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送走助理小哥回来以后,满面红光的就回来了。团长开门的一瞬间,赑风隼没来由的哆嗦了一下。
鬼方赤命:你冷了?
赑风隼:没觉得啊,突然就打了个寒颤。我也奇怪。
团长宣布,今儿晚上庆功宴,同志们一定要吃好了喝好了玩儿好了。
酒桌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团长高高兴兴的说:“今儿大伙儿都很给力,演出特别成功,票房出色,还有额外的花篮几百只。今年这是开门红!可喜可贺!另外,今儿还有个大惊喜,就是有人找咱的演员去拍戏。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弘扬咱们传统艺术的机会。吕布!貂蝉!你们两口子可得把握机会,给咱长脸。这几年啊,咱这行不好干啊。大家从小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辛辛苦苦才有的现在的成绩。同志们走一个!”
赤命因为要开车,就没喝酒。后果就是,赑风隼成了众矢之的。谁让他是主角呢。唉……
赤命看着他家三贝一杯接着一杯,喝的脸不红心不跳的,心里一个劲儿的惊讶,他这到底是能喝多少啊……平时这滴酒不沾的,今儿大有来者不拒的架势。
出了饭店已经是月至中天的时候了。今儿阴历十五,是个圆圆的满月,抬头望去,亮的似乎有些刺眼。赑风隼看着月亮,把包里的扇子掏了出来,勾起了兰花指。
“海岛~冰轮初转腾~
见玉兔啊~
玉兔又早东~升~
那冰轮离海岛~
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
恰便似啊~嫦娥离月宫~
奴似嫦娥离月宫~”
一曲《贵妃醉酒》唱完,得来的是大家的叫好声。赤命看赑风隼嘴上沁着笑,眸子离带着三分醉意,却不迷离明亮的很。可是似乎脸色不太对,可能是有点醉了。他推着赑风隼上了车,后者还在跟人告别,还叮嘱人家注意安全。赤命想着,看来还是清醒的。等他开车到家时,坐在后排上的赑风隼已经睡着了。
不忍心叫醒他,就抱着三贝上楼,一上手就发现,他看上去挺瘦的,分量却是重的很,怎么着应该是不下140斤。这家伙肉都长到了骨头缝里了吗?多亏自己是个武生,换个文生真未必抱得动他。
进了屋,换了鞋,刚把三贝放到沙发上,还没来得及等他换衣裳,就听见沙发上那个醉鬼哼唧:“我要喝水……渴……”得,这是真醉了。喂了杯温水下去,他还哼唧:“头疼……”鬼方赤命看着好笑,就给他揉着太阳穴。又想着在沙发上怎么也不是个事,就把他衣服脱了搬到了卧室的床上。四月的天也算不得冷,脱了裤褂身上也就不剩什么了。本来赤命还帮他找了找睡衣,转了三圈没瞅见,也就索性就这样了。帮他盖好了被子,正要转身走,又听到他哼唧:“头疼……”
这家伙真是够磨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