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如，你看到没，公司对面新开了家火锅店，今天晚上，去不去不？阿娇你也一块去？你们呢？”
“好呀好呀我正愁没饭吃呢，小如，这次该你请客！”
“你们要去就去吧，请客，没问题！”
一下班，几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没长大似的，一碰一跳地进了那家火锅店……
“小如，你跟经理怎么样？你们有没有一块吃饭？快说快说！”
“你呀就知道八卦，你也不愁愁你自己，小心嫁…………”
他……是他……店门囗出现一群人，全部清一色的黑色西装，乍一看还以为领导来视察了，仔细一看，我看到了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人，十年，很久了……
“小如，喂喂，小如，看什么那！那里有帅哥？没想到咱家小如也会犯花痴？”
“张毅如！你说你是男生要来证明啊！打赢我你就是爷们儿！来啊！”
“你们两个给我请家长！”
“我没有父母！”
“我也没有！”
“阿如，你愿意犯法吗？”
“无所谓……”
“阿如！快开枪！快！”
“阿如！快跑！”
“阿如！别动！”
“阿如！”
阿如
阿如……
我站起来，眼泪不知何时已无法抑制地往下掉……
“小如……”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我知道阿娇她们在叫我，但我脑子一片空白，穿过人群，是他。
挥起拳头向他脸上砸去，接着再一拳，再一拳，再加上脚，一次又一次地打过去……
“打就打！当我怕你啊！”
“让你三招，你先来啊！”
“别把我当娘们似的！谁要你让！”
一拳一拳，打累了，泪也流尽了。扑上去，抱住他，眼泪又一次落下……那么不争气，不就做了十年女人吗，就那么好哭……
“阿如？”
他在叫我吗？我不是早该死了吗？他还记得我？
“阿程！还不快点，磨蹭什么呢！”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位女士是谁？我认得你吗？我们能在一家店吃饭是缘分没错，但一见面对我又打又踢，现在还趴在我身上哭？作为女人，请自重！”
“阿程～那个女的是谁啊～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在外面勾三搭四啦！～”
“那女的神经病！别理她！你看我像花心的人吗？”
我跌坐在地上，泪又一次不住得下流。果然，他不记得我了，我为什么会幻想那颗手榴弹不是他要杀我，他又怎么可能会记得一个被他杀死的男人？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去想他还记得我，阿如，早已死，刚才，肯定是幻听……
“张毅如，你都害我被开除了，怎么办！”
“袁绍程！还不是你先要打架！”
“……叫我阿程吧……你是第一个可以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