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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末日前夕
第一节 凯旋
街道两旁站满了人，尽管神态疲惫不堪，凯旋的号角仍然令人们持续低落了数年的心振奋了起来。老人和女人还有孩子们用力地高声呼喊着英雄们的名字，可我仿佛只听得到星歌那安详的鼻息。我看到星歌的蹄踩在已发干的花瓣上，那花瓣在如此一匹高大的马儿的重量之下毫无变形。这个国家已经被榨得一干二净，纵使再强大的压力之下，人民还是坚强地支撑了过来，好在城门依然高大雄伟，连着一圈坚不可摧的城墙，保卫着王城永不陷落，但恢复她往昔的富强会花费很多年。奥古人也一样，战败的他们会比我们更加凄惨。
战争结束了。
与我出发时的热火朝天不同，父亲的铁匠铺静悄悄没有一点声响，炉子也没有升起来，不知道煤都放在哪里去了，淬火池里的水也只有一小半，浑浊不堪，战争结束后不再需要那么多兵器了，也不会需要很多农器，因为劳动力已经很少了。
我注意到了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父亲，外面高照的阳光和铺内光差让我看不清他的脸。
“你回来了。”
“爸，您身体还好吗？”
“回来就好。”父亲拍了下我的盔甲，走向后屋。我看到父亲两鬓的白发，还有那依然坚毅的眼神，心里松了一口气。
哥哥的死讯三个多月前传回家里，我很害怕父亲承受不了这个噩耗。事实上父亲确实没有承受住，听邻居的候奶奶说，父亲那段时间过得非常艰难，喝了很多酒，经常听到父亲发脾气砸家里的东西。
哥哥比我大两岁，从小就是我的榜样，无论是练武还是认字都比我强，父亲非常喜欢哥哥，把他当成自己的骄傲。
哥哥的尸体在不久后运回了家里，这年头死人太常见了，也没有钱办丧事，简单的埋葬之后，摄政王会在之后统一为烈士们举办国葬。
父亲正在后院给星歌喂草，一边顺着星歌的毛发一边在它耳边低语着什么，老马不时抬起头，咀嚼着干草，仿佛在回应着父亲。
我到屋子门口，脱下盔甲放在地上，把短剑和短弩挂在墙上，“娜娜呢？”
“她去接你了，应该是错过了吧。”
“哦。”
第一节 凯旋
街道两旁站满了人，尽管神态疲惫不堪，凯旋的号角仍然令人们持续低落了数年的心振奋了起来。老人和女人还有孩子们用力地高声呼喊着英雄们的名字，可我仿佛只听得到星歌那安详的鼻息。我看到星歌的蹄踩在已发干的花瓣上，那花瓣在如此一匹高大的马儿的重量之下毫无变形。这个国家已经被榨得一干二净，纵使再强大的压力之下，人民还是坚强地支撑了过来，好在城门依然高大雄伟，连着一圈坚不可摧的城墙，保卫着王城永不陷落，但恢复她往昔的富强会花费很多年。奥古人也一样，战败的他们会比我们更加凄惨。
战争结束了。
与我出发时的热火朝天不同，父亲的铁匠铺静悄悄没有一点声响，炉子也没有升起来，不知道煤都放在哪里去了，淬火池里的水也只有一小半，浑浊不堪，战争结束后不再需要那么多兵器了，也不会需要很多农器，因为劳动力已经很少了。
我注意到了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父亲，外面高照的阳光和铺内光差让我看不清他的脸。
“你回来了。”
“爸，您身体还好吗？”
“回来就好。”父亲拍了下我的盔甲，走向后屋。我看到父亲两鬓的白发，还有那依然坚毅的眼神，心里松了一口气。
哥哥的死讯三个多月前传回家里，我很害怕父亲承受不了这个噩耗。事实上父亲确实没有承受住，听邻居的候奶奶说，父亲那段时间过得非常艰难，喝了很多酒，经常听到父亲发脾气砸家里的东西。
哥哥比我大两岁，从小就是我的榜样，无论是练武还是认字都比我强，父亲非常喜欢哥哥，把他当成自己的骄傲。
哥哥的尸体在不久后运回了家里，这年头死人太常见了，也没有钱办丧事，简单的埋葬之后，摄政王会在之后统一为烈士们举办国葬。
父亲正在后院给星歌喂草，一边顺着星歌的毛发一边在它耳边低语着什么，老马不时抬起头，咀嚼着干草，仿佛在回应着父亲。
我到屋子门口，脱下盔甲放在地上，把短剑和短弩挂在墙上，“娜娜呢？”
“她去接你了，应该是错过了吧。”
“哦。”
在家休息了几天，父亲的铁匠铺又重新开张了，娜娜说，我回来以后父亲的精神明显好了很多，虽然生意肯定不好，不过父亲能重新开始锻造也是一件好事。
召集了另外九个兄弟，第二天凌晨一早我们要出发巡逻了，临走前，父亲帮我穿好盔甲，递过来的短剑和短弩都是新的。
“盔甲给你补好了，不要磨得太亮，学会隐藏自己。你的剑和弩留家里我给你修一下，这个是之前做的新家伙，记得经常检查弩机。”
“一直都记得检查的，爸。”
我骑上星歌，这头老马是当年老爸当兵时骑的那匹的儿子，我们爷俩和它们爷俩一起战斗过，保卫了人民的安宁。
“爸，我们走了。”
“嗯。”父亲转身走进铁匠铺，星歌载着我往外踏去，不一会儿，打铁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吵醒了惺忪的城市。
召集了另外九个兄弟，第二天凌晨一早我们要出发巡逻了，临走前，父亲帮我穿好盔甲，递过来的短剑和短弩都是新的。
“盔甲给你补好了，不要磨得太亮，学会隐藏自己。你的剑和弩留家里我给你修一下，这个是之前做的新家伙，记得经常检查弩机。”
“一直都记得检查的，爸。”
我骑上星歌，这头老马是当年老爸当兵时骑的那匹的儿子，我们爷俩和它们爷俩一起战斗过，保卫了人民的安宁。
“爸，我们走了。”
“嗯。”父亲转身走进铁匠铺，星歌载着我往外踏去，不一会儿，打铁的声音远远地传来，吵醒了惺忪的城市。
第二节 遇袭
