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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郎清郎】————我说么么哒,会不会很娘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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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来【搞基(划掉)】装逼的!


1楼2014-11-12 15:01回复
    【自吏部衙门回来,思忖着有些日子没活动筋骨,怕以往布库房练就的身手疏忽了。想当年自个儿可是嘲笑晋东瘦弱的跟小鸡崽子似的。如今他已是武状元,总不能有朝一日打不过他,被他反过来嘲笑。点了一对侍卫来到校场,弓马骑射比了个遍,还算过得去。剩下近身搏击,解了袍子将辫子甩在脖颈上。打着赤膊和一队人逐个拼杀,却发现这一个个看似精壮的小子,竟然不堪一击。眉头皱了皱眉,拿了他们适才用的弓一瞧,抻了抻顶多四十斤,难怪力道不一样。】
    所有人各归各位。轩子,领着他们下去,今儿给这群小子加菜,这月每人翻一倍俸银子。
    【随手拎了袍子披上,坐在一旁的长凳提着放了凉茶壶就往嘴里灌,顾不得身后还有一群乐的屁颠儿的小子。冲不远处的臣枫扬扬下颌】
    臣枫,你留下


    2楼2014-11-12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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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吏部衙门落衙之后,早早就回了府,接着就被叫到了校场,进去就瞧着这位贝勒爷光着膀子和侍卫摔跤,他小时候还多在拳脚弓马上下功夫,封了贝勒之后便少见他这般了,贝勒府的侍卫大部分是内务府分来的,有些在吏部挂名有官身,也有不少是恩荫的官宦弟子,虽说品级不高,到底是一股势力,走到了他面前)
      “贝勒爷今儿怎么想起来松快筋骨,前头先生都等了半个时辰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4-11-12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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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哪门子的先生,摸了摸额头实在想不起今儿邀了那个,纳兰?还是苏穆察?忘了忘了左右都等了半个时辰不在乎一时半会儿,能入我这授课论道的必然不是教条之辈,也早就交代了轩子,若我不在就请两位先生自便,倒也不担心什么失礼于人。眼下似乎有更要紧的事儿。】
        刚才你也看见了,这些侍卫虽然都是包衣出身,但理应从小都是练家子。你再瞅瞅他们那怂样,内务府派下来的倒是厉害,可那些人我能享用,不能指挥。。
        【后话不说他也该懂,内务府派下来的人于我而言就是按在身边的炮仗,不致命,突然炸了却能让我吓一跳。毕竟这些人直属领侍卫内大臣,隶属皇阿玛。这样的人,不能用又不能不用,太过糟心。远不如有一队死命忠于自己。】


        5楼2014-11-12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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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来了贝勒府,自己虽说跟在他身边,但是并不是官身,这些个内务府分来的侍卫身上都是有品级的,未必把自个儿放在眼里。不过毕竟是武人,有武人的心气儿,不服的时候干脆练过两手,这才得了敬重在贝勒府站稳了脚跟,如今听着贝勒爷这么一说,只笑了笑开口道)
          “这些人在外头也算是好手了,不过是比不得贝勒爷罢了。这帮内务府来的侍卫手上确实有本事,不过京城这些个王府,哪个府里的侍卫不是内务府分来的,贝勒爷是他们的主子,怎么就指使不得了”
          (他话里的意思让我有些心悸,虽说跟他这么久也算是知晓一二分他的脾性,单也知道纵然是自个儿,也不见得真得了他的信任,他说这话显得疑心甚重,知晓并不是找自己闲话,便也慎重了几分)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4-11-12 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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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说话兜转斡旋,里外里的跟我打太极。不由偏头眼神怪异的看了他一眼,究竟是我不该信他,还是他扔不敢信我。提着茶壶猛灌了一口,手背一揩嘴角的茶水渍。府中不乏有他这样的高手,身份家世也都在朝野赫赫,我独独选了他跟在身侧,一来是因为他在某些事上的见底沉稳,思虑爷成熟;二来么,就是他的身份,我不比估计太多。今儿他这么一出,反倒像是给我泼了一盆凉水。】
            指使和命令,终究是两回事啊。臣枫,你可知,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一群行尸走肉。就如同我下棋时,也不会计较一子得失,我求的时水到渠成四个字。刚才那群虽然是包衣奴才,但一样是人生肉长的,为什么一定要比内务府的差?如果没了内务府,我这个贝勒府是不是就要错漏百出?
            【将手里的壶重重一放】
            然后那天让人半夜摘了脑袋都不知道?


