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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的17岁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1楼2015-02-06 14:45回复
    ·蔡副支队长·
    和蔡魁将军的第一次接触还得说是当年上歩校的时候。那年闹兵灾,爹和娘都被打死了,孤单一个人的我才17岁就跟着逃难的人到了汉口,病饿街头。被好心的铁口叔救了,房东二婶子照应了我好些天才大好了。想着出去找个活计挣些钱报答他们。
    街上一群群青年都往一个地方奔,我跟着去了,以为能找到活呢!结果一人领了一张纸让填,认得一些字的我麻利的填完就被领进一间屋子,一个穿着白袍子的戴着白口罩的人让我脱了衣服躺到一张硬板床上摁来摁去检查了一下就让我进里屋了。里间屋坐着两个穿着军装的人,问了我几个问题,我老老实实的应了,他们就说我入伍了。我心想:坏了,被抓壮丁了。可是被几个穿军服的小子领着往大院里走也不敢逃跑。给发了两套军服,还给分了床铺,铺盖也是崭新的。咱穷人家的娃哪见过这个,心里乐开了花,决定留下来先混着。后来才闹明白,那天是步兵学校第四期招生,我误打误撞的就这样考上了步校,既当了兵又上了学,还有人管吃管喝,挺好。
    一晃眼好几个月过去,眼看进了腊月,复习考试完了就是年假。放假那天同学们都是急急忙忙收拾了行李就离校了。我家里没人了,在汉口也没个正经落脚的地方,拿麻绳捆着一摞借来的教材,在宿舍里磨磨蹭蹭的正想着上哪去才好呢。副支队长蔡魁喊着:“宿舍还有人吗?”我立刻站起身来立正答:“到。”“大柱啊!你能帮我一下吗?”我听了拎起那捆书就过去了。蔡副支队长正两手掐着腰靠在他宿舍的门上站着。他见我一愣,就说:“我肚子疼得厉害,你送送我吧!”我走上去扶着他往歩校外面走。出了学校没走出多远就觉得他身体越来越沉,几乎都压在我身上了。他年长我两岁平时不苟言笑,又是负责我们常规训练的,我很怕他。同学这么久就没说过几句话,这会儿更是啥也不敢说,心里突突打鼓。


    2楼2015-02-06 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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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副支队长掏出几个铜板给我:“你去叫两辆洋车吧!”我叫了一辆洋车扶他上去坐了,把那捆书放在他脚边,自己跟着洋车后面一溜小跑。到他说的洋医院,有个带金丝边眼睛的中年人让他躺在床上摁他肚子问:“怎么发作的这么厉害?”“我怕不好打,半夜就把那些药片片都吃上了。”“啥?”那人推推金丝边眼睛,“你也不怕路上出点啥事。”说着示意我给蔡副支队长脱了裤子,我看着他大腿上一溜一溜的血,吓得别过头去,却正好看见旁边托盘里又是刀又是剪的,心里更是哆嗦。
      “大柱,看你吓得,出去等吧!”蔡副支队长说。我就到门外坐着那捆书等着。就听屋里说:“上次做了就好了,这才二十多天就长这么大了。”“没事,我挺得住。”“你这不是头胎吧?”“嗯,年晌刚生过。”“我说呢,肚皮松娃长得就快。”对话中夹杂着蔡副支队长有一声没一声的叫声,听得我心里直发憷。
      他出来的时候两条腿打着晃,脸色青白一层虚汗,有气无力的说:“送我去码头吧!”“啊?”我惊讶的看着他软弱欲倒的身体正不知如何是好,就见他双手深按进小腹,咬着下唇弯下腰去。屋内传出冷静的声音:“你还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你体内放的药还没行开,促进收缩排出秽物的。一会儿有的折腾你呢!”听了他的话,我拉起蔡副支队长说:“你去我那过一晚,明我再送你上船吧!”他疼得直不起腰也就只好依我。
