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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兰】【新兰の总裁】前妻有喜,总裁请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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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新兰


1楼2015-06-07 21:00回复
    乔司南——工藤新一
    黎洛——毛利兰
    年舒——远山和叶
    莫锦云------服部平次
    南楠——中森青子
    顾云臣——黑羽快斗


    2楼2015-06-07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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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不是处,就生不出孩子了吗?
      毛利兰心底冷笑一声,她真想质问司徒娟一句,难道那些不是处.女的女人,就生不出孩子了吗?尔后看着工藤新一,将心一横,她眼波流转地娇嗔道,“老公,你喝多了,不记得了不要紧,可不要让我被妈误会啊。”
      果然,司徒娟的手停在半空中,她睖睁了片刻,才收回自己的手,转头狠狠瞪了一眼工藤新一,“臭小子,你就是阎王奶奶怀孕,一肚子的鬼!”
      工藤新一挑了挑眉,面不改色地松掉自己的领带,看向毛利兰,眸末轻挑,随即模棱两可道,“我真的喝多了吗?”
      “......臭小子!”司徒娟又骂了一句,再侧脸看了一眼毛利兰,脸上带了一丝一闪而逝的尴尬,下巴又再度倨傲地微微扬起,一脸威肃地斥道,“刚结婚就说这些,真是没羞没臊!”
      毛利兰一怔,心中冷笑一声,倒也真是会倒打一耙!
      看着司徒娟如翻书一样快地变脸,她脸上却再度露出恭谨的神色,“下次我会注意的,妈。”
      “知道就好,”司徒娟又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冷冷开口,“你和新一收拾一下,来餐苑吃早餐吧。今天新一的父亲也回来了,你们早点过来问早安。”
      “好的。”
      她柔顺地低头,看着婆婆离开。
      “过来,帮我系领带,”工藤新一终于冷冷出声,等她走近,又目带讥讽,“你不怕我拆你台吗?”
      银灰色的商丝领带价值不菲,触手生凉,握在手中却浇不灭心里的怒火,毛利兰轻轻将领带套上他的脖颈,然后状似不经意地,猛地将领带往上猛然一提——
      “咳——”
      工藤新一的脸,再度憋得一红,他大咳了一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毛利兰惊慌失措地立马松开双手,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一双大眼湿漉漉地如森林里迷路的小鹿一样惹人怜惜,却让人听不到一丝道歉的真心,“对不起,对不起!”
      “滚开!”连续被勒两次,他自然面色不佳,出言不逊,伸手用力一把将她撩开。
      毛利兰吐了吐舌头,转身朝衣帽间走去,脸上的表情,瞬间换成了痛快到极致的模样......
      留下工藤新一一个人站在原地,狭长的凤眸眯成了一个危险的弧度。
      昨晚和今早的经历都告诉他,这个女人跟外界传言的温柔谦逊,真是相去甚远......
      衣帽间内。
      落地镜前明亮的灯光让脸上的伤痕更是无所遁形,毛利兰伸手碰了碰,痛得嘶了一声。
      死老太婆,下手真狠。
      不过......
      她得意地扯了扯被打破的唇角,心甘情愿地让那阵剧痛提醒自己要冷静,冷静。
      然后,哼着小曲儿从架子上拿出一套香奈儿的淡绿色套装,飞快地换上。
      绿是吗?
      她就要让他绿成王八!
      镜子里的人儿蜂腰翘臀,她满意地对着自己抛了一个媚眼,将自己的头发扎成一个轻松的马尾,用暧mei且愉快的音调小声哼唱,“分手快乐,祝你快乐,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唱完还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振臂一呼,“加油,毛利兰!迟早把工藤新一那个王八蛋踢出局!”
      嫁进来之前,母亲洛凡诗命令她,不能离婚。
      可却没有命令过,不能让工藤家提出离婚。
      所以,这就是她的终极目标了!只需假以时日,让她寻到一个让自己都能全身而退的理由......
      伴着自己大增的士气转身,却在看到门口的人时,吓得一抖,小心肝摁也摁不住的要往外蹦,毛利兰眸里慌光微闪,却故作镇定的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工藤新一颀长秀致的身躯斜倚在门上,眼角轻挑,眉峰划成魔魅的弧度,像欣赏一个被捕的猎物一样睥睨着好心情的她,“你猜。”