整场战争从公元711年开始，奥古人在七月一个炎热的日子里突袭了最南端的一个镇子，战争全面打响。我们国家和奥古人的土地中间隔了一个沙漠，古时候我们几乎不往来，在近代两个人种才相互有了一点简单的贸易和交往，奥古人的国土以炎热的草原为主，他们以放牧和打猎为生，虽然科技落后于我们，但天生的身体素质远远高于我们休曼人，据说是因为他们的生活习惯和地理环境影响了他们的身体，需要更强壮以面对野兽的攻击，更迅速以躲避野兽的追捕，更狡猾以适应险恶的草原生活。有科学家说，如果我们是猴子进化来的，奥古人一定是大猩猩进化来的，对他们实际的观察让我觉得这种说法不无道理，奥古人虽说是人类，但是外貌上和我们的差别还是比较大，比我们休曼人不同民族之间的差别大得多。
首先他们的下颚很宽厚，嘴看上去很大，关键是他们有一对向外突出的獠牙，即使是大猩猩也没有这样长的獠牙。其次是他们的毛发，休曼人的体毛往往在胸口和下腹比较多，奥古人却相反，他们的体毛更多是在背部，前面的毛甚至比我们还要少。然后是他们的背部，总是让我感觉他们没有完全站直，尽管如此，奥古人的平均身高还是比我们高十五公分以上。他们皮糙肉厚，肌肉强壮，肤色黝黑，虽然没有很多的物资来让每个人都穿上盔甲，但是一个穿皮甲拿石锤的奥古人就可以和两个全副武装的休曼人战的不相上下，甚至略占上风……否则以哥哥的剑术也不会被奥古人拿巨斧打败——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点敏捷优势不值一提。
在越过沙漠和我们的交往中，奥古人渐渐认识到他们国土的贫瘠和我们的富饶，于是侵略的意图渐渐萌芽，终于决定全面入侵休曼的国土。那一年我才8岁，只是一个整天到处玩泥巴的普通小孩，除了每天早上到学校两个小时认字读书，所有的时间都是跟着哥哥和其他小伙伴到处疯闹。当时的国王并没有重视这些被他视作野蛮人的种族，直到战火烧掉了南边的半个省，他才意识到敌人的强大。从那时候起，下午的时间，学校里的男孩子都会被集合起来进行武力的训练，父亲也会教我们兄弟俩剑法和一些他所掌握的知识。
一开始这只是在认识到奥古人强大的身体素质之后对国民身体素质训练的一种新改革，后来随着战争的发展，已经到了全民皆兵的地步，对儿童的身体训练变成了战略上的方针，只要是16-50岁的人都可能会被招募入伍。由于是王城，城里的征兵没有其他地方那样紧迫，但是在四年前，新兵实在是不够了，19岁的哥哥终于被招入伍，在那之后的两年，19岁的我也入伍了，并且分到了哥哥所在的斥候营，那时候哥哥已经是一个十人小队的队长了，并且由于剑术很好，受营长的重用，已经立了两次功，之后我就被补入哥哥的小队进行前线的侦查工作。
战火已经蔓延到了王城前哨的夜色镇，虽然进来的奥古人部队都是小支的侦查部队，打不起来阵地战，对于斥候部队来说，反而把大部分的压力抗在了肩上。小队里全是入伍不到两年的新兵，不过在哥哥的带领下，整个小队还是完成了大部分的侦查工作，无一人阵亡，当然受伤是避免不了的，哥哥也从小队长晋升为大队长，管理五个小队并且兼任其中一个小队的小队长。直到四个月前我们遭遇了一支精锐的奥古小队。
整场战争从公元711年开始，奥古人在七月一个炎热的日子里突袭了最南端的一个镇子，战争全面打响。我们国家和奥古人的土地中间隔了一个沙漠，古时候我们几乎不往来，在近代两个人种才相互有了一点简单的贸易和交往，奥古人的国土以炎热的草原为主，他们以放牧和打猎为生，虽然科技落后于我们，但天生的身体素质远远高于我们休曼人，据说是因为他们的生活习惯和地理环境影响了他们的身体，需要更强壮以面对野兽的攻击，更迅速以躲避野兽的追捕，更狡猾以适应险恶的草原生活。有科学家说，如果我们是猴子进化来的，奥古人一定是大猩猩进化来的，对他们实际的观察让我觉得这种说法不无道理，奥古人虽说是人类，但是外貌上和我们的差别还是比较大，比我们休曼人不同民族之间的差别大得多。
首先他们的下颚很宽厚，嘴看上去很大，关键是他们有一对向外突出的獠牙，即使是大猩猩也没有这样长的獠牙。其次是他们的毛发，休曼人的体毛往往在胸口和下腹比较多，奥古人却相反，他们的体毛更多是在背部，前面的毛甚至比我们还要少。然后是他们的背部，总是让我感觉他们没有完全站直，尽管如此，奥古人的平均身高还是比我们高十五公分以上。他们皮糙肉厚，肌肉强壮，肤色黝黑，虽然没有很多的物资来让每个人都穿上盔甲，但是一个穿皮甲拿石锤的奥古人就可以和两个全副武装的休曼人战的不相上下，甚至略占上风……否则以哥哥的剑术也不会被奥古人拿巨斧打败——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点敏捷优势不值一提。
在越过沙漠和我们的交往中，奥古人渐渐认识到他们国土的贫瘠和我们的富饶，于是侵略的意图渐渐萌芽，终于决定全面入侵休曼的国土。那一年我才8岁，只是一个整天到处玩泥巴的普通小孩，除了每天早上到学校两个小时认字读书，所有的时间都是跟着哥哥和其他小伙伴到处疯闹。当时的国王并没有重视这些被他视作野蛮人的种族，直到战火烧掉了南边的半个省，他才意识到敌人的强大。从那时候起，下午的时间，学校里的男孩子都会被集合起来进行武力的训练，父亲也会教我们兄弟俩剑法和一些他所掌握的知识。
一开始这只是在认识到奥古人强大的身体素质之后对国民身体素质训练的一种新改革，后来随着战争的发展，已经到了全民皆兵的地步，对儿童的身体训练变成了战略上的方针，只要是16-50岁的人都可能会被招募入伍。由于是王城，城里的征兵没有其他地方那样紧迫，但是在四年前，新兵实在是不够了，19岁的哥哥终于被招入伍，在那之后的两年，19岁的我也入伍了，并且分到了哥哥所在的斥候营，那时候哥哥已经是一个十人小队的队长了，并且由于剑术很好，受营长的重用，已经立了两次功，之后我就被补入哥哥的小队进行前线的侦查工作。
战火已经蔓延到了王城前哨的夜色镇，虽然进来的奥古人部队都是小支的侦查部队，打不起来阵地战，对于斥候部队来说，反而把大部分的压力抗在了肩上。小队里全是入伍不到两年的新兵，不过在哥哥的带领下，整个小队还是完成了大部分的侦查工作，无一人阵亡，当然受伤是避免不了的，哥哥也从小队长晋升为大队长，管理五个小队并且兼任其中一个小队的小队长。直到四个月前我们遭遇了一支精锐的奥古小队。
