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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罗布泊千年后复苏的G病毒,长生?灾难?它并不是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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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33楼2014-08-11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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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的哑口无言。走在我们前面的李晓鳯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转过头正要开口说话,突然林排长示意我们停下低声说“有情况。”
      我们马上朝四周看去,我也没看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时林排长又说“树上,两点钟方向。”
      墨镜马上拿出望远镜朝江排长指示的方向看去。我见他看了一会脸色马上就变绿了,顿时感觉可能有问题,也拿起望远镜朝那个方向看去。
      看了一会我也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刚放下望远镜,我就看到墨镜和李晓鳯在互相对视着,李晓鳯的脸色也非常不好看。
      我忙问她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不到。
      李晓鳯回答我“你再仔细看看,树上有只猴子。”
      我又拿起望远镜看去。确实在树叉上坐着一只猴子,可能刚才我没觉得江排长所说的情况跟猴子牵连在一块,而自然忽略了这只猴子,没有看清楚。
      可现在我也没感觉到一只猴子能跟危险牵连到一块。我忙又问这是怎么回事?在山中看到一只猴子太正常了。
      这次江排长回答我“这只猴子从我们到峡谷的时候就一直跟着我们。”
      我更加纳闷“猴子好奇心强,可能是没见过这么人,突然见到我们,激发了它的好奇心,跟着我们看新鲜也很正常啊!”
      江排长又说“它不是好奇,它是在监视我们。”
      “监视?”我忙又拿起望远镜看向猴子,再看之下我确实感到了不对劲,这只猴子太安静了,在那张毛茸茸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表情,这跟我在动物园见到的猴子大不一样,这只猴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太严肃了。我很奇怪会有这种感觉,正想再仔细看个清楚,那只猴子好像发现了我们在看它,转过身跳上另一颗树,从我视线里消失掉。
      我放下望远镜,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
      李晓鳯急忙说“赶快回营地,到那里再说。”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4-08-11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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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急忙赶回营地,李晓鳯让江排长安排人手警戒,特别要注意猴子,一有猴子靠近马上通知她。
        然后,墨镜面色沉重地给我们讲出原因。原来上一次搜索,墨镜带队就是走到我们这个位置再往前不远。在那里受到猴子的攻击,损失惨重,最后黯然撤退。总之告诉我们,这些猴子非常可怕。
        我感到非常不可理解。在深山老林,偶尔有猴子袭击路人的事情我也听说过,我还听说在解放前有人专门训练一些猴子在山里抢劫路人。可就算猴子再厉害那也毕竟是猴子,上次搜索队可能因为突然受到猴子袭击惊慌失措中吃了亏,可这次我们装备精良,又提前有了防备。没必要把这两个见过大世面的大神吓成这样呀。
        我看看其他人的表情,应该都跟我一样感到不解,似乎都并不认同墨镜的话。
        墨镜也看出来我们的表情并不相信他,接着说“你们现在不相信我可以理解,在我们见到这些猴子以前我也不相信猴子会这么可怕。不过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小心戒备,以避免意外。”
        “如果猴子真的有那么恐怖,为什么不攻击我们呢?”我问。
        “它们在等合适的时机,刚才那只只是在监视我们,一旦我们越过他们的底线,就会受到攻击。”李晓鳯回答我。
        “底线?什么底线?”