      5楼2015-06-07 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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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6-07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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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气得快要自燃了!
          工藤新一颀长秀致的身躯斜倚在门上,眼角轻挑,眉峰划成魔魅的弧度,像欣赏一个被捕的猎物一样睥睨着好心情的她,“你猜。”
          魅惑众生的嗓音在她耳边炸开,毛利兰头皮发麻,心里一紧,不知道这厮听到了多少......
          思忖几秒,她眸中却迅速地再度染上一层薄薄雾光,语气软哝得快要将他的骨头揉化,“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嘛!怪吓人的!”
          虽然打定主意要走,但是在有合适的理由之前,她偶尔也需得忍气吞声才好。
          “我属猫的,你不知道吗?”工藤新一看着她一身淡绿色的套装,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皮肤好到欺霜赛雪,这么难驾驭的颜色也能被她穿成濯清涟而不妖的妩媚之姿;而那娇嗔的语调,更是如一把小刷子,将人的心尖子都拂得酥痒难耐起来。
          可,这又关他什么事?
          冷冷地看着她,淡淡开口,“五分钟到餐苑,工藤家用餐的规矩是——过时不候。”
          然后转身便离开了。
          毛利兰看着他的背影,顿时傻眼,飞快从鞋柜里找出一双同色系的高跟鞋穿上,追了出去。
          可他们住的这栋小楼里,哪里还有工藤新一的身影!
          咒骂了一声,她飞快地出门,见到草坪上修草的佣人,“大少爷呢?!”
          “大少爷刚刚去餐苑了,”佣人起身,为难地看着她脚上那双十寸的高跟鞋,“少奶奶,您......”
          “不要紧,餐苑在哪儿?我自己过去。”
          佣人又为难地指了指乔宅的东北角。
          “谢谢,”毛利兰只顾着张望,却忽视掉了对方脸上同情的神色,直接开始往东北角走去。
          乔宅依山而建,并非只有一栋宅子,而是一个建筑群。
          而工藤家祖上显然极信风水,又奉新外圆内方的处世哲学,因此十几栋宅子被分割成**的院落,又这么围绕着方形的人工湖形成了巨大的圆形。
          咋一看,飞檐青瓦,朱门白墙,倒颇有几分江南园林的韵味,可又远远比江南园林豪华和现代化得多。
          昨天婚宴结束,毛利兰就被直接送进了她和工藤新一住的东来苑。所谓紫气东来,所以东来苑,只给工藤家长房嫡孙住。
          问题就在于,她连东来苑都还没有摸熟,现在在这样的大宅里,简直如同身处迷宫。
          秋高气爽,路边的红枫都被秋露染上了层层染染的醉色,似泼天火焰,让人沉醉。
          可毛利兰心里的火气,却随着这些枫叶一起,越烧越旺。原因是她现在已经沿着佣人说的方向,走了接近十五分钟,却还没有看到餐苑的影子。
          一怒之下,将旁边经过的佣人一把拦住,“餐苑在哪儿?”
          各房的佣人伺候各房的主人,是以此人并不认识刚来的毛利兰,只当她是个客人,态度便有些轻慢,“餐苑在东北角,各个苑都有代步的小型电动车。”
          “......”
          毛利兰想起工藤新一在衣帽间门口的提醒,心里的火便瞬间被泼了一桶子油,她气得快要自燃了!
          这个王八蛋,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以为他是好心!
          去他娘.的好心!
          五分钟到餐苑?!五十分钟能不能到都是问题!
          可不去,指不定又会惹来什么闲话。
          咬了咬牙,她再度将步子迈大,往东北角走去——
          到餐苑门口的时候,脚已经快要瘸了。
          她深吸一口气,脸上迅速挂起无懈可击的笑容,示意餐苑门口的佣人开门。
          然后,稳步走了进去——
          迟到的人无论在哪里都是备受关注的,是以当她的高跟鞋哒地一声踩在锃亮的柚木地板上的时候,工藤家数十双眼睛,齐刷刷地朝她看来。
          毛利兰瞬间僵在原地,这一瞬,她终于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如芒悬顶。