      雇了个车把他带到二婶子那,铁口叔屋里头有张用门板给我撘的床,窄了点但是能够躺下的。蔡副支队长却说:“我躺地上就行,身下不干净,看弄脏了。”我说:“不怕,给你垫些干草就行。”说着硬拖他躺上去。铁口叔背着卦幡回来了,见多了个人就那眼神扫我。我压低声音:“同学,刚打了胎,住一宿就走。”铁口叔是个半瞎子,看啥都不真切,但是床上那身影翻来倒去的扭还是能看的着的,再加上呼呼的喘声和床的吱嘎声,也知道打胎这罪受得不轻。


      3楼2015-02-06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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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2015-02-06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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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副连长·
          步校毕业的时候,蔡魁的肚子又大起来,他肚里的娃估计是来头不小,瞒得队伍上没人知道。有人关照他去了一个正在休整的队伍,说是先挂着衔待上半年待产,生了再提拔。他因为我陪着他打过胎也就不瞒我,带着我一起去了,给我整了个排副先混着。蔡副连长到了部队上一直都不搞特殊,军事素质又强,没几个人知道他那事,只道他本就胖。
          安逸了几个月,蔡副连长也快到日子了。谁也没想到的是战事突然吃紧,我们的队伍也拉上去了。仗打得很惨烈,上级电报指示阵地必须再坚守三天才能转移,连长看看蔡副连长那颇为可观的身材说:“蔡魁,你坐镇指挥,我上去!”“连长,应该你坐镇我上!”蔡副连长对自己的状况不以为意,坚声请战。连长是受过关照的,这个蔡魁在他这不能出丝毫差错的,再说他也不能让这么个临盆的人上前线去指挥战斗啊!“服从命令!”他伸手拍拍蔡副连长的肚子坚决的说。
          蔡副连长低头看着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不再争辩。当年考歩校的时候,体检验出他怀着身子,就只好眼睁睁看着同伴都考上了,自己养胎生娃晚了一期才上。上了歩校后,放个秋假自己就怀上了,好不容易瞒着同学挺到年假才堕的胎。那俩娃都是歩校一个主官的种,头一怀是想活动活动关节让自己顺利考上才办的事,哪成想因为怀了没上成。人家应了生下娃就一定收他,他才肯小小年纪生的娃。上了歩校以后放假去人家看娃又不小心怀上了,决定打胎的时候就决定以后再也不去看娃了,就当没生过。
          风平浪静的在歩校学习了两年,眼看快要毕业下部队了,就趁年假四处走动了一下,一个在部队上能说的上话的人上了他说会要他。可是他一举得怀,人家觉得事闹大了,就应了只要给生下孩子,给提拔他上位。
          战斗从天亮打响,几番厮磨已经愈演愈烈了,连长留下的警卫员又一次端来小米粥和咸菜说:“蔡副连长,您吃点吧!”“给伤员吃吧!我没胃口。”从晌午过后,蔡副连长就一直站在铺着作战地图的八仙桌前,没再坐下过。由于桌子挡着,没人注意到他的俩腿已经越站越开了。一下午问了好几次:“天快黑了吗?”问的警卫员一头雾水的。天黑了,战斗就会暂停,连长就能撤回来,蔡副连长就算是完成了坐镇指挥的任务。


