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传,他一身白衣温润无双。手握重兵,权倾天下,可独独无心。
“心?”他抚摸着心的位置,那里却不曾像常人般跳动。他自嘲一笑,一壶烈酒灌入嗓子,去没有任何的灼伤感。
摸着心口的位置,念着那个白衣女子。微微叹了口气,是自己负了她,如今怕是难相见。
那年他被敌兵包围,坠下山谷,昏厥过去。醒时,头脑胀疼,突然嘴边递来一杯水,他慢慢饮下,头脑更加清明。他抬头看到了一位蒙面的白衣女子,礼貌性的拱手相谢。
那几日,她对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却是不肯与他说话,也不曾取下面纱。
他常常在梦中想起战争中死去的
好友,每夜噩梦连连。她不忍看他如此,便每晚与他执手共眠。渐渐的,她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情感。在他伤好以后,他决定回归他该去的地方了,想她一女子不容易,便带走了她。
她纯洁的就像个孩子,他对她也异常呵护。每每忙完公务,便来陪她。事与愿违,他的未婚妻听闻他与一女子亲近,直接搬进了他的府邸,要他日夜相陪。她是皇帝女儿,他不得不从。自那日起,她夜夜以泪洗面。
在他与公主大婚前夕,敌军派来的细作在他的酒水中注入蛊毒。她听闻他明日大婚,跑来与他理论。他看她嘴唇干裂,把自己的茶水递给她,她一饮而尽。她进入假死状态,听说蛊已入心,需得以心换心。他一言不发的请来师傅,将自己的心放在了她的身体里,而他的心脏处却是一块寒冰。自此心脏没有了跳动。
那日起,她恨他入骨。她一直认为是他让她喝了毒酒,好让他仕途无忧。她带着恨,嫁给了他的敌人,万般算计只求他死
而他也只是摸着心脏处,微微一笑,你若安好,我便安好。此生,不见,不念,不怨。在黎明太阳升起的时候,他走向城门,朝着她的方向坠落无底之渊。“不见,不念,不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