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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度娘的贺岁篇,作者:南派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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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2-19 15:43回复
    幻境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2-19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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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找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找了很久。
      我的铺子不行,虽然至今登门的人仍旧不多,但是一天中总有几次干扰,不管是王盟进来问问题,还是有伙计来批东西。我家里也不行,楼下车的声音会影响我看到的东西。
      后来我在宝石山靠近黄龙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废弃的变电小站,在山顶上,有一条小土路可以到达,因为废弃了很久,路上已经全部都是杂草。如果不是我这样偏执的人,很难找到。
      山顶的风景很好,可以俯视整个西湖和玉泉校区,春天的时候,适宜的风吹过,你会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如果雾霭能轻一点,阳光更暖和更通透,那么人的心情也会瞬间变好。
      我不可能买下这一座废弃的小房子,不过我可以借用,我搬了一个宜家的躺椅,放在窗前能晒到太阳的地方,一条小毯子,一筐碳酸饮料。
      喝太多这种东西让我骨密度下降,但是似乎只有这种东西能减轻我事后的痛苦。
      入口的铁门,我会牢牢锁住,用两只手指直径的大铁链。我不害怕有人敢爬进来,这里本身的枪毙上都是野草,野草中都是锋利的玻璃片。中间还缠绕着生锈的铁丝网。
      那些东西我随身带着,黑瞎子说大部分的信息都是幻觉,和云南某种蘑菇一样,这种生物毒素是强烈的致幻剂。里面的信息是否真实存在,还是由我脑内各种碎片拼接起来,是无法被证实的。只有那种对于毒素有抵抗力的人,不停的尝试,才有可能证明其作用。
      我一般在下午1点左右的时候,来到这件小房子里,闻里面的霉味,等太阳把我晒暖和了,我拿出细小的液体试管,滴入自己的鼻孔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2-19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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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上一个小个子,大概只有十七八岁,是一个彝族的小伙,用彝族的语言说了一句话,然后解释道:“用人要动你们的时候,记得说这句话,或许可以保命。记得我们入寨只为了见毕摩问清楚那件事情,如果伤了我的族人,我也不会饶了你们。”
        注释时刻:
        这是吴邪使用蛇毒摄取的幻觉和真实信息相混合的片段。因为蛇毒可以存储信息的桥段在沙海中未必会被坐实,所以这些幻觉可能真的是幻觉,也可能真实的发生过。
        毕摩的概念来自于和菜头的一个故事,但是在这个故事中,毕摩只是一个名字,真正的冒险在见过毕摩之后暂开。
        和上一篇贺岁篇一样,这将是个完整的故事。
        请大家帮我传播这个故事,选择分享到朋友圈吧。
        因为比较思念有闷油瓶的时候,所以创作了这么一小段。
        *毕摩是彝族巫师的称号。
        *小变电站确实存在。
        【ps:可能有没有分段的地方】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2-19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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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彝族的小伙子说完,边上有人就冷笑接腔:“你现在又装好人了?你砍伤你爹爹逃出寨子的时候,怎么就没想着下手轻点。”说话的人是坐在竹筏最边上的公 子哥,面无血色,身上很纤瘦,穿着白衬衫,胸口的口袋有一只钢笔,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像70-80年代典型的知识份子。但是我注意到他的右手中指和食指 非常长。
          彝族的小伙子手握到了自己刀上,冷冷的看着公子哥,公子哥也毫不示弱。
          抽烟袋的吐了口烟,烟头拨开彝族小伙按刀的手:“在竹筏上用刀解决不了问题。”
          话 音刚落,忽然整个竹筏震动了一下,似乎剐上了水底什么东西。一些行李被整的往水里倒去,这些人动作都非常快,伸手就全部凌空抓住。有一只皮箱漏接掉进了金 沙江里,立即顺手漂出去好远,就看人群中一只花钩带着细链甩出,勾住箱子柄直接扯了回来。稳稳落在几个人中间,水溅了众人一脸。
          “怎么推筏子的?”彝族小伙接事撒火,想骂撑船的人。
          竹筏的顶头站着一个山一样的壮汉,头也没回,只是淡淡道:“自己看水里。”