          14楼2015-02-07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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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枚炮弹飞来,脚下一阵颤抖,蔡副连长被人扑压在身下保护,连长走的时候给警卫员下了死命令的。蔡副连长的被他这拼死一压,肚子顶着八仙桌沿撞击,他就觉得裆里一热一股一股蜿蜒顺腿而下,心想:坏了。嘴里还得感谢着警卫员的冒死保护行为。
            天擦黑的时候,我大步跑进了指挥所,大喊着:“蔡副连长,蔡副连长,我来看你来了。”见他正双肘撑在桌上半趴着站着,心里之纳闷:这是整得啥景?他抬头看见我,低低声音问:“大柱,连长呢?来了吗?”我绕过桌子到他身边给他摆了把椅子说:“你坐下等吧!连长在前沿检查一遍就下来了。他让我先来看看你。”说着我就伸手搀在他的腋下要扶他坐下,却听他说:“我恐怕等不了了。”我听得一愣怔的当口他的身体就软在我身上,头歪在我耳边喘息着说:“孩子已经下来了。”“啥?”我惊呆了,“你再忍忍,我叫人烧水。”说完扯着嗓子冲警卫员喊:“快去!烧开水啊!去呀!”警卫员也被我喊蒙了,呆愣一下扭头跑了。说实在话我也不知道烧开水为啥,就是好像人家家生娃都烧水也就让烧了。
            蔡副连长在我怀里打着挺“嗯嗯”的使了几次劲儿也不见有啥进展,就听他在我耳边低吟:“我……生不下……啊!生……不下……”“那咋办?”他烦躁的摇摆着脑袋显得特别无助。连长进来怒斥我:“你小子不要命啦?你咋他啦?”我求助的看着连长,语带哭音的说:“要生了,可是生不下。”“要生啦?”连长在屋里四下瞧瞧,除了一张八仙桌俩破凳子屋里是在没啥了,也就顾不得许多了说:“大柱,把他抬桌上生吧!”说着弯腰去搬蔡副连长的腿,才使劲就滑脱了一条,他就两手拖着另一条腿起身了。只听我怀里的蔡副连长一声哼鸣挺着腰僵在半空,他松下来以后无力的说:“下来了。”我和连长一听就高兴了,于是我抱着他的上半身,连长拖高他的一条腿,俩人一起等着孩子落生。蔡副连长吭哧着折腾了好几次才有进展了。
            看着顿时瘫软下来的蔡副连长我有点害怕,破的声的问:“蔡副连长,你没事吧?你……”“娃……娃……下啦……”他的声音微弱的差点没让我俩听见。连长把手里拖着腿放在旁边的把椅子上,解开他的裤腰往里摸,果然有两条蹬踹的小腿,抓着腿把娃从裤腿里拔了出来。连长举着孩子激动的喊着:“往总部发电,瓜落啦,收成吧!”
            蔡副连长给这娃起名叫“剩子”,连长说不像读过书的人生的娃,改叫“胜子”胜利的胜。


            15楼2015-02-07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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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身将军
              ·蔡旅长·
              我伤愈后给这蔡魁大哥到一只新组建的队伍上任了,他任旅长我任团长,两年多了每天训练忙得不亦乐乎。最近战事吃紧到旅部开会领命。会后蔡旅长留下我;我见会议室就剩我俩了就凑到他身边坐下说:“魁哥,你气色不好,身子不舒服吗?”“哎——”他一叹双手撑在桌上凑近我说,“怕是哪吒胎,怀的难受的紧。要不我也不能把你留下戍卫旅部啊!本该是你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都被我给拖累了。”我赶忙握住他的手说:“哥,你这是说啥呢?小弟有今天都是你给的,上次负伤命都是你救得呢!”他反手握住我的手说:“好!好!自己兄弟,不说两家话。不瞒你说,这胎才怀俩多月就没折腾死我,腰酸软的泥一样不说,还一阵一阵的恶心。”心里暗算着日子,知道这一怀是年前总部述职的时候做下的,来头又是不小啊!
