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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人格
阴暗，潮湿，血腥，粘稠。
恶心。
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感觉。
胃里一阵一阵的绞痛，使我不得不蜷缩在角落。
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流出，染红了身上的白衬衫。
待不适过去，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也不开灯，我摸索着进了浴室。
看着镜子里浑身是血的自己，我笑了。
鹿晗，你真狼狈。
栗色的卷发乱得不像个样子。我打开喷头，冰凉的水顺着头向下流，我颤抖了一下，然后放松身体。
脱掉湿透的衬衫，我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
我这个人是有洁癖的。
躺在床上，我沉沉的睡去。
早上醒来时，我发现我的床边坐着一个人。
我一瞬间以为那是我。
但不是我。
不过长的真是，跟我非常的像。
嗯，他的下巴线条很锋利。
也许是被我赤裸裸的视线吓到了，他抿了抿嘴，说道：“你好，我叫吴世勋。”
吴世勋？
嗯，名字不错。
怎么声音听着像年糕？
对了，年糕。
“我饿了，”我坐起身，直勾勾的看着他，“我要吃炒年糕。”
“啊？好，我给你做。”他跳下床，真的去给我做炒年糕。
我笑了笑，这年头找我的人还真不少。
倒贴的，也不少。
都是冲着我这张脸来的。
如果那些人知道我内心有多阴暗，大概就不会死皮赖脸的缠着我了。
包括那个，吴世勋。
我坐在地上，旁边放着炒年糕。
我用手抓起一块塞到嘴里，咀嚼了几下觉得反胃，混合着血液吐了出来。
吴世勋慌忙的找出毛巾，帮我擦拭。
我倒毫不在意的站起来，从酒架上拿起一瓶威士忌，敲掉瓶嘴就往嘴里灌。
酒精刺激着我的肠胃，我扶着墙，把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吐出来。
吴世勋拿掉我手中的酒瓶，轻轻的帮我拍背。
我吐够了，抢回酒瓶，摔在沙发上继续喝。
我忍着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
吴世勋坐在我旁边，一脸担忧的看着我：“你的胃不好，别喝了。”
我不理他。
“你算老几？管我的事？”
从我嘴里说出的话，好像挺伤人的。
因为我看到吴世勋的脸色白了白。
我冷哼一声，把空酒瓶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我走回卧室，余光瞥见吴世勋蹲在地上捡那些碎片。
地上红红的，好像是吴世勋的手被割破了。
我才不会去管他，是他自己愿意的。
我用力的关上门。
我最近是不是太寂寞了？
居然没有把他杀了。
不要以为我是好人。
我说过，我很阴暗。
第二天一早，我被窗外透过的阳光刺痛了眼睛。
我皱了皱眉。我从来都不会拉开窗帘。
那么，吴世勋。
我掀起被子，果然发现了了睡的正香的吴世勋。
似乎不满我拿掉了他保暖的被子，他嘟囔了一声，睁开眼睛看到了脸色阴沉的我。
“怎么了？”吴世勋用粘粘的声音问我。
我一把抓起吴世勋的衣领，指着大开的窗帘，沉声问道：“是不是你干的？”
吴世勋眨着眼睛点点头。
也许是因为他的眼神太过干净，我气愤的把他从床上扔到地上。
吴世勋靠在墙角，疼的叫出声。
我把被子扔在他身上，光着脚走进浴室。
换了干净的衬衫。我出了浴室，把脏衣服狠狠的扔在吴世勋的脸上。
“洗了。”
吴世勋慌忙找出洗衣粉。不到十分钟，吴世勋就洗好了。
我还是挺佩服他洗衣服的能力的。
高效。以后可以用来当保姆。
我找出看起来相对比较干净的帆布鞋，穿上准备出门。
“你去哪？”
黏的粘人声音。
我回头。果然，是一脸关心的吴世勋。
“我跟着你。”
我耸了耸肩，无所谓。
忘记说了，我在楼下开了一家饮品店。
不要以为是多温馨的小店。我说过，我很阴暗。
店内的装修都带着一点阴暗的味道。
红色与黑色交织，白色在中间穿梭。
本店的招牌冰饮，血腥玛丽。
今天的天气好的特别烦人。我今天真不想开店。
左拐右拐走进做饮料的屋子。一包包鲜红的血液整齐的摆放在架子上。
我深吸一口气。
真不错，血腥味。
袋子上都粘有纸条，上面写着血液被采集的日期，血型。
什么？动物血？
放心，我还没那么坑人。
那些全部都是人血。
什么？病死的人？
我虽然想赚钱，但也不想让顾客喝完生病告我。
真聪明，都是健康的人血。
我拿出一个高脚杯，找到放置时间比较久的一袋血，倒入高脚杯。
可能是因为放的太久了，血已经变得暗红，粘稠。
我不满的皱了皱眉。这样的血做出来的东西是没有客人愿意喝的。
只能兑水了。
我是不情愿的。
兑水可不是我的作风。
但是它实在是太粘稠了。
我拿出一瓶密封许久的伏特加，按照9：4的比例，混入暗红的血。
我又做了几杯血腥玛丽鸡尾酒，把它们放到小车上，推到店内。
小车吱吱呀呀的声音让我觉得很烦躁。
看来需要找个时间换辆新的了。
这辆呢……
拆了做凶器吧。
打开冰柜的门，我把调好的血腥玛丽摆到里面。
不开店的时候，我就是这样调的。
我才没有闲工夫扔酒瓶子调酒。
不过开店的时候扔几下博取客人们的安心也是可以的。
等等，我好像忽略了一件事。
我回头。果然吴世勋脸色煞白的看着我。
我冷哼一声。
真是没用，才这么点东西就吓成这样。
对了，酒瓶子。
我翻出以前装样子用的调酒瓶子。果然，脏兮兮的，粘了很多黏糊糊的东西。
我嫌弃的扔到一边。
吴世勋却像捡到宝一样，把它们捡起来。
“为什么扔了？不是还能用吗？洗洗就好了。”
“要洗你洗。”
扔下这一句话，我出了店。
我要去超市，买新的瓶子。
阴暗，潮湿，血腥，粘稠。
恶心。
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感觉。
胃里一阵一阵的绞痛，使我不得不蜷缩在角落。
鲜红的血液从嘴角流出，染红了身上的白衬衫。
待不适过去，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也不开灯，我摸索着进了浴室。
看着镜子里浑身是血的自己，我笑了。
鹿晗，你真狼狈。
栗色的卷发乱得不像个样子。我打开喷头，冰凉的水顺着头向下流，我颤抖了一下，然后放松身体。
脱掉湿透的衬衫，我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
我这个人是有洁癖的。
躺在床上，我沉沉的睡去。
早上醒来时，我发现我的床边坐着一个人。
我一瞬间以为那是我。
但不是我。
不过长的真是，跟我非常的像。
嗯，他的下巴线条很锋利。
也许是被我赤裸裸的视线吓到了，他抿了抿嘴，说道：“你好，我叫吴世勋。”
吴世勋？
嗯，名字不错。
怎么声音听着像年糕？
对了，年糕。
“我饿了，”我坐起身，直勾勾的看着他，“我要吃炒年糕。”
“啊？好，我给你做。”他跳下床，真的去给我做炒年糕。
我笑了笑，这年头找我的人还真不少。
倒贴的，也不少。
都是冲着我这张脸来的。
如果那些人知道我内心有多阴暗，大概就不会死皮赖脸的缠着我了。
包括那个，吴世勋。
我坐在地上，旁边放着炒年糕。
我用手抓起一块塞到嘴里，咀嚼了几下觉得反胃，混合着血液吐了出来。
吴世勋慌忙的找出毛巾，帮我擦拭。
我倒毫不在意的站起来，从酒架上拿起一瓶威士忌，敲掉瓶嘴就往嘴里灌。
酒精刺激着我的肠胃，我扶着墙，把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吐出来。
吴世勋拿掉我手中的酒瓶，轻轻的帮我拍背。
我吐够了，抢回酒瓶，摔在沙发上继续喝。
