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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很喜欢的一篇白云文,草莓笔下的云儿性格虽然很温柔但是却不会女气,在我心里云儿一直都是很温柔的人@冰火草莓
云儿镇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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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5
朝鲜,王宫射箭练习场
白东修正在教导训练院的士官分组练习射箭,这些初学者的水平参差不齐,少有能射中靶心的,大多数却是连靶子也射不中。看着眼前这些年轻人,白东修不知怎地就想起当年壮勇营的日子,想起他和吕云、杨础立三人练习马上射箭时的情景,想起吕云那低头温柔一笑,嘴角也不自觉的向上翘起。
左肩忽的一沉,白东修转头一看,是太勇。
“东修,你在想什么呢?我喊你好几声都没回应。”
“哦,没什么。”白东修问:“有事么?”
“邸下找你。”
白东修点点头,跟着太勇往东宫殿走去。
进入殿内,白东修发现洪国荣也在,向世孙李算行礼后,白东修坐下。
李算说道:“永叔,这次是有重要的事需要你来办。”
白东修低头:“请邸下吩咐。”
“日前殿下拨了二十万两库银和一些棉衣棉被等物资前往清州赈灾,可车队刚出汉阳就遭了埋伏,一共二十辆马车全部被抢,殿下已下令汉阳捕盗厅去追查此事。”
白东修抬起头,说道:“敢抢劫朝廷官银的绝非普通盗贼,此事不会那么简单。”
李算看了看洪国荣,说道:“所以,我想请永叔跟洪大人也一并调查此事。”
白东修点头:“是。”
洪国荣和白东修一起走出东宫殿,洪国荣说道:“东修,晚上我去队长家,我们再做商议。”
“好。”白东修点头,转身离开。
晚上,白东修、洪国荣、萨摩、柳智善、黄进祈父女、太勇等人围坐在一起。
洪国荣说道:“这批官银是由扈卫厅负责押运,再加上清州府的兵士共有八十多人。车队刚至汉阳郊外,就遭到一群黑衣人打劫。”
萨摩说:“什么人胆子这么大,连朝廷的钱都敢抢?”
白东修接口说道:“所以说这绝对不是普通山贼做的。”
洪国荣点点头:“我问过受伤的兵士,劫匪大概有二十人左右,都是从头到脚一身黑,以黑布蒙面,手持长剑,见人就砍,刀刀要害,八十多人只有五个活口。”
萨摩摸着下巴,说道:“如此干脆狠毒,倒很像黑纱烛笼的手段。但黑纱烛笼不是已经解散了吗?”
白东修低下头,没有说话。
洪国荣又说:“为首的一个黑衣人身材壮硕,使的是武器很特别,是一根带着链子的铁棍。”
“张泰山?”黄进祈说道:“难道会是他?”
洪国荣点点头:“我也想到是他。张泰山是黑纱烛笼的人,这件事肯定跟黑纱烛笼有关。”
黄珍珠插嘴道:“难道黑纱烛笼又重新组建了?”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黑纱烛笼是清国的组织。”洪国荣说道。
萨摩叹了口气:“如果黑纱烛笼真的重新组建那就麻烦了。”扭头发现白东修眉毛拧在一起,脸色很难看,萨摩问道:“东修,你怎么不说话?怎么了?”
听到萨摩的话,大家都一齐看向白东修,白东修抬起头,直直的看着洪国荣,说道:“础立,你说过,只要云儿活着,黑纱烛笼的人就不会离开;云儿死了,才是彻底瓦解黑纱烛笼唯一的方法。可是云儿死了,你现在又说,黑纱烛笼很可能被清国重新组建。”白东修露出一抹苦笑:“那么,云儿的死算什么呢?亲手杀了他的我又算什么呢?”
大家都很紧张的看着二人。萨摩伸手拍了拍白东修的肩膀:“东修啊,你别怪础立,他也是担心邸下才...”
