦子林感觉自己倏忽间出入了两个世界。
四野一片寂静。秦子林走出了两步,忽听身后的寺门吱吱呀呀地打开了。有人说了一句:“主人传令,三日后,秦子林交迄生意。”
秦子林并不回头,他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秦子林肯定不高兴。这叫什么事儿呀,大半夜给喊来了,茶也没让喝一口,更别说宵夜了。这是什么主人呀?气人!)
秦子林大步进向了无际田野。他仰头看了看重新亮丽了的天空,被遮掩了许久的月亮露出头来,天空中有一片乌云正在失魂落魄地游移,似乎被什么不祥的东西追赶。秦子林突然感觉心底好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划了一下,他感觉有血冒出来了,是一种特别的疼痛。他兀自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
真是可叹。一直在江湖中天马行空独往独来的秦子林,如何现在竟然受制于人了呢?
秦子林感觉陷进了一个生命的沼泽地里,他曾经全力挣脱,却又一寸一寸地陷落进去,他知道生命不远的将来,埋伏着一个自己要遭遇灭顶之灾的日子。或者说,秦子林已经看到了那一天。


2025-08-05 13:5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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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晨明这个举动,让两班衙役大感突然。他们不承想,刚刚上任的陆大人,会对他们如此礼遇有加。
衙役们呼啦啦跪倒了(感动啊!太感动了!),徐庆带头喊道:“请陆大人放心。我等自当尽心竭力!”(受宠若惊,此为实例!)
大堂上的气氛一时有些昂扬激动。
陆晨明却没有了响应,他似乎累了,淡然挥了挥手:“退堂吧。”即起身去了后堂。李之培尾随着去了。
衙役们一哄而散,堂下只剩下了展昭徐庆。
徐庆看着展昭,皱眉道:“展护卫,马汉不知下落,真正的凶手会是谁呢?谁在酒中下的毒?谁买通了店家小二?又是谁在饭庄里发掷暗器呢?这些,现在毫无线索。咱们应该从何处着手呢?”
展昭摇头:“徐护卫呀,你还遗漏了一件呢。那个张大,本是梁大人亲自掌管的眼线,如何就走露了消息,被人冒名了呢?那个冒名的张大,必然是飞天蜈蚣的同伙,他又是如何知道了张大要与你们接头的消息呢?”
徐庆疑惑地看着展昭:“是呀,的确奇怪呢 ”
忽听门前一阵大乱。二人抬头去看,见几个衙役正在追赶着一个老乞丐跑上堂来。那老乞丐闪展腾挪,几个衙役竟是近不了他身前,展昭徐庆都看出了,老乞丐是个训练有素的武林高手呢。
几个衙役追得气喘吁吁,有人高声喝道:“这开封府岂是你胡搅乱缠的地方?小心锁了你。”
那老乞丐哈哈大笑,在堂上手舞足蹈。(哪个看门的保安把个要饭的给放进来了?也太没责任心了吧?扣他的年终奖金!)
展昭徐庆纵身过去,徐庆就要动手去捉那乞丐,却被展昭拦下了。展昭拱手问道:“请问老先生,闯开封府何事?”
乞丐打量了一眼展昭:“我来找陆大人。”
徐庆怒道:“陆大人是你随便找的吗?”
展昭又问:“你找陆大人何事?”
老乞丐呵呵笑道:“自然有要紧事情。”
徐庆冷笑了一声:“你这等人物,会有什么要紧事情?”
乞丐打量了徐庆一眼,讥讽道:“看人下菜,以衣貌取人,此是做人的陋习呀,不想徐三爷也不能免俗?”
众人愣怔了,此人一眼就认出了徐庆,肯定不是寻常之辈。徐庆也登时哑了口。
展昭陪笑道:“并非我等盘问,如果老先生没有什么要紧事情,陆大人是不能见你的。”
老乞丐淡然问道:“开封府眼下最要紧的是什么事?”
众人面面相觑,竟被问得无语。
老乞丐嘿嘿笑了:“你们大概急于知道马汉在什么地方吧?”
众人立时呆住了。他们意识到这乞丐大有来历。
展昭郑重地拱手说道:“老先生稍候,我即去禀报陆大人。”
展昭便去了后堂。稍顷,陆晨明与李之培随展昭走出来。陆晨明看了一下老乞丐,皱眉道:“你果然有什么要紧事吗?开封府的确不是撒谎的地方呀。若有言语不实,你可知道后果?”
老乞丐摇头笑了:“我只是来给陆大人送一封信。诸位何必草木皆兵呢?”说着话,就从破衣里摸出一封信,双手递上去。
陆晨明刚要接了,李之培忙上前拦了,他接了信,先自打开看过,才呈给了陆晨明。陆晨明看了,脸上顿时变了颜色。他收了信,皱了眉头问乞丐:“写信之人现在何处?”
老乞丐摆手笑道:“这个么,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是收了人家的十两银子,受人托咐,才进来送信的。信已送到,我就不敢再耽搁陆大人的公务了。告辞!”老乞丐就掉头出门走了,他走得很快,一眨眼,竟然踪影全无。展昭看得眼呆:“此人武功了得啊。”
李培之皱眉:“这乞丐或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呢,此次化妆而来。不以真面目示人,怕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情呢。”
陆晨明看了看李之培,又看了看徐庆与展昭:“你们三人,且随我到后堂来吧。”
三人便随着陆晨明到了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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