现在的日期是724年10月14日，天气渐渐凉爽了下来，骑着星歌走在马路上也能不时地看到被奥古人烧掉的村落和哨塔，灰黑的残垣正在渐渐融入土地，象征着新生。和平的到来让我全身放松，闻不到硝烟的味道，闻不到尸体的血腥，只闻得到紫茉莉的芬芳和泥土的清新。
昨天一天的巡逻，跟预想的一样没有任何发现。营长跟我分析过现在的形式，奥古大军残败不堪，慌忙撤离时并没有来得及召回全部的部队，特别是深入休曼帝国腹地的地方，很可能残余着小支的奥古部队没有撤离，技术落后的他们甚至可能连已经战败都不知道，前些天还听到消息说附近的村庄有奥古人肆虐，杀了很多民众，当然这些奥古残余的下场可想而知。
我们的任务是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持续巡逻，保证王城方圆五十公里内没有奥古人，如果可能，当发现他们的时候我们还要负责俘虏甚至消灭他们，王城尚海位于帝国的东北部，地处平原，温带落叶阔叶林气候，四面八方有14条主要的官道，这些官道之间还有无数小路联通，五十公里的范围之间有许多小的镇子、村落、河流和田原，剩下更多的是繁茂的森林，奥古人最可能的就是藏在森林里，这些天生的猎手即使在充满野兽的森林里也可以穿梭自如，如果他们刻意隐藏，只能通过他们留下的踪迹来寻找。昨天在王城北边的一片树林里逛了一天并没有发现可疑的踪迹，要么这里确实没有奥古人，要么就是他们隐藏得太完美，这种不确定的状态让我感觉很憋屈，我希望是前者，或者我宁愿他们马上跳出来痛痛快快地杀一场。
现在我们正准备穿过前面的村庄去到下一片可疑的森林，走在视野开阔的田原间上让人非常有安全感，奥古人再狡猾也不可能隐藏在半熟的小麦里跳出来袭击我们。远远地可以看到有农夫在田里工作，我面向身侧的小明指了下远方，他立马会意策马向前去。过了一会他回到队列中来向我汇报了打听到的情况，又和预想的一样，农夫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这并不能使我们放弃搜索那片树林的任务，奥古人的狡猾可以躲避过专业人员的搜查，更别提这些普通的农夫了。
镇子上已经发了公告建议民众暂时不要去到密林处进行砍樵等活动，会派遣专人运送煤供民众使用。但也只能是建议，还是可以找到不顾警告进去砍柴的人。
砍弟说：“要是哪个砍柴的失踪了，我们就可以找到线索了。”
不过并没有更多的人失踪，一切仿佛恢复到了和平时期该有的状态，避难的人们回到了自己住所，进行着农耕和其他的生产活动，唯一的犯罪活动只有醉汉斗殴和小崽子偷鸡。在村子里询问了一番未果后，我们只好把马栓在林子口进入树林，无论结果如何，天黑前一定会从里面出来的。
我对大家说：“有一条河穿过这条林子，如果奥古人想藏，藏在这种地方取水是最方便的，大家要小心点。”一路上我心态平和，却一直给队员们制造一个紧张的氛围，就是为了让他们提高警惕，因为我们是第一批巡逻部队，很容易遇到突发情况，年轻的队员们也确实被我吓得很紧张，非常的小心谨慎，谁都不想在战胜之后死在家门口。
昨天一天的巡逻，跟预想的一样没有任何发现。营长跟我分析过现在的形式，奥古大军残败不堪，慌忙撤离时并没有来得及召回全部的部队，特别是深入休曼帝国腹地的地方，很可能残余着小支的奥古部队没有撤离，技术落后的他们甚至可能连已经战败都不知道，前些天还听到消息说附近的村庄有奥古人肆虐，杀了很多民众，当然这些奥古残余的下场可想而知。
我们的任务是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持续巡逻，保证王城方圆五十公里内没有奥古人，如果可能，当发现他们的时候我们还要负责俘虏甚至消灭他们，王城尚海位于帝国的东北部，地处平原，温带落叶阔叶林气候，四面八方有14条主要的官道，这些官道之间还有无数小路联通，五十公里的范围之间有许多小的镇子、村落、河流和田原，剩下更多的是繁茂的森林，奥古人最可能的就是藏在森林里，这些天生的猎手即使在充满野兽的森林里也可以穿梭自如，如果他们刻意隐藏，只能通过他们留下的踪迹来寻找。昨天在王城北边的一片树林里逛了一天并没有发现可疑的踪迹，要么这里确实没有奥古人，要么就是他们隐藏得太完美，这种不确定的状态让我感觉很憋屈，我希望是前者，或者我宁愿他们马上跳出来痛痛快快地杀一场。
现在我们正准备穿过前面的村庄去到下一片可疑的森林，走在视野开阔的田原间上让人非常有安全感，奥古人再狡猾也不可能隐藏在半熟的小麦里跳出来袭击我们。远远地可以看到有农夫在田里工作，我面向身侧的小明指了下远方，他立马会意策马向前去。过了一会他回到队列中来向我汇报了打听到的情况，又和预想的一样，农夫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这并不能使我们放弃搜索那片树林的任务，奥古人的狡猾可以躲避过专业人员的搜查，更别提这些普通的农夫了。
镇子上已经发了公告建议民众暂时不要去到密林处进行砍樵等活动，会派遣专人运送煤供民众使用。但也只能是建议，还是可以找到不顾警告进去砍柴的人。
砍弟说：“要是哪个砍柴的失踪了，我们就可以找到线索了。”
不过并没有更多的人失踪，一切仿佛恢复到了和平时期该有的状态，避难的人们回到了自己住所，进行着农耕和其他的生产活动，唯一的犯罪活动只有醉汉斗殴和小崽子偷鸡。在村子里询问了一番未果后，我们只好把马栓在林子口进入树林，无论结果如何，天黑前一定会从里面出来的。
我对大家说：“有一条河穿过这条林子，如果奥古人想藏，藏在这种地方取水是最方便的，大家要小心点。”一路上我心态平和，却一直给队员们制造一个紧张的氛围，就是为了让他们提高警惕，因为我们是第一批巡逻部队，很容易遇到突发情况，年轻的队员们也确实被我吓得很紧张，非常的小心谨慎，谁都不想在战胜之后死在家门口。
