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接通后说了个3万5万,之后夹杂一些听不懂的方言,简短挂掉。我当时怎么大脑里就闪到贩卖人口。拍拍自己多想的脑门,人家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我个疑神疑鬼的蛇精病。下一站巩义,74号座位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一上车就把餐桌上对面夫妇刚才去接的热水碰洒的到处都是。这边新的74在道歉,那边夫妇在嘟囔:“真湿,咋做”。小孩儿睡在那里,也被他们喊起来了。我看那情形实在狼狈,就把背包拉开给他们拿纸巾。那个男的边擦边对着我说给74号听:“咱家小孩儿好不容易睡着,妞知道,真是嘞,那么不小心”。我别过头,没接话。转移目光,并排斜对面有一壮汉,那真叫一个壮,目测180以上,一身横肉,好像看他连吃两桶泡面,手里还拿着一个像小孩儿手臂那样粗的香肠,吃面的呼哧呼哧声和啃香肠时的大嘴,咦,我打了一个冷战不看他。又转头到身后的斜对面,一个中年男子再看我。他不看我我还不会去看他,那假发,带的好猥琐。心里嘀咕,都多少岁的人了,接受岁月的馈赠,该怎样就怎样,或者,你好歹找个更仿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