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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天下第一作者:伯爵复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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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庞包。通天+少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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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陕西1楼2015-03-20 20:21回复
    “上崇尚文儒”不外是朝廷粉饰太平,崇文抑武的算计之举。
    被人算计是耻辱的感觉。
    尤其对手不堪。
    庞统负着手,脸不改容,虽然心里冷笑连连。
    ——自赵祯亲政,对武人更猜忌防范了。
    ——半月来,枢密院遣人名曰‘抚慰’,实则‘监视’了十余次。
    ——或许正好借题发挥,将赵老六一军?
    就在这时候,忽然听到屏风后有人说了一句:
    “等一等,不是说找到证据,辽人就退兵吗?”
    原来屏风后一直有人。
    庞统吃了一惊,骤然间仿佛被人瞧破了心思。他狠狠抬眼,就望见一个脸很黑,眉很挑,额上有一钩狼牙月的青年施施然走出来。
    “一切我都记起来了,”青年眼神清澈,隐有忧世伤生的忧悒,“我就是包拯。”
    “你就是包拯?”庞统眯细了眼,以一种在探究与好奇间杀出一条血路来的不怀好意打量着他。“那个号称天下第一——聪明的包拯?”
    眼光炙烈,包拯不由回望,这一眼,却仿佛看到一条久蛰的潜龙,正耐不住寂寞地要腾翔而起。
    这是包拯初遇庞统。
    也是庞统惊识包拯——那一年,包拯二十五岁,庞统三十二。


    IP属地:陕西3楼2015-03-20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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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二,龙抬头。
      潜龙在渊。
      朔夜,残月,陡崖。
      金沙江畔。
      一骑快马在荒芜的山道上疾驰,马上骑士身手矫健,然而身形却似有些臃肿,马蹄翻飞转瞬便到近前,原来马上竟驮了两个人。
      山道绝险,那马虽是千中选一的良驹,但也跑得急喷白气、疲累不堪。
      “歇息一下吧。”马上一人道。
      执辔的人点点头,单手勒缰,竟立时拉止奔马!那匹马跑得太急,一时仍收不住蹄,在原地团团打转,先前说话那人身形不稳,‘哎哟’一声栽下马来。
      “包大哥!你没事吧?”马上的人急道。
      那人摔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扶正了头巾,喘了半天还是说不出话来。
      江水滔滔,声如战鼓。
      一钩残月清冷地斜挂天际,正好照亮他额头。
      新月如刀。
      他们正是包拯与展昭。
      卫青崖。
      白虎军,中军大帐。
      “将军,朝廷派来的官员就快到了。”
      “谁?”
      “包拯。”
      “为了失踪的那八十万两饷银?”
      “是,听说皇上只给他七天时间办案,要是查不到那八十万两银子,便要将他问罪。”
      庞统似笑不笑,自顾自倒了一杯酒,放在鼻端嗅了嗅,道:“就这些?”
      “卑职只查到这些,”叶五伏低了身子,提省道,“要不要派人监视他们?”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派人监视他们?”庞统微笑反问,一仰脖干尽杯中酒,望向帐外。
      帐外夜凉如水,月华寂寂,而帐内的人世似乎也已经掀起了滔天狂澜。


      IP属地:陕西6楼2015-03-20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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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继续更下去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3-28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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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失踪了


          IP属地:内蒙古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3-28 1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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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更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3-28 1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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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算来应该才是下午申时左右,但由于深入地底,暗如夤夜,微弱的灯光混杂着地底的阴寒湿气,更显得上面的声音遥远和诡异。
              躁动声响了一阵,渐渐朝下行来。
              庞统的手干燥温暖,恰巧压住包拯嘴唇,包拯方才没留意,如今留意到了油然就想起那日‘送别’的乌龙,顿时心脏跳得如擂鼓山响。
              庞统侧耳听了片刻,见包拯瞪着眼望他,松手笑道:“包大人,看样子我们碰上狱变了。”
              包拯任开封府尹时,曾听过庆州大狱犯人骚乱的事,一帮亡命之徒挟制官员越狱,结果官贼混杂,乱战中连典狱长也没能幸免。如今亲身遇上,就算他生性沉稳,也不禁失措,急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包大人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怎么反来问我?”