        “闯入他们的领地。”
        说完李晓鳯又转向大家,总之大家务必要提高警惕,别因为对方只是猴子就大意。
        “好吧,就算信你的话,但这里的猴子到底可怕在什么地方?”江排长问。
        我看见墨镜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似乎不愿意回忆之前的经历,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恐惧喃喃地回答“它们非常聪明。”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在这里,它们就像猎人,而我们就像猎物。”
        我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他们的话,不过我也没太放在心上。我还真不知道这些猴子能聪明到何种地步,看这这帮当兵的身上配备的武器,我有一种特别踏实的感觉。别说是一群猴子,估计就算碰上一队抗战时的鬼子兵也肯定一顿饭的时间就能解决。
        不过这些话勾起了我对这些猴子的兴趣。我想好好观察一下,看这些猴子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
        我拿着望远镜在帐篷外不停地找着,可一直到天黑下来也没再看到有猴子出现。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4-08-11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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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我看看和我住一个帐篷的猴天谢迁和白大褂,都睡的跟死猪一样,呼噜声抑扬顿挫此起彼伏一山更比一山高,吸引的我忍不住去听他们的呼噜声,觉也睡不着。只好穿起衣服走到帐篷外,看着月光下的丛林感到特别渗人。营地中间的篝火边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负责守夜的江排长部下,一个是墨镜。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对这个人仍是没一点了解。只感觉他很难与人相处。除了昨天他讲到猴子时表现出一丝的恐惧,其它时候都是一张冷漠的脸。
          我在帐篷门口站了一会,也不不知道是上前打个招呼还是继续回去睡觉。愣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在篝火边坐了下去。
          那个当兵的见我过来,向我点点头笑一下,算是打招呼。然后从旁边拿出一个杯子,倒上一杯开水递给我,我接过杯子说声谢谢,然后看向篝火发呆。
          墨镜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没一点想要说话的意思。又默默坐了一会,墨镜起身拍拍屁股,一言不发走回帐篷。
          他刚进帐篷,这个当兵的碰碰我胳膊小声问“你们那个人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一路上都没听他说过几句话,刚才我好几次跟他搭讪都不理我。”
          我听的出他问的还算是比较委婉,如果把我换成他战友,他可能就直接称呼墨镜‘神经病’。
          我看向他笑笑“胎里带的毛病,别介意。”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4-08-11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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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我的话很合他的胃口,他爽朗地笑了几声然后伸出手说“我叫刘健康,山西平遥人。05年入伍的兵,军衔中士。”
            我忙伸出手,跟他握在一块。“刘陨,微生物研究员。”
            手放下来,我们聊了一些他家乡的事。聊了一会,刘健康收起笑脸,严肃地问“刘大哥,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问?”
            “什么事?”
            刘健康停顿一下,好像下了一个决心,问我“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这次搜索的真正目的?”
            “真正目的?”我们的目的不就是寻找周子雯吗?我愣了一下反问他“什么意思?”
            刘健康定定神说“你也别怪我多嘴,按规定我是不应该问的,我只是有些事想不通,憋在心里难受。”
            “你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我感觉我们不是来找人,反倒是来战斗的。”
            我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刘健康看我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接着往下说“我在部队时,也参加过几次类似这样的寻人行动,但是从来也没有像这次一样全副武装地搜索,我们的装备配置已经赶上一个小规模的军事行动了。
            看来也不是我一个人感到疑惑,除了刘健康,我想其他人也肯定有点怀疑。但是他们只可能在私下交流,不敢提出来而已。
            “还有吗?”我继续问
            “还有就是那个叫周子雯的,按道理她一个人不可能进到这么深的山里。在中缅边境,毒贩子们贩毒时宁可选择与我们作战,也轻易不进这么深的山。因为在山的深处,危险是往往预料不到的。”
            我点点头,赞成他说的话,这也是我心里的疑点,我想先听听的他的想法“你是怎么看这次行动的?”
            刘健康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感觉这像是一场神秘的军事行动。”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4-08-11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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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我摇摇头“虽然这件事有点不可理解,可我觉得还与神秘挂不上勾。”
              “是,从事件上来看,的确够不上神秘,可你要是把这些事件和北纬30度联系起来呢?”
              “北纬30度?”我疑惑地看向刘健康,我以前也听说过北纬30度,这是地球上的一条纬度线。在这条纬度线附近自古以来发生过很多神秘事件“这与我们有什么牵连?”
