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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猎犬 原创】PTSD(HE 架空,外科医生,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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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个楼:3


1楼2015-02-21 00:14回复
    → 大家好我是打灯桑www 之前在吧里也有个文叫<镜像人>是认真的破案故事,感兴趣的欢迎去看w
    → 妈呀手贱又开一个狡朱坑...这个脑洞已萦绕在我心头许久,我感觉再不写出来说不定就忘了...于是来第一章吧~这篇文缓更,在镜像人连载完之后主力更这边~
    → 稍微介绍一下人物背景:现代背景,完全架空。常守和狡啮是外科医生。常守当过3年多军医,狡啮当了差不多5年军医。宜野座是心理医师。然后其他人物在文章里也有详细介绍。


    2楼2015-02-21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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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所以你今天还是什么都不想说?”
      宜野座看着对面的女生,随口问了一句,他不期待对方回答他。这个女生已经来了三周了,没有说过一句话。宜野座也当了快十年心理医生了,他是这几年才专注于“军人”这一领域的,他在这十年里见过的不同类型的病人数不胜数,大多数病人在一开始都很难接受自己的心理有问题这一点,所以医生要引导他们去接受现实,接受自己。但是医生进行引导是有个前提的,就是要先和病人建立友好联系,也就是说要多交流。但是像她这样,每个疗程都微笑着呆滞的盯着窗外,一言不发的很少。宜野座也觉得她挺厉害,能这么冷静的耐得住沉默。有的时候宜野座都会担心对面的女生是不是中风了,但是偏偏每次闹钟响起,她默默离开的时候,都会非常礼貌的道谢告别。
      “你知道你的工作医保只覆盖前十次,而且这是有法庭签署的强制治疗,接下来的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自己付钱。”
      现在宜野座基本上是抱着对一面墙说话的心情,一个人支撑着长达一小时的寂静。没想到,说完这句话,对面的女生笑了一下,突然开口:“我以前和病人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3楼2015-02-21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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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妈呀现在我睡觉前不写点东西简直浑身难受...本来都睡着了后来醒了就起来写orz
        → 这章虐虐的TuT(自我感觉 但是大家还是小心
        → 为了保护一下大家的心脏,我还是讲一下,我写文只写HE哦【拍胸脯


        20楼2015-02-24 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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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对不起。”他无力的垂下左手,“对不起,要由你来。”
          对不起。他感觉自己只能说出这句话,其他的一切都没有勇气开口说出来。
          明明是想保护你,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让你做这么残忍的事情,对不起。
          因为我做不到。


          21楼2015-02-24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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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旁边有人声,窸窸窣窣的,“狡啮医生。”
            “唔…”狡啮头晃了一下,几乎惊醒过来。实习医站在他面前一脸紧张,明显是有点害怕把自己叫醒。
            “抱歉,”狡啮站起来揉了揉太阳穴,“昨天有点累了。”
            “那您要不要休息一下,会诊朗伯医生也可以。”
            “不用了,我没事。”狡啮尽量摆出安抚对方的样子,站起来和实习医一起去病房区。
            他竟然在查病历的时候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实在是不像他的作风。
            况且,他还梦到了那个时候的事情。
            他刚从伊拉克回来的时候,笃定的想过刻骨铭心的经历肯定会一辈子萦绕在他心头,在他的生命中生根发芽,入木三分,最终变成他人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但事实上,这是他第一次梦见那个时候的事情。


            22楼2015-02-24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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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把衣服解开,会有一点凉。”狡啮平静的说到,接着把听诊器戴起来,把胸件先后贴在病人胸口和后背,“麻烦吸气。”
              狡啮听了一下,然后说到,“呼气。”
              他听诊完毕,抬头示意了一下站在一边的实习医加西亚:“你来听。”
              加西亚也听了一次,然后和病人交流了两句,接着和狡啮走出了病房。
              “结论呢?”狡啮一边走向护士站一边问道。
              “嗯…呼吸音正常,但是心脏有杂音。”
              “对策呢?”
              “现在下定论太早,是不是应该先给他安排一个B超和心电图?”
              “你是在问我还是在回答。”
              加西亚脸上显现出十分纠结的神色。狡啮医生是医院里有名的严厉和难搞,但是他医术的确高明,能跟他学习是自己的荣幸,但是每到这种时候她心里还是会害怕。
              “回答。”她的的声音更是软了下来。
              狡啮走到护士站,和护士讲了两句话,然后递给他两张表:“你先给病人去约,然后时间到了带他去。”顿了顿,继续道,“你做的很好。”
              得到了表扬,加西亚受宠若惊:“谢…谢谢医生!”
              狡啮点了点头,没有回答:“结果出来了---”
              “医生。”旁边有护士轻声插话,“马上三点了,第三手术室准备好了,在等你。”
              “好的。”狡啮示意他知道了,然后回头继续对加西亚说道,“我估计要在手术室呆到晚上,结果出来了找我。”
              “是!”