              庞统嘴上揶揄,顺手一掌挥灭烛火。灯笼一灭,牢房里顿时伸手不见五指,包拯只听得黑暗中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接着就有一只手来解他的官服。包拯一惊,旋即明白庞统用意,此时一团微光和着人声越逼越近,两人七手八脚除了身上官服,脚步声已到了牢门前,一人道:“应阎王的‘森罗殿’里不知关着些什么人。”
              “不管是什么人,肯入伙就罢了,不肯的便一刀杀了,省得罗嗦。”说着,有人猛地一脚踢开牢门。
              庞统伏在门边,原拟趁那人不备挟持了做人质,谁知牢门洞开,那人却迟迟未见进来。
              过得一会,只听一个声音道:“里面的仁兄,何妨出来相见。”
              声音柔和平滑得一如牙梳拢过青丝,与先前两人截然不同,只是其中透着的丝丝冷意形同鬼魅,教人不寒而栗。
              庞统在里头听得清楚,知道对方不知怎地竟已察觉自己行踪,索性弹了弹袍角,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包拯跟在他身后,见他身处险境仍傲然挺胸,一副睥睨天下的神气,不禁暗暗摇头,心道:天生的嚣张,无药可救。
              牢房前站着两个壮汉,一身破得几乎成了布条的苗衣,其中一个年轻些的手持钢刀,满脸的杀气。另有一人立在两人身后,提着一盏灯笼。这贵阳大牢深入地底,四壁都是盘旋而上的梯级,那人站在梯级之上,面目尽数隐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的?”
              “会在这里的,自然是犯了事儿,”庞统眼皮也不眨一下,从容地道:“尊驾怎么就断定我们还藏在里头呢?”
              梯级上那人发出一声轻笑,灯笼指指庞统脚下。庞统低头一看,松软的红土上横七竖八的满是脚印,居然没有一双是足尖朝外的。
              庞统心中一动,望向包拯,包拯也满眼狐疑,就这一会的工夫,两个苗人闪身进了牢房,庞包二人惟恐仓皇间塞进稻草堆的官服被他们发现,额头上都隐然见汗,却见两个苗人折出来,道:“卓巴,里头有个死人。”
              那人漫应了一声,朝下走来,庞包这才看清那人头上裹着重重黑帛,眉细眼长,斜睨过来的眸光竟象是头狼,闪着绿幽幽的光。
              “人是两位杀的?”
              “对,我杀的!”庞统冷冷道,“他是个捕快,这种朝廷鹰犬不杀难道还留着害人?!”
              那人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锐的犬齿,“你们犯了什么事被囚在这儿?”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意图谋反。”
              那人不知庞统曾有在帝驾前排兵布阵的光辉历史,诧异地望了庞统一眼,一转脸看见包拯,又道:“他呢?”
              “他嘛……”庞统脸上浮起一个古怪的笑容,也不顾包拯杀鸡抹脖子地递眼色,“他与我一见如故,情投意合,我造反他自然也跟着反了。”
              “一派胡言!”包拯听了庞统一番话,头脑一阵阵地发晕,结结巴巴地道,“哪个与你情投意合了?!”