大家很有默契地分散开来四处查看，有的队员爬上树进行瞭望，林子很密，即使在高处看到的东西也很少，不过队员们之间的距离绝不会超过嘹望员的视线或者呼救声能传递的距离。巡逻的目标主要是各种人为留下的痕迹，例如走过树林留下的脚印，生火后留下的焦炭，捕猎后留下的野兽的血迹，虽然这些痕迹可能是樵夫或者野兽留下的，但是队员们有丰富的经验可以分辨出是否是奥古人留下的，尽管他们最年轻的只有17岁。同时我们还得留意林中猛兽，敏捷的花豹可以在一瞬间让一个弟兄倒下，即使我们有十个人。一边走我们还会一边在树根部留下斥候营专用的痕迹，不知道的人只会以为是树本身的纹路。
我特别留意那些适合晚上露宿的地方，虽然那些野兽一样的奥古人可能只需要一个阴凉的地方就可以睡，无视雨露、严寒和蚊虫。
走进树林一里多的地方，终于，我有了发现，在一株冬青树周围一片草地的草微微向一个方向倒伏，范围大概和一个人躺下差不多，这一发现不要紧，紧接着又发现附近的多处草地也呈这样的态势，大概有十多处。所有人立刻警觉起来，我知道这非常可能是奥古人睡过的痕迹，人数在十个以上，以我们的兵力想要不死人能够同时应对的奥古人最多六个，更不要说这些人甚至可能是精锐，因为我发现树旁边有被重武器压过的痕迹，只有奥古持斧者的巨斧才能压出这样的痕迹。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必须立即召集援军才能继续搜查，一旦小队和这么多奥古人遭遇很可能团灭。
我分出三个人原路返回召集援军，如果顺利大概需要两个小时才能从最近的哨站带回援军，其他的人则留在林子里继续观察，留下记号，最好能够确定奥古人的位置。果然在西边不远处发现了生火的痕迹，以及许多野鹿的骨头，尽管被人用心地用树叶遮掩过。从周围草地的倒伏程度来看应该比之前发现的地点时间更早，也就是说他们在这边吃完了烤野鹿之后再去那边树下睡觉，这些应该发生在昨天。此刻我不敢再移动了，除了刚才走过的地方，任何一个方向都很可能会遭遇奥古人，我命令所有人分散隐藏好自己，然后自己找了一个灌木丛躲了起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等待援军的过程显得很漫长，当等到三个小时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在头顶，从树叶中穿过的阳光显得更刺眼。
“怎么还没来，再慢也应该到了。”确认四周安全，我从树林中爬出来，又叫了两个兄弟去哨站看一下。可刚过了一刻钟，就听到有人迅速穿过树林的声音，我立刻警惕了起来，发现是刚才的两个兄弟后又松了口气，可他们脸上的神情让我意识到大事不好。
“呼……呼，队长，启介他们，他们……死了。”
我特别留意那些适合晚上露宿的地方，虽然那些野兽一样的奥古人可能只需要一个阴凉的地方就可以睡，无视雨露、严寒和蚊虫。
走进树林一里多的地方，终于，我有了发现，在一株冬青树周围一片草地的草微微向一个方向倒伏，范围大概和一个人躺下差不多，这一发现不要紧，紧接着又发现附近的多处草地也呈这样的态势，大概有十多处。所有人立刻警觉起来，我知道这非常可能是奥古人睡过的痕迹，人数在十个以上，以我们的兵力想要不死人能够同时应对的奥古人最多六个，更不要说这些人甚至可能是精锐，因为我发现树旁边有被重武器压过的痕迹，只有奥古持斧者的巨斧才能压出这样的痕迹。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必须立即召集援军才能继续搜查，一旦小队和这么多奥古人遭遇很可能团灭。
我分出三个人原路返回召集援军，如果顺利大概需要两个小时才能从最近的哨站带回援军，其他的人则留在林子里继续观察，留下记号，最好能够确定奥古人的位置。果然在西边不远处发现了生火的痕迹，以及许多野鹿的骨头，尽管被人用心地用树叶遮掩过。从周围草地的倒伏程度来看应该比之前发现的地点时间更早，也就是说他们在这边吃完了烤野鹿之后再去那边树下睡觉，这些应该发生在昨天。此刻我不敢再移动了，除了刚才走过的地方，任何一个方向都很可能会遭遇奥古人，我命令所有人分散隐藏好自己，然后自己找了一个灌木丛躲了起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等待援军的过程显得很漫长，当等到三个小时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在头顶，从树叶中穿过的阳光显得更刺眼。
“怎么还没来，再慢也应该到了。”确认四周安全，我从树林中爬出来，又叫了两个兄弟去哨站看一下。可刚过了一刻钟，就听到有人迅速穿过树林的声音，我立刻警惕了起来，发现是刚才的两个兄弟后又松了口气，可他们脸上的神情让我意识到大事不好。
“呼……呼，队长，启介他们，他们……死了。”
“慌什么，说清楚。”我低声吼道。
另一个兄弟说，“就在那边五……六百米的地方，启介他们三人死在了路上，死得很惨，被砍死的，呼……队长我们怎么办！？”
我强迫自己冷静，这个时候年下的队员们都慌了神，我如果也慌了对大家的情绪影响很大。我想了一下，说：“我们不能走那条路回去了。”
“可我们的马还在那边。”
“不管了，奥古人应该不会分散的，他们既然在那边，一定全都在，我们往反方向走，过河！”
说完，带着剩下的六个兄弟往我们来时的反方向走。可惜我错误地以为林子里只有一队奥古人。
一直往前走，队员们尽力保持高速移动和最小的扰动，终于前面豁然开朗，我们走到了河边，这个季节河水不算很急，也不深，我让所有人脱下盔甲丢到河里然后淌过河，如果真遇到那么多奥古人，这些盔甲也只是让我们晚一点死，穿着反而是负担，虽然只是普通重的锁甲。
我问砍弟还有多远能穿过去，他说可能还有三里路，砍弟老家就在附近的村子里，这片林地以前来过。但是我们走得太快了，再怎么小心，留下的痕迹还是被发现了。我听到砍弟的惨叫，回过头看到他的背上插了一根短矛，趴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眼看就不行了。