          7楼2015-06-07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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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ω^)↗,更了叫偶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6-07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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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了@ 我


              12楼2015-06-07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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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你那么热情,我简直......”
                一声大少奶奶,让工藤正宸脸色瞬间难堪了数分。
                工藤家,从来都是长幼有序。
                工藤新一明着是在问毛利兰,其实是在敲打自己,叔嫂有别。兄弟二人的兄友弟恭从来都只是表面功夫,可他不想给毛利兰带来任何麻烦。
                缓缓起身,将手中的珐琅小瓷盒放在毛利兰面前的香案上。话,却是对工藤新一说的,“在餐苑看到毛利兰脸上有伤,所以......”
                “倒是忘了二弟是个好药剂师,”工藤新一温和一笑,黑曜石般的眸子里似被染上一层水雾,可毛利兰却知道,那水雾后面,隐藏着怎样的怒火。
                果然,只听得他话锋一转,如一把软却凌厉的剑,誓要一剑封喉的气势铺天盖地而来——
                “不过,正芸叫她毛利兰,是父亲允许的。不如二弟也去问问父亲,你是否可以直呼自己长嫂的名讳?”
                “......”,泥巴也有三分泥性,工藤正宸被他这样一压,只觉心里的火在瞬间被撩起,语气不觉也凉薄了下来,“我和毛利兰自小认识,一时分不清称谓也是有的,大哥何必锱铢必较?”
                倒成了他小气了?工藤新一冷冷一哼,修长有力的小臂往前亲亲一伸,直接将那盒子药拿过来,往毛利兰手中一塞,“二弟的心意,我们夫妻二人可辜负不得,不如你先帮我擦药,如何?”
                毛利兰一怔,“你又没......”
                “怎么没有?!”他打断她的话,往祠堂内的檀木椅子上重重一坐,一双魅惑的凤眸里解释浓郁的暧.昧,语气,也放柔了很多,“昨晚......,你那么热情,我的背上可都是你的杰作。疼得紧呢,你也不心疼我一下么?”
                “......”
                这个混蛋又发哪门子的邪疯?!搞得跟自己鹣鲽情深似的,去他的鹣鲽情深啊!
                而且还是当着工藤正宸的面,让她想说昨晚什么都没发生都不行!
                “还不快来?!”工藤新一凤眸轻眯,话语里已经开始不悦,手却径直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昨晚你那么热情,我简直......”
                “来了!”
                毛利兰立刻没好气地打断他的话,生怕他越说越往邪道上赶,连忙上前将药盒子打开,“把衣服掀开,这样我没办法上药。”
                工藤正宸脸上一黑,抬步打算离开,却被工藤新一懒懒一句“二弟,请等一等”给留了下来。
                他站在原地,侧脸,尽量不去看毛利兰现在的样子,因为他怕自己会失控。
                可工藤新一却依旧不依不饶,长指在檀木椅子的扶手上轻轻敲打着,一下一下,然后才看向身后的毛利兰,“你还没回答二弟的问题,怎么能让他就这样走了?你这个嫂子,是怎么当的?”
                毛利兰秀若春水的眉毛一挑,“什么问题?”
                “哦——”,工藤新一将俊美的下颌闲散地一抬,状似无意地点了一下面前的工藤正宸,然后又极其‘好心地’提醒道,“刚才二弟问你,若是嫁给他,你会不会,没这么辛苦了?快点回答二弟,好让他准时去上班才好。”


