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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运】我在泰国开淘宝卖小鬼的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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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5-07-24 11:17回复
    作者微博:@鬼店主田七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5-07-24 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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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5-07-24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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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辽宁人,大学毕业后就没找到什么太称心的工作,基本都处在半玩半混的状态。到了2004年,一个旅居国外的远房表哥忽然打越洋电话给我,说几年没回东北很想家,想让我寄点儿东北土特产。
        通过聊天才知道,原来我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在泰国罗勇市开了一家银器加工厂,已经干了五年多。这里有个大银矿,表哥老婆是泰国女人,她爸是当地能源局的,专管开采和流通,十几块钱成本的银饰品运到中国就能卖上百甚至几百,专供广州和珠海的几家大商场,按比例分钱。因为成色好,价格又便宜,表哥的银货生意非常好。
        俗话说一表三千里,但毕竟是亲戚,于是我还是帮他弄了不少东北特产,像什么黑龙江榛蘑,铁岭榛子,吉林鹿茸片,虎骨酒,甚至还有几只冻得梆梆硬的柴鸡——表哥点名要这个,说泰国人不喜欢吃鸡,就算有,味儿也和东北农家养的没法比。
        我一一照办,杂七杂八弄了一大堆,然后打电话向他汇报,打心底希望表哥能主动给我点儿钱做为感谢金。可表哥没提钱的事,但在欣喜之余却邀请我去泰国找他玩,路费报销。有免费的泰国游还不去?于是我立刻答应下来,坐飞机就去了。EndFragment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5-07-24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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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两瓶颜色黄金的虎骨酒,表哥有说不出的高兴:“弟弟,我在泰国这几年得了类风湿,虎骨酒最好了,可不能浪费。海关那帮家伙,罚没的东西一是拍卖,二是私分,千万别便宜了他们。”
          表哥这工厂里有二十多人,中国人不到七个,都是南方的,没有东北人。表哥对我很好,可能是太长时间没看到老乡了吧。报销了路费后先带我旅游,曼谷,清迈,芭堤雅,趁着表嫂不在场,我有生以来头一次看到了劲爆的男女真人秀,那时的心情简直无法形容。
          表哥的生意非常赚钱,他的独楼里全是最新的家电,用的手机也永远是最新款,记得那时我用的手机是诺基亚3310,而表哥用的是摩托罗拉的V3。可不知道为什么,四十多岁的表哥没有孩子,我也没细问。有一次表哥去银矿办事,我在家里找什么东西忘了,东找西找都没有,来到顶楼看到有个房门关着,这十几天我从没在意过这个房间,估计是放杂物的,就随手拉开,看到里面的东西,我愣住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5-07-24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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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以为这是个房间,其实却只是个比大衣柜还小的空间,里面有个木制的龛架,分为几层,最中央的一层有个银制的小龛,最多也就是一本书那么高,正面是个透明玻璃罩,里面有个涂着金粉的东西,形状有点像人形,但又太小,以一种怪异的姿势半蹲半跪在里面。
            银龛周围堆了很多食品和玩具,有香蕉,养乐多酸奶,水果,还有成包的泰国虾条、芒果干和一些饼干等物。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能猜出肯定是供奉的什么,于是就关上门退出房间,继续找东西。
            看到那个东西之后,我才回想起这些天表哥经常把一些零食送上楼去,要是和我出去旅游的时候,也会每天打电话给表嫂让她别忘了送吃的玩的。开始我还以为三楼有什么宠物,可再聪明的宠物也不可能会玩塑料水枪吧?但碍于不太熟,也不好发问,现在我才明白,这些东西是供奉给那个东西的。我以前在同学家看过供佛的地方,吃的有,但头一次听说给佛供玩具的。
            晚上表哥回来了,看样子收获不少,带着我和表嫂去本地西城一家海鲜酒楼吃饭。他多喝了几杯,这半个多月来算是喝的最多一次了,我酒量一般,不过好在他不拼洒,只是自己一杯一杯地灌,表嫂也不劝阻。
            他边喝边哭又边笑,我借此机会问他:“哥,你们咋没要孩子?”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5-07-24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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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不想这么好奇,但楼上的哭声更加清晰起来,是表哥的声音。我担心表哥大醉后会出什么事,于是悄悄上楼去查看。
                三楼没开灯,只有晃动的烛光,我在拐角处偷眼看,只见表哥夫妻俩跪在白天我发现的供奉小银龛的门前,边哭边低声说着什么。我仔细地去听,隐约能听到表哥说的是什么“你的命怎么这么可怜”“我的亲儿子”“赚这么多钱有什么用”之类的话。我越听越糊涂,估计表哥可能是酒后心情差,联想到自己没有后代,家业没人继承的意思吧。
                第二天,表哥陪表嫂去美容院做头发,让我到处逛逛,只要别走丢了就行。罗勇市和泰国别的地方一样,到处都是寺院和佛塔,很多西装革履的上班族都会对着路边的几尊我连名字都叫不出的佛像参拜。
                逛了几条街,我觉得实在没意思,就回家去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全是泰语节目,虽然楼顶安了卫星接收器,但也只有中央电视台的几个频道和香港凤凰台。我觉得很无聊,忽然想起同学和我说的话,趁表哥不在,我找到他那部130万像素的数码相机,鬼使神差地悄悄出屋上楼去看。
                那个银龛周围供奉的东西没什么变化,但多了两套漂亮的儿童衣服,另外还有一把漂亮的带鞘小刀。拍了几张照片,我以为那把小刀也是玩具,拔出来一看竟是钢的。我用手指肚轻轻刮着刀刃,心想小孩玩这个东西是不是有点儿早?