“奥古人！”小明大叫一声。我看到后方的树林中走出来的奥古人高大健壮，赤裸着上身，怪叫了一声，从背上取下另一根短矛。
“分开跑！跑掉的赶紧去找支援！快！”我红着眼喊。
剩下的六个人朝不同的方向跑去。我感觉到有一个奥古人朝着我追来了，尽管他显得较为迟缓，但是步子非常大，我感觉和他距离正在渐渐拉近。密林里的灌木太多，我在前面一边舞剑开路一边跑，他只需要顺着我开的路追过来就行，这样跑下去我迟早会被抓住的。我停下来，从背上取下短弩，解开保险，对准了正朝我猛冲过来的奥古人，他也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了我的动作，正要规避，可还是晚了点，我的箭已经插在了他的胸口上，他疼得大叫，躺在地上翻滚起来，趁这个机会我扭头就跑。
感觉到前面的大树后一个黑影突然闪到眼前，下意识地举起剑挡在面前，可下一秒我整个人被撞到了后面的树干上，巨大的冲击镇得我双手麻痹，胸口一阵气血翻腾，晕头转向，根本站不起来。把我震飞的东西是一柄巨斧，一柄半人多高的双手斧，只有奥古人中的精锐才能挥舞得动这种武器，它的主人怒吼着，正重新举起它，我看到这个人仿佛发疯了一般，两眼是血一样的红。我用尽全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猛地跳了出去，险而又险地躲过了精英奥古的第二击，刚才的树干上掉下来一大片木屑。此刻我依旧头昏目眩，手无寸铁，也来不及给弩上膛。奥古人开始蓄力对我发出斩杀的一击，我已经无力再躲开一次这样的攻击了。
哥哥在面对这样一柄巨斧的时候应该也是这样的感觉吧，我死了的话，父亲又会发酒疯的吧，还好还有娜娜在，娜娜，娜娜。为什么我没有看到走马灯，哦，那得我死的时候才会看到吧，现在斧头还没砍到我身上呢。
另一个兄弟说，“就在那边五……六百米的地方，启介他们三人死在了路上，死得很惨，被砍死的，呼……队长我们怎么办！？”
我强迫自己冷静，这个时候年下的队员们都慌了神，我如果也慌了对大家的情绪影响很大。我想了一下，说：“我们不能走那条路回去了。”
“可我们的马还在那边。”
“不管了，奥古人应该不会分散的，他们既然在那边，一定全都在，我们往反方向走，过河！”
说完，带着剩下的六个兄弟往我们来时的反方向走。可惜我错误地以为林子里只有一队奥古人。
一直往前走，队员们尽力保持高速移动和最小的扰动，终于前面豁然开朗，我们走到了河边，这个季节河水不算很急，也不深，我让所有人脱下盔甲丢到河里然后淌过河，如果真遇到那么多奥古人，这些盔甲也只是让我们晚一点死，穿着反而是负担，虽然只是普通重的锁甲。
我问砍弟还有多远能穿过去，他说可能还有三里路，砍弟老家就在附近的村子里，这片林地以前来过。但是我们走得太快了，再怎么小心，留下的痕迹还是被发现了。我听到砍弟的惨叫，回过头看到他的背上插了一根短矛，趴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眼看就不行了。
“奥古人！”小明大叫一声。我看到后方的树林中走出来的奥古人高大健壮，赤裸着上身，怪叫了一声，从背上取下另一根短矛。
“分开跑！跑掉的赶紧去找支援！快！”我红着眼喊。
剩下的六个人朝不同的方向跑去。我感觉到有一个奥古人朝着我追来了，尽管他显得较为迟缓，但是步子非常大，我感觉和他距离正在渐渐拉近。密林里的灌木太多，我在前面一边舞剑开路一边跑，他只需要顺着我开的路追过来就行，这样跑下去我迟早会被抓住的。我停下来，从背上取下短弩，解开保险，对准了正朝我猛冲过来的奥古人，他也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了我的动作，正要规避，可还是晚了点，我的箭已经插在了他的胸口上，他疼得大叫，躺在地上翻滚起来，趁这个机会我扭头就跑。
感觉到前面的大树后一个黑影突然闪到眼前，下意识地举起剑挡在面前，可下一秒我整个人被撞到了后面的树干上，巨大的冲击镇得我双手麻痹，胸口一阵气血翻腾，晕头转向，根本站不起来。把我震飞的东西是一柄巨斧，一柄半人多高的双手斧，只有奥古人中的精锐才能挥舞得动这种武器，它的主人怒吼着，正重新举起它，我看到这个人仿佛发疯了一般，两眼是血一样的红。我用尽全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猛地跳了出去，险而又险地躲过了精英奥古的第二击，刚才的树干上掉下来一大片木屑。此刻我依旧头昏目眩，手无寸铁，也来不及给弩上膛。奥古人开始蓄力对我发出斩杀的一击，我已经无力再躲开一次这样的攻击了。
哥哥在面对这样一柄巨斧的时候应该也是这样的感觉吧，我死了的话，父亲又会发酒疯的吧，还好还有娜娜在，娜娜，娜娜。为什么我没有看到走马灯，哦，那得我死的时候才会看到吧，现在斧头还没砍到我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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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白叔
白叔居然这么年轻，但我不相信拥有如此强大治疗术的法师会只比我大一点，他的语气也出卖了他，我知道修行得道的魔法师可以永葆青春甚至返老还童，虽然他如此年轻，我还是表示出了对长辈的尊敬。
“白叔，谢谢您救了我。”
“哈哈哈，你自己底子好，要不然在路上就断了气白叔我就是神也救不了你。”
“无论怎么说，都是……”
“哎，感谢的话就不用多说啦，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问，我把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然后你就回去吧。”我楞了一下，这白叔好直爽，和他邪魅的眼神完全不符合。
