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打了第一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液体后,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去了初中报道。
我初中第一个寒假,可以坦然以干女儿的身份跟陈叔待在一起,忘了说,陈嫂早就死了,她是07年在去东北的途中猝死在火车上的,当时动静闹得很大,游戏厅都为了避风头关了几天。我看着当时还在茶几底下爬来爬去的陈鹰,坐在沙发上抽闷烟的陈叔,我替他们感到悲伤。
我脑子空白的时候最容易做蠢事。于是我抢过他手里的烟,蠢的不知道怎么抽却呛的直咳嗽。陈叔愣了愣,他后面的表情,我不知道我那被呛出来的眼泪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带出来的眼泪蒙住了,我只知道他怀里很温暖,以至于说我后面的日子里抱过很多人,没有一次能完全得到,其他人怀里只有单纯的热度,不像他带来的稍显湿冷却意外安全的感受,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恋父情节非常非常严重。
爱这种东西,在我理解如此。
我现在还是抽中华烟,而且一天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