              见他抽手捂住嘴,喉头上下翻动不停,我忙掏出手绢递过去说:“难受就吐,憋着更难受。”“到底这是旅部,吐了有味影响不好。”他忍过去一阵翻腾以后说:“今儿留在旅部吧!”我就跟着他去了家里,进门他就冲进厕所吐了半天,其实啥也没吐出来就是一直呕。
              我回到团部就让勤务兵小药篓进山采了些鲜菌子给蔡旅长送去。小药篓回来嘻嘻笑着说:“团长,旅长害了女人懒病啦!”见我不解他就肯定的说,“我一看就知道,我娘也害过后来肚子就鼓了后来就生小弟了。”“你个小鬼头!”我杵着他脑门嗔他。他颠颠跑不见影了,第二天一早就举了些鲜灵灵的叶子进来说:“团长,这个能治女人懒病呢!”我瞪他一眼:“你瞎吼个啥?”“真的,我爹就是采这给我娘吃的,吃了就不犯恶心了。”“你小子一边去,别瞎闹。”“真的!我发誓!我整碎了,你给旅长试试,准灵。”我不以为意,他到是上心,我去旅部开会的时候他端着一只碗给我。会后我将信将疑的给旅长吃了那碗绿色的树叶糊糊。过了两天旅长就打电话来要了。我也就每天让小药篓整了给他送去。
              部队攻守阵型布置妥当一切都调配完毕的时候都快收麦子了,去旅部开会我就让小药篓打了山鸡带去在旅长家炖着等我们散会。军装换了薄的,系着武装带旅长的肚子依旧醒目的挺着,两手插在腰间显得特别有派头的样子。散会后坐进我的汽车旅长才说:“乏得紧,腰都要断了。”我回到家就让小药篓的到军需处领了几条军棉裤和枕套来,把棉裤叠起来装进枕套里放在椅子上让旅长靠着,他很高兴。我把剩下两个摆好说:“一个放车上一个放旅部吧!”蔡旅长摇摇头:“不啦!体面还是要的。”吃过饭我赶回团部前他说:“哪天我去你那里视察一下。”“你身子软弱,显怀不灵便,还是我来汇报吧!”他一摆手说:“就这么定了!”


              29楼2015-02-08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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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没想到哪天就是第二天,旅长到了团部四处阵地转了转,正碰上二连打了狗炖了肉就一起吃了些,回团部的路上蔡旅长就乏得挺不住了,身子一歪倒在我怀里睡了,肚子挨着我腿,能感觉到里面一阵一阵顶着我仿佛在踢打一样。到了团部我让小药篓把我房间收拾一下让旅长住下,自己则住在隔壁的警卫室里。夜深了查完哨回来听见房间里有动静就推开门一看,旅长双手撑腰正站在屋中间,我悄声问:“魁哥,睡不着?”他嗓音浑浊的嗯了一声。往旁边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最后停在窗下的办公桌边,两只手撑着桌面微弯着腰,嗫嚅着似乎很难说出口:“我……那你……需要……我要……”我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就走过去站在他侧后问:“是不是饿了?”“不!是——”他似乎横下了心快速地说,“你!进来!我要你?”“进哪里?”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嚯得挺起身扭头瞪视着我,血红的眼睛、干涩的嘴唇、起伏的胸口……
                我脑子轰的一下,啥都懂了。自己从军这些年送上门的或是自己看上眼的自是不少,这个总是做过些的,可是从来也不敢想和魁哥……“我实在受不了了,你就给我吧!行吗?”听出他的声音了有了祈求,我不忍心了,贴上去从身后抱住他,低声询问:“去床上吧!”“这里!立刻!”他急切道,又双手撑桌弯下腰,期待我的动作。我解开军裤掏了那就扒开他的挤进去了。
                “嗷——”他喉头溢出一个长长的音节,我俩同时探手去关面前大敞的窗户,窗户关上的时候身体一倾我淹没了,他缩回手就要在嘴里,喉头呜咽不断。此时我已兴起立马提枪纵横驰骋,等到冷静一些才留意旅长被我撞的趴在桌上急急的问:“魁哥,还好吧?”“好!好!”他连声说着,却是虚软的不能起身,我拖着他到床上,他呢喃了一句:“桌……脏了……我弄……脏”就昏沉睡去。月光下桌沿晶亮一片,我赶紧拿过毛巾擦拭,才发现桌边抽屉上也是,地上也是……
                我回到警卫室正解开武装带,小药篓捂着嘴嗤嗤笑着进来了:“旅长这一准怀的是哪吒胎,吸精哪!”“你又知道!”我给他一个爆栗继续脱衣服。他接过我的军服放好说:“听我爹说的。怪不得旅长那么虚,都是这胎给吸的。你俩那样了,明天踏准精神着呢!”我瞪了他一眼叱道:“滚!”心想:旅长整这事累得烂泥一样精神个屁。哪成想第二天我起身迟了,旅长已经跟着出操去了。自打这次旅长时常来视察,我也会开的更多了。