“其实能告诉你的也不多，你现在还在尚海，虹口镇的嘉兴村。救你回来的是嘉爱，你应该见过她了。”
“嗯，见过了，这些姑娘到底是……”
“你可以理解为一个民间的反抗组织。”
“反抗？反抗谁？反抗奥古人吗？”
“奥古人由你们来反抗就够了，我们反抗的是对人类有威胁的势力。”白叔露出一丝狡诈的神情，仿佛他自己就是邪恶势力。
“我不明白，现在全国都和平了……”
“你错了，人类只不过一直是在内斗，可以说整个人类历史到现在为止一直是和平的。”
“你是说有其他种族要入侵我们？”
“你很聪明。”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是什么种族？龙族？还是巨人？就凭这几个女孩子吗？”
“我说了我们只是民间组织，想要靠这几个女孩子当然是决定不了战局的，侵略者也不在这个星球上，哎呀呀，何况这个星球上的种族还没有强得过人族。具体什么时候侵略会开始我也不知道，我培养这几个女孩子只是提前预备。”
“白叔你说有外星人要来攻打我们？！那为什么只培养女孩子啊。还有还有那个，哎哟，我一下接受不了这么大的信息量。”
“哈哈哈，你先缓一缓，不该对你说这么多的，只是想到你迟早要知道的，提前让你有一个心理准备也好。你我也算有缘，我不希望救回来的一条命因为信息不足又莫名奇妙地死掉了哈哈。”
科学家一直想要探索其他星球，虽然巨大的法阵望远镜能看到很远的星星，但是就连强大的魔法师也没有办法飞到最近的月亮，而存在外星人的说法也越来越被人们所认同，科学院花了很多钱做了巨大的法阵观察很远的星星，这么多星球的数量很难让人自大到以为只有自己的星球才存在文明，虽然谁也没有见到过。教会认为星球之间难以逾越的距离是神明故意安排来隔绝不同文明的天障。
白叔正儿八经的语气让我很想相信他，不过有人莫名其妙地告诉我明天外星人要来入侵了，真的很难让人信服。
“那那白叔白叔，外星人是从天上飞下来吗？”
“从地上走过来。”
“走传送门？”
“哈哈哈哈，你太聪明了，我都忍不住想多告诉你一些了。这样吧，”白叔往前一坐，从裤袋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我，一个半指宽的小石板，但是重量却非常轻，上面刻了很浅但很清晰的复杂纹路，“这是一个符文，紧急的时候，用它打开一个传送门，你就可以到这里来避难啦。”
“噢谢谢。”
“你会用吗？”
“不会。”
“…………
很简单，只需要集中灌注灵力破掉这个符眼，压缩在里面的法术就会被释放。”
“嗯……”
“你会用灵力吗？”
“不会。”
“…………”
“对不起。”
白叔居然这么年轻，但我不相信拥有如此强大治疗术的法师会只比我大一点，他的语气也出卖了他，我知道修行得道的魔法师可以永葆青春甚至返老还童，虽然他如此年轻，我还是表示出了对长辈的尊敬。
“白叔，谢谢您救了我。”
“哈哈哈，你自己底子好，要不然在路上就断了气白叔我就是神也救不了你。”
“无论怎么说，都是……”
“哎，感谢的话就不用多说啦，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问，我把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然后你就回去吧。”我楞了一下，这白叔好直爽，和他邪魅的眼神完全不符合。
“其实能告诉你的也不多，你现在还在尚海，虹口镇的嘉兴村。救你回来的是嘉爱，你应该见过她了。”
“嗯，见过了，这些姑娘到底是……”
“你可以理解为一个民间的反抗组织。”
“反抗？反抗谁？反抗奥古人吗？”
“奥古人由你们来反抗就够了，我们反抗的是对人类有威胁的势力。”白叔露出一丝狡诈的神情，仿佛他自己就是邪恶势力。
“我不明白，现在全国都和平了……”
“你错了，人类只不过一直是在内斗，可以说整个人类历史到现在为止一直是和平的。”
“你是说有其他种族要入侵我们？”
“你很聪明。”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是什么种族？龙族？还是巨人？就凭这几个女孩子吗？”
“我说了我们只是民间组织，想要靠这几个女孩子当然是决定不了战局的，侵略者也不在这个星球上，哎呀呀，何况这个星球上的种族还没有强得过人族。具体什么时候侵略会开始我也不知道，我培养这几个女孩子只是提前预备。”
“白叔你说有外星人要来攻打我们？！那为什么只培养女孩子啊。还有还有那个，哎哟，我一下接受不了这么大的信息量。”
“哈哈哈，你先缓一缓，不该对你说这么多的，只是想到你迟早要知道的，提前让你有一个心理准备也好。你我也算有缘，我不希望救回来的一条命因为信息不足又莫名奇妙地死掉了哈哈。”
科学家一直想要探索其他星球，虽然巨大的法阵望远镜能看到很远的星星，但是就连强大的魔法师也没有办法飞到最近的月亮，而存在外星人的说法也越来越被人们所认同，科学院花了很多钱做了巨大的法阵观察很远的星星，这么多星球的数量很难让人自大到以为只有自己的星球才存在文明，虽然谁也没有见到过。教会认为星球之间难以逾越的距离是神明故意安排来隔绝不同文明的天障。
白叔正儿八经的语气让我很想相信他，不过有人莫名其妙地告诉我明天外星人要来入侵了，真的很难让人信服。
“那那白叔白叔，外星人是从天上飞下来吗？”
“从地上走过来。”
“走传送门？”
“哈哈哈哈，你太聪明了，我都忍不住想多告诉你一些了。这样吧，”白叔往前一坐，从裤袋里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我，一个半指宽的小石板，但是重量却非常轻，上面刻了很浅但很清晰的复杂纹路，“这是一个符文，紧急的时候，用它打开一个传送门，你就可以到这里来避难啦。”
“噢谢谢。”
“你会用吗？”
“不会。”
“…………
很简单，只需要集中灌注灵力破掉这个符眼，压缩在里面的法术就会被释放。”
“嗯……”
“你会用灵力吗？”
“不会。”
“…………”
“对不起。”