我忍着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
吴世勋坐在我旁边，一脸担忧的看着我：“你的胃不好，别喝了。”
我不理他。
“你算老几？管我的事？”
从我嘴里说出的话，好像挺伤人的。
因为我看到吴世勋的脸色白了白。
我冷哼一声，把空酒瓶摔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我走回卧室，余光瞥见吴世勋蹲在地上捡那些碎片。
地上红红的，好像是吴世勋的手被割破了。
我才不会去管他，是他自己愿意的。
我用力的关上门。
我最近是不是太寂寞了？
居然没有把他杀了。
不要以为我是好人。
我说过，我很阴暗。
第二天一早，我被窗外透过的阳光刺痛了眼睛。
我皱了皱眉。我从来都不会拉开窗帘。
那么，吴世勋。
我掀起被子，果然发现了了睡的正香的吴世勋。
似乎不满我拿掉了他保暖的被子，他嘟囔了一声，睁开眼睛看到了脸色阴沉的我。
“怎么了？”吴世勋用粘粘的声音问我。
我一把抓起吴世勋的衣领，指着大开的窗帘，沉声问道：“是不是你干的？”
吴世勋眨着眼睛点点头。
也许是因为他的眼神太过干净，我气愤的把他从床上扔到地上。
吴世勋靠在墙角，疼的叫出声。
我把被子扔在他身上，光着脚走进浴室。
换了干净的衬衫。我出了浴室，把脏衣服狠狠的扔在吴世勋的脸上。
“洗了。”
吴世勋慌忙找出洗衣粉。不到十分钟，吴世勋就洗好了。
我还是挺佩服他洗衣服的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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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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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果然，是一脸关心的吴世勋。
“我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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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说了，我在楼下开了一家饮品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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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内的装修都带着一点阴暗的味道。
红色与黑色交织，白色在中间穿梭。
本店的招牌冰饮，血腥玛丽。
今天的天气好的特别烦人。我今天真不想开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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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气。
真不错，血腥味。
袋子上都粘有纸条，上面写着血液被采集的日期，血型。
什么？动物血？
放心，我还没那么坑人。
那些全部都是人血。
什么？病死的人？
我虽然想赚钱，但也不想让顾客喝完生病告我。
真聪明，都是健康的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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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兑水了。
我是不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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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它实在是太粘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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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做了几杯血腥玛丽鸡尾酒，把它们放到小车上，推到店内。
小车吱吱呀呀的声音让我觉得很烦躁。
看来需要找个时间换辆新的了。
这辆呢……
拆了做凶器吧。
打开冰柜的门，我把调好的血腥玛丽摆到里面。
不开店的时候，我就是这样调的。
我才没有闲工夫扔酒瓶子调酒。
不过开店的时候扔几下博取客人们的安心也是可以的。
等等，我好像忽略了一件事。
我回头。果然吴世勋脸色煞白的看着我。
我冷哼一声。
真是没用，才这么点东西就吓成这样。
对了，酒瓶子。
我翻出以前装样子用的调酒瓶子。果然，脏兮兮的，粘了很多黏糊糊的东西。
我嫌弃的扔到一边。
吴世勋却像捡到宝一样，把它们捡起来。
“为什么扔了？不是还能用吗？洗洗就好了。”
“要洗你洗。”
扔下这一句话，我出了店。
我要去超市，买新的瓶子。
迎面走过来一个肥胖的女人。我在心里骂了她上万遍，表面上若无其事的跟她打招呼。
“呦，这不是鹿晗吗？要出门啊？
这个赵胖子脸上堆着笑，肥肉扭在一块，难看的要死。
特别是！她还把那淫→_→荡又布满脂肪的爪子，放在了我的脸上！
恶心至极。
那只被脂肪包裹的恶心的爪子，居然还不怕死的捏捏我的脸！
“看看你，长得这么白嫩，不去当MB真是可惜了。”说完还惋惜的叹了口气。
你才MB，你全家都MB！
也对，她这样的MB，恐怕没人敢要。
我忍着胃里翻涌的不适，看着她大摇大摆的走远。
我把胃酸一股脑吐出来。
早晚要将那死女人的血抽干做血腥玛丽！
吴世勋跑过来帮我拍背。我暗自不爽。刚才被那个死女人调戏的时候怎么没见他来帮我。
有了这个想法以后我愣了。
我鹿晗，什么时候需要依靠别人了？
再次回头看吴世勋，发现他的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
不过他的表情竟然让我有一些……害怕。
我推着购物车，在偌大的超市里转悠。
吴世勋一直左右张望。
我挑了几个好看又实用的瓶子，放到车里。
不知不觉拐到了食品区，那里人多的让我烦躁。
嘈杂的声音争先恐后涌进我的耳朵，吵的我头都痛了。
果然不应该出门，应该在家里开店。
吴世勋指着排列整齐的蔬菜，大声的问我想吃什么。
我耸耸肩，淡淡的说随便。
周围忽然安静下来。
挺好，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所有的人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我忽然有些气愤。
看什么看，没见过心里变态的人吗！
我忽然嗅到了一股令我兴奋的味道。
是血，很美味的鲜血。
特别干净的味道。
我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那个人。
是一个身材匀称个子高挑长相清秀的高中女生。
我挂着最最迷人的微笑，走过去。
“你好，美女，可以交一个朋友吗？”
我看到她的眼中冒着桃花。
“当然可以！叫我安就好。”
我暗自冷笑。果然，女人都是看脸的生物。
