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问：在追求美学跟叙事之间如何取舍？
拍了这么多年的电影，我一直有一句话：当你在创作的时候，观众是不在的，当你想到观众，那是另外一种电影。但是大部分的人都会面临这样的问题：如果不走观众的路，他的路会很窄，而且如果这样，他也不会有那么多钱拍电影了。
电影已经蓬勃到这种程度了，我拍《聂隐娘》非常奢侈，因为将近9000万人民币，玩不起的。我可能越玩越没钱，但我会想办法，比如找舒淇，没钱她也会来拍，你会建立一个自己的网络，大家自愿的，像有合约似地一起去完成。
我拍现代片会非常快，而且会很便宜。但如果是唐朝的话，可能找下一个投资很难，但我还是会拍到没人给我钱拍为止。
四问：有没有想过改变叙事风格？
作者电影尤其不能想。现在的电影都是好莱坞式的叙事，尤其是台湾年轻导演中间，太多这样的了。像我们1947年出生的那一代，大家都是全新出现的电影人，做了新电影运动，这场运动包括香港、台湾，中国大陆，这20年就这样改变了，那下一个20年呢？
拍了这么多年的电影，我一直有一句话：当你在创作的时候，观众是不在的，当你想到观众，那是另外一种电影。但是大部分的人都会面临这样的问题：如果不走观众的路，他的路会很窄，而且如果这样，他也不会有那么多钱拍电影了。
电影已经蓬勃到这种程度了，我拍《聂隐娘》非常奢侈，因为将近9000万人民币，玩不起的。我可能越玩越没钱，但我会想办法，比如找舒淇，没钱她也会来拍，你会建立一个自己的网络，大家自愿的，像有合约似地一起去完成。
我拍现代片会非常快，而且会很便宜。但如果是唐朝的话，可能找下一个投资很难，但我还是会拍到没人给我钱拍为止。
四问：有没有想过改变叙事风格？
作者电影尤其不能想。现在的电影都是好莱坞式的叙事，尤其是台湾年轻导演中间，太多这样的了。像我们1947年出生的那一代，大家都是全新出现的电影人，做了新电影运动，这场运动包括香港、台湾，中国大陆，这20年就这样改变了，那下一个20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