白叔的目光突然从邪魅变得深邃起来，我觉得他是一个演员。“空间中存在一种看不见触不到的能量，称之为灵能，这种能量单独存在于一个和现世的相对位置不确定的相位里，只有通过其他相位的意识体才会穿越相位，意识体不断地引用这些灵能，提升自身和这个相位的契合度，契合度越高，你就可以引用更多的灵能，获得更多的能量，由意识体操控的灵能就叫做灵力，契合度高，称为灵力强，能量你知道吗，运用合适的技巧就可以让这些能量通过某种形式表现出来，比如说额这个这个，魔法。”
“所以说魔法师的能量源泉就是这个灵能咯？”
“对，我刚才说的是书上的话，你在魔法师的书上看到的用词可能会不同，通俗地说就是学会运用灵力的方法，并且反复练习，就可以使自己变得强大，你可以变成强大的魔法师，强大的战士，强大的炼器师，但是只要掌握了技巧，所有的职业都是一样的，都是通过灵力来运用能量，统称为灵师。”
“您对魔法那部分的说明我听懂一些了，但是战士和炼器师怎样运用这种能量变得强大呢。”
“灵能的引用很简单，一会儿我示范几次你应该就学会了，但是为什么强者依然那么少呢，因为控制能量很难。比如一个强大的战士，用灵力在自己周围形成反能量罩，就可以抵消外界能量，俗称防护罩，技巧越高的战士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根据伤害的分布相应在合适的位置布置不同厚度的防护罩，以最小的消耗获得最好的效果。
同样的道理，在攻击的时候，武器的攻击不再只是动能转换成变性能，灵能以武器为媒介，直接变成变性能，技巧越高的战士可以让能量的效率更高，同样力道的一剑可以造成更大的破坏。”
“既然灵能在另一个相位是无穷无尽的，那为什么用的时候还要节省呢。”
“灵能可以说是无限的，但是一个人的灵力是有限的，因为灵能能被意识体所用是需要由意识去牵引的，而这个过程会消耗你的精神力，这个精神力因人而异，但一般差异不大，即使是强者，如果要用魔法来做比喻的话，每个人的法力总值是差不多的，消耗相同的精神力，灵力强的人就可以引用更多的灵能，而技巧高的人就可以用这些能量更有效率地去完成他想要做的事。这些事不仅可以是宏观的火球术、防护罩或是位移术，也可以微观地改变原子的运动，也就是炼器，或者是改变空间的链接，也就是传送术。当然后者的技术要求很高。不知道我说这么多你听懂了没有。”
“大概听懂了，不过我在学校里能量导论没怎么用心学。”
“灵能是一种奇异的能量精华，你可以在任何空间链接到它，灵能相位的空间是相互扭曲重叠的，也就是在任何一个地方可以引用的灵能理论上是取之不竭的。灵能是一种和谐的能量，在引用过后，等量的能量会从现世跳跃回去重新转换成灵能。身体长期沐浴在灵能里，体质会得到改善，并且能减缓身体衰老，比如白叔我就是靠灵能才能保持这么英俊潇洒。”白叔撅起下巴，眉毛跳起了舞。
“灵能这么好，那白叔，您快教我怎么引导灵能吧。”
白叔站起身朝我这边走来，“灵能波动的时候，是可以明显感觉得到的，现在我引导一股弱化灵能环绕你，你自己感受一下先，然后你再尝试自己找回那种感觉，刚开始只要有那么一点感觉，然后多试几次就能见到效果了。”
我想站起来，但白叔按下我肩膀的一瞬间，一种似曾相识地感觉出现了，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体会过，但比那时候的感觉强烈许多倍。
“技巧弱的人，牵引灵力时，会有很多的灵能外泄，这部分不受灵师控制，反而会让灵师的施法意图被提前知道。所以你在练习的时候一定要提高灵力的利用率，学会收敛。”白叔收回灵能，“怎么样，感觉到了吗。”
“嗯，以前在哪里有过这种感觉，哦，对了，大概是和法师一起作战时感觉到的。”其实当时只是远远地看帝国法师小队操控法阵。
“看来你的感应能力是比较优秀的，你现在静下心来，在空气中回想、模拟、然后去尝试重新找到这样的连接，我抽根烟。”
“嗯，我试试。”
“所以说魔法师的能量源泉就是这个灵能咯？”
“对，我刚才说的是书上的话，你在魔法师的书上看到的用词可能会不同，通俗地说就是学会运用灵力的方法，并且反复练习，就可以使自己变得强大，你可以变成强大的魔法师，强大的战士，强大的炼器师，但是只要掌握了技巧，所有的职业都是一样的，都是通过灵力来运用能量，统称为灵师。”
“您对魔法那部分的说明我听懂一些了，但是战士和炼器师怎样运用这种能量变得强大呢。”
“灵能的引用很简单，一会儿我示范几次你应该就学会了，但是为什么强者依然那么少呢，因为控制能量很难。比如一个强大的战士，用灵力在自己周围形成反能量罩，就可以抵消外界能量，俗称防护罩，技巧越高的战士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迅速根据伤害的分布相应在合适的位置布置不同厚度的防护罩，以最小的消耗获得最好的效果。
同样的道理，在攻击的时候，武器的攻击不再只是动能转换成变性能，灵能以武器为媒介，直接变成变性能，技巧越高的战士可以让能量的效率更高，同样力道的一剑可以造成更大的破坏。”
“既然灵能在另一个相位是无穷无尽的，那为什么用的时候还要节省呢。”
“灵能可以说是无限的，但是一个人的灵力是有限的，因为灵能能被意识体所用是需要由意识去牵引的，而这个过程会消耗你的精神力，这个精神力因人而异，但一般差异不大，即使是强者，如果要用魔法来做比喻的话，每个人的法力总值是差不多的，消耗相同的精神力，灵力强的人就可以引用更多的灵能，而技巧高的人就可以用这些能量更有效率地去完成他想要做的事。这些事不仅可以是宏观的火球术、防护罩或是位移术，也可以微观地改变原子的运动，也就是炼器，或者是改变空间的链接，也就是传送术。当然后者的技术要求很高。不知道我说这么多你听懂了没有。”
“大概听懂了，不过我在学校里能量导论没怎么用心学。”