                30楼2015-02-08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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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百度相册上传32楼2015-02-08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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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轰炸中元首府也没能幸免,花园被炸毁了一角。元首惊惧之余把我所在的师调来戍卫,我的团专门保卫元首和夫人的收藏的珍贵物品,先是挖了隐秘的防空工事,然后是搬运。我总是能在后园一栋二层小楼的阳台看见他在散步。人还是那么消瘦,只有腰间肚子巨大扎眼。元首府紧张的气氛似乎没有波及他的小楼,除了轰炸的时候他会由两个人架着跑进防空洞以外,一切都平静淡定。
                    而我的心却越来越不淡定了,近在咫尺不能接触,折磨人哪!每天天刚亮他都会一个人到花园散步,但是花园视野开阔我是不可能过去和他说话的。有一天他正散步忽然轰炸了,所有的人都往放空工事跑,只有我奔向了花园。看见他呆立在假山旁边,举着一只满是血的手,我扑上去搂住他大声问:“你受伤了?”他只说了句:“保孩子。”身体就软了。
                    我拖着他往防空工事那边跑,一颗炸弹落在了元首府,地动山摇后一块假山石飞来砸在我的腿上,压得我动弹不得。他的身体就摔在我前面不远。我一抬头就看见他裤脚里汩汩流出的都是血,可是我的腿被压住怎么也动不了,就伸手拉着他的脚踝往我这边拽,此时他似乎是醒了:“保住孩子,保住……”我褪下他的裤子就见后面一股一股的流着血,不像是前几次生的时候都是夹着血丝的水,摸索着那里紧紧的并没有孩子要出来的意思,心里很不安。
                    蔡委员突然对我粲然一笑:“保住孩子!我一定给你也生一个。”说着目光飘远涣散开去。我怕极了,知道口不开孩子出不来,就这样流血就能要了他的命。不远处依然有炸弹落下,我却浑然不觉,疯了一样握拳往那里塞挤,想把它撑大再撑大。好在他连年数度生产,在我刺激下开得很快。我一手握拳继续着撑大,一手肘击他的肚子往下赶孩子,等出头的时候把他抠出来,拎着孩子狠狠的就是啪啪几巴掌宣泄他伤害了蔡委员带给我的悲伤。
                    孩子哇哇的哭声招来人帮忙,元首的私人医生检查孩子没能足月出生只是有点偏小其他正常,又帮蔡委员止了血,开了药物助他恢复。不过我听到他向元首汇报说蔡委员两次大月流产再加上这回意外早产伤了身,估计以后再怀怕是得十怀九流不得生了。
                    数日后一纸委任状,蔡委员去了西北边陲重镇任驻军军长,我由于保护元首金孙大功被破格越级提拔任副军长。个人荣辱与我都无所谓只要能在他身边照顾就好。于是两辆汽车载着我和还在月子中的他一路风尘奔西北荒漠而且去。


                    42楼2015-02-09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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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百度相册上传43楼2015-02-09 2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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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夏天野战的队伍一拨一拨的轮换,我都扎在山里不肯回军部,直到作战参谋来回报:“副军长,您是不是回军部一趟?”“有蔡军长坐镇,我回去干嘛?”我不耐烦的说。他嗫嚅了一下:“就是……蔡军长……”“他叫我,我也不回。”“蔡军长没叫……”参谋咬咬牙还是说了,“蔡军长身子不大好。”我嗤的笑了:“不大好?”心想:你个小兵崽子懂啥?那是怀上了。他咬着嘴唇艰难的说:“病了好久了,起不了床……人都脱相了……这些天疼的打滚,还……还……”我虽是冷着脸,还是忍不住问:“还怎样?”“还……还拉血!”他终于把话说完了,更急切了,“副军长,您回去看看吧!那血拉得一盆一盆往外端,吓死人了。”
                        我终于还是坐不住了,开车就回军部了。果然迎面碰上警卫员端着个盆出来,上面还扣着个盆看不见里面是啥。我示意他停下掀开一看果然是半盆血。进屋里,蔡军长背冲门躺在床上,警卫员正在给他掩被子,见我进来就要问好,我示意他出去说话。他压低声音向我汇报,军长拉血好长时间了,他不肯看大夫,警卫员就多领了些毛巾给他垫着,过一阵换一条擦洗一下。让他们都走了,我站在门口暗想:这是何苦来的呢!