                13楼2015-06-08 0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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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让你以后的人生里,充满悔恨!
                  “......,”工藤正宸别过头,双拳在身侧紧握成拳,“不必了,我只是想着像正芸那样,对......大嫂开个玩笑,没想到大哥当真了。”
                  “呵,”工藤新一邪魅地勾了勾唇,“可是我觉得,你大嫂似乎想好了怎么回答,不如我们听一听,嗯?”
                  一个嗯字,堪堪地从鼻腔里蹦出来,让毛利兰觉得他真是讨厌无比。
                  可工藤新一的表情......,隐隐带着几分风暴,她此刻不答,只怕后患无穷。
                  于是将手中的药膏放重新盖好,走到工藤正宸面前,摊开掌心,将药膏递了回去,“嫁给你,一定会很幸福。”
                  工藤正宸猛地抬头,眸潭中带了隐隐的不敢相信和极力压制住的狂喜,“你......”
                  “只不过不知道谁家的千金,会有那么好的福气了,”毛利兰淡淡一笑,看着他眼中的星光迅速黯了下去,然后将他的手拉起,把药膏放在工藤正宸的掌心,“谢谢你的药膏,二弟。我相信.....,你大哥会给我买更好的药膏的。”
                  哪怕工藤家污浊成泥,她也不希望自己害了这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工藤正宸。
                  工藤正宸心口被她的话扯得酸痛不已,只能勉强扯了扯嘴角,将那盒药膏收回,“那我先去上班了......,大嫂。”
                  踉踉跄跄地出了祠堂,靠在路边一棵巨大的枫树上,寻找着自己微弱的喘息,工藤正宸苦苦一笑。
                  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的。
                  毛利兰,本来就应该是自己的!
                  大哥和她结婚前,连毛利兰的面都没见过,凭什么,将她据为己有!
                  思及此,抬手,用尽全力一拳猛然地砸在面前的枫树上!
                  血红的落叶,似被砸痛了一样,如泪水一样纷纷扬扬而下,染红了他的双目......
                  ......
                  祠堂内。
                  毛利兰目不斜视,只当工藤新一是透明,径直走回原来的地方,跪回在青石板上,重新打开面前的宣纸,一笔一划的开始抄写。
                  可下一秒,手,便被重重地握住。
                  工藤新一的俊颜在眼前被放大了无数倍,他邪气地看着她,温软的语气喷洒在她耳畔,“毛利兰,既然进了工藤家,就守好你工藤家少奶奶本分。别的,想都不要想!”
                  “你放心,”毛利兰目不斜视地看着那本家规,“你们家规规定的,女人要守妇道。我可不像你,连自己的裤腰带都管不住!平白地让人恶心!”
                  他不怒反笑,大掌覆上她脸上的五指印,“全洛城谁不知道我工藤新一女人多。你现在才后悔,是不是晚了点?是谁费尽心机讨好奶奶,然后嫁进来的?”
                  毛利兰脊背一僵。
                  工藤家老太太钦点自己做孙媳妇,外界怎么看都像是自己耍了手段哄老人家开心,可她真的没有。
                  不管怎么辩解,工藤新一也不会相信,她干脆放弃辩解的打算,直直地看向他,清冷开口,“我毛利兰的字典里,没有后悔两个字!”
                  但是,我会让你工藤新一的以后的人生里,充满悔恨!
                  她视死如归的样子显然出乎他意料之外,工藤新一一怔,良久没有开口,只在她脸上轻轻拍了拍,目光中露出几分挑衅,又似几分同情,朦朦胧胧,让人看不真切。
                  然后,她听到他说,“那,我们拭目以待!”
                  “......”


