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达,说说吧,谁让你去的医院。”季洁问
“说了你们也不懂,倒不如不说。该说的我早跟你们那个躺医院的女警察说了,只可惜她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我跟她说了什么。”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医院里企图谋杀公安干警,知道这是什么罪过吗?”
“不知道,反正我是拿钱替人家办事,他已经把钱支付给我家里人了,我按照约定就应该杀人灭口。”
“你放肆!”季洁狠狠地拍桌子“我们好不容易才把梁斌抓住,你倒好,不明不白地就替他杀人,我就没见过你这号的人。要不是我们另一名警员及时赶到,我们那位同事就没命了,你的谋杀就成立,改判什么罪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不管,你们别指望着能从我这里套出什么来。”
“你嘴硬,我们自然有对付你这种嘴硬的人的办法。”
“你们不能刑讯逼供,这我知道,不然我让督察扒你们官衣!”
“你!”季洁被他气得无话可说。”
“季洁,来来来,出来一下。”老郑在外面说。
“怎么了?”
“把这家伙赶紧移交给市局,让他们处理。”
“为什么?人是我们抓的,他想杀了白羚,我还没问清楚到底是为什么你们就要把人带走啊?”
“事情不像你想象得那么简单,梁斌的创实公司水深着哪,这个申达很可能就是某个黑社会组织的骨干。”
“案子犯在咱们这儿了,咱么不能不抓。白羚好不容易才抢救过来,又差点没了命你说我能不急吗?”
“市局已经在着手调查这个案子了,梁斌背后很可能有一个我们从来没见过的黑社会团伙,这个团伙人数众多,在全国都很有势力。市里的要求是把梁斌还有这个申达交给市局办。再说了,这个案子你本来就应该回避,我们六组全体都应该回避,你要坚持不交人的话,别怪我不客气。”郑一民严厉地对季洁说。季洁把笔录扔给老郑,气哄哄地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