          众人转头看金沙江,之间这里的江水变得犹如缎带一般,一条一条,有些满是泥沙,呈现金黄色,有些是淡黄色,有些则清澈的犹如雪山泉水,整个江面好像一块镶嵌着各种宝石矿脉同时在流淌的巨大岩层。
          “水底有泉眼,清水从水底的泉眼涌出来。”壮汉说道。“看看泉眼里,有东西。”
          众人趴到竹筏边上,惊讶的看见,水底涌上的清水把浑浊的金沙江劈开,这些水之清澈竟然金沙江底的情况可以一览无余,泉眼很大,每一个都有水牛大小,在水底形成一个一个巨大的深邃的眼睛。一路过去,水底竟然犹如蜂窝一般。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2-19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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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泉眼通向哪里?”带眼睛的公子哥问道。
            壮汉说道:“当地人传说,这些泉眼是无底洞,每隔几百年,金沙江大枯水,这些洞都会露出水面,深不见底,当地人抛入牛羊童女祭拜,掉进去之后一点声音都听不 到。后来在清朝的时候,有人用沙石填入,倒了了一个月,也不见满溢。深不见底。有传说有人进去过,绳子下到六十多米的时候,看到石壁上雕刻着恶鬼和黑经, 不敢再往下。”
            谈话间我们竹筏之下的泉眼已经开始稀少,这段奇怪的区域似乎只集中在两三公里长短的地带。
            我看到公子哥已经开始观看四周的山势,眼神中出现一样的光彩,所有人脸色都压抑着兴奋。
            “水中有水涌出,水流湍急,这些洞肯定连通着山中的大湖或者地下河。”公子哥说道:“水流冰冷清彻,无色无味。”他低头掬水,仰头喝了一口。“稍涩。”*掏出水壶灌了半壶。露出了一个狡狯的笑容。
            队伍中当时飞花钩抓东西那位,不以为意,往水里吐了口痰,说道:“注意山腰。”
            众人抬头,就看到山腰上开始出现大量架空而修的寨子,没有人看到人,但是我们通过寨子的瞬间,峡谷中的某处开始响起了悠长的牛角号。
            “记得我说的。”彝族的青年冷冷的说道,听着牛角号开始一站一战的往谷底传递。
            此处为一伏笔,盗墓笔记看不懂的人,可以从贺岁篇中看我如何布局。
            福利时刻:
            小婉的吴邪手工娃娃,小婉没有在邮件中附加任何其他的信息,我只知道她叫小婉,这是她最喜欢的吴邪。谢谢小婉。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2-19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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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话,整个筏子上的人都安静了下来,手握各自的武器,目光投向峡谷峭壁两边的吊脚碉楼,这些修建在悬崖峭壁上的简易木石建筑,居高临下,对于峡谷溪流之中的我们非常具有威胁。悠扬的号角声逐渐平息,我们也知道我们进入峡谷的消息,已经不是一个秘密。
              进入这片区域之后,河流流速变缓,水面缓缓变宽,我发现峭壁之上长满了一种须根藤,盘绕在灌木和岩石表面,有些顺着反角的峭壁(就是峭壁的顶端比低端突出,像屋檐一样。)挂下来,粗的犹如榕树的树枝,细的和根须差不错,一条一条混着着其他更细小的寄生植物。
              这就是古代少数民族用来制作藤甲的材料,用作编织结绳非常牢固,我知道当地人称呼其为蜈蚣藤。
              很快我就看到了这种藤编织的藤索横挂在峭壁半空之中,这是当地人几百年来通行峡谷唯一的桥梁——一条手臂粗细的滕索。这里应该是大寨,我能看到远方还有三条高低不同的老藤。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2-19 1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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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滑梭,藤上全是油,猴子都站不住。”彝族少年显得非常紧张,拉低了自己的盘头。“这第一道索叫做挂头索,一般不用,部落之间有战争,或者族内有人犯了重罪,人头就会被挂在这道索上,进出谷内的人都能看见。咱们如果事情不成,大家挂头索上见。”
                “这不吉利的,要不姑奶奶我晚上就来把这条索给烧了。”人群中有一个女声说道。我寻声望去,见一个短发女子穿着彝族的盛装坐在船尾。女子皮肤略黑,但是眼睛非 常妖媚,年纪也不小了,估计三十七八了。但仍旧是一脸小姑娘的表情。倒不是说不好看,只是熟透的女人的状态带着天真的表情,看上去万分妖异。
                她不是彝族人,五官是典型的汉人,这身行头应该是现穿上去的,我注意到她的手,非常娇嫩,不像是个干粗活的人。
                “死婊子,我裤裆里的索也滑溜着呢,今晚晚上先烧我这条吧。”挂钩的哥们哈哈大笑起来。女人丝毫不以为意,而是把脚往闷油瓶身上的刀匣子点去:“你这条老枯藤留着给你妈烧吧,姑奶奶我喜欢刚冒芽的。”
                闷油瓶看了她一眼没理会,边上的白衣知识份子就阴笑起来。接着我就感觉那女人的手从背后伸进了我的裤裆里。“只要是刚冒芽的,几个都行,姑奶奶伺候的过来。这位小官人,你裤裆怎么是凉的,该不是姑奶奶几句话就泄了。”刚说完,那女的惊呼一声,猛的把手抽了回来。“蛇!”