                这时从走廊窗外传来摩托车引擎声,表哥回来了,我连忙把刀收回鞘,慌乱中把指肚划了个小口,我顾不上这么多,连忙下楼去假装看电视。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5-07-24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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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厂暂时停业,所有工人都被警察查了一遍,我也不例外,护照签证身份证仔细检查,警察的表情让我很不爽,好像我是个躲在黑工厂里的偷渡者似的。表哥帮我办的旅游签证,有30天期限,查完后终于自由了,在警察局门口和工厂里的一个中国工人聊天,他告诉我警察主要查工人们都有没有办理人身保险。
                  我问他:“你们应该都有保险的吧?”
                  工人回答:“上个月我们的保险到期,这个月的还没有办下来,正巧现在出事了,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
                  我一惊,怎么会这么巧?这时那工人指着远处说:“他的家人都来了,你看。”
                  远处有十几个人都坐着摩托车驶来,是那名遇难工人的家属,下车后直奔警局,看表情一个个气势汹汹。果然,在警局里这通闹,这些家属差点把我表哥给吃了,好在几个关系不错的工人和警察在劝架。
                  死者家属看来也知道死者正巧没有保险,开始大吵大闹,漫天要价,警察局估计也知道我表哥有钱,于是借题发挥,要指控我表哥非法雇佣。这件事持续了近一个礼拜,最后表嫂的老爹托关系,表哥又花了不少钱息事宁人,才算了结。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5-07-24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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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轻脚步把耳朵贴在房门上,隐约听到表哥说:“乖儿子,你怎么搞的,是不是爸爸做错了什么事?”
                    并没有人回答,但表哥顿了一会儿又说:“我什么时候喂你喝过生血?爸爸没这么糊涂的呀!”
                    又顿了一会儿,表哥说:“好儿子,你肯定是误会爸爸了,明天爸爸去曼谷给你买进口玩具——”突然表哥的话停了,从屋里传出断断续续、痛苦的呻吟挣扎声。我连忙去推门,可门竟是反锁的。我大喊表哥的名字,表哥无法应答,我不敢再犹豫,连续几脚去踹,终于把木门踢开,我的脚踝也扭了。
                    屋里没开灯,但能看到表哥躺在床上,双手徒劳地摸着自己的脖子,显然很痛苦。我连忙上去想扯开他的手,但他紧紧地捏着自己,怎么也拉不开。我急得大叫:“表哥,怎么回事啊?”
                    表哥痛苦地看着我,光张嘴说不出话,忽然表哥的身体迅速上升,竟然贴着墙悬空。我吓坏了,后退几步呆呆看着,手脚都像灌了铅似的。身在半空的表哥勉强伸出一只手指向墙角,我回过神来,跑到墙角的柜子,拉开几个抽屉手忙脚乱地找,几本书,一些泰铢现金,一块手表和一把水果刀,没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
                    我问:“用什么东西啊?”
                    表哥说不出话,我拿出钱,表哥勉强摇着头,我再拿出手表,表哥眼珠子都快出来了,我又拿出小刀,表哥用力点头。我忽然想起昨天在银龛那里的小刀来,不知道有什么关联,但也没时间想,就拿着刀跳上床,朝表哥面前的空气里乱挥,什么效果也没有。
                    表哥渐渐说不出话,双手也松开了,我急得要死,忽然心念一动,咬着牙用刀把手指割破,把流出的血滴朝表哥扬过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5-07-24 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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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怪,扬出的血滴并没有溅在墙上,而是好像碰到了什么物体,表哥的身体重重摔在床上。我连忙打开灯,一切安静下来,就想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不懂怎么急救,只好帮表哥捶胸口,几下之后他渐渐缓过来了,咳嗽一大阵子,喝半杯水之后,总算是没事了。
                      我和表哥坐在床边,我紧张地说:“哥,是闹鬼吗?要不要报警?”
                      他摇了摇头,边喝水边说:“弟弟,没必要,那不是鬼,是我儿子。”
                      我知道他把那个供奉的东西称做儿子,就说:“鬼就是鬼,当宠物养也是鬼啊,我看咱还是报警吧,要不就把那个东西扔掉!”
