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独临幽台,
皎月直射寒潭;
碧荷孤影独立,
竟是气死沉沉;
阴风乎袭脊背,
荼蘼飘然凋零;
风犁已过心头去,
又怎叹来过往情。
六千五百七十日,
多少欢心多少愁。
总在花凋断肠叹,
借酒消愁愁更愁。
路行十万八千里,
失忆回忆总难离。
对影敬上一杯酒,
味尔不离十八载。
皎月直射寒潭;
碧荷孤影独立,
竟是气死沉沉;
阴风乎袭脊背,
荼蘼飘然凋零;
风犁已过心头去,
又怎叹来过往情。
六千五百七十日,
多少欢心多少愁。
总在花凋断肠叹,
借酒消愁愁更愁。
路行十万八千里,
失忆回忆总难离。
对影敬上一杯酒,
味尔不离十八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