                就感觉裤裆中有东西盘动,顺着我的腰部一路爬进了我的袖子,从我的袖子里爬出来一条血红色的小蛇,盘在我的手上。我第一次开口说话,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别碰我。”
                *埋下的伏笔,不明显的,未必会用。
                *在裤裆里养蛇很危险,小朋友不要模仿。
                福利时刻:
                咲豆子小朋友的简笔画(微博名也叫咲豆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2-19 1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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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峡谷深处一路漂去,两边的吊脚寨子越来越多,不知何故,一路都没有看到一个人。只有沉闷的号角一路随行。这不免让我觉得,整个山谷透出一股敌意。不知是否暗中有各种弓弩已经对准了我们这群人,人全躲在窗户中窥视。
                  但是这有些没有道理,毕竟部落纷争也不至于到这么紧张的地步,我们只有这么几个人,全寨戒备有些不符合常理。
                  安静的漂了一段时间,前方有黑虎水关出现,那是用巨大的石头雕刻成虎头堆在水底,高低错落,犹如暗礁,这段区域有一里多长,只有一条路线可以通过,需要当地人引导,这是防止其他部落的船长驱直下,轻易到达寨子的核心区域。
                  水关之前有一处水寨,立在水里,贴着峡谷的一边,能看到水下全是乱石,应该是从悬崖崩落堆在峡谷底部,水寨的吊脚柱卡在乱石中,寨子拔出水面两米,有筏子在水寨下面停靠,水寨的立在水中的木柱上挂满了藤筐,应该是这里的特产,赶集的时候这些藤筐会运到市集和汉族交换火药和烟土。能看到水寨前边的山石有一块黑色的石头被雕刻成了一个可怕的虎头,一半在水下,一半在水上,这应该当地黑彝特有的黑虎图腾。这是用来震慑外来人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2-19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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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寨往上,建筑物连通延伸,靠着沿山开凿的石阶和吊脚楼之间的暗道,整个寨子有四五十幢密集的吊脚楼。错略排列依附在峭壁上。第二条滕索连通这个水寨和水寨对面山壁上同样密集的另一个建筑群。
                    仍旧没有看到任何人,这对于平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山民来说,是不可思议的。
                    目力能及,我能看到峡谷的最深处有一个码头,那是整个寨子的核心,我们作为外来人,进去寨子中心是应该获得当地人的引导,这水寨应该是作为检查站使用。撑船的山一样的大汉把船停了下来,靠近之后,并没有示意我们下船。
                    彝族青年和所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于是用当地话对着水寨开始喊话。听不懂他喊的是什么,大体是有商人进来收草药之类的。
                    喊了片刻,却没有任何的反应,整个水寨非常安静。
                    “怎么回事。”公子哥就轻声道:“人都到哪儿去了?你们寨子平日里也这样?”