                      表哥说:“那真是我儿子,是我和你嫂子的孩子……”
                      我傻了眼。
                      表哥这才开始给我讲这件事的来历。原来他供奉的那个小东西是个婴儿的干尸,而这婴儿不是别人,正是我表嫂怀的孩子。
                      表哥和表嫂结婚两年,一直没孩子,到了第三年表嫂终于怀孕了,可四个半月的时候医院检查说胎儿有点问题,但也可以生下来,也许问题不大。表哥怕孩子生下来不健康,就力劝老婆打掉了。医院的大夫和表哥是好朋友,说可以考虑把胎儿送到寺庙里去制成小鬼来养,能招财进宝,尤其是没经过产道的胎儿灵力更大。表哥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把胎儿托一个精于此道的中国人送到曼谷东南一个小寺庙去,制成小鬼供奉在家里。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5-07-24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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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你好久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7-24 1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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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我这只萌萌哒的大逗比啊


                        20楼2015-07-24 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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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假装为难:“我身上就这么点钱。”
                            方刚:“吴先生那么有钱,不会让您这么寒酸吧?当初他请那个小鬼还花了二十万呢。”
                            二十万泰铢?我心想表哥真敢花钱,于是说:“他最近在曼谷忙着谈事,顾不上我,您就先拿着吧,等事成了再补上。”
                            方刚摇摇头:“太少了,最少十张,我就带你去一趟,否则就算了。”他站起身就要走,我只好再掏出几张1000面值的泰铢,凑了一万块给他,这可就是两千多人民币,把我给心疼的。
                            他把钱收起来,拍拍衣服:“好吧,就带你去见见阿赞,你自己和他谈,成与不成我就不管了。”
                            方刚开着一辆八成新的丰田皮卡,我很奇怪,这家伙应该没少赚钱,怎么开这么旧的车?其实在泰国的街道上很少有豪华车,除了我在曼谷机场出来的时候看到几辆奔驰宝马奥迪,其他城市就更少了。基本都是日系的丰田日产,欧洲车几乎没有,可能泰国人对汽车不太热衷吧,他们更喜欢摩托车。
                            方刚这家伙很会察言观色,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笑着说:“日本车省油,好修,皮卡后面能装货,要是有人请大型佛像也能拉。”
                            因为我对泰国风俗、古曼童和小鬼一类的知识完全不懂,只好在车上用和他闲聊来尽可能多套出一些东西来,但还不想让他知道我是菜鸟。交谈中得知,方刚是广东惠州人,在泰国已经呆了十几年,什么都干过,甚至贩毒,但后来觉得风险大,就入了帮人请佛这一行。这行业风险低多了,钱来的也容易,很多亚洲人深信这个,有些富翁明星家里都有几十上百甚至上千的古曼童,市场很大。


                          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15-07-24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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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刚拿钥匙开车,我捂着手腕在后面慢慢跟着,方刚正要钻进驾驶室,看到我这副模样笑了,说:“哎呀,你算是遇到好心人了,快上车吧,只要阿赞肯帮你,你就不会倒霉,也不会连累我啦。”
                              在车上,方刚打开收音机,放的是一首泰国流行歌曲,是两个男歌星合唱的,旋律很轻快好听,但在我听来却是无比吵扰。方刚不时斜眼看着我笑,最后把音量调小:“那个阿赞名叫塔那蓬,我们都叫他阿赞蓬,是黑衣的,正庙阿赞瞧不起他们,但是无所谓啦,他很灵验也很邪,我们这些人都靠他吃饭。”
                              我靠在座椅上,觉得手指确实没那么痒麻了,只是还很疼,疲惫又心有余悸地问:“他……阿赞蓬师父经常烤死婴吗?”
                              方刚:“你以为他喜欢吃烧烤,只有下降或制作小鬼的时候才这么做。”
                              我又问刚才阿赞蓬施法的事,他说:“阿赞蓬是用夭折死婴的尸油为你解阴,再撒上大象骨灰祛毒,你的伤口已经好了,但小胎鬼还是在盯着你。”
                              我实在无法理解这类事情,但亲眼所见,只好他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回到罗勇市,方刚把我送到表哥家院门口,离开之前对我说:“没熟人你是进不去那个院子的,明早八点我在这里等你和吴先生,一定要两人都来,再把那个小胎鬼也带上。对了,多带几万块钱出来,准备红包和辛苦费。”
                              我进了院子,空荡荡的没人,开门进去先到卫生间用水冲洗手指伤口,竟然发现肿黑的部位已经消了。经过二楼客厅,忽然借着月光看到表哥呆坐在沙发上,也没开灯。我知道他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打压太大,可能有点承受不了,就问:“哥,你吃饭没?”
                              表哥慢慢转头看了看我,摇摇头。我打开灯,看到表哥脸色发白,说:“我也没吃呢,出去吃点东西吧。”表哥点点头。
                              下楼出院子,在附近找了家餐馆。餐馆老板和表哥很熟,我也在这家吃过几次饭,餐馆服务员是老板的儿媳,很漂亮。她笑吟吟地走过来,手里拿着菜单,和我打过招呼后,又对表哥说了几句话,把菜单放在桌上。表哥直勾勾地看着女服务员,忽然伸手去摸她的胸。


                            来自iPhone客户端28楼2015-07-24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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