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天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刘循子墨跟在对方背后,走到哪里跟到哪里,只因为没事干。
白客懒得理他,就任由他在后面跟着。前面的人低头劳作,后面的人背手闲逛,颇有几分奴隶与奴隶主的关系。
刘循子墨几次欲开口搭话,可在即将出口时都被他硬生生地憋回去。
白客却把对方当隐形人,直到晚上临睡才说了五个字:
“你,睡这张床。”
刘循子墨傻呆呆地躺在床上,看着对床上人已轻鼾,他还睁着眼。
其实他脑中一片空白,可却怎么也睡不着。
迷迷糊糊地似乎睡了几个小时,待他醒,另一床早已凉。
又是一个没事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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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可以更下去的……但懒得打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