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离开后,罗德里赫疯狂的迷恋上了 Viennese,即使上面的奶油腻的惊人。
对着窗外发呆,将他对那个笨ˉ蛋先生的思念尽数融入苦涩中。每当他受不了苦涩时,蛋糕的甜蜜成了他唯一的救赎。
近乎发狂的喝着,最后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失望。
“呐,大笨蛋先生,为什么你泡的咖啡最后总是那么甜……你告诉我吧,求你了好吗。”
也许在外人看来,罗德里赫对着窗外说话的行为有些可笑,而且窗外并无一人。
一秒,两秒,三秒。
罗德里赫从没有觉得会有人回答他,即使在失眠的晚上也会妄想。他甚至思考过他死后怎么去见基尔伯特,见面后说什么。
是说最近过的好吗?有点傻。
说我很想你?那个笨/蛋先生一定会嘲笑他。
难不成去问他为什么咖啡泡的不一样?也许自己真会干出这种事。
还是告诉他一声,蔷薇开的很好吧。
“kesesese,真的想知道为什么泡的不一样吗?”
嚣张的声音突然响起,扰乱了安静的下午。
罗德里赫的手猛然一抖,将咖啡悉数撒出。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
那个人站在逆光处,银白的发,猩红的眸子,一如那年不变。纤长的手指捏着椅子,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
基尔伯特快步走来,将日思夜想的人拉入怀中,伸手覆上怀中人的眼睛,感受这睫毛在不停的颤动,痒痒的。至于眼镜?哦,它早就安静的待在桌脚下了。
“想知道为什么吗?”基尔伯特的声音有些沙哑。
“大笨/蛋先生……”
“那是因为小少爷总是忘记在杯底加糖啊,守旧的小少爷。”
罗德里赫窝在基尔伯特怀中抽泣,有些不敢置信。失而复得的心情,大起大落的心情,罗德里赫认为还不错。
“那个,我记得书上说这种咖啡不需要加糖啊。”说完,罗德里赫有些后悔,谁久别重逢还谈论咖啡啊。
“守旧的小少爷,信我还是信书?”揽着怀中人的腰,语气也变得如窗外的阳光一样慵懒。
“信你啊…还有,欢迎回来。”罗德里赫最后的声音小到听不见,面容绯红。
“你说什么?”基尔伯特挑眉,猩红的眸子醉人。
终于啊,你回来了。有人打扰我了,有人陪我了,有人——再也不会离开了。
“我说,你种的蔷薇……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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