“灵能是一种奇异的能量精华，你可以在任何空间链接到它，灵能相位的空间是相互扭曲重叠的，也就是在任何一个地方可以引用的灵能理论上是取之不竭的。灵能是一种和谐的能量，在引用过后，等量的能量会从现世跳跃回去重新转换成灵能。身体长期沐浴在灵能里，体质会得到改善，并且能减缓身体衰老，比如白叔我就是靠灵能才能保持这么英俊潇洒。”白叔撅起下巴，眉毛跳起了舞。
“灵能这么好，那白叔，您快教我怎么引导灵能吧。”
白叔站起身朝我这边走来，“灵能波动的时候，是可以明显感觉得到的，现在我引导一股弱化灵能环绕你，你自己感受一下先，然后你再尝试自己找回那种感觉，刚开始只要有那么一点感觉，然后多试几次就能见到效果了。”
我想站起来，但白叔按下我肩膀的一瞬间，一种似曾相识地感觉出现了，想不起来什么时候体会过，但比那时候的感觉强烈许多倍。
“技巧弱的人，牵引灵力时，会有很多的灵能外泄，这部分不受灵师控制，反而会让灵师的施法意图被提前知道。所以你在练习的时候一定要提高灵力的利用率，学会收敛。”白叔收回灵能，“怎么样，感觉到了吗。”
“嗯，以前在哪里有过这种感觉，哦，对了，大概是和法师一起作战时感觉到的。”其实当时只是远远地看帝国法师小队操控法阵。
“看来你的感应能力是比较优秀的，你现在静下心来，在空气中回想、模拟、然后去尝试重新找到这样的连接，我抽根烟。”
“嗯，我试试。”
白叔收回了灵能之后，就完全找不到那种感觉了。闭上眼睛，周围好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也不知道白叔还在不在。空气中什么也没有，好像闻到了桌上早饭的味道，还有一丝淡淡的香气，哦，一定是因为这里住了许多女孩子。
没有，找不到刚才的那种感觉，我努力回想被灵能包围的感觉，时隐时现。不对，重新来一次。呼出一口长气，我尝试重置一切感觉，再一次回想起刚才的感觉，似乎清晰了一点，但是还是捉摸不定。重置，重复，重置，重复。
就好像回想前一天晚上的梦境一般，一遍遍地回想，那个梦里的场景越来越清晰，一直到发现梦境里的人和地点其实就是身边最熟悉的。
确实是感觉到了，不是想像的感觉，或者说是因为我想像了，所以才感觉到了，那股淡淡的能量，就像一股气流，它存在，却没有转变成现世的能量，在我周围荡了一圈又消散回了它来的地方。
“嗯，看来你成功了。”白叔又在拿着那本书看了，但是嘴里叼着的不是烟，是棒棒糖……棒棒糖你敢信？
我觉得很兴奋，就像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遍一遍地引导这股微弱的能量，然后又让它们一遍一遍地消散，这么来回几遍我竟然感觉有点疲惫。
“这个其实没有魔法协会的那些个神棍说的那么难的，如果有人像我这样引导你，你看，你才花了，二十分钟。不过怎样将灵力用好需要很多的练习，这个也是无法口述的，需要自己来感受。”
见到我不知疲惫地在引能，白叔笑着摇了下头，抬起左手，旁边的空间仿佛被撕开了一个口子，空洞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一人高的拱门状黑洞。我吓了一跳，白叔说：“既然学会了就快走吧，也暂时不要把这里看到和听到的事情说出去。”
我慢慢站起来走过去，“这是传送门吗？”
“直接通向尚海城。就跟进厕所一样轻松。”
我慢慢伸手去摸了一下，手仿佛没入了黑色的空气里，没有任何感觉。我转身对白叔鞠了一躬：“谢谢白叔。”
“记得用符文哦。”白叔向我招了招手，调皮地咧着嘴。
穿过传送门前的瞬间，我看了一眼嘉爱的竹林。
“为什么对这个小子这么好。”
“不为什么，我对他有好感。”
“这就是你费这么大劲救一个死人的原因？”
“我是刚刚才对他有好感的。兰兰，这回你可输给我了。”
“哼，拿去。”
没有，找不到刚才的那种感觉，我努力回想被灵能包围的感觉，时隐时现。不对，重新来一次。呼出一口长气，我尝试重置一切感觉，再一次回想起刚才的感觉，似乎清晰了一点，但是还是捉摸不定。重置，重复，重置，重复。
就好像回想前一天晚上的梦境一般，一遍遍地回想，那个梦里的场景越来越清晰，一直到发现梦境里的人和地点其实就是身边最熟悉的。
确实是感觉到了，不是想像的感觉，或者说是因为我想像了，所以才感觉到了，那股淡淡的能量，就像一股气流，它存在，却没有转变成现世的能量，在我周围荡了一圈又消散回了它来的地方。
“嗯，看来你成功了。”白叔又在拿着那本书看了，但是嘴里叼着的不是烟，是棒棒糖……棒棒糖你敢信？
我觉得很兴奋，就像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遍一遍地引导这股微弱的能量，然后又让它们一遍一遍地消散，这么来回几遍我竟然感觉有点疲惫。
“这个其实没有魔法协会的那些个神棍说的那么难的，如果有人像我这样引导你，你看，你才花了，二十分钟。不过怎样将灵力用好需要很多的练习，这个也是无法口述的，需要自己来感受。”
见到我不知疲惫地在引能，白叔笑着摇了下头，抬起左手，旁边的空间仿佛被撕开了一个口子，空洞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一人高的拱门状黑洞。我吓了一跳，白叔说：“既然学会了就快走吧，也暂时不要把这里看到和听到的事情说出去。”
我慢慢站起来走过去，“这是传送门吗？”
“直接通向尚海城。就跟进厕所一样轻松。”
我慢慢伸手去摸了一下，手仿佛没入了黑色的空气里，没有任何感觉。我转身对白叔鞠了一躬：“谢谢白叔。”
“记得用符文哦。”白叔向我招了招手，调皮地咧着嘴。
穿过传送门前的瞬间，我看了一眼嘉爱的竹林。
“为什么对这个小子这么好。”
“不为什么，我对他有好感。”
“这就是你费这么大劲救一个死人的原因？”
“我是刚刚才对他有好感的。兰兰，这回你可输给我了。”
“哼，拿去。”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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