                    此时彝族青年开始意识到不对,他看了看四周,又用当地方言叫了几句。
                    号角声还在继续,然而除了这个声音,我们没有获得任何的回答。彝族青年道:“不可能啊,这个水寨住着百来号人。而且号还在吹呢,这寨子里的人去哪儿了?”
                    众人面面相觑,抽旱烟的啧了一声,显然这样的情况他没有想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2-19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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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爪子,你跟阿萨上去看看。”抽旱烟的吩咐道。一边那个刚才用抓钩的人应了一声,几下窜到码头上,抽旱烟的对阿萨说道:“如果你给我搞鬼的话,我们外面的兄弟会铲平你的寨子。”
                      彝族青年冷笑了一声,我们靠近吊脚柱,他几下爬了上去,两个人翻上寨子,爪子吐了一口痰,又叫了几声仍旧不见反应,便从窗户翻进了吊脚楼内。
                      抽旱烟回头对撑船的大汉使了个眼色,大汉缓缓逆水把船往后撑去,逐渐和这个水寨保持了一个距离。他轻声说道:“凤凰,你和大张哥还有蛇祖下水摸进去。这寨子情况不对,不能相信那小子。你们先去埋伏起来。我们在船上太被动。”
                      我不知道谁是大张哥和凤凰,就见那女的啧了一声:“讨厌。”一边的闷油瓶已经翻起自己的行李,只拿出一只小的类似救生衣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水靠。
                      我们继续逆水远离水寨,那女的几下竟然脱的只剩下一身贴身的短打,悄悄翻入水中,单手把着边,接着,我也动了起来,把藤箱打开,我发现里面盘了一条黑青色的大蛇,有手臂粗细,我把大蛇往水里慢慢放下。接着脱下外衣,背上“水靠”,也沉入了水中。几乎是同时闷油瓶也翻了下来。大蛇在水中扭动身躯,绕到了我的身上。
                      蛇祖,应该就是我的外号。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2-19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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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太久没见了吗?
                        他没有理会我,我所“附身”的这个人,对于他毫无意义,这种漠视我却是无比的熟悉。
                        凤凰跟在我们后面,在我们脚下,催促我们快点,我静下来,去听楼板上的声音,看看这幢楼中是否有人。
                        我们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还没有等我有所反应,就看到闷油瓶用他的两根手指缓缓的将固定楼板的木楔子从木板中拔了出来。
                        未完待续 闷油瓶一共拔出了八个木楔子,将两块木底板往上一顶,露出了一个勉强可以过人的缝隙。后来我查了资料才知道,如果不是他这么做,我们最安全隐蔽的通道是从厕所的粪孔爬上去。闷油瓶探头进去之前,将一只哨子放在自己的舌头下面,爬进了高脚楼内。不久听到了一连串类似于“咯咯咯咯”的声音。
                        我听不懂这种哨音,只感觉很像木头房子自然发出的木板挤压声。但是我从蛇祖的行为上,判断出了,这应该是“安全”的意思。
                        为了叙述方便,我得先解释一下这种鬼哨,这种用哨子沟通的方式,在全世界各地都有发展,从岛国岛民岛与岛之间的通讯,到二战时期盟军使用“夹子语”的变种,世界上的哨语多种多样,但是唯独中国的鬼哨至今没有被人破译出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2-19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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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来是使用鬼哨沟通的人数非常少,而且鬼哨的语言经常变化,这种哨语本身就是在小团体内传播,很难用统一的研究去研究一种亚孤本特殊语言。
                          为什么称其为鬼哨子,有几种说法,有人说是因为最初时候盗墓贼在荒野坟堆中使用这种哨子,让人误以为这是鬼在嚎叫。也有人说是因为这种哨子可以迷惑粽子。
                          鬼哨的发音非常多样化,舌头敏捷的人可以利用鬼哨模仿几十种声音,用在不同的场合,比如说,闷油瓶进入木结构的吊脚楼内,立即就用鬼哨模仿了房屋中人行走后各个部件发出的动静。在草野可以模仿虫鸣,山中可以模仿鸟叫。
                          我想起在七星鲁王宫中,闷油瓶和血尸沟通的那一幕,也许就是鬼哨声和尸体脑里的尸鳖发生了共鸣,用来测试是否有鳖王寄生在尸体里。
                          之后我尽量让故事连贯,就不做这么复杂的解释。任何鬼哨的沟通,我会直接以语言描写出来。