我忽然想起了那个令我作呕的赵死胖子。
真是恶心。
我一边跟她聊着天，一边慢慢引着她走到人少的地方。
我藏在袖子里的微型针头滑到手上，趁她不备，扎到她的皮肤里。
她软软的倒了下去。
我拿出针管，后边连着胶管，扎进她手背的血管里，缓缓的抽血。
今天没带血袋，只能撕了旁边的塑料袋装在里面。
血腥味很浓，很好闻。
抽了半袋，我把针头拔出，给她贴上创可贴，拖到没人的角落。
我这个人虽然阴暗，但也有原则。
只抽活人的血，抽血但不让人失血过多死掉。
再美味干净的血也是这样。
吴世勋看到了。
他全都看到了。
没关系，看就看吧。
我知道，他是不会说出去的。
到结款处排队，吴世勋跟在我身后，往车里扔了一杯密封的巧克力奶茶。
这小孩喜欢喝奶茶。
真是跟我的品味一样……特别啊。
结账的时候，我把巧克力奶茶放在收银台上。
那个结账的像是没看到一般，自顾自的出了小条。
我生气了。
我真的生气了。
他这是，无视我的意思吗？
正要发作，吴世勋拉住了我。又用那种
我回头看他。
周围的人又用那种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这些人是怎么了，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我心里阴暗，表情不阴暗。
但那种惊恐的眼神我真是受够了。
幸好吴世勋及时拉住了我。
我把钱拍到收银台上。
“不用找了。”
我拎着东西出了超市。
最近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
我找出用最美味的血做的血腥玛丽，猛灌了好几口。
血腥味让我冷静下来，吴世勋还是一言不发的坐在我旁边，特别顺从的样子。
自从遇见吴世勋，我就变得非常不冷静
非常，非常，不冷静。
好像我得情绪一下变得很多。
今天居然因为一件小事就发火。
没错，小事。
我告诉自己要冷静。
身上忽然很痒。
糟了！
我忘了，我酒精过敏。
翻出家里仅有的醒酒汤，我一口气全部喝光。
胃里一抽一抽的，疼的我浑身发抖。
剧烈的干呕几下，我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血吐在地板上。
分不清是我的，还是血腥玛丽里的。
我要死了吧。
忽然觉得很害怕。
我这是怎么了？
吴世勋拿出抹布，仔细的擦掉地上恶心的东西。
我的意识一片混沌，渐渐变得黑暗。
我已经没有力气思考了。
好像有什么人，夺走了我的身体。
“好好睡一觉吧。”
是谁……
血，漫天的血。
远处有一个人。
那是谁？
是我。
不……不是我。
那么……我是谁？
我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是我自己的床没错，可是……我是怎么到这里的？
我明明记得我在厨房昏迷。
不管了，好饿。
“吴世勋，我要吃炒年糕。”我现在只能吃得下年糕。
没人回答。
“吴世勋！”
哪去了？
我下床，满屋子找人。
没有，没有，没有。
他不在。
我坐在沙发上，觉得自己疯了。
居然因为一个人这么紧张。
我真是疯了。
衬衫上沾满了血，凝固成暗红色的血块，硬邦邦的。
我忽然觉得惊悚。
哪来的这么多血？
我可不认为我吐了这么多，不然现在我就在充满消毒水味的医院太平间躺着了。
身上没有伤口。
那么。
到底是谁的血？
脱掉全是血的衣服扔到一边，我就那样坐在沙发上。
脑中闪现的画面不甚清晰，我想看清，却又看不清。
隐约的几个字让我很不舒服。
我，鹿，晗，爱。
模棱两可的东西我最讨厌。
鹿晗爱我？我爱鹿晗？
真是可笑。
我就是鹿晗。
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任何人也不会爱上我。
我这样阴暗肮脏的人，不配。
吴世勋一晚上没回来，我坐在沙发上等了他一晚上。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睡着了。但是我脑子里又播放了那个恶心的画面。
一辈子忘不了的，噩梦。
一个恶心的老头，猥琐的笑着，向我的身体里注入了肌肉松弛剂。
淫→_→荡的爪子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还剥掉了我的衣服！
那死老头压在我身上，玩弄我胸前的小红点。
这个变态！居然就这么硬了！
我把头偏向一边，该死的那里居然摆着一面镜子！
逼着我看到自己的狼狈。
下半身针扎一般的疼，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那个死变态，上了！
真他妈恶心。
一下比一下疼，居然还射到我身体里。
白色的液体混合着血，顺着大腿根流出来。
那个死老头，在我旁边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能动了。
这里好像是一个仓库。
我忍着疼痛，翻出了一瓶硫酸，一把刀。
我狞笑着，把硫酸，一点一点，倒在死老头的脸上。
他的表情很痛苦。
哦，对了，他的脸被腐蚀，看不到表情。
嗯，我想他的表情很痛苦。
我又拿小刀，割下了他让我下半身疼的东西。
他嘶吼着，尖锐的声音让我很不舒服。
而且这里太恶心了。
我把硫酸灌进他的嘴里，用刀割破了他的喉咙。
血，到处都是血。
真刺眼。
我把仓库里所有的箱子，搬起来，狠狠的砸到他的身上。
贱人！
快死吧！
醒来时已经是清晨，吴世勋回来了。
莫名的觉得很安心。我让他给我做吃的。
觉得自己很肮脏。
我是不干净的。
想洗澡。
我烧了热水，泡在浴缸里。
真舒服。
我眯起眼睛。
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变得清晰。
我不想看清。
我喜欢，顺其自然。
“呦，这不是鹿晗吗？要出门啊？
这个赵胖子脸上堆着笑，肥肉扭在一块，难看的要死。
特别是！她还把那淫→_→荡又布满脂肪的爪子，放在了我的脸上！
恶心至极。
那只被脂肪包裹的恶心的爪子，居然还不怕死的捏捏我的脸！
“看看你，长得这么白嫩，不去当MB真是可惜了。”说完还惋惜的叹了口气。
你才MB，你全家都MB！
也对，她这样的MB，恐怕没人敢要。
我忍着胃里翻涌的不适，看着她大摇大摆的走远。
我把胃酸一股脑吐出来。
早晚要将那死女人的血抽干做血腥玛丽！
吴世勋跑过来帮我拍背。我暗自不爽。刚才被那个死女人调戏的时候怎么没见他来帮我。
有了这个想法以后我愣了。
我鹿晗，什么时候需要依靠别人了？
再次回头看吴世勋，发现他的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
不过他的表情竟然让我有一些……害怕。
我推着购物车，在偌大的超市里转悠。
吴世勋一直左右张望。
我挑了几个好看又实用的瓶子，放到车里。
不知不觉拐到了食品区，那里人多的让我烦躁。
嘈杂的声音争先恐后涌进我的耳朵，吵的我头都痛了。
果然不应该出门，应该在家里开店。
吴世勋指着排列整齐的蔬菜，大声的问我想吃什么。
我耸耸肩，淡淡的说随便。
周围忽然安静下来。
挺好，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所有的人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我忽然有些气愤。
看什么看，没见过心里变态的人吗！
我忽然嗅到了一股令我兴奋的味道。
是血，很美味的鲜血。
特别干净的味道。
我环顾四周，终于找到了那个人。
是一个身材匀称个子高挑长相清秀的高中女生。
我挂着最最迷人的微笑，走过去。
“你好，美女，可以交一个朋友吗？”
我看到她的眼中冒着桃花。
“当然可以！叫我安就好。”
我暗自冷笑。果然，女人都是看脸的生物。
我忽然想起了那个令我作呕的赵死胖子。
