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两件事。一件是当时另一个学姐让我联系我当时上课的老师,说已经采访过,想补采一部分内容。可能是因为当时我在那门课上表现不错吧。我就发了邮件给那位老师,把当时学姐发来的现稿也发给他了。结果那位老师表示从没答应接受那学姐的采访,那学姐是从豆瓣一篇旧文拼凑出的稿子,痛斥了我。我大惊,把邮件转发学姐,她才说是那老师一直不接受采访,才出此下策。还埋怨我不能把初稿给被采访者看,不够专业。临了又一副“没事我原谅你年纪小”的样子。我跟那位老师解释,他还让我去他办公室,说我不该呆在新闻学院这种地方,劝我考虑转去他们院。我当时也决意转系,最后终于没有转。现在想,转了也不一定比现在好,但无论如何不会比现在这种绝望和麻木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