              “是我说错了,”庞统这一回倒是从善如流,“不是情投意合,是相击才知相知深。”说罢笑吟吟地搭住包拯的肩重重一按。包拯被按得肩头剧痛,只听庞统贴着耳廓低声道:“包拯,你不想出去了?”包拯心中犯疑:就这么胡说八道便能蒙混过关?却不敢再反驳,只低着头叹息。
              那个脸容似狼的苗人也不知是否信了庞统的话,低声和另外两个人商议了一阵,问庞统道:“你们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出去?”“求之不得。”
              五人沿着木梯一路上行,只见周围的牢房大都被刀斧劈开,囚犯都拥在狭窄的通道里朝上攀爬。包拯和庞统挤在人堆里,身边都是蓬头垢面气味难闻的犯人,举步维艰。
              庞统惟恐包拯被人挤散,腾出一只手扯着他的衣领,勒得包拯几欲窒息。包拯几次示意庞统放手,庞统都恍若不见,遇包拯拿手来推,就飞快闪开,总之就是不与包拯的手相触。几次一来包拯脾气再好,也难免火起,正在此时,人群忽然停了前行。
              庞统抬头仰望,头上再有三丈余就是出口,此刻已被官军以木栅铁条封闭,天光自空隙间微微泄下,已经呼吸到自由空气的犯人开始骚动,挤在围栏处大声叫骂,却是再也不能前行一步了。
              一片混乱中,密集的弓弦声响起,无数利箭当头射下。
              庞统是行伍出身,反应非常人能比,伸手便抓了一个犯人挡在身前。那个犯人不明所以,转瞬间被几十支狼牙箭扎得如同刺猬,不及惨呼就送了性命。
              包拯被庞统拖着一同躲在这块人肉盾牌下,耳边尽是嗖嗖不绝的箭雨声与犯人辗转哀号的惨呼,那种铁器与人类骨头的摩擦声听得他脖子里直冒冷气,颊上几点腥热,却是上面那犯人被箭支戳得稀烂的尸体里淌下的血。
              包拯被这血肉模糊的场面所慑,也不知过了多久,箭弦声终于停了。靠近出口的梯级上层层叠叠堆满了犯人的尸体,余下的犯人都退到了弓箭射不到的死角处。
              上面的官军静了一会,接着便有一人朗声道:“下面的人犯听着,现在是贵州知府应太令跟你们说话!”


              IP属地:陕西14楼2015-03-28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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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巴挟着包拯站在墙头,瞧见一个白衣少年一路朝这边杀来,当者辟易,心下也是骇异:汉人里居然有如此武艺高强的少年。眼见展昭逼近,又转脸看包拯,虽然刚刚人血喷头,却抬起了头,毫无惧色,全身上下无处不体现出忠义之士视死如归的大无畏精神,不由更是气馁。好在他也是拔尖的名反派,眼里精光闪烁,片刻间便有了计较,扣住包拯大声喊道:“都朝后退!不然我杀了他!”
                展昭听了,又惊又怒,竭力想攻到墙堞下救出包拯,奈何暴乱的犯人一个个都象是甩不脱的牛皮糖,急得他大叫:“又来这一套!有没有新鲜点的?!”
                “新鲜点的?我呸,有本事你想一个!”卓巴冷笑。
                角楼上。
                庞统冷冷道:“应大人为什么不让手下放箭?”
                应龙正为了监察御使被挟持而忧虑,猛一听这气势汹汹的质问,不禁愕然。
                官场中人总是对派别倾轧这类事情特别敏感,他们可以在十里之外察觉到巡抚的喜好,在百里之外侦察到王府的动向,在千里之外洞悉皇城的气候,没有这种本领的生物根本无法在官场生存,更惶论飞黄腾达了。应龙在庞太师手里吃过亏,见过鬼怕黑,对这庞家大少爷本就避之惟恐不及,现在听庞统言辞揣摩着这权倾朝野的大将军竟是想借刀杀人,心下一栗,脸上却不动声色道:“将军何出此言,打老鼠也要防着砸了花瓶,若不小心伤到包大人如何是好?”
                “包大人吉人天相,哪这么容易就死?凤三,你说是不是?”
                凤三也察觉到自己的王爷与那包大人之间似乎有些意气,想到两人前不久还同骑共辔亲密无间,一眨眼又仿佛不共戴天,一时间也摸不透这主子的真心实意,为了不被这貌似花枪的套路误杀,只好摇着头道:“属下不知道。”
                庞统冷哼一声,忽然劈手从一名弓手手中夺过一张弓,一弓五箭,箭作连珠,朝包拯射去!