              刘健康为自己续上一杯开水,漫不经心地说“我们现在不就是在这条线上吗。”
              我顿时哗然,惊讶地看着刘健康,刘健康看看我惊讶的表情,没说什么起身回帐篷拿出一张地图递给我。
              我接过地图,这是一张中国地图。我马上在上面找纬度线,赫然发现蒙顶山就在这条纬度线上。
              难道是巧合?我心里自问,我马上在心里回忆我所知道的事。
              建在北纬30度的研究所,来自北京的国家研究队,一个能改变人类文明的病毒。研究队的离奇失踪,装备精良的搜索队,奇怪的猴子,难道这真的有关联?越想越感到理不清。摸不到一点头绪。
              “我得静一静。”我站起来对刘健康说完这句话,直接走回帐篷。趟进睡袋里,翻来覆去也想不出一点头绪。从李晓鳯来找我到现在这几天里,我根本就没睡过一个踏实觉。天天晚上琢磨来琢磨去,又琢磨不明白。问李晓鳯她也什么都不说,只是说到时候我就会知道,这可真是锻炼人意志的好方法。
              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去问李晓鳯,可她会告诉我真相吗?威胁她,我拿什么去威胁?想来想去仍旧是没有一点办法。现在看来只有李晓鳯和墨镜知道真相。墨镜根本不用提,问他还不如找块石头问。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明天找个机会试探着再问问李晓鳯。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4-08-11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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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白大褂把我叫醒时天色已大亮,起来简单吃了一点东西,他们就收拾妥当准备出发。
                李晓鳯走在队伍的前面。我突然的感觉这女人非常的厉害。她身上没有一般女人所特有的娇小柔弱,反而有一种刚强倔强的感觉,总体感觉就是这个女人太强势了。
                今天的路更加的难走,前面负责开路的换了三波也没走出多远。放眼四周看,并不能看出多远。这里的树太茂密了,让人感到特别的压抑。
                一直走到中午,走在前面的江排长示意队伍停了下来,让大家原地休息,然后对李晓鳯说“李小姐,我们好像走错路了。”
                李晓鳯看着江排长没说话,脸上充满疑问。
                江排长解释道“从早上到现在我都没再发现一点有人活动过的痕迹,至少最近几个月没有人经过这里,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走错了路?”
                李晓鳯四下扫了一眼,并没有太大反应,冷冷地下命令“继续找。”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4-08-11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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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排长凝重地点下头,没再多说转身走开,拿起水壶喝了口水。李晓鳯头转向墨镜,我看见墨镜轻轻摇了下头并没有说话。
                  我也找了颗树靠上去休息,正好对面是刘健康。我看他一眼,发现他很有深意地看着我。我愣了一下,猜到他的意思应该是让我注意一切可疑的事。
                  我只是他笑了一下,没做其它表示。
                  这时猴天突然伸手指向前方树上说“看,猴子。”
                  我们所有人马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我们前方不远的树上确实站着两只猴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看猴子僵立在树枝上一动不动,我感觉它们好像一直就在这里,只是我们没发现。
                  墨镜猛地端起抢站了起来瞄准猴子。江排长走过去,按下墨镜的抢身,然后慢慢朝猴子靠近。
                  我们凝神看着江排长。看他慢慢走到距猴子所在的树前5米的位置站定,仔细打量着。
                  这中间的过程我感觉太不正常了,这两只猴子的表现太过镇定。对江排长的靠近没有一点反应,只是有一只猴子的目光看向江排长,而另一只始终注视着我们动也不动。
                  江排长站定一会 慢慢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撕开包装对着猴子摇了摇,然后放在前面的地上。而猴子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江排长放下巧克力后开始后退,不料刚退后一步,一只猴子猛的从树上冲了下来朝着江排长扑了上去。
                  等我们反应过来,江排长已被扑倒在地。站在队伍最前面的两个战士马上冲向江排长,枪声也响了起来。我看到是墨镜瞄准树上的另一只猴子开的枪,可树上现在空荡荡,应该是没打中已经被猴子跑掉。
                  两个战士还没有冲到江排长身边,那只猴子停止对江排长的撕咬,一闪身窜向丛林深处。一个战士马上举枪射击,但那猴子转向一颗大树背面不见了踪影。