真是恶心。
我一边跟她聊着天，一边慢慢引着她走到人少的地方。
我藏在袖子里的微型针头滑到手上，趁她不备，扎到她的皮肤里。
她软软的倒了下去。
我拿出针管，后边连着胶管，扎进她手背的血管里，缓缓的抽血。
今天没带血袋，只能撕了旁边的塑料袋装在里面。
血腥味很浓，很好闻。
抽了半袋，我把针头拔出，给她贴上创可贴，拖到没人的角落。
我这个人虽然阴暗，但也有原则。
只抽活人的血，抽血但不让人失血过多死掉。
再美味干净的血也是这样。
吴世勋看到了。
他全都看到了。
没关系，看就看吧。
我知道，他是不会说出去的。
到结款处排队，吴世勋跟在我身后，往车里扔了一杯密封的巧克力奶茶。
这小孩喜欢喝奶茶。
真是跟我的品味一样……特别啊。
结账的时候，我把巧克力奶茶放在收银台上。
那个结账的像是没看到一般，自顾自的出了小条。
我生气了。
我真的生气了。
他这是，无视我的意思吗？
正要发作，吴世勋拉住了我。又用那种
我回头看他。
周围的人又用那种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这些人是怎么了，干什么，这样看着我！
我心里阴暗，表情不阴暗。
但那种惊恐的眼神我真是受够了。
幸好吴世勋及时拉住了我。
我把钱拍到收银台上。
“不用找了。”
我拎着东西出了超市。
最近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
我找出用最美味的血做的血腥玛丽，猛灌了好几口。
血腥味让我冷静下来，吴世勋还是一言不发的坐在我旁边，特别顺从的样子。
自从遇见吴世勋，我就变得非常不冷静
非常，非常，不冷静。
好像我得情绪一下变得很多。
今天居然因为一件小事就发火。
没错，小事。
我告诉自己要冷静。
身上忽然很痒。
糟了！
我忘了，我酒精过敏。
翻出家里仅有的醒酒汤，我一口气全部喝光。
胃里一抽一抽的，疼的我浑身发抖。
剧烈的干呕几下，我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血吐在地板上。
分不清是我的，还是血腥玛丽里的。
我要死了吧。
忽然觉得很害怕。
我这是怎么了？
吴世勋拿出抹布，仔细的擦掉地上恶心的东西。
我的意识一片混沌，渐渐变得黑暗。
我已经没有力气思考了。
好像有什么人，夺走了我的身体。
“好好睡一觉吧。”
是谁……
血，漫天的血。
远处有一个人。
那是谁？
是我。
不……不是我。
那么……我是谁？
我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是我自己的床没错，可是……我是怎么到这里的？
我明明记得我在厨房昏迷。
不管了，好饿。
“吴世勋，我要吃炒年糕。”我现在只能吃得下年糕。
没人回答。
“吴世勋！”
哪去了？
我下床，满屋子找人。
没有，没有，没有。
他不在。
我坐在沙发上，觉得自己疯了。
居然因为一个人这么紧张。
我真是疯了。
衬衫上沾满了血，凝固成暗红色的血块，硬邦邦的。
我忽然觉得惊悚。
哪来的这么多血？
我可不认为我吐了这么多，不然现在我就在充满消毒水味的医院太平间躺着了。
身上没有伤口。
那么。
到底是谁的血？
脱掉全是血的衣服扔到一边，我就那样坐在沙发上。
脑中闪现的画面不甚清晰，我想看清，却又看不清。
隐约的几个字让我很不舒服。
我，鹿，晗，爱。
模棱两可的东西我最讨厌。
鹿晗爱我？我爱鹿晗？
真是可笑。
我就是鹿晗。
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任何人也不会爱上我。
我这样阴暗肮脏的人，不配。
吴世勋一晚上没回来，我坐在沙发上等了他一晚上。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睡着了。但是我脑子里又播放了那个恶心的画面。
一辈子忘不了的，噩梦。
一个恶心的老头，猥琐的笑着，向我的身体里注入了肌肉松弛剂。
淫→_→荡的爪子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还剥掉了我的衣服！
那死老头压在我身上，玩弄我胸前的小红点。
这个变态！居然就这么硬了！
我把头偏向一边，该死的那里居然摆着一面镜子！
逼着我看到自己的狼狈。
下半身针扎一般的疼，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被那个死变态，上了！
真他妈恶心。
一下比一下疼，居然还射到我身体里。
白色的液体混合着血，顺着大腿根流出来。
那个死老头，在我旁边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能动了。
这里好像是一个仓库。
我忍着疼痛，翻出了一瓶硫酸，一把刀。
我狞笑着，把硫酸，一点一点，倒在死老头的脸上。
他的表情很痛苦。
哦，对了，他的脸被腐蚀，看不到表情。
嗯，我想他的表情很痛苦。
我又拿小刀，割下了他让我下半身疼的东西。
他嘶吼着，尖锐的声音让我很不舒服。
而且这里太恶心了。
我把硫酸灌进他的嘴里，用刀割破了他的喉咙。
血，到处都是血。
真刺眼。
我把仓库里所有的箱子，搬起来，狠狠的砸到他的身上。
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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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觉得很安心。我让他给我做吃的。
觉得自己很肮脏。
我是不干净的。
想洗澡。
我烧了热水，泡在浴缸里。
真舒服。
我眯起眼睛。
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变得清晰。
我不想看清。
我喜欢，顺其自然。
就这样过了几天，我不再那么难受，身上也有了力气。
我很想去店里看看。
.. 穿过店面来到制作的屋子，我瞬间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原本应该整齐排列在架子上的血袋，已经没了大半。
最重要的是。
吴世勋竟然蜷缩在旁边。
这种场面，任何人都会忍不住联想。
我拽住他的衣领抵在墙上，指着空荡荡的架子问道。
“你都做了什么？”
吴世勋半睁着眼睛，一副迷茫的样子。
我不由得冷笑。
敢做不敢当？
“不是我。”
软软糯糯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忽然就有了真实感。
“你忘了这些都是你自已弄得。”
我弄的？
我手上又加了一分力道。
“吴世勋，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这几天一直在家。怎么可能是我弄的？”
吴世勋撇撇嘴。
“那我赔给你好了。”
忽然就很讨厌他这种委屈的语气。
我松了手，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我要冷静。
我摸了摸肚子。
胃又开始疼了。
我的胃药吃完了。
我摁了电梯。医院的消毒水味我真是受不了。
更让我受不了的。
那个赵死胖子，跟我坐同一箱电梯。
而且，而且！
只有我们两个人。
那堆满了脂肪的脸，笑的异常猥琐。
“呦，这不是鹿晗吗？”
微型针头滑到手心。
我说过，别让我再看见她。
否则我会把她的血抽干做血腥玛丽。
现在呢。
是时候兑现我说过的话了。
我伸出手。
在即将碰到她后脖颈时，我失去了意识。
一片混沌。
黑暗一点一点把我侵蚀。
醒过来时，我还在电梯间。
只不过眼前的场景让我头皮发麻。
死胖子瞪大了眼睛躺在地上，大动脉被割了一个深深的口子，鲜血一股一股的流。