              23楼2015-02-24 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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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狡啮快步走向电梯,今天住院部这侧的人出奇的少,单独在电梯里面短短的十几秒,狡啮得到了几天以来少有的清净。
                他有些疲惫的斜着身子靠在左边。
                真是有点上年纪了,狡啮活动了一下脖颈,苦笑着想。
                好想见到她。


                24楼2015-02-24 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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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笔了么?”
                  “嗯!”常守颇为积极的把本子从包里拿出来翻了翻,“写了不少,回忆了最开始的事情。”
                  “很好,进步很大。”宜野座赞许的笑了笑。
                  “需要给你看么?”
                  “不用不用。”宜野座摆了摆手,“这是日记,里面总会有你的心里事,读的话就太不礼貌了。请你大概给我讲一讲最初几天发生了什么好了。”
                  常守和他讲述了一下,但她没有把具体人物的名字讲出来,用代号代替了。
                  宜野座听完顿了顿,问出了之前一直抱着的疑问:“在伊拉克的意外,你是不是记不得了?”
                  常守没有立马回答,宜野座观察到她的肢体语言明显变了,明显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如果不想就去逃避的话根本不会有任何成果,于是他耐心的,坚定的盯着对方看,等着她回答。
                  差不多过了一分钟,常守叹了口气,准备开口。宜野座突然观察到她在开口说话前,把双手的大拇指我在了手心里,他以前也看见她做过这个小动作,这个动作有什么意义么?
                  “真的记不得了。”常守有些痛苦的抱住了头,“但是我记得我当时回到城里,回国之前的事情。老实说,当时我在医院的病房睁开眼的时候,觉得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忘记这件事,但是过了两三天,我再回头去想那件事的时候,发现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好像那时候发生的一切只是南柯一梦,是一个笑话而已。”
                  “但是我比谁都清楚,那件事是真实发生过的,而且痛苦到我大脑的防御机制在强制自己忘掉。”
                  “虽然痛苦,但是你必须要去面对。”宜野座说道,“这是…”
                  “暴露疗法。”常守重新抬起来,“是PTSD疗效最好的治疗法。”
                  “你知道?”宜野座挑高眉毛问道。
                  “别看我这样,好歹是一名外科医生。”常守笑了笑,表面上已经完全看不出来痛苦的样子,“预科的时候我选修的临床心理,最后论文还拿A了呢。”
                  宜野座看她因为自己的学业和职业而自豪的样子不禁笑了下,看来她真的很热爱她的职业。
                  “那你这一次在回忆之前的事情之余,不如也写写回国之前那段日子,说不定会有所启发。”
                  “好的。”


                  25楼2015-02-24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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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国之前的那段日子,常守记得无比清楚。她在一个破旧的小医院醒过来后,几乎疯狂的扯掉了身体上的一切线线管管。她的两条腿虽然有点不听使唤,但她还是挣扎到了门外,抓着一个护士就问他们和她在一起的另外两个人的行踪。
                    得到的答案却是冷漠而残酷的:“你是一个人被送到这里的。”
                    当时常守感觉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了,她只能静止在原地。她流不了泪,说不出话,也叫不出声,最后几个男护士把她抬回床,注射了一点安定剂,她就又无力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后,她没有再问过关于那两人的事。只有她一个人被送到医院,那原因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
                    他们一定都死了。
                    她渐渐恢复行动能力,可以开始下床活动之后,她尽力表现出乐观的样子。以前有人跟她说过,在很多情况下,经常会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在做什么现实都已经无力回天的时候,一个人能做到的唯一的事就是保持乐观,期望最好的局面。她以前不太能理解这句话,但是那时却是彻底明白了。
                    她在医院差不多呆了两周,然后就可以回国了。她出院后住进了大使管里,她还有两三天才能坐飞机回去。负责她的吃住和安全的是一个当地人,叫哈力木,据说他的名字有宽容大量的意思。哈力木说话有口音,语调硬硬的,语速很慢。他带她去当地一些人多的地方看了看,但是她没什么兴致,哈力木明显感觉到了这一点,第二天就问常守要不要去礼拜寺。
                    “抱歉,我不是教徒。”
                    “不信教?那您是无神论者?怀疑论者?”哈力木在牵扯到宗教问题似乎非常较真。
                    “嗯…”常守有些尴尬的想了想,“我好像是单纯的没有信仰而已。”
                    哈力木听完,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有烦恼,真主博爱世人,他会聆听你的祈祷。”
                    常守被他讲的有些触动,就同意了。第二天,常守穿上了干净的当地服装,和哈力木一起去礼拜寺。
                    礼拜的礼数很多,常守慢慢模仿着哈力木的动作,和周围的人一起做礼拜。周围的人口里都轻轻念着经文,哈力木之前说过她的经文会由他诵读,所以常守当时只是安静的听着,虽然那种语言她听不懂,但是宗教那种虔诚而神圣的感觉让她有些动容。
                    晚上,哈力木招待她吃饭。
                    “真主有没有回应你的祈祷?”哈力木问道。
                    常守抬头看她,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仔细斟酌了一下措辞。后来她吸了一口气,决定还是说实话:“抱歉,你辛苦带我去礼拜寺…”
                    哈力木歪头看她,表情还是很温和。
                    “我没有祈祷。”常守轻叹一口气,避开哈力木的目光,寂然开口,“跪在真主面前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心中并没有期许着的事情。