                        再进去的时候,床上的蔡军长微弱的说:“你们也累了,去休息吧!我想安静一会儿。”等了会儿没听见我出去,他又问:“副军长还在山里?野战快结束了吗?天冷了……”越来越微弱的声音惹得我鼻头酸涩,捂着嘴出去了。在门口站到警卫员端着一盆热水回来,我又跟进来,看着警卫员掀开被子,褪下异常肥大的军裤,里面是瘦骨嶙峋,夹着的毛巾暗红。警卫员轻轻拉开,用热毛巾按上去擦拭。蔡军长身体一抖喉头嗯哦一声,我抢步上前示意警卫员我来,接过他手里放在热水里清洗,水瞬间红了。


                        51楼2015-02-10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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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司令·
                          蔡军长走后我被顺理成章的提拔为军长,手下官兵私下议论是我逼走他的,我也不以为意,此生此世我只在意他好。时隔不久我风闻他又提升了,是某战区的司令了。因为和某国来访的军事主官交好,元首也不得不另眼相看了。我不在意那些疯传,我只知道他依然惦记我,我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边陲小镇,不仅军饷军备及时发放,还在自动递增中,嫡系才有能的精良装备也源源运来。
                          一天晚间,有人来报说:不明飞机迫降在我的防区了。我心头一动:立刻驾车前往查看。事发现场,一家款式新颖的小巧战机静静的停着,飞机驾驶舱里是个高鼻深目的男人,看见我他打开了机舱门。我毫不犹豫的登上飞机,机舱内昏暗,座椅上躺着一个人,似乎是怕飞行颠簸,整个身体都被捆绑在座椅上。
                          “大……柱……”那一声颤抖的呼唤绞碎我的心。我扑上去抱着他叫:“魁哥——”他看我动情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推开我说:“快给我解开。”“啊?”我一边解一边问,“他绑架你了?”“不是。”他拍着我安抚我焦躁的情绪娓娓道来,“文森特总司令想接我出国待产。我怕一走就见不到你了,特意来告个别。”听了他的话我怒了:“待产?你怎么再怀呢?你不要命了?”他伸手拉我坐在他身边,说:“文森特总司令请最好洋大夫来给我做了宫室修复手术,恢复好了我才怀的。”他拉着我的手拍拍肚子说,“你看!都快八个月了,好着呢!”我抽回手有点不高兴的往旁边挪了挪。他捧着肚子站起身来,在我面前先做了两个下蹲,有扭扭腰,还要踢腿的时候我站起来制止了他:“行啦!我信,你好着呢!”