                箭轨勾光,凄厉地啸叫着,以匪夷所思的速度与力度呼啸而来。
                包拯没想到庞统会这么彻底,竟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明目张胆地公报私仇,下巴都快掉到膝盖上了。
                “嗤”地一声,包拯熟练地一低头,卓巴裹头的黑帛被划破,额角溅出几颗鲜红的血珠。黑帛飘落,瀑也似的长发披落下来,在夕照下散乱出一片妖异的银!
                卓巴发出一声怒吼,一挥手将包拯朝前推落,包拯被推得一个踉跄,扎手扎脚地从墙上倒栽下去。
                这贵阳大狱墙高三十余丈,眼看包拯就要摔得头破血流,就在此时,四支快箭分别穿过包拯的衣领、腰带与左右衣袖,‘夺夺’连声钉在青石墙上,包拯下坠之势顿止。
                包拯以守宫之姿挂在墙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惶惑中先是听见有人在惊呼:“苍狼!”接着是一声“我还会回来的!”的宣告,义正词严,耳熟能详,伴着一声重物落水的声响。
                躁乱中有人沉声喝令:“放箭!”
                万箭攒射,密集羽箭所形成的乌云划出无数道死亡的黑线,那些刚才还在欢呼奔逃的囚犯顿时成了待捕杀的鹰兔。墙堞上的弓箭手神情兴奋,飞速地从箭壶里抽出一支又一支的狼牙箭发射出去,俄顷,满天都是夺命的箭影。
                弓弦声,铁器摩擦骨头的声响,惨叫声,各种声音激荡在贵阳大狱的上空,直冲云霄。
                包拯被眼前血流成河的惨状震骇了,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绝望与不忍,他不由得闭上眼,没曾想祸不单行,‘嘶啦’两声,布帛撕裂,他又朝下坠去!
                庞统手足并用地顺着包拯身子朝上爬,一面不忘喘着气驳斥:“正因不想死,所以才要你夹紧些。只是堂堂征夷大将军尚未战死沙场,却死在文官两条腿下岂不更失天朝体面?”
                包拯被他在胸口蹬了一脚,眼前金星乱冒,半晌才回过神来,只见庞统泰然自若,毫无半点感激与赧然地望着他,脸上的表情,居然还有点儿似笑非笑。
                包拯气得手脚冰凉,好在他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想明白了‘与其自己气死自己,倒不如留着一口气吃大包’的道理。
                庞统不错眼珠地看着包拯脸色由黑转红,然后由红转黑随即恢复一如既往的漠然,饶有兴味地指着崖顶道:“爬上去是不可能了,我们不如朝下走,再有百余丈就可到江边了。”说完掏出怀匕,斩了些枯枝藤蔓编成绳子,结在树上,两人手足并用地顺着崖壁慢慢向下滑。
                峭壁奇陡,山石都已风化得十分松散,包拯好几次滑跌,都是庞统使力拉住,才不至摔落崖下,一路上,庞统倒不再调笑,也不肯再碰他的手了。
                两人爬了有近一个时辰,手掌膝盖都被粗藤岩角蹭得鲜血直流,总算到了崖下。
                只见眼前一大片乱石嶙峋的浅滩,地上散了些吊桥残片,不远处的一滩血里伏着庞统的座骑,筋断骨折毙命多时,两人想起若非侥幸,难免也落得这般下场,不禁心悸,冷汗自额头涔涔而下。


                IP属地:陕西17楼2015-03-28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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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拯被这血肉模糊的场面所慑,动弹不得。不知过了多久,箭弦声终于停了。靠近出口的梯级上层层叠叠堆满了犯人的尸体,余下的犯人都退到了弓箭射不到的死角处。
                  上面的官军静了一会,接着便有一人朗声道:“下头的人犯听着,现在是贵州知府应太令跟你们说话!”


