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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玖贰捌.风起 】演绎小剧场,你是人间四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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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5-04-18 18:31回复

    12岁的小百合为初桃送东西去艺伎学校,受到了艺伎们的嘲讽,在路边哭泣的她遇到了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那是个有着佛陀般脸孔的男人。这个被称为会长的男人平静地看着小百合,让摔倒的她站起来,从口袋中掏出一条手帕,擦去她脸上的沙砾和眼泪,温言以对。看她的方式就像一个音乐家看着自己的乐器,她觉得自己仿佛被看穿了,变成他的一部分。她被这高贵的人深深打动,在这短暂的相遇时刻,小百合未来的命运也发生转折。


    2楼2015-04-18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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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长)京都的春日祭总是那么热闹,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和服间或西装革履,红的绿的,花的白的,仿佛一天要看尽世人面孔。
      一个勤恳的实业家,照例是要来看樱花的,为了商业的事务和一些贵公子朋友把食盛一碟一盏推来推去,而那些漂亮的女人则为我打扇或是撑一把洋伞,把奉承的话挂在嘴角、眼帘和眉梢。随行的两个艺伎伴在我身边,脸庞像春日树梢粉白色的樱花,长发梳成精致的样式,她们是华美的陪衬品,让我此行能多一些与人洽谈的资本。相较于年年都见的樱花,我更期待能遇见一些新鲜的玩意。经过木桥的时候本来是该被欢笑声围绕的,我一偏头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靠在桥栏边,身上的灰麻布料是不合时宜的寒酸。背对着我那一头如缎面一样乌黑光滑的发丝结成发辫,肩膀一耸一耸地好像在啜泣。
      我想看看她的脸,侧过身向那边走去:“这么好的天气,你为什么不开心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5-04-19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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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百合)刚从恍惚中回过神,下意识地回头看,眼前笑的温润的西装男人好像是在和我说话。圆顶礼帽,衣着考究,我在置屋隔着纱帘见过这样的男人,盛气凌人,身份都是颇为不凡的。但唯独他身边却充盈着让人安心而舒服的气息。
        见我回头,他便半俯身蹲了下来。我只觉他的眼眸异常深邃,有太多让我只一眼就不想挪开目光的感情。但只是一眼,他便敛去了像是从未出现过的探究意味,眼睛弯弯地笑着问我:“你摔伤了?”人似乎在得到关切的时候便会显得格外委屈。一股酸涩的情绪从搁在桥栏上的小手的指尖开始一路涌上眉眼来,我扁了扁嘴,垂眼转过脸不再看他。视线无处落点,桥的另一边也只是人来人往,我的思绪都凝在了那个被我用后脑勺对着的男人身上,怎样摆弄手脚姿势都是怪怪的,不自然,干脆把头埋进了臂弯。然而下一刻又将半张脸探了出来,看见河里的影子是蹙眉瘪嘴的自己。就是这会儿,身后适时地响起了满含笑意的声音。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5-04-19 0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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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长)我本是将她当成了自己那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小女儿,见她手肘上缠着绷带也就漫不经心地询问了一句,她看起来倒像是个会不小心摔伤自己的冒失鬼。
          她回过头看我,一张挂着泪痕的小脸恰好被河面反射的阳光印上不规则的光斑,一双我从未见过的浅灰色的眼睛倒映出身后的樱花树,然后匆忙将头扭了过去。我便觉得怜惜起来,不愿意放过这个也许能使她快乐一些的机会。
          站在桥头的艺伎和她招牌式的大方笑容在伞下一同等候我,我回头对她笑了笑,心里却琢磨着该怎么和这个女孩说话。我走到她身边蹲下,直直地看着并不善于掩饰情绪的小人儿不自在地动作,嘴边自然地带上了如三月暖阳般和煦的微笑,是闲聊家常般轻松的语调:“为什么这么害羞呢?”她并不回头,卷翘的睫毛却轻盈地扑扇了两下,好像有蝴蝶在我心头翩跹飞舞。
          我又把头凑过去一点,伸手撩起挂在她耳朵边的一绺细细软软的黑发至耳后别好,待她怯生生地把头拧过来看我时,学她的样子拧起眉头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又慢悠悠地把话接了下去,“没什么可害羞的,每个人都有不顺心的时候。”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5-04-19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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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长)女孩扭扭捏捏地把小脸别过去,脸颊上的绯红晕成一片。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便洞悉了她的矜持和渴慕,我稍一顿声把嘴角咧了个大大的弧度,试图让眼角的细纹都带上轻松的意味:“你看到那个穿绿衣服的美人儿了吗?在她还是一名舞伎的时候,穿着木鞋都会摔跟头。”艺伎听见我的话把头低下去,稍带嗔怪的笑靥如春水轻轻荡开在敷了脂粉的面上。女孩眼角垂着的一颗泪珠愈发明亮,伴随她的喘息上下翕动,她像只红眼睛的小兔子把鼻子皱了皱,不可置信地盯着优雅的艺伎。我只觉得自己的安慰十分高明,单手扶着木桥栏杆微仰了头笑声爽朗,拇指揩掉她脸颊上的泪珠:“你看,她现在多么优雅。”艺伎把伞往身后收了收,探身向前非常从容地提醒我要赶不上开场戏了,我抬手轻松地扫过帽檐示意她不用着急,春日祭我每年都看,但这个有着灰色瞳仁的孩子却是第一次见到。我小心地询问女孩的名字,她的眼里盛满了春水清澄,下一刻却像只受了惊的兔子又把头垂了下去避开我的提问。我下意识皱起了眉头,毕竟同一个孩子打交道并不似生意场上的推杯换盏,她的心思比樱花更加柔软且更易凋谢。我牵起那个孩子不知所措地交叠着的小手,把眼皮一挂,转而做出一副玄秘的神色看向她,把嗓音提高一些:“你喜欢梅子或是樱桃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5-04-19 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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