旁边放着一个满满的血袋。
那是我准备的血袋。
电梯还在上升。
没错，我还在医院。
那么。
是谁杀了她？
如此干净利落的手法，我是办不到的。
况且我也有原则。
抽血不杀人。
可是电梯里没有第三个人，我又无法解释这一切。
在短暂的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在封闭的电梯内，死了一个人。
而且目前只有我活着。
在我陷入黑暗的那十几秒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重点不是这个。
我确定自己没杀人，但是别人呢？
再过几秒，电梯门就会打开。
过往的人看到这一幕，铁定了会说是我杀的人。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呵呵，真是悲哀。
我也有今天。
四下看了看，竟发现医院中一个人都没有。
我的身体快于脑子的思考，在电梯里按下了直通负一层。
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皱着眉，把尸体拖进太平间。
那肥胖的尸体真实沉的要命。
这个死女人就是头猪！
我最讨厌医院的停尸间。
因为这个放满了尸体的地方总是让我想起那恶心的老头。
面目狰狞的上我，最后被我用浓硫酸和小刀结束了他可悲的一生……
恶心！
我晃了晃头，告诫自己不要想那段恐怖的回忆。
把死胖子的尸体扔在角落。我出了太平间，才觉得这个决定十分不妥。
从电梯到太平间的门口，地上被我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警笛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最后警察还是把我放了。
作为重大犯罪嫌疑人的我，不论是作案时间还是作案手法，都一无所知。
我的一口否认再加上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我是凶手，警察让我回来了，说是再调查调查。
我回家了。吴世勋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电视。
我把自己锁进卧室。
他在就好。我想睡个安稳觉。
沉睡过去的前一秒，我猛的想起一个问题。
吴世勋，是谁？
吴世勋的身份我是从来没有考虑过的。
一开始只当他是众多贪恋我的长相倒贴我的人之中的一个。
现在我觉得他的身份好想没那么简单。
且不说他是什么人。单单从他无声无息的进入我的世界这一点，就很让人值得怀疑。
刚开始对我关怀备至百依百顺，后来长了脾气动不动就玩失踪，然后又不知不觉的出现在我家。
他是会穿墙术还是怎么样？我记得我没给他钥匙。
最重要的一点。
每次我对他说话，周围人那种惊恐的眼神。
不像是一般的恐惧，倒像是看一个疯子。
疯子？
什么样的人会被人认为成疯子？
动不动就骂人打人的，行为举止不正常的，总是旁若无人自言自语的……
等等。
自言自语？
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令人发指的想法。
大胆的设想一下。假如我对吴世勋说话的时候被人以为是自言自语的疯子可我又确确实实的在和吴世勋说话。
那么。
那些人，看不到吴世勋。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是我想多了吗？
但他给我做的炒年糕我是确确实实吃进肚子里了。
我不敢往下想。
就这样，让它成为一个迷好了。
“我爱鹿晗”。
我的梦里又出现了这句话。
不想去思考，不愿去思考。
管他是谁，爱鹿晗就爱吧。
不不不，我就是鹿晗。
不，我爱鹿晗。
不！
我到底是谁！
我很想去店里看看。
.. 穿过店面来到制作的屋子，我瞬间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原本应该整齐排列在架子上的血袋，已经没了大半。
最重要的是。
吴世勋竟然蜷缩在旁边。
这种场面，任何人都会忍不住联想。
我拽住他的衣领抵在墙上，指着空荡荡的架子问道。
“你都做了什么？”
吴世勋半睁着眼睛，一副迷茫的样子。
我不由得冷笑。
敢做不敢当？
“不是我。”
软软糯糯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忽然就有了真实感。
“你忘了这些都是你自已弄得。”
我弄的？
我手上又加了一分力道。
“吴世勋，你当我是傻子吗？”
“我这几天一直在家。怎么可能是我弄的？”
吴世勋撇撇嘴。
“那我赔给你好了。”
忽然就很讨厌他这种委屈的语气。
我松了手，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我要冷静。
我摸了摸肚子。
胃又开始疼了。
我的胃药吃完了。
我摁了电梯。医院的消毒水味我真是受不了。
更让我受不了的。
那个赵死胖子，跟我坐同一箱电梯。
而且，而且！
只有我们两个人。
那堆满了脂肪的脸，笑的异常猥琐。
“呦，这不是鹿晗吗？”
微型针头滑到手心。
我说过，别让我再看见她。
否则我会把她的血抽干做血腥玛丽。
现在呢。
是时候兑现我说过的话了。
我伸出手。
在即将碰到她后脖颈时，我失去了意识。
一片混沌。
黑暗一点一点把我侵蚀。
醒过来时，我还在电梯间。
只不过眼前的场景让我头皮发麻。
死胖子瞪大了眼睛躺在地上，大动脉被割了一个深深的口子，鲜血一股一股的流。
旁边放着一个满满的血袋。
那是我准备的血袋。
电梯还在上升。
没错，我还在医院。
那么。
是谁杀了她？
如此干净利落的手法，我是办不到的。
况且我也有原则。
抽血不杀人。
可是电梯里没有第三个人，我又无法解释这一切。
在短暂的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在封闭的电梯内，死了一个人。
而且目前只有我活着。
在我陷入黑暗的那十几秒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重点不是这个。
我确定自己没杀人，但是别人呢？
再过几秒，电梯门就会打开。
过往的人看到这一幕，铁定了会说是我杀的人。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呵呵，真是悲哀。
我也有今天。
四下看了看，竟发现医院中一个人都没有。
我的身体快于脑子的思考，在电梯里按下了直通负一层。
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皱着眉，把尸体拖进太平间。
那肥胖的尸体真实沉的要命。
这个死女人就是头猪！
我最讨厌医院的停尸间。
因为这个放满了尸体的地方总是让我想起那恶心的老头。
面目狰狞的上我，最后被我用浓硫酸和小刀结束了他可悲的一生……
恶心！
我晃了晃头，告诫自己不要想那段恐怖的回忆。
把死胖子的尸体扔在角落。我出了太平间，才觉得这个决定十分不妥。
从电梯到太平间的门口，地上被我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警笛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我知道，我逃不掉了。
最后警察还是把我放了。
作为重大犯罪嫌疑人的我，不论是作案时间还是作案手法，都一无所知。
我的一口否认再加上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我是凶手，警察让我回来了，说是再调查调查。
我回家了。吴世勋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电视。