                  IP属地:陕西23楼2015-03-28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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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苍狼现身
                    那起子犯人还没站稳脚跟就叫强驽利箭射死了几十个,剩下的不是倒在血泊中呻吟便是龟缩在角落,任凭那应太令连番喊话,无人应声。
                    离包拯不远的尸堆动了动,突然从里面伸出一只鲜血淋漓的手。
                    那只手青筋毕露,十指箕张,上头的指甲黝黑硬长有如铁钩,象鬼多过象人。孔夫子早有言在先:‘不语怪力乱神’,奈何苦读二十年的孔孟之道不敌人之本性,纵包拯历经死尸无数仍无法适应,一惊之下跳起来把头上那个倒霉的死鬼掀了个个儿。
                    庞统也站起身来。
                    包拯求救似地朝他望去——当此乱局,有这么一个嘴脸不一、莫测高深的同伴总聊胜于无,而庞统身经百战,确有一种不怒而威的肃杀之气——他双眉斜剔,嘴角微微下垂,神情中赞赏之意还多过微讶,似早已知道尸体下是什么。
                    那只手挣得几下,把压在上头的几具尸体推落,露出一张狼脸。包拯长出一口气,这才觉出手心里满是冷汗。叫‘卓巴’的苗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抬眼望见庞包二人,舒了口气:“你们还活着。”
                    庞统脸露微笑:“你也一样。”
                    卓巴道:“别人死总好过自己死。”他言辞暧昧,似有意若无意,听在庞统耳里却别有深意。庞统一双笑着的眼里深处不由得锐利起来,似不经意问:“现在你还有什么出去的法子?”
                    卓巴不答,只撕了衣角擦身上血污。只听头上那应太令又喊:“你们里面谁是头儿?再不出声我便开闸毁堤,放水淹了这大牢!”
                    包拯早觉得这贵阳大牢结构罕异,如今才明白原来还留有这样毒辣的后着,想到密室杀人和那些脚印,若是被水一淹便证据难寻,不由得愣在当地发起怔来。与此同时,躲着的犯人们又一阵乱,有人开始踩着尸体朝上爬,谁也不愿意就这么淹死在不见天日的深窟里。
                    “这应阎王果然是阎王心地!”庞统面色蓦地沉郁下来,伸手按住了腰带,腰带里有他的将军虎符。
                    卓巴正低了头细细舔手上的血,闻言抬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你们跟我来,我有法子出去!”
                    这时候和卓巴一起的年轻苗人找了过来,只不见了那个年老的,混乱中谁也没心思去问,四人挤到木栅下,卓巴仰首道:“上头的人听着,快开闸放我们出去。”
                    在一片乱嚷嚷的呼号中,幽如鬼哭,细若游丝,也不怎么大声却人人听得分明。
                    上头的官军们静得一静,继而爆出一阵哄笑,那应太令倒很拿得住,沉着声回道:“凭什么?”
                    “我有人质。”卓巴道。
                    官军微微躁动,挤在栅栏前的犯人全乱了套,可庞统耳中只听到两个字:人质——警惕陡生,手足未动间已是颈项一凉,一把钢刀架在了脖子上。再看包拯,被卓巴掐住了脖子,一张黑脸仿佛乌铁刚淬过了火,涨得通红。
                    百无一用!庞统暗暗啐了一声,嘴上叱道:
                    “你这是做什么?!”
                    卓巴一笑,露出两颗利齿,上面隐隐还挂着血丝,“不拿你们做人质,我怎么出去?”说完,撩起包拯袍角,“这儿又不是大理寺,哪来穿着官靴的囚犯?”
                    庞统转怒为笑,十分感兴趣地看着他,“好眼力,你是什么人?”
                    卓巴也不理会,手朝上一抬,将包拯的脑袋从木栅间隙中送出去,大声道:“应阎王,你只管放水,我先浸死这个黑炭头,看你怎么交差。”
                    包拯颈项受制,痛得彻骨,但他不肯示弱,始终不愿开口呼叫,恍惚间只觉眼前一亮,眯着眼朝亮处看去——四角墙堞角楼上黑压压地站满了官兵,无数闪着冷光的狼牙箭头正朝向自己。
                    似乎有人‘啊’地叫了一声,声音里又是惊讶又是忧虑。


                    IP属地:陕西24楼2015-03-28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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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法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7-07-03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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