                  一个战士急忙上前扶起江排长向我们靠近,另一个战士则抬起枪慢慢警戒着后退。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4-08-11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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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晓鳯和墨镜看到江排长无恙,急忙迎了上去问情况。江排长摆摆手说没事,只是被抓了一下。
                    李晓鳯急忙给江排长检查伤情,发现胸口的衣服已被撕破一个口子,而江排长的胸膛已被抓出一条淡淡的伤痕。
                    李晓鳯转头喊“石景天,准备血清。”
                    白大褂答应一声背着急救箱跑了过去。
                    江排长摆摆手“这一点小伤,不碍事。我们常年在丛林跟毒贩作战,也没这么娇气。”
                    李晓鳯根本没理他,扒下他衣服,将他的半边胸膛和半只胳膊拽了出来。
                    这时我看到江排长的脸唰的一下变的通红,说话也结巴了“我……我……自己来。不用……麻……麻烦。”
                    李晓鳯还是没理他。只看着白大褂把血清注射进江排长的胳膊才松开手。
                    江排长穿好衣服,白大褂拿出消毒水给江排长划破的地方消了毒,又拿出胶带把破了的衣服粘上。
                    这时江排长支支吾吾地说“这些猴子的速度也太快了,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扑倒在地。这下脸面算是全丢尽了。”
                    江排长的话刚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江排长猛的站起来说“是猴子。”紧跟着那声尖叫,四下都跟着附和起来,四面八方都有声音。周子雯低声说“看来我们被包围了。”
                    江排长马上喊道“全部围成一团跟着我撤,找个空旷点的地方,这地形对我们不利。”
                    他的话音刚落,四下的战士迅速围了过来,将我和白大褂挤在中间,慢慢向江排长指引的方向撤去。
                    隐在暗处的猴子看到我们撤退,马上开始攻击。它们在树上跳着用树枝跟石块向我们劈头盖脸砸了下。顿时惨叫声叫骂声响了起来,紧跟着枪声也响起来。
                    由于猴子目标小,又是在树上高速移动,而我们又遭受着攻击自顾不暇,因此我们这边的射击精度远远不能压制住猴子的攻击。
                    眼看猴子马上就要冲到跟前能与我们展开肉搏战了,突然听到江排长大喊一声“闭眼,低头”
                    我完全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猴天按着我头猛地朝下按。就在我低下头的同时我突然看到一阵强光,接着就感到双眼一陈刺痛,眼泪紧跟着流了出来。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是闪光弹。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4-08-11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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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眼睛现在完全睁不开,闪光弹的光芒闪过以后只听到江排长大喊一声“撤。”猴天拉着我就跌跌撞撞向前跑。听着身后猴子的惨叫声越来越远,我心里才渐渐感到一点点踏实。
                      渐渐我眼睛能模糊看到一些东西,猴天边跑边夸我运气好,他把我头按下的及时,还是在白天,闪光弹的威力打了折扣,要不然我几天都别想睁开眼。
                      但我仍然觉得眼睛刺痛,流着眼泪跟着他们跑了一个多小时。在山里这种程度的跑步简直就是高体能锻炼,脚下是厚厚的落叶层,脚踩着上面真的跟棉花差不多,根本用不上力。本来我们进山还要有人在前方开路,可现在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一个劲地往前冲。
                      跑到一块树木稍微稀疏一点的地方,没再听到一点猴子的叫声,江排长才让我们停下脚步,原地休息一下,吃点东西。然后继续转移,说完去检查几个被猴子用石头砸伤的部下。
                      几个伤员坐在地上,白大褂忙过去给他们包扎。边包扎那几个伤员边破口大骂“老子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竟然被一群猴子撵的这么狼狈。这要是传回部队,以后干脆住在厕所里不用露脸了。这毒贩子如果得到消息,以后干脆每人抱只猴子越境,连枪都不用带。谁见到谁跑。”
                      我看到江排长听到这话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的。毕竟撤退的命令是他下的,而这些话正是在抱怨他竟然被猴子吓破了胆,这对一个常年在丛林里跟毒贩作战的老兵来说可是相当大的侮辱。
                      顿时江排长的火气窜了上来,指着那个伤兵骂道“大扳牙,你说什么。你信不信我把你那俩门牙掰下来。”
