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时,我能把刀丢回他手上,
如果那时,他还能挥舞着刀…如果如果,我不禁充满讽刺的回想起,自己说过的那句话;这么多的如果,再多的如果,也比不上,一场意外闯进生命里的巧合。
确定失去他的第一千又一百三十二天,我放声大哭,第一次。手里紧紧握住那把黑金古刀,就算它烫得像块烧红的铁,我跪在泥泞地面,硬是把它贴紧在胸前,希望能就此烙印出一条条罪状。其实我应该高兴才对,想到他,一路上不断的在失去东西,一件比一件珍贵,到最后,却还是守住了一样。眼泪一滴滴掉在刀面上,我知道,我只是太过想他——虽然我根本不需要想他。那么多个日子以来,原来我一直能走的平平淡淡,是因为我把吴邪切成了一半,会呼吸会走路那一半,放进了斗里,会笑会哭那一半,留在这里,和他一起,从来就不曾离开。他,还没有跟我说再见。
瓶邪《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