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花白瓷的茶壶也就就此报废了,干脆变成碎片落入下面的运河水中从此长埋;白的那个径直向他扑来,瞬间自己便离了那黑影剑光碎茶壶有三丈远。定睛一看,这白影不是刚刚那白衣男子是谁?这黑影不是刚刚那要酒吃的浪客是谁?
“呼……这……”
这小二显是认得这白衣男子的,看上去还对其尤为尊敬,甚至有些怕意。他趁着黑衣汉子拭剑入鞘整理衣衫之时赶着紧和白衣男子交换了眼神,悉知这儿没自己什么事了,便定了定神,捡起自己掉落在地上的抹布,小心翼翼地下楼去了。
“这位小哥可有什么要紧?”那白衣男子见平和岛静雄刚刚的身法路子也不惊奇,更无惊慌,好似不甚在意般只问些琐事。
“嗯?难道是在和我说话?”
“这儿还有旁人吗?”
“刚刚那小二呢?”
“兄台可是气不过他刚刚不卖酒给你?叫我看,你还是先去换身干燥衣裤来得好。酒什么时候都有,衣服湿了着凉就耽搁事了。兄台刚刚的做法也真是够‘豪爽’的,舍己为人?他若是不卖酒给你,适才就这么烫得他下半辈子活不成岂不更好?”
“啧,你这人真啰嗦!休要‘小哥’、‘兄台’地唤我,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便叫平和岛静雄!你这轻功上乘的恶毒跳蚤!”平和岛静雄从来不晓得自己对于人性直觉的可怕,就像他今天面对的这个人从来不晓得见好就收这四个字怎么写。
“那可就勿怪在下对兄台称呼过于亲密了,你说是也不是,小静?”白衣男子自顾自地说着些许多话,其中不知有多少要激得对方跳脚,黑衣汉子是个易怒的脾气,拔剑便作势要砍。那白衣男子却看也不看,径自复又坐上高阁台子,惬意地酌起酒来。
“哼!老子偏不换衣服去,你又能奈我何?”平和岛静雄眼看对方竟睬也不睬自己,自觉没趣,心道:今儿个莫不是着了什么魔怔?如此点儿背,不蹭点酒喝对不住自己!嘴上嘟哝着也挨了过去,道:“你刚不是邀我吃酒?我这便承你美意,这壶酒便是我的了!”说完拎起酒壶,也不斟来,按住酒壶盖便将头一仰,那酒直如长江奔流入海灌了他一大口。
他本道这酒味儿不烈,没成想入了口中竟是甜的,只觉怪异非常,只道是这人在淡酒里放了不少糖,真真是怪人喝怪酒。
“呵呵呵……小静觉得,这酒怎样?”
“这酒好不好我不敢说,只是你这跳蚤的品味怪极!简直不敢恭维!酒里做甚么放糖?”
“每逢佳节倍思亲。中秋佳节更应如此。只是借酒销愁愁更愁,我便只端了米甜酒,借着些酒意却并不想醉的。小静你是北方人,自然喝不惯这甜酒,只是说我在酒里加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