我把自己锁进卧室。
他在就好。我想睡个安稳觉。
沉睡过去的前一秒，我猛的想起一个问题。
吴世勋，是谁？
吴世勋的身份我是从来没有考虑过的。
一开始只当他是众多贪恋我的长相倒贴我的人之中的一个。
现在我觉得他的身份好想没那么简单。
且不说他是什么人。单单从他无声无息的进入我的世界这一点，就很让人值得怀疑。
刚开始对我关怀备至百依百顺，后来长了脾气动不动就玩失踪，然后又不知不觉的出现在我家。
他是会穿墙术还是怎么样？我记得我没给他钥匙。
最重要的一点。
每次我对他说话，周围人那种惊恐的眼神。
不像是一般的恐惧，倒像是看一个疯子。
疯子？
什么样的人会被人认为成疯子？
动不动就骂人打人的，行为举止不正常的，总是旁若无人自言自语的……
等等。
自言自语？
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令人发指的想法。
大胆的设想一下。假如我对吴世勋说话的时候被人以为是自言自语的疯子可我又确确实实的在和吴世勋说话。
那么。
那些人，看不到吴世勋。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是我想多了吗？
但他给我做的炒年糕我是确确实实吃进肚子里了。
我不敢往下想。
就这样，让它成为一个迷好了。
“我爱鹿晗”。
我的梦里又出现了这句话。
不想去思考，不愿去思考。
管他是谁，爱鹿晗就爱吧。
不不不，我就是鹿晗。
不，我爱鹿晗。
不！
我到底是谁！
当我醒来时，太阳快落山了。
我翻了翻日历。
这一次，我睡了三天。
对于这种事，我并不觉得稀奇了。
浑身上下又是散架般的酸痛。
“吴世勋，我饿了。”我推开卧室的门，冲客厅喊道。
没有人。
我一点也不生气，只是觉得麻烦。又要一个人做饭。
我拿出一个西红柿，放在菜板上切成块。
鲜红的汁液流出，我的脑中闪过无数个画面。
半夜，吴世勋和别人打架，浑身是伤，逃跑时后面有人多人追他，跌跌撞撞跑到马路中央，刺耳的急刹声划破夜空，一记闷响后吴世勋横飞出去，倒在马路中央的血泊中………
眼前的事物开始不断摇晃，疯狂的向我挤压过来。
我抱着头，痛苦的蹲在地上。
头痛的快炸了。
“吴世勋！吴世勋！吴世勋！”
我开始尖叫。
你死了吗吴世勋？
我为什么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我不是睡着了吗？
“吴世勋！”
有一个人抱住了我。
我以为是吴世勋，抬头发现是一张陌生的脸。
“你冷静下来，我不是吴世勋，我叫张艺兴。”
张艺兴？
不认识。
“我知道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我知道你想见吴世勋，我带你去。”
我抬起头。
“你带我去？”
那人点了一下头。
我冷笑。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那人皱眉。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不行，你必须跟我走。”
我与他对视几秒后，站起身。
罢罢，就跟他去吧，大不了就是死。
况且看见这个人之后，头似乎不疼了。
他把我带到了拘留所。
我果然见到了吴世勋。
他手上带着手铐。消瘦了很多。
“吴世勋？”
吴世勋抬起头。
“你怎么在这？”
我无言。
“先不说这个，吴世勋，你为什么被抓起来了？”
他不说话，倒是一旁的张艺兴开了口。
“他有杀人的嫌疑。就是那天在医院，跟你同一个电梯箱的女人。”
那个死胖子？
我一下懵了。
怎么可能是吴世勋杀的？当时明明就只有我和死胖子两个人。
“他也承认了杀人的事实。作案时间，地点，手法，和盘托出。基本已经定了是死罪。”
张艺兴！
我回头，死死的盯着他。
他是谁，知道了多少？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他笑的高深莫测，两个酒窝在我眼里变得十分狰狞。
“你等着，我回去拿钱，我要把你保释出来。”我起身，推开张艺兴就走。
“鹿晗，”吴世勋我在身后轻轻地开口，“不用了，我是不可能活着的。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
我回头。
“我爱鹿晗，我爱你。”
我浑身一震。
我爱鹿晗。
我终于知道了这句话为什么会盘旋在我的脑海里。
怪不得那声音那么熟悉。
原来，竟是他，吴世勋。
“我明白，”我的视线一下变得模糊，“我明白，吴世勋。”
“我也爱你。所以，我要救你出来。”
我转过身，冷冷的望了一眼旁边的张艺兴，大步出了拘留所。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在我的身上，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出了拘留所，我一路狂奔，张艺兴在后面紧追不舍。
该死的，他跟着我干什么！
我加快了速度。
甩了他！
但那张艺兴，从未跟丢我分毫。
渐渐的，他不再追我。
我奇怪的瞅了他一眼。
他呆呆的，望着我的方向。
不管了。
他不追我，正好！
可当我回头时，一辆货车打着双闪向我呼啸而来。
眼前的事物飞快地旋转。我只记得我好像撞上了什么东西，然后，身体就横飞出去。
今天脑海里出现的影像，主角原本是吴世勋，现在，却变成了我。
我躺在血泊中，感叹命运弄人。
呼吸越来越重，头越来越疼，意识越来越不清晰。
我一定是撞到头了。
救护车呼啸而来，我陷入一片黑暗。
我翻了翻日历。
这一次，我睡了三天。
对于这种事，我并不觉得稀奇了。
浑身上下又是散架般的酸痛。
“吴世勋，我饿了。”我推开卧室的门，冲客厅喊道。
没有人。
我一点也不生气，只是觉得麻烦。又要一个人做饭。
我拿出一个西红柿，放在菜板上切成块。
鲜红的汁液流出，我的脑中闪过无数个画面。
半夜，吴世勋和别人打架，浑身是伤，逃跑时后面有人多人追他，跌跌撞撞跑到马路中央，刺耳的急刹声划破夜空，一记闷响后吴世勋横飞出去，倒在马路中央的血泊中………
眼前的事物开始不断摇晃，疯狂的向我挤压过来。
我抱着头，痛苦的蹲在地上。
头痛的快炸了。
“吴世勋！吴世勋！吴世勋！”
我开始尖叫。
你死了吗吴世勋？
我为什么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我不是睡着了吗？
“吴世勋！”
有一个人抱住了我。
我以为是吴世勋，抬头发现是一张陌生的脸。
“你冷静下来，我不是吴世勋，我叫张艺兴。”
张艺兴？
不认识。
“我知道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我知道你想见吴世勋，我带你去。”
我抬起头。
“你带我去？”
那人点了一下头。
我冷笑。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那人皱眉。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不行，你必须跟我走。”
我与他对视几秒后，站起身。
罢罢，就跟他去吧，大不了就是死。
况且看见这个人之后，头似乎不疼了。
他把我带到了拘留所。
我果然见到了吴世勋。
他手上带着手铐。消瘦了很多。
“吴世勋？”
吴世勋抬起头。
“你怎么在这？”
我无言。
“先不说这个，吴世勋，你为什么被抓起来了？”
他不说话，倒是一旁的张艺兴开了口。
“他有杀人的嫌疑。就是那天在医院，跟你同一个电梯箱的女人。”
那个死胖子？
我一下懵了。
怎么可能是吴世勋杀的？当时明明就只有我和死胖子两个人。
“他也承认了杀人的事实。作案时间，地点，手法，和盘托出。基本已经定了是死罪。”
张艺兴！
我回头，死死的盯着他。
