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只有最西边的地平线还隐约透着火红的颜色…此时的房间已经恢复了整洁,之前在两个人的翻云覆雨中变得一片狼藉的床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他用了几秒钟回忆之前的事,然后发现自己正枕在某个柔软的物体上面,他背过身去,却一下埋入了聆月深深的乳爨沟里,双爨乳炽热的温度将金的脸烧的通红。
"唔唔唔!"喘不过气的金赶紧抬起头,"刚才金你一直都枕在人家的胸爨部上哦。怎么样,很软很舒服吧。"金点点头,聆月嘤嘤地笑着用腿轻轻勾住了金的后背,此时的聆月已经穿上了短衣和内裤,金则还是一丝不挂……聆月抚摸着金的头,让它回到了自己的双爨乳爨中间:"舒服的话可以一直枕下去哦,饭菜也已经做好啦,不用担心起床呢。"
金却直起身,饱受沧桑的手轻轻抚爨摸着聆月的发髻,聆月已经精心梳洗过了,长过腰间的银发垂在她略略发红的身体旁边,羞红的脸颊仿佛要滴出血来。然而金看向了聆月的手腕,死亡的宣告已经被接收,紫色的斑纹从她的手腕出现了,金沉默了一会,温柔又忧伤的看着聆月。"不用这样悲伤的,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人家可是爱死你了!到死也要哦!"聆月强忍着悲伤作出笑容,娇柔的双手抚爨摸着金的脖颈。"聆月,一会儿,我想去看月亮。""赏月么?好呀!不过要先吃饭哦。"聆月扶起了金,金尝试着勉强可以行走……"明明早上还可以跳上窗户呢"察觉到自己状况的金叹着气,他知道自己的情况恶化的越来越快了,再这样,至多三天自己就无法行走了。在聆月的搀扶下,金穿上了衣服。但聆月本来的意思是--"穿衣服干嘛啊~干脆光着身子挺着那家伙,在哪里看到人家,想要上就直接把人家按住狠狠地侵爨犯就好了嘛~~这么羞耻人家会兴奋的整天都湿着的~~"说出这番话来已经险些让聆月害羞的钻进床底下了,金又微笑着吻了聆月,这就让她直接瘫软在了金的肩膀上:"呐~夫君~人家已经上瘾了,一会儿可要满足人家哦~"
金费力的走到旁边的餐厅,饭桌上已经摆好了聆月的手艺。"呐~夫君~这有牛排,面条,还有沙拉哦~~~怎么样怎么样,快夸夸人家吧~"金看着在烛光下的餐桌和晚餐,柔和的光芒仿佛不是从烛焰而是从食物里发出来一样。
金依稀记得上一次吃这样的晚餐是什么时候,大概是出征的前一天夜晚吧。长长的餐桌,喝醉而横七竖八倒下的士兵,满桌的残羹,不时的夹杂着脏话的笑话,还有几个想去找女孩的军士。大概他们队伍的那几百个士兵也与他一样成了魔物娘们的夫君了吧,没准还有人现在已经被榨干了。
"聆月棒极了!"金边回忆边吃完了美味的饭菜后这样对聆月说,聆月也把最后一勺蔬菜浓汤送入了金的嘴巴里。此时天空已经黑了,繁星点缀在空中,不同于烟雾缭绕,空气中充满烟味,夜晚连星星都无法寻找的北郡诸地,魔物娘生存的地方干净的很,几乎永远是清澈透亮的天空,于是聆月背着金跳出了窗口,跳上了用几块琉璃瓦点缀着四角的屋顶。她将金放到了屋顶后,自己也忙着从卧室拿来了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