                          55楼2015-02-11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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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顺势靠上来,贴着我胸膛。我一只手揽过他的腰,一只手托在他腹下,觉得这样可以减轻他的负担。我们就这样依偎着,他突然笑了:“我想起中秋庆功宴那……”我也想起来那晚我的无度,逗他:“再来一次!在这!”说着就去拉他的腰带,他浑身僵硬有点紧张的望向驾驶舱方向,惹得我哈哈大笑。
                            机舱一阵晃动,传来啪啪拍门声:“军长,军长!你没事吧?军长!”我扬声应:“没事,退后!”然后侧头对怀里的人说:“晚上飞行不安全,今晚别走了,住下吧!”他蹭着我的腮点点头算是应了。拉着他手就往舱门走:“回军部……”他甩开我的手说:“不行!我现在身份敏感,不能让人看见。”他双手环护着肚子说,“再说这孩子也丝毫闪失不得,涉及到国际纠纷呢!”
                            我停下脚步,觉得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就决定留下来在机舱陪他。两个人挨着坐着,一阵安静后我搂着他腰的手就忍不住滑下。他低声说:“你想要,我可以给……”听了他的话,我一使劲把他抱到我腿上,手搭在他大腿内侧,他却摁住了说:“那晚那不行,得保孩子!”我仰天大笑了一阵气他:“就知道你一直想着那天那!”
                            一番厮磨亲昵之下就逐渐的深入浅出起来,欢畅过后我俩都不忍心睡去,拥卧着诉说着分别后的事儿,直到蔡司令说:“我可能走不了了。”我舔舔他的耳垂哑哑的说:“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不是……”“还不好意思啊!”我边调侃边抚摸他,可是手抚过他肚子的时候愣住了,“他这是……下来了……”“嗯!”他抓着我手臂挺挺身想让自己舒服点,“那事后下面湿了,我就以为……结果那一直流……破水了,估计是飞不了了。”


                            56楼2015-02-11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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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正说话,机身一晃飞行员进了驾驶舱,叽里咕噜的冲着我们说了一大堆,我也听不懂那外国话。就听蔡司令摆着手急促的喊着:“no,no……”飞行员嘴里不停喊叫着凑了过来,等他看见地上一滩湿的时候叫道:“oh!my god——”蔡司令冲着张开双手抖着无措的飞行员又说了几个词,他就去拿了张军毯来,铺在机舱地上让我把蔡司令放上去,看着蔡司令像条死鱼一样蜷曲在地上双脚登踹挣扎的样子,他烦躁的说:“how long……how long……”“I……quickly……quick……ly……”
                              看出蔡司令这是吃紧了,我赶紧抱起他侧靠在我胸前,手搭在他肚子上好帮他使劲。“……柱……帮我……”帮他拨开被汗水粘在额头的碎发安慰他:“魁哥,放心,有我在!”陪他生产好几次了,我倒是也不慌乱,等着时机顺着他的疼劲帮他往下推挤。
                              蔡司令冲着呆立的飞行员呐喊着:“crotch!crotch……”飞行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又如恍然大悟一样蹲下高大的身体的,看着蔡司令的。就见他瞪大双眼,按住自己嘴巴不想叫出声来。他看见一个血糊糊圆滚滚的东西正在撑破那里挤了出来,都不知道是不是该恐惧还是惊喜,嘴里呢喃着:“oh——my god!my god——”蔡司令似乎是急了:“catch!quickly——catch——quickly!”呐喊着就是猛使大劲。
                              飞行员眼看着孩子冲出来,下意识的伸手就接住了,掂着手沉甸甸肉呼呼的小东西。“擦擦!”我把自己刚才脱下来的衬衣扔过去让他给孩子擦身。飞行员抱着擦净的孩子喃喃道:“angel,angel!”蔡司令和我接过他抱过来的孩子细看,白金色的头发一绺绺贴着,眼睛紧紧闭着,小鼻子一皱一皱的,嘴正张着啊啊的哭呢!蔡司令抱着孩子很久,才让我去找了个筐来。他把angel放进铺好军服的筐里,看着她乖乖睡在筐里面,又写了一封信放在angel身边。
                              战机飞走了,上面只带走了刚刚诞生的孩子。


                              57楼2015-02-11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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