                  14楼2015-06-08 0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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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中谁寄锦书来
                    那把熟悉的女声让工藤新一一怔,他下意识地往阳台旁边的罗马柱后站了一步,透过没有拉严的窗帘缝,往室内看去——
                    月色皎皎,如流泻的碎银,倾洒了一地。
                    毛利兰独自一人,在巨大的三角钢琴前轻轻落座,掀开蒙尘的黑色琴盖,自言自语地,再度喃喃道,“你说,这样真的好吗?”
                    修长白皙的指,轻轻碰上琴键的高音区,发出一声高音的嗦。流水一样的音符,随着这个尾音被刻意拉长的嗦,汩汩地从她的指尖流出——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工藤新一睖睁了片刻,洛家在洛城也算得上名门,他以为毛利兰从小接受的是西式教育,没想到居然能用钢琴弹出这么一首古韵十足的曲子。
                    月满西楼.....,月满西楼,他反复在心里咀嚼着这首曲子的名字,再度抬眸,朝她看去——
                    月光打在她的侧脸,镀上一层淡淡莹莹的的细边,更衬得她面若凝脂,唇似含丹,瑶鼻似玉,眸中竟平添了几分温婉,跟素日所见的她,大不相同。
                    毛利兰根本没有察觉到阳台上有人,只是微微翕合着双目,长浓的睫毛如冬日雪地中的蝴蝶,柔弱又绝望地轻轻颤着——
                    指尖,在琴键上如翩翩冬蝶,在黑白琴键上盈盈地翻飞着,白键似玄冰,触骨生凉,侵入血脉,逆流而上,让她的心口,丝丝缕缕地凉痛着,可黑键偏偏又似滚烫的烙铁,毫不留情地摁进她的胸口,让那里瞬间又是灼痛一片......
                    脚尖轻触钢琴的踏板,力气下沉,可所有的思绪,都随着这个动作,万马奔腾一般地窜上毛孔隙间,顺着所有的血脉,盘旋在指尖——
                    最后反反复复地,凝成一句——‘云中谁寄锦书来’。
                    她如不知疲倦的荆棘鸟,不停地重复,再重复这一句话,用自己永不停下的脚步,追逐着每一个琴键,不停地追,好像,在追逐那个人的脚步一样.......
                    可是,可是她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追逐,永远都不能追上他,而追逐下去的最后结局,只能是将自己钉在那根最长的荆棘上,华丽却凄清地死去——
                    最后,她长长长长地,再摁下一个低沉的嗦音,如最后的祭奠一样......,才缓缓地,合下琴盖。
                    一滴泪,似琉璃,自她细长的眼角缓缓垂自腮边。
                    毛利兰起身,看着钢琴上厚厚的蒙尘,心里划过一丝感伤,她抬起手指,在那一方细尘上,写下两个字,然后,细细出神。
                    ......
                    敲门声砰砰传来,佣人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毛利小姐,请问你在里面吗?”
                    “不要进来!”毛利兰轻呵一声,抬手擦掉腮边的泪,起身,往走出琴室,到了门口,脸上早已重新换上了坚不可摧的笑容,“有什么事吗?”
                    ......
                    工藤新一从阳台上出来,走进室内,目光倏然扫过那琴盖上的字迹——
                    锦洛。
                    洛,毛利兰。
                    这个锦.....,又是谁?
                    想起刚才那句云中谁寄锦书来和毛利兰腮边的那滴琉璃泪,工藤新一嘴角缓缓噙起一抹冷笑,将琴室的窗帘尽数拉开,让秋夜寒风争先恐后地灌入,无情地吹散了琴盖上的蜿蜒字迹......


                    17楼2015-06-08 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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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科学!
                      洛城的权贵圈子说大不大,毛利兰一眼就将开门的人认了出来。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栋别墅的主人会是宫野家的二小姐宫野志保。原来工藤新一的心头好是她......
                      宫野志保见到毛利兰,倒是一点也不慌乱,只红肿着一双眼睛,面无表情地嘶哑开口,“你找新一?”
                      “嗯。”
                      “他在楼上卧室,你自己去找他吧。”
                      说罢便丢下了毛利兰在门口,径直转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看着电视上的默片。
                      毛利兰一怔,这......怎么和电视上那种天雷地火,你死我活,头破血流的正室小三的捉奸戏码完全不同啊?
                      这不科学!
                      可时间也不允许她想这么多,只能蹭蹭上楼,凭着灯光的来源找到主卧室。
                      空气中浮动着一股子腥甜,巨大的欧式大床上,床铺凌乱,而工藤新一也好梦正酣,毛利兰快步上前,心里带着一丝恶作剧的快意,在他耳畔大喊了一声——
                      “工藤新一,你妈让我们赶快回家!听她的语气很急!”
                      谁知这一句话,他便醒了。
                      看来睡得也不是特别踏实嘛,到底是在偷.情,做贼心虚。毛利兰心里讥讽一笑,“我去门外车上等你。”
                      说罢便下楼。
                      经过餐厅的时候,发现桌上摆了无数珍馐,全是大菜,却已经凉透,一点都没有动过的痕迹。
                      又想起宫野志保红肿的眼,难道这厮......,和自己小情.人吵架了?
                      不过,这又关自己什么事?
                      她甩了甩头,朝沙发上的宫野志保喊了一句,“麻烦你让工藤新一快点出来,家里有急事。”
                      对方却没有回答,直接把毛利兰当成了空气。
                      耸了耸肩,毛利兰折身出门,在车上静静地等着工藤新一。
                      别墅内。


