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极,择美人唇一吻,俄而忽的后仰,将二人一并拽落亭尖。
崖岸的景色被无限拉长成了数段墨线,壁上松植是一片仿佛可以把万千生灵的灵魂都吸取进去的碧蓝。
由浅到浓,层层叠叠的幽蓝堆叠着,仿若漩涡。
就似男性锋刃如一泓融冰的眼睛。
空气柔软的湿润着,封窈一身女子衣饰,零落华丽,阴绣的白梅纹样在暗色中凸显出来,带着一种妖媚的艳丽,仿佛在血海里燃烧。
松脱的领口露出了一线修长的颈项,现出用银泥钿出飞鸟清泉的内衫软稠,光影映动,几只白鸟仿佛随时会振翅飞去一般。
色素浅淡的长发垂堕,乌黯背景下宛如黑夜流过月光色的河,电弧样划开满世冷硬颓残。
骨格风华,媚妍如春,花开到八分,色艳到十足。
封窈立起食指竖于唇畔,作出个“噤声”的动作,声音醇厚清冽如丝弦缓弹:
“莫怪罪于我,本座恐高,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