            8楼2014-11-12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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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话,倒是沉默了一阵,眼睛一直盯着他,直到他重重的搁下了手中的壶,自己便透了目光到那壶上,没有再看他,只是开口道)
              “贝勒爷,您还是贝子爷的时候便分了府,而如今您是贝勒了,容我说句没规矩的话,这府里能掌控多少”
              (说完重新把目光投在他身上,这次倒是勾了勾嘴角开口道)
              “不必我说您也明白,皇子府上的每个奴才,都可能不止您一个主子,甚至,有些人背后的主子,是想不得动不得的。这府中的包衣奴才,您想让他们不输于那些内务府出身的侍卫不难,您想让他们听命于您也不难,但是难的是死心塌地,难的是,如何应付这帮奴才背后那些别有用心盯着您的人”
              (说完笑了笑,倒是收了严肃,带了几分玩笑的语气开口道)
              “您总不至于想,刚得一批好侍卫,就搞得人尽皆知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11-12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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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先是一滞,复而低头一笑。这人,到底是没有看走眼,总是能一眼看到我的顾虑,我的痛脚。起身将衣袍穿着端正,掸了掸心口并不存在灰尘。的确,我是这贝勒府的主人,明面上唯一的主人。但我不知道我身边的人背后究竟有多少主子。纵我苛查再严也不可能滴水不漏。时间越久,就越不安,如坐针毡。】
                豢养私兵的罪过太大,我担当不起,别说我有心思。。纵然我没心思,也断然不会落这个口舌在别人手里。越是知根知底的人,我反而觉得越危险。你该不是以为爷俸禄多的没地方花,养活一群连六十斤弓都拉不开的废物吧?
                【清了清喉咙,继续道】
                我大清入关多年,氏族子弟早已不如百年前骁勇悍战,京八旗大营杵在哪儿,养多用少。诸王贝勒府的新蛋子兵连人血都没见着过,能指望到哪儿去?


                10楼2014-11-12 1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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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道越是海晏河清,越是容易祸起萧墙,况且是否真如眼见清晏还不可知。我不求权倾朝野财可通天,但至少我也要有能力自保,更要有能力保我所在意的人。目光不经意往紫禁城的方向瞥去,继而收回盯着他,眼神入炬。我就知他懂我,有这样的人在侧,是友为我用,幸甚至哉。嘴角微扬】
                  你的顾虑的确也是我所思量的,你在我身边多年我自然信你,你有这个本事和能力,但是你在人前露面太多,不妥。可甘愿不见光的人不好找,即便找到了还要考虑有无能力,是否值得信任,如何操控他生杀权柄。
                  【校场空旷,一目尽收根本不必担心隔墙有耳,声音自然也放得略开。自兵器架上拿起长剑,挽了道剑花,负手而立】
                  你说,有谁堪当此任?


                  12楼2014-11-12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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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思量了一阵子,开口苦笑道)
                    “贝勒爷,且不说能不能带兵,只说贝勒府上下这么多人,您打心眼儿里相信的,有几个?若是说身家清白背后没有主子的,我这里应该能挑出几个来,但是也不敢百分之百打包票”
                    (说完顿了一顿道)
                    “回头我把他们的履历交给您,请贝勒爷恕罪,这事事关重大,我实在不敢做主”


                    13楼2014-11-12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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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刚有想法,连雏形都不具,不能急于一时。他这么说倒是喂了我一颗定心丸,转着拇指上的扳指来回踱步,每一步板板正正不曾增减分毫。手中剑身一弹,道】
                      也好,那这事尽快办妥,这些人的履历今晚上就要出现在我书房的桌案上。
                      【看了看远处的日晷,啧了一声,想必前厅的先生已经饿了。】
                      快正午了,光天化日不谈暗事,走吧去前厅瞧瞧,先生估计等得不耐烦了。
                      【于其一道离】


                      14楼2014-11-12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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