                      20楼2015-06-08 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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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工藤新一缓缓下楼,沉稳地站在宫野志保面前,高阔地身躯挡住她的视线,“志保,你......”
                        “新一,你回去吧。她在外面等你。”宫野志保挪了挪身体,目光依旧胶着在眼前的默片上,一瞬不转地淡淡开口。
                        工藤新一浓眉微锁,眸潭中满满都是不赞同的情绪,“不许看这些东西。”
                        宫野志保没有再回答,像木偶一样盯着电视屏幕,看得更加专注。
                        “......我明天再来陪你。”
                        工藤新一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你乖一点。好不好?”
                        宫野志保终于抬头,怔怔地看着他,明眸中皆是委屈,“新一,你今天不住在这里吗?”
                        “......我妈说有急事,我得回家了,”他迟疑了片刻,方道。
                        “好。”
                        宫野志保乖顺地应了一声,并不询问工藤新一家里发生的事,甚至也并不刻意地去讨好他,只是垂眸,视线重新落回远处。
                        “......志保,照顾好自己,等我。”
                        工藤新一默了默,终于开口。
                        “哦。”宫野志保依旧点了点头,风轻云淡地应了一声。
                        工藤新一侧脸,目光落在电视上的默片上,眼光沉了一下,终是没有再说什么,折身出了别墅。
                        到车上才发现毛利兰已经睡着了。
                        心里忍不住讪笑一声,到底是她心宽,丈夫从别的女人床上醒来,也能睡得这般酣甜。
                        他驱车到了工藤宅,才发现主宅内灯火通明一片,似乎像在专门等着自己和毛利兰一样。他解开安全带,又将毛利兰唤醒,语气中带着不悦,“警告你,以后不许私自去找宫野志保。”
                        “......”,毛利兰嗤笑一声,“若不是工藤少的手机关机,我是不屑踏足宫野小姐香闺的,您放心,我们各不相干,不会打扰你的小情.人。”
                        她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大厅,“以后我做什么,也跟你没关系。”
                        说罢也不看他的表情,便往门口走去,可甫一进门,就有一记陌生的怒喝传来,如一声惊雷,将毛利兰炸得晕头转向——
                        “工藤新一,你该死!”


