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睁眼,开始有了开始感到疼痛,空气里淡淡的消毒水味仍然在刺激感官,把自己从梦拉回现实——啊啊,还在医院呢。
灰色窗帘透着外界阳光,估摸着又是个好天气就利索的起身,看着白大褂一脸严肃的阿瑞斯,好吧好吧,和梦里没有什么太大反差。赵公明一如既往:“早。”这算是阿瑞斯在谈话中养成的习惯。
“你的药。”难以想象,有一天该隐的语气终于没有高傲,只是平静和谦卑。赵公明留心看见该隐身上的牌子,还只是个实习生。
这不妨碍两人的继续对话,该隐就站在阿瑞斯身后,准备开始学习。这样的表情不亚于他认真上课时的表现,若不是没有笔记本,他早就飞快记起来了吧……啧啧,那速度,根本停不下来啊!
“又不想下去?”阿瑞斯直切主题,作为病人,每天都要下楼去走走,做做操,简单活动一下,可偏偏,赵公明就爱呆在楼上看书、看电视,与医生聊天把一天混过去。他曾经搪塞一个理由个阿瑞斯:太无聊。
“啊,起晚了。”话变得越来越少,接触赵公明这么久的阿瑞斯还是知道的,他毕竟只能和弗雷一个人喋喋不休而且不需要休息。“还有,我做了一个梦,我出院了。”听起来就像一个孩子是完成一件他眼中的大事般快乐。
“真是个好梦。”阿瑞斯笑道,虽说他是一位医生,不代表他必须他对病人说的每句话就是顺着对方的意愿,“你如果很想看书的话我依旧建议你去楼下。”
“我知道了。一会儿见。”于是起身去卫生间开始洗漱,而阿瑞斯要继续他的工作。
药很难吃,但是一口吞下去就没有事。赵公明下去晃了晃,在那些精神受过刺激的人中,他是个异类;在正常人中,他又不同。自己应该是介于这两者之间才对,而且,这两者不是对立,而是互换。
“我做了个梦,有你。”回到苍白的空间,他才老老实实说了实话,那人不像梦里低头看着书,就是现在带着阳光的般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