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皇甫泽易被他一句憋的差点吐血,没再说什么。道士反倒开始愁了,这现在要怎么偷啊,两个人都在房里,看这架势。估计一时半会儿是消停不了。道士听着里面没有声音,以为他们睡了。便想着再等等,或许能偷着。
“喂喂喂喂!你干嘛上我的床啊?!我可不是断袖!”
“呵,这皇宫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这床自然也是我的,我怎么不能上?”
“你……你!我……我!”
“还有,你说你不是断袖。那为何登基八年后宫未纳妃呢?”
“因为……我……因为国库还不充盈。纳妃花钱太多……”
“哦?是吗?可我记得仅潮州一个一两万人口的小县都可以上缴十万多的税银呢?而且,并没有听说过潮州有过百姓挨饿呢!”
“那……那是因为潮州盛产陶瓷,所以……”
“呵,那我记得你刚登基那会儿兵部尚书直接把自己女儿洗干净了送到你床上了你却没动她呢?”
“因为我那时候刚登基,如果宠幸兵部尚书的女儿会在朝中留下不好的名声。”
“可我记得你和那个兵部尚书的女儿从小便指腹为婚的呀?”
“因为她长得不好看!”
“可我记得她曾经是京城第一美人啊”
“我说她不好看就不好看,我说你烦不烦?!再不睡你就滚下去!”
“那就依娘子的话,我睡便是了……”
“诶,你手往那儿摸呢?!”
房间里面打情骂俏,而道士,早已经满脸不高兴的转身走了。还以为今晚能偷到画呢。算了,明天再说,晚上去偷画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另想办法,今晚先休息。养好精神明天好办事。
道士出了皇宫,走在空无一人的街上。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圆月,低头嗤笑了一声。什么神仙道士,在这尘士中,也只是一个过客。
明亮的月光照耀着四周,惨白的颜色。四周又刮起了凉爽的风,身边什么声音都没有,安静无比。道士踩着月色,挨着凉风。便回到了家。
晚上睡觉,画师又来了。在画师絮絮叨叨的讲话声中,道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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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愿意这么做?”
“我愿意,只要她活着,莫说是一碗血,我的心我都可以给她。”
当一切又开始了重新的起点,当老天爷开始认真的开起玩笑。
“你真的要让她成仙?”
“只要她想,只要我能给!”
“可她成仙之后就会忘了你!”
“忘……忘了我也无所谓……”
“真的无所谓么?如果你想留住她,几天?几年?几十年?我都可以帮你。”
“真的么?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