                        21楼2015-06-08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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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你的丈夫,你管住了吗?
                          “工藤新一,你该死!”
                          工藤优作负手立在他们面前,因为愤怒,他连声音都扭曲了数分,让人觉得十分陌生,却又深深胆寒!
                          毛利兰和工藤新一比肩而立,她不明就里地看着面前盛怒的工藤家大家长,直到对方将一张报纸砸到他们面前,她才看清上面的照片和大字,明白了工藤优作盛怒的原因——
                          刚刚出炉的洛城晚报,头版是她和工藤新一早些时候在宫野志保的别墅前分手的照片。照片拍得不错,别墅周遭的景色看起来秋意盎然,真真是美极了。
                          而别墅门口那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影,外人可能看不出来,可毛利兰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正是宫野志保。
                          这则新闻的标题是——
                          ‘新婚夫妻貌合神离,工藤少私会小情.人’
                          小情.人?
                          毛利兰有些幸灾乐祸地想着宫野志保楚楚可怜的模样,这个称呼还真是够贴切的......
                          一旁的司徒娟卷着一方帕子在手中,眼角已经哭红,“新一,你们给你爸爸解释一下,事情不是这样的!”
                          解释什么?这些记者出手迅猛,无孔不入,形容得还真是贴切......,她暗暗想着,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着一旁的工藤新一。
                          他也是依旧是站在原地,一脸不羁地看着工藤优作,“父亲需要什么样的解释?我都可以给。”
                          谦卑的语气,却让人听不出一丝恭敬!
                          “你!”工藤优作气得浑身发抖,斑白的双鬓在水晶等下更显刺目,脸色更是有些不自然地苍白,“你跟我来书房!”
                          “优作!”司徒娟上前抓住工藤优作的臂膀,带着哭腔,“新一他还小,你......”
                          “还小?!”工藤优作伸手,指着工藤新一,“看你把他惯成了什么样子!他二十六岁了,有自己的独立思考能力,结了婚成了家,这叫还小?!跟我来书房!”
                          说罢径直转身,朝楼上书房走去。
                          工藤新一眸中闪过一丝落寞,却很快恢复常态,跟着工藤优作的步伐,上楼。
                          留下司徒娟和毛利兰二人,站在大厅里。
                          前者一脸担忧地看着楼梯口,直到工藤新一的背影消息,才侧脸,狠狠一眼剜在毛利兰脸上,“没用的东西!连自己的丈夫都管不住!”
                          “......,”毛利兰心里冷笑一声,很想司徒娟一句,那么你的丈夫,你管住了吗?
                          不过工藤家的浑水,她不打算蹚,所以在全身而退之前,她尽量不跟这里面的任何一个人起任何形式的冲突。
                          这是一种明哲保身的办法。到时候自己也可以走得干净利落,互不相欠。
                          目光,落在司徒娟那涂满丹蔻的修长手指上,上次那个巴掌在自己脸上的残痛犹存,她不想再试第二遍。毛利兰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妈,我去外面等新一。”
                          然后也不等司徒娟回答,匆匆出了主宅,站到外面的枫树下,看着工藤宅中间那方波光粼粼的人工湖发呆。
                          看这个架势,工藤优作只怕是要动手揍人了......
                          心里闪过一抹痛快,却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感觉而已。
                          不是说他被工藤家人捧在手里,摔都舍不得摔一下吗?自己此刻肯定是多虑了。
                          再说,就算他挨打,那也是活该。
                          工藤少的气焰,有人来压一下,也是好的。
                          秋夜长风,带来的凉意丝丝入股,钻入骨缝,脚趾像是有人拿竹签子在戳一样的刺痛,她忍不住跺了跺脚,脑中,不期然地就出现了许久许久以前,那层林尽染的枫林下,那个笑靥如暖阳的男子......,似乎,身上也没那么冷了......


                          22楼2015-06-08 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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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藤家主宅,书房内。
                            古朴的檀木书架齐墙而立,工藤优作就坐在书架前,一脸厉色地看着眼前的工藤新一,“你可知道错了?!”
                            工藤新一抬眸,一脸坦然地看着工藤优作身后那墙壁上的长长藤鞭,不紧不慢地开口,“父亲说错了,那便是错了。”
                            “......”
                            气氛,再度冷凝了好几度,直接跌至冰点!
                            工藤优作起身,高大的身形如一座沉重的山,连投在实木地板上的影子都无形中给人无限的压迫感。他重重地握了握左手拇指上的玉扳指,整个大掌紧握成拳,绷得时青筋都凸了起来。
                            “你别不懂分寸!”
                            “分寸?”工藤新一无所谓地一笑,不闪不躲地直直看进工藤优作清寒入骨的眼眸,“不如我学着父亲一样,尽享齐人之福,这也算分寸了,是不是?!”
                            “放肆!”
                            工藤优作怒喝一声,一把扯下墙上的藤鞭,抡圆了往工藤新一身上甩去——
                            “我怎么跟你说的?!跟宫野家不要再有任何交集!哪怕连这个想法也不许有!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你心里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你还当不当自己是工藤家子孙?!”
                            语气,越来越重......,他一边怒喝着,手上的鞭子更是不留情——
                            发出让人惊惧的‘啪啪’声,在房中不予余力地回荡着。
                            触目,惊心。
                            粗粝的藤鞭堪堪抽过皮肉,每一下都精准无误地打在筋骨上,落下去皆是皮开肉绽......
                            空气里,浮动着的血腥味越发浓厚,可工藤新一也只是生生地挨着,脊背挺得笔直,连哼都不曾哼一声,更别说求饶的话了,可工藤优作却用了全力,片刻之后,工藤新一单腿跪倒在地,脸上的血色,一点点地褪尽......


                            23楼2015-06-08 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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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級神話 @大爱新兰哈


                              28楼2015-06-08 09:2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