                    26楼2015-02-24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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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人能猜到那两个人是谁[SEE-NO-EVIL MONKEY]


                      来自iPhone客户端27楼2015-02-24 0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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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常守出了一口气,今天就写到这里吧。她把本子收到包里,然后发动车子。被停职之后的日子实在太闲,准确说是之前医学占了她生命的绝大部分,闲下来就变成了完全没有其它兴趣的人,除了一周两次的心理疗程之外,她算是没有其它事情可干。
                        工作狂魔嘛…常守吐槽了一下自己,打开车窗,想吹一下风。
                        上了高速以后,常守正在打方向盘拐弯,突然侧面出来一声巨响,常守看过去,发现是一辆货车打滑翻车了。但关键是火车在运送钢筋,此时钢筋全都飞了出来。
                        惨了。常守心里一惊,赶紧关上窗户,接了拉了手闸,矮下身抱住头。后面有车没反应过来,一下子撞了上来,常守身体一耸,车上的气囊就鼓了出来。
                        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有钢筋砸在常守车顶上,留下深深的凹痕,她不敢向上看,仍然保持着护住头部的姿势。她感觉窗户碎了,然后一阵劲风一下子插在她背后的座椅上,常守的心脏紧张的几乎要跳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常守感觉周围没有动静了,她抬头看了看,发现手臂上有一道伤口,不算深,但是大概需要缝针。她冷静的推开车门,从钢筋之间挤出去,就看见周围也听着不少遭遇相同的车子,车主也纷纷走出来,都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医生的本能站了先机,她跑到翻掉的卡车旁边,里面的司机被卡住了,已经没了动静。
                        常守把车门踹开,去探对方的脉搏,虽然微弱但是还算稳定。
                        “先生,能听得见么?”常守开口去问,与此同时,她听见了救护车的警铃声。


                        35楼2015-02-26 0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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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狡啮医生,需要您的会诊。”加西亚在嘴上捂住口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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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勃朗医生不行么?”
                          “他的病人刚才心跳骤停,更没办法去。”
                          狡啮啧了一声,手术大概又进行了十分多种,然后他抬头看向对面协助的住院医师:“接下来的可以自己完成么?
                          在得到了对方肯定的回答以后,狡啮立马扯下了口罩和防尘衣,跟着加西亚走向急诊室。
                          “发生什么了?”
                          “高速公路上的货车侧翻,它承载的钢筋飞出来了,让不少司机受了伤,但是火车司机情况不妙。在急救车上的时候心脏骤停一次,被当时碰巧在场的一个医生复苏过来,但是现在病情仍然不稳定。”
                          两人说着走到了货车司机的病床前,加西亚把帘子一拉,生命体征仪发出了高频率的尖声警报刺激着他的耳膜。
                          狡啮看了看他的心电图然后听了下心音,立马喊道:“心包填塞!给我六号管!”
                          “医生!”一旁的护士递过来,狡啮立马在病人胸口撒了些碘酒,把多余的擦掉后,他娴熟的将针头斜过来,缓缓扎入对方的胸腔。
                          “狡啮医生,血压在下降。”
                          狡啮没有理会,继续手上的动作,刺到某一处,管子里突然涌出大量的鲜血。
                          “好了,”狡啮顿了顿,“血压上升中,血氧饱和度…没有达到正常值。”
                          狡啮说着看了看病人的咽喉,随即转向加西亚:“病人无法自主呼吸,你来给他插管。”
                          “是!”
                          狡啮叹了一口气,扯掉外科手套扔掉:“下一位呢?”
                          “这里。”护士递过来一张单子,“是刚才救了这位司机的医生,有伤口需要缝针。”
                          “缝针啊…”狡啮看了一眼病历,正想把这种简单的工作退给实习生或者住院医,突然看见了患者的名字。
                          常守朱。
                          “病人在哪里?”狡啮抬头问道,声音都有些抖。
                          护士给他指了方向,在急诊室的另一边。
                          他快步走过去,心里有些迫不及待,又有些害怕。
                          他在门链面前站定,然后稳定了一下心情,猛地拉开帘子。
                          ------帘子后面是空的。
                          空空如也的病床上面留着医生平常拿针用的小镊子,剪刀,和线头。
                          自己缝的么?
                          狡啮苦笑着捂住自己的脸,明明早就猜到不会这么轻易就能见到她,但是心里还是失落。
                          ------大概这就是命吧,两人之间的相遇已经用完了,所以之后不管出现怎样的巧合,就是不会再见了。


