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总是很淘,下河抹(ma)澡弄丢衣裳,经常被人欺负偶尔也欺负别人,学习成绩永远是下中等,有一次还偷偷改了通知书上的算术分数。
俺娘磨我耳豆的几句话就是“你啥时候能学好啊,你看三婶子家的蛋蛋,不光学习好,农忙的时候爹娘忙不过来,他还会做饭。”童年和青少年的时候,蛋蛋永远是我的标杆。高山仰止,汗!
后来长大成人大家就各奔东西,儿时的伙伴几乎都失联了,也没有蛋蛋的消息。
有一年回家过年,娘一个人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和我说话:“三婶家的蛋蛋,两个男孩儿了,都半大小子咯,咱老家的规矩,得准备两套房子,蛋儿的爹这几年也是个病秧子,拉了不少饥荒,给蛋儿两口子急得呀没法佛。你这大过年的回来啦,抽空去坐坐吧。”
“嗯,我去,他还在那老宅那吧?”
临出门前,突然跟娘说了这么句话:“娘,我不算富裕,这些年也没拉饥荒,至少还算不错吧?”
娘放下手中的活儿,嗓门也高了八度:“你都多大啦还没结婚,你看人家蛋蛋,子孙满堂,都两个儿子咯!”
老娘的一句话“榨出我皮袍下面的*小*来”,看来超越蛋蛋或者和蛋蛋打个平手都还需要时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