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
郝建是单亲家庭,父母婚离得早,跟着不务正业的老爹挤在一间小公寓里,基本上都是自个儿一个人解决衣食住行。
晚上我果断拒绝了和郝建这私同床共枕的要求,执意要睡他爸的房间。
对此他表示很不以为然,“咱俩以前不都睡一块得吗?你搁这儿装什么纯情处男呢?”
我边抱着外套往主卧走去,边面无表情地道:“现在情况不一样,况且你眼神里的饥渴太过赤裸,我不想到时候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
郝建撇了撇嘴,故作随意道:“行啊,那你去睡主卧吧,但别怪小爷没提醒你啊,我老爹可是三番两头带不同的女人回家睡觉。”
我脚步微顿,“所以?”
“所以床单上有什么奇妙的东西我可不敢保证,而且他这周出差没有做过卫生清洁。”
下一秒,我便调了个方向往郝建床边走去,笑容祥和,“我想了想,咱兄弟俩谁跟谁啊?应该保持绝对的信任。”
论洁癖,我要是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好贱怪眼一翻,“现在不怕我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了?”
“我相信你高尚的人格和操守。”……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