                      那个叫大扳牙的呼地站了起来指着江排长大骂“老江,别以为你军衔高就能为所欲为,老子还没把你放在眼里。你看看在坐的各位,那个心里对你没意见,大家都把话憋在心里不说是给你面子,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4-08-11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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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看其他人,确实每个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有着不满的情绪。经过这些天的相处,我已经对这支队伍有了大致的了解。这支队伍的所有人都有至少4年以上的丛林作战经验,个个身手不凡。他们都是边境部队精挑细选出来的尖头兵,并不属于同一个编制。江排长只是在中间军衔最高,上级指派他统帅,中间属于他的直属下属并没有几个。虽然在刚才的突发事件中大家都严格地听从他的指挥,这只是在于他们日常的训练作战中养成绝对服从上级的观念,可并不代表他们就没有意见。现在危险解除,内部的矛盾却浮了上来。
                        几个战士急忙走上前拉着大扳牙坐下,以免冲突进一步激化。大扳牙恨恨你坐在地上接着说“一会要撤你们撤,反正我是没脸继续跑啦。我留下来看看这些猴子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就算真是三头六臂,我也要把这些猴头一个一个拧下来,一个发一个猴脑。”
                        在部队里如果要服众,只凭资历是远远不够的。特别是在这些强兵悍将眼里。如果你有实力,就算你只是个刚入伍的大头兵,他们照样尊重你。但如果你只是靠后台一些裙带关系坐上领导的位置,不管你位置多高,如果没实际能力,照样受排斥。因为他们不同与一般部队,他们要的是能作战立功,还能把他们活着带回去的强将,并不是一见到危险就抱头鼠窜的熊将。
                        我看到江排长脖子上青筋都崩了起来,咬牙切齿地按着腰间挂的军刺,感到一丝无奈。说实话我还是感觉江排长做的对,毕竟当时情况不明,而且我们所处的地理位置明显处于下风,如果真的打起来不见得我们能占到什么便宜。
                        李晓鳯走向江排长,拍拍江排长的肩膀说“别往心里去,你做的对。”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4-08-11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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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排长与李晓鳯对视一眼,慢慢平静了下来。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时又恢复到以前神采奕奕的摸样,指着身边的战士开始分配任务“谢迁,庞大伟”谢迁和一个高个子马上立正敬礼“到”
                          “你们两个上树警戒,一旦发现猴子踪迹,立马开枪击毙。”
                          “是”
                          “猴天”
                          “到”
                          “保护好队医和刘研究员,就算猴子把你给撕了也必须保证他们两个安然无恙。”
                          “是”
                          “刘健康,谢军”
                          刘健康猛的站起来喊到,大扳牙却满脸疑惑犹豫地站了起来。
                          江排长没在意大扳牙的表情只顾大声安排任务。“刘健康负责东南两个方向警戒,谢军负责西北两个方向警戒,与树上哨岗互相支援,如果猴子追上来,不用客气,给我狠狠地打。谁掰下的猴子脑袋少谁就负责背装备。”说完看了一眼大扳牙“不能再让人看怂了。”
                          刘健康马上举手敬礼,激动地喊“是” 。‘大扳牙’谢军稍一犹豫也马上敬礼道“是”。
                          然后江排长转向其他人“剩下的人抓紧时间扎营休息。枪不离手衣不解带,今晚就住这了。”
                          这时我才领略到江排长的人格魅力。心里暗暗为他伸起大拇指。转眼就能从逆境中走出来,并带起全队的士气。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不但需要有强大的实力,还得需要多大的包容心和自信心呀。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4-08-11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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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江排长做出这个决定等于是在此与那些猴子开战,我也是挺赞成这一点。毕竟被猴子追着跑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至于之前墨镜所说的可怕的猴子,我倒并不放在心上。从我们接触这一次小小的遭遇战来看,只能说明这些猴子有极强的攻击性,但对我们这样的部队来说,完全不具有大的危险性。当时江排长下令撤退,也可能是先入为主,不想在不了解猴子的情况下贸然开战。如今受到部下奚落,急于想扳回一城。