他是谁，知道了多少？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他笑的高深莫测，两个酒窝在我眼里变得十分狰狞。
“你等着，我回去拿钱，我要把你保释出来。”我起身，推开张艺兴就走。
“鹿晗，”吴世勋我在身后轻轻地开口，“不用了，我是不可能活着的。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
我回头。
“我爱鹿晗，我爱你。”
我浑身一震。
我爱鹿晗。
我终于知道了这句话为什么会盘旋在我的脑海里。
怪不得那声音那么熟悉。
原来，竟是他，吴世勋。
“我明白，”我的视线一下变得模糊，“我明白，吴世勋。”
“我也爱你。所以，我要救你出来。”
我转过身，冷冷的望了一眼旁边的张艺兴，大步出了拘留所。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在我的身上，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出了拘留所，我一路狂奔，张艺兴在后面紧追不舍。
该死的，他跟着我干什么！
我加快了速度。
甩了他！
但那张艺兴，从未跟丢我分毫。
渐渐的，他不再追我。
我奇怪的瞅了他一眼。
他呆呆的，望着我的方向。
不管了。
他不追我，正好！
可当我回头时，一辆货车打着双闪向我呼啸而来。
眼前的事物飞快地旋转。我只记得我好像撞上了什么东西，然后，身体就横飞出去。
今天脑海里出现的影像，主角原本是吴世勋，现在，却变成了我。
我躺在血泊中，感叹命运弄人。
呼吸越来越重，头越来越疼，意识越来越不清晰。
我一定是撞到头了。
救护车呼啸而来，我陷入一片黑暗。
番外2
身着警服的黄子韬把手里的一沓资料扔在桌子上。
坐在旁边的张艺兴双手环胸，看着黄子韬：“你凭什么那么认定我会帮你们？”
黄子韬微微一笑道：“这个人，很有意思。”
张艺兴冷笑着打开眼前的资料，：“为了让我接受，准备的这么齐全啊，性格特点，生活作风，嗯？”
“这个人，前几天与一群人打架斗殴。但是根据资料记载，鹿晗，因相貌出众曾被很多人追求，前几年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侵犯，后来那老头被这人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杀害，当时以正当防卫的理由免了他的罪，从此深居简出，独自经营一家名为‘血腥玛丽’的饮品店，极少与外人接触。”黄子韬开口。
“查的这么清楚，还叫我来干什么？我只是个医生，不是侦探。”
“你会感兴趣的，而且，你也已经动摇了不是吗？张医生。”黄子韬转身出了警局，独留张艺兴一人。
张医生……吗？
张艺兴轻笑起来。
好，很好。
那一声张医生，彻底勾起了他的兴趣。
张艺兴在鹿晗家对面租了套房子，观察那个有意思的人。
透过望远镜，发现那鹿晗的行为举止有些奇怪。
明明是一个人在家，他却对着空气说话。
张艺兴冷笑。
原来如此，才给自己扣了个医生的帽子。
直到有一天，鹿晗出门了。
张艺兴跟在后面。
按照资料上的记载，鹿晗，深居简出，极少与外人接触，过着家，超市，血腥玛丽，三点一线的生活。
那么这次出门，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通过对鹿晗的观察，张艺兴完善了鹿晗的资料。
有胃病，性子极冷，头部有问题，再有就是，血腥玛丽，是用人血做的。
并且抽血不杀人。
平时装出一副平和的样子，内心无比阴暗。
真是……非常有趣。
张艺兴跟着鹿晗来到了医院。
鹿晗上课电梯，同箱的还有一位赵姓女邻居。
为了不打草惊蛇，张艺兴一直看着电梯上升的楼层数。
很奇怪。
到了某一楼层时，电梯没有停留，而是下降，直到负一层。
张艺兴顺着楼梯跑下去。
楼梯口，张艺兴的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杀人了。
看他那失措的样子，人，应该不是他杀的。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张艺兴转身出了医院。
黄子韬，有你忙的了。
“你果然来了，张医生。”黄子韬看着眼前的人，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医生？不敢当，”张艺兴学着他的样子喝了一口茶。
“好了，废话不多说。我帮你观察这个人，作为回报，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做些事？”张艺兴微微一笑。
“好，什么事？”黄子韬问道。
“他杀了人。不，也许不是他杀的，”张艺兴看着他的眼睛，“你要例行公事审问他，然后，借你的审问室用用。”
“没问题。”黄子韬爽快的答应了。
他不用问张艺兴为什么，因为他知道，这个人精明的很。
精明到自己都觉得害怕。
黄子韬送走了张艺兴。
鹿晗被审问后回了家，门虚掩着。
张艺兴带着仪器轻手轻脚的进了屋。
鹿晗睡着了。
很好。
X射线扫过鹿晗的头部。
预料之中的，血块压迫了神经。
他已经从黄子韬那得到了消息。
鹿晗对自己杀人的经过，手法，一无所知。
用黄子韬的话说就是，这人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杀了人。
没错，他当然不知道。
但是，有一个人知道。
张艺兴出了鹿晗家。
鹿晗，你的另一个人格，很暴戾呢。
最后一次去鹿晗家，是用望远镜看到了他的痛苦之后。
张艺兴进屋时，鹿晗正抱着脑袋叫着吴世勋的名字。
原来你的另一个人格叫吴世勋啊。
“你冷静下来，我不是吴世勋，我叫张艺兴。”
“我知道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我知道你想见吴世勋，我带你去。”
鹿晗抬起头。
“你带我去？”
张艺兴点头。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张艺兴皱了皱眉。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不行，你必须跟我走。”
张艺兴吧鹿晗带到了拘留所。
“吴世勋？”鹿晗轻声问着。
张艺兴没有听到会答。
也对，他自然是听不到的。
“先不说这个，吴世勋，你为什么被抓起来了？”
因为只有鹿晗自己能听得到。
一旁的张艺兴开了口。
“他有杀人的嫌疑。就是那天在医院，跟你同一个电梯箱的女人。”
“他也承认了杀人的事实。作案时间，地点，手法，和盘托出。基本已经定了是死罪。”
鹿晗回头，死死的盯着他。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
鹿晗望着审讯室的方向。
“你等着，我回去拿钱，我要把你保释出来。”鹿晗起身，推开张艺兴就走。
他似是听到了什么，鹿晗浑身一震。
“我明白，”鹿晗喃喃自语，“我明白，吴世勋。”
“我也爱你。所以，我要救你出来。”
鹿晗转过身，冷冷的望了一眼旁边的张艺兴，大步出了拘留所。
张艺兴在后面追他。
没想到鹿晗跑的那么快，快到他根本来不及阻止这一切。
当汽车冲鹿晗疾驰而去时，他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
经抢救，鹿晗脱离生命危险。
张艺兴在办公室配好药，抽了5ml装在针头里。
张艺兴走进病房。
鹿晗对他的反应尽在他的预料之中。
针头扎进他那白皙的皮肤时，一切才有了真实感。
不仅仅是单纯的肌肉松弛计。
当他把一切都告诉鹿晗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残忍。
他让他滚，他无谓的耸了耸肩，出了病房。