                          36楼2015-02-26 0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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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天哪…我现在看才发现好像漏发了一段…现在补上第三章第一段


                            来自iPhone客户端43楼2015-02-27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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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第三天的深夜,我毫无缘故的醒来了。但是因为太冷了,我没法继续睡,就出去坐到火堆旁边。沙漠的昼夜温差很大,有的时候会达到零下,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帐篷里面不能放取暖的东西,因为这里干燥而且帐篷易燃,所以很容易发生火灾。
                              晚上的营地非常安静,大家都在这里住了两三年了,早就适应了这种寒冷。我也不想去叨扰其他人,就穿着厚衣服,披着被子坐到外面的火堆旁发呆。
                              我就在那里坐着,想着一些过去的事情,就突然发现旁边站了个人。我回头看,他也看我,我们互相盯着看了半晌,我当时没反应过来怎么会突然有个陌生人出现在宿舍区。
                              “你好,你是常守朱吧,”他这么说道,然后伸出了手,“我是狡啮慎也。”
                              “啊,”我赶忙站起来,和他握了一下手,我在医学院的时候就听说过他,他算是有传奇色彩的大前辈,“你好,很荣幸见到你。”
                              “可以坐到这里么?”他示意了一下我旁边的地方。我点了点头,他就坐到我旁边。
                              “这么晚了,狡啮医生不去休息么?”
                              “我也蛮怕冷的,以前落下的毛病,一冷我全身的骨头就疼,睡不着。”
                              “你呢?也是冷的睡不着?”他把双肩背卸下来,从里面拿出来一瓶酒,“要不要一起喝一杯?会暖和一点。”
                              我点了点头,回去拿了马克杯。我到了这里之后其实一直挺想喝的,但偏偏基地这个月的酒已经被喝完了,只能下次补给的时候再说。狡啮先生给我倒了一些,然后自己也对嘴喝了一口。
                              “其实,看见你我也挺惊讶的。”狡啮先生带着笑意说道,“没想到是个娇小的女生。”
                              “诶,是么。”
                              狡啮先生点点头:“军医的生活不是很单调么,你要调过来的通知半年前我们就接到了。终于有新鲜的血液了,大家都挺激动的,尤其是滕那个家伙,知道是女生要调来的时候,超级兴奋。”
                              “这样啊,”我笑了两声,酒精让我的脸有点发烫,“狡啮医生倒是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你认识我么?”声音稍微有点惊讶。
                              “当然,我们是一个学校毕业的,你比我大好几届,我几乎是听着你的传奇完成的学业。”
                              “哪有,太夸张了,”对方笑着摆了摆手,“导师是洛威尔吧?”
                              “是的。”
                              “啊,我都能猜到,那个人从以前开始说话就喜欢夸张。”
                              “话说,明明是名医,为什么会来从军?”
                              狡啮没有立马回答,他顿了顿,反问道:“你又是为什么?”
                              我一时哑口无言,这是我最不想回答的问题,我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而且并不是能够轻松说出口的理由。
                              我们心照不宣的没有继续讲下去,聊了其它的话题。学生时代的教授,大学里面的庆典,遇到过的惊人病例……后来我们干完了半瓶苏格兰威士忌。我酒量一直不错,喝完只是头晕晕的,喝完身体也暖和过来了,再加上被火烤的暖烘烘的,我就窝在火堆旁边,睡着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44楼2015-02-27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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