                            墨镜见江排长态度坚决,也没表示什么。而白大褂起身告诫大家。由于野生动物没打过疫苗。让大家尽量不要让猴子靠近,避免被抓伤。因为我们的**不多,怕感染。
                            大家各司其职,一直到天黑都没再看到猴子的踪迹。但晚上照样不能松懈。江排长把人员分成3组,轮流警戒。但一直又到天亮,仍然没见到有猴子踪迹。
                            我心想可能是猴子被昨天那个闪光弹吓破了胆,不敢再来招惹我们,其他人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看来我们还是高估了那些猴子。畜生到底是畜生,不管再聪明也不能拿它们跟人类相提并论。
                            只有墨镜不赞同,他说这些猴子绝对没那么简单,暂时的安静并不代表它们就此罢手,让我们不要大意,随时戒备。
                            可这次完全没人再听他的话,全体人员都默契地把他说的话当成个屁。该忙什么忙什么,就连李晓鳯也用怀疑的眼神看他。
                            墨镜讨了个没趣,但依然不恼不怒,平静地望着我们昨天撤过来的方向。
                            饭做好后,江排长也确定了方位,定出我们接下来要走的方向。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4-08-11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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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盛上饭,在大家的警戒刚放松一点的时候,江排长第一口食物还没送到嘴里,突然脸上变得凝重起来。不光是他,其他人也放下饭盒,走动的也停下脚步,凝神地好像感觉到了什么。我正感到奇怪,突然之间我也感觉到不对劲,好像大地在微微地颤动。
                              难道是地震?我心里问。我仔细地感觉,这颤动正在逐渐地加强。隐隐还有动物在尖叫。
                              我忙转头看向四周,并没有什么异常。江排长猛地扔掉饭盒,大声喊“注意隐蔽,准备战斗。”
                              大家马上丢掉手上还没有来得及吃下的早餐,迅速地端起枪,靠在树后面瞄准我们昨天撤过来的方向,我正愣着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猴天一把把我拉到一颗大树后面。我忙问猴天“出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猴天端着枪注视着前方。
                              猴天的话刚落,我就看到一些生活在丛林里的兔子獐子之类的小动物从前方急速地跑了过来,从我们身边穿过,钻进我们身后的丛林,天空也有一大群飞鸟尖叫着飞过。我惊讶地又看向前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再看看其他人,并没有被这些陆续跑过来的小动物干扰。依然聚精会神地瞄着前方。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14-08-11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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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地的颤动越来越厉害,动物的厮叫声由远而近越来越响亮。我扶着树,忐忑地瞪着前方,虽然我们所在位置周围的草丛昨天已被砍掉一大部分,但依然看不到太远。我目光所及的最前方,大片的草丛快速抖动着快速向我们靠近,我还来不及思考这是什么情况,忽然一头鹿从草丛中钻了出来,向着我们的方向跑过来。
                                “难道是鹿群?”我盯着这一只鹿心里想,紧跟着这只鹿又从草丛里钻出几只野山羊、几匹狼和野猪。
                                我顿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顺着这些动物踩倒的草丛向前看,模糊地看到后面还有大群的大型动物疯狂地朝着我们奔过来。
                                这些动物种类繁多,几乎包含了在丛林中所有的大中小型动物,它们如今唯一的共同特点就是跑的相当疯狂,好像在躲避什么危险的东西,有些身上已经被荆棘挂的鲜血淋漓也毫不在意,前面的摔倒在地马上被后面的踩成一团肉泥。
                                离我不远的江排长瞪大了眼骂了声“操”,然后大声地喊“千万别让这些动物靠近身边,全部射击最靠近自己的,一定要注意安全。”
                                枪声迅速响了起来,跑在最前面的一些动物马上中弹栽倒在地上,转眼又被后面跟上来的踩在泥土里,密集的枪声丝毫阻挡不住这些动物疯狂的冲击速度。
                                我从来也没有见过大群不同种类的动物混合在一起还表现的这么疯狂,被这样的场景吓的心惊胆战,如果不是刚解决完小便,说不定能被吓的失禁。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14-08-11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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