百密一疏。
他忘记了，那个遗留在病房内的，水果刀。
当鲜血流了一地时，他才明白，鹿晗有多么脆弱。
一切，尘埃落定。
张艺兴把一束白玫瑰，轻轻地放在墓碑前。
就连那照片，都是面无表情的。
“鹿晗，你太脆弱，比我想象中的脆弱。”张艺兴摇了摇头。
“不过是另一个人格而已，何必那么认真？”
顿了顿，良久，他才继续说道。
“也许，我永远都不能体会你的心情。”
“再见。
第二天，鹿晗的墓碑旁边，多了一个碑。
上面的名字，是张艺兴。
旁边还有一行字：
我的最后一个病人，因为我，自杀了。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事。
————全文完————
身着警服的黄子韬把手里的一沓资料扔在桌子上。
坐在旁边的张艺兴双手环胸，看着黄子韬：“你凭什么那么认定我会帮你们？”
黄子韬微微一笑道：“这个人，很有意思。”
张艺兴冷笑着打开眼前的资料，：“为了让我接受，准备的这么齐全啊，性格特点，生活作风，嗯？”
“这个人，前几天与一群人打架斗殴。但是根据资料记载，鹿晗，因相貌出众曾被很多人追求，前几年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侵犯，后来那老头被这人用极其残忍的方式杀害，当时以正当防卫的理由免了他的罪，从此深居简出，独自经营一家名为‘血腥玛丽’的饮品店，极少与外人接触。”黄子韬开口。
“查的这么清楚，还叫我来干什么？我只是个医生，不是侦探。”
“你会感兴趣的，而且，你也已经动摇了不是吗？张医生。”黄子韬转身出了警局，独留张艺兴一人。
张医生……吗？
张艺兴轻笑起来。
好，很好。
那一声张医生，彻底勾起了他的兴趣。
张艺兴在鹿晗家对面租了套房子，观察那个有意思的人。
透过望远镜，发现那鹿晗的行为举止有些奇怪。
明明是一个人在家，他却对着空气说话。
张艺兴冷笑。
原来如此，才给自己扣了个医生的帽子。
直到有一天，鹿晗出门了。
张艺兴跟在后面。
按照资料上的记载，鹿晗，深居简出，极少与外人接触，过着家，超市，血腥玛丽，三点一线的生活。
那么这次出门，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通过对鹿晗的观察，张艺兴完善了鹿晗的资料。
有胃病，性子极冷，头部有问题，再有就是，血腥玛丽，是用人血做的。
并且抽血不杀人。
平时装出一副平和的样子，内心无比阴暗。
真是……非常有趣。
张艺兴跟着鹿晗来到了医院。
鹿晗上课电梯，同箱的还有一位赵姓女邻居。
为了不打草惊蛇，张艺兴一直看着电梯上升的楼层数。
很奇怪。
到了某一楼层时，电梯没有停留，而是下降，直到负一层。
张艺兴顺着楼梯跑下去。
楼梯口，张艺兴的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
他杀人了。
看他那失措的样子，人，应该不是他杀的。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张艺兴转身出了医院。
黄子韬，有你忙的了。
“你果然来了，张医生。”黄子韬看着眼前的人，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医生？不敢当，”张艺兴学着他的样子喝了一口茶。
“好了，废话不多说。我帮你观察这个人，作为回报，你是不是也应该帮我做些事？”张艺兴微微一笑。
“好，什么事？”黄子韬问道。
“他杀了人。不，也许不是他杀的，”张艺兴看着他的眼睛，“你要例行公事审问他，然后，借你的审问室用用。”
“没问题。”黄子韬爽快的答应了。
他不用问张艺兴为什么，因为他知道，这个人精明的很。
精明到自己都觉得害怕。
黄子韬送走了张艺兴。
鹿晗被审问后回了家，门虚掩着。
张艺兴带着仪器轻手轻脚的进了屋。
鹿晗睡着了。
很好。
X射线扫过鹿晗的头部。
预料之中的，血块压迫了神经。
他已经从黄子韬那得到了消息。
鹿晗对自己杀人的经过，手法，一无所知。
用黄子韬的话说就是，这人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杀了人。
没错，他当然不知道。
但是，有一个人知道。
张艺兴出了鹿晗家。
鹿晗，你的另一个人格，很暴戾呢。
最后一次去鹿晗家，是用望远镜看到了他的痛苦之后。
张艺兴进屋时，鹿晗正抱着脑袋叫着吴世勋的名字。
原来你的另一个人格叫吴世勋啊。
“你冷静下来，我不是吴世勋，我叫张艺兴。”
“我知道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我知道你想见吴世勋，我带你去。”
鹿晗抬起头。
“你带我去？”
张艺兴点头。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张艺兴皱了皱眉。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不行，你必须跟我走。”
张艺兴吧鹿晗带到了拘留所。
“吴世勋？”鹿晗轻声问着。
张艺兴没有听到会答。
也对，他自然是听不到的。
“先不说这个，吴世勋，你为什么被抓起来了？”
因为只有鹿晗自己能听得到。
一旁的张艺兴开了口。
“他有杀人的嫌疑。就是那天在医院，跟你同一个电梯箱的女人。”
“他也承认了杀人的事实。作案时间，地点，手法，和盘托出。基本已经定了是死罪。”
鹿晗回头，死死的盯着他。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知道的远不止这些。”
鹿晗望着审讯室的方向。
“你等着，我回去拿钱，我要把你保释出来。”鹿晗起身，推开张艺兴就走。
他似是听到了什么，鹿晗浑身一震。
“我明白，”鹿晗喃喃自语，“我明白，吴世勋。”
“我也爱你。所以，我要救你出来。”
鹿晗转过身，冷冷的望了一眼旁边的张艺兴，大步出了拘留所。
张艺兴在后面追他。
没想到鹿晗跑的那么快，快到他根本来不及阻止这一切。
当汽车冲鹿晗疾驰而去时，他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
经抢救，鹿晗脱离生命危险。
张艺兴在办公室配好药，抽了5ml装在针头里。
张艺兴走进病房。
鹿晗对他的反应尽在他的预料之中。
针头扎进他那白皙的皮肤时，一切才有了真实感。
不仅仅是单纯的肌肉松弛计。
当他把一切都告诉鹿晗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残忍。
他让他滚，他无谓的耸了耸肩，出了病房。
百密一疏。
他忘记了，那个遗留在病房内的，水果刀。
当鲜血流了一地时，他才明白，鹿晗有多么脆弱。
一切，尘埃落定。
张艺兴把一束白玫瑰，轻轻地放在墓碑前。
就连那照片，都是面无表情的。
“鹿晗，你太脆弱，比我想象中的脆弱。”张艺兴摇了摇头。
“不过是另一个人格而已，何必那么认真？”
顿了顿，良久，他才继续说道。
“也许，我永远都不能体会你的心情。”
“再见。
第二天，鹿晗的墓碑旁边，多了一个碑。
上面的名字，是张艺兴。
旁边还有一行字：
我的最后一个病人，因为我，自杀了。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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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看完这么悲伤的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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