                          我也探头爬到高脚楼之内,就意识到这是一处住家,有大量编织藤筐的材料堆在角落,一些编织到一半的藤筐放在房间的中间,屋子的中间摆着炭炉,编好的藤筐挂在上头烘烤,把多余的水分烤出来。还有大量蒲草和破旧的竹制用具,也不知道是什么用处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2-19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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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有一道木楼梯通往二楼。靠峡谷的方向门窗都关着,窗口有很多的腊肉。
                            这是普通彝族人的生活状态了,不客气的说,这应该也算是富裕之家,从腊肉来看,这家的男主人正在壮年,而且应该是猎人,在寨子里这样的人是有社会地位的。
                            我们静了一会儿,我已经能感觉到这些经常出入这种场合的人的行动力,他们安静下来听楼上动静的时候,身上已经开始除去湿透的衣物,丝毫没有犹豫。
                            凤凰身材火辣,虽说不是年轻姑娘了,但是皮肤之白,条子之顺让人有一种原始的肉欲,但是我能明显感觉到蛇祖的注意力一点也没有被分散,几个人似乎没有性别一样把水靠脱掉,从水靠的内层扯出薄而贴身的贴短换上。上身赤裸将水靠收起挂在腰部扣好。我的蛇自然全部盘回到我的身上,一些花花绿绿,一半在水靠内,一些露在外边,看上去像纹身一样。
                            一边手腕粗细的黑青色大蛇,慢慢就盘上大梁,看不见了踪影。
                            凤凰没有水靠,显然也没带换的衣物,脱掉了全部湿衣之后,她全裸着往楼上走去。我倒也不担心,以她的身材,全裸的出现在任何男人女人面前,都不会立即有危险。一边看闷油瓶整顿完毕,便在楼梯口蹲下,如果凤凰上头有变,鬼哨一响,我们可以立即支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5-02-19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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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闷油瓶,没有武器,这让我的感觉更加陌生了一些。
                              这个人的身手和状态,是如此的陌生,也许是因为我隔着一层幻觉,感觉有些失真,但是我也怀疑,这也许是他最初时候的样子。
                              在我们结识之初,这种苍白和脱离人世的感觉,也是如此的鲜明,然而当时我是一只菜鸟,对于任何的东西,我都有着旺盛的好奇心,这种苍白和剥离,对于我来说也是新奇的。而如今,我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不是说我追上了他的脚步,他生活在我无法理解的世界里。我永生也无法和他并肩做任何的事情。而是我对于事物的感受,更加的从容,最开始对于古墓的极端恐惧让我无法注意到人本身的奇怪,到现在,我已经可以从容的观察周围的一切。
                              他本身的奇怪之处,变的更加明显。
                              确实如我很多时候臆想的,最初的他,是这个样子的。而最终他的样子,终归还是有了一些改变。这些改变,是我们给予的,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种鼓舞。
                              只是这些改变的代价太大了。
                              凤凰的鬼哨响了几声,示意安全,我们上去,就见二楼是一处卧室,木床在角落中,家具就是几只藤编的箱。卧室的房间小的多,窗仍旧关着,凤凰已经开了一只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彝族布衣穿上了。不是很合身,有些过小。袖子和裤腿都短了一截。但显得身材更加窈窕了。
                              一边的墙壁上挂着三把铳,我上去看了看,保养的很好,应该是个细心的猎手。
                              卧室里没有任何打斗或者被劫持的痕迹,收拾的干干净净。
                              “奇了怪了。”凤凰对我们道:“屋子里的人像是自己走开了。”
                              “窗户都关上了。”闷油瓶也找出一件布衣给自己套上,从床下扯出一把彝刀。“走开不用关窗。”
                              “也对。”凤凰来到窗边,窗也是用藤编的一个方的匾,用树枝撑住才算是开窗,她拨开一点,往外瞧了瞧:“对面的楼群,所有的窗户都关着,确实不是偶然。”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5-02-19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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