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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氏存戏】和卫小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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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堂夫子唾沫翻飞,花白胡子一翘一翘中,支臂睡过去了,是黄粱一梦,跨太行,觅云颠。我与卫小郎,也算有过传笺之缘,月下之约,便央使他次,于结课时叫我一叫。
@卫延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8-10 21:18回复
    【除了玩闹不拘,我对朋友,向来还挺够意思。奈何今天,着实犯了些迷糊。也不全赖我,这课实在够呛,半道上周公来邀,没忍住跟了去。所以当最严的那位夫子进堂,课已过半,开始讲题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已然不大来得及了。便挨后面暗推他两下。这顶风作案,连声音都压得老低。】
    :“霍郎君,醒醒?——'狼'来了。”
    【这是一个心照不宣的暗号。只因这位夫子罚起人来比狼还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以罚抄写的纸为食。】


    3楼2015-08-10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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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激灵,从酣梦里出来,惺忪着脸,刚巧撞上夫子巡场似的眼刀子,故作咳嗽,一手虚拳挡在唇前,顺道掩着打了个哈欠。
      待一板一眼的说教又开,才低下头,身子后倾些,佯注书册,动着齿含糊不清的问卫郎君。
      “周公也寻你下棋了?方才讲到了何处?”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8-11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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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埋头翻书页,眼神却缥缈,颔首道。】
        :“近来他实在有些无聊。”
        【——周公总要拉我们作陪,大抵是瞧出,大家同样无聊。这话我没说,夫子眼刀一扫,我已低下头去。】
        :“第三章,第六行。”
        【顿了顿,我瞥一眼邻座,小心答复。然而我很快发现不对,邻座显然在状况外,夫子的朗诵要求却已抛向霍郎君——我并没有第二次修正的机会。】


        5楼2015-08-11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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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方,方极了。我既迁怒又恼恨地瞪了邻座一眼。他当然没错,便是有错,错也在我。这真是一连串的好心办坏事——不管怎么说,同时坑上两次,不是刻意,也是刻意。霍郎君温温和和的一瞥,我竟觉得脖颈沉得厉害,如何也抬不起来,比狼来了还要紧张。】
          【信誉,义气,没这样东西,无法立足于世。男人之间的友谊,更是如此。即便我与此人并没肝胆相照的情分,此刻也唯有坑自己一回,于夫子发问时罚出去赔上一赔——好在,前科不少,这事寻常。不多时,我便拢袖立在墙边,摸摸鼻梁。】
          :“对不住啊,霍郎君。”
          【我并没解释。有时候,解释是不必要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8-13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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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进窗牖里的,是新簇的风,卷去莘莘学子的心怀各异。实则是不怨疚卫郎君的,我不担将这严堂的身家命头全系托在他身上,咿,又何必谈此是多大的事儿,顶多是罚的多与更多些罢。
            临了的一眼,是要他自求多福,同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洞穴里栖着,夫子是那山大王,见不得忤逆。
            风淡云淡人也淡,瞧随后也被打发出来,就差折扇与手中一拍,叙说后事。
            “莫说莫说,总要是个此番下场,不若安安心心听个鸟叫。”
            “你说是不?”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8-16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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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一言,卸下许多包袱,摇头叹息。】
              :“郎君洒脱豁达,非某能及。”
              【父辈行事有训,我但听进一句。事,不在大小,不可与人为难,他不在意,我却不行。抬袖,难得正色。】
              :“到底是我疏忽,当以酒谢罪,便邀您,再饮一回?”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8-16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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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声邀约,可比浑重的黄河,轰隆隆的又静静的躺在那,酒之我善,一瓮有日月,岁岁年年斗转,却次次少异,诚是这夫子吹鼻瞪眼后的,恰到好处而静默的药石。
                “却之不恭。”
                本欲与郎君多话闲些,夫子脚踏过窗内,一声重咳,我眼里是笑,只好闭了嘴耳,看天看树看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8-17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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