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大的不愉快,也就是她生气时曾经把我的荷包丢进了隔壁街的棺材铺。那次我惨白着小脸回去哭了三天,最后他爹亲手给我送了回来。一转眼,在这千里之外的天子脚下,中间隔了数载光阴。原以为她也是嫁过来,但她这装扮发式,都不是妇人打扮,也就没有随便问出口。看她突然想起的样子,挑了挑眉,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茶。
:怎么,我不能嫁人。
白了她一眼,按着肩叫她坐下。这可是外边,我不想来看热闹的,叫别人当成了热闹。再开口换了江南乡音,旁人一听也就知是见了老乡,二来,我也实在是怕她兜出什么我丢脸的事来,丢了我夫家脸面。
:你又来这里干什么,赚钱吗?
@绛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