白东修强忍着眼泪:“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啊,础立!即便云儿有罪,全天下的人都要他死,可我们,唯独我们俩不应该这样对他啊!”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我努力站在你的立场去理解,我真的很努力了,但是对不起,础立,云儿死了,无论怎么看都是我们逼死他的。”
“白东修!这些话你忍了很久吧!”洪国荣语气也激动起来:“云儿曾经也是我的朋友,可他变成了杀手,是威胁到邸下安危的黑纱烛笼的首领。你也知道他对思悼世子,对世孙邸下都曾痛下杀手。我们不知道哪天吕云又会突然冒出杀心,他的功夫,他随时随地都能伤害到邸下的功夫是最可怕的,我能不允许有任何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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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东修猛地站了起来:“就因为这个吗?就为了安心就必须要除掉云儿吗?你看不到云儿为了世孙,为了我们做的那些事吗?”紧握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我呢?我也拥有跟云儿一样的,可以随时翻越宫墙,伤害邸下的功夫,是不是我也要死才行?”
“白东修,你别无理取闹!”洪国荣也不甘示弱,站起身:“如果有一天,你危害到邸下的话,我拼去性命也会先杀了你的。”
白东修冷笑了一声:“就凭你?”
眼看着二人的争吵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大家慌忙把他们分开。萨摩和珍珠拉住白东修,太勇拉着洪国荣,听到屋内动静的美淑也跑过来,伸手拉住洪国荣的衣襟。
萨摩大声呵斥道:“臭小子!好好的发什么疯啊?你怎么能这么说础立?你以为他就能事事都料得准?再说黑纱烛笼是否重新组建都还没搞清楚,你这是干什么?”
太勇也劝洪国荣说:“础立啊,别跟东修一样的!今天是谈正经事的,大事要紧,大事要紧啊!”
白东修和洪国荣都不再说话,重新坐了下来,可二人的眼睛却瞪着对方,场面一时尴尬极了。
萨摩看了看在场众人,咳了咳嗓子,说道:“进祈,你派兄弟多打听打听,看有没有什么消息?”
黄进祈点点头:“好的,我再去找找张泰山。”
洪国荣平稳了一下情绪,说道:“官银上都铸有编号,是很难在市面上流通的,他们抢到银子肯定要重新熔铸。队长,请您往这方面去查一下。”
“好的。”萨摩点头。
商议草草结束,众人各自离开。
黄进祈和黄珍珠走在路上,黄珍珠叹了口气,:“看来,吕云的死对于东修来说是非常大的打击。”
黄进祈点点头:“好朋友死在自己手上,这个事实是他无法接受的吧。”
“怎么办呢?这样的东修好可怜!”
黄进祈看了看女儿,问道:“对了,你和金画师怎么样了?”
黄珍珠有点不好意思:“什么,什么怎么样了?人家在说白东修,你扯那个金画师做什么?”
“你啊,东修还有智善小姐,你就别替他担心了!有时间,多跟金画师聊聊吧!”
“有什么聊的?那个书呆子!”黄珍珠怕父亲继续追问,就快步向前走去。
黄进祈看着女儿害羞的摸样,哈哈笑了起来。
白东修见众人已散去,就径自去厨房拿了一壶酒,坐在桌前。慢慢倒满一杯,一口喝下,瞬间苦涩弥漫在喉间。
智善轻轻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白东修。
白东修又喝了几杯酒,转头看了看满是担忧的智善,说道:“我没事,这几杯酒不会喝醉的。”
“酒有点冷吧?要不要去烫一下?”
“不用了。”白东修咧着嘴笑了一下:“我心里很热,想喝点凉快的。”
智善看着白东修,说道:“看到您这样,他也会难过的。”
白东修端着酒杯的手顿了一下,可还是喝了进去。
“大人,您有没有想过吕云为何会一心求死?”
白东修继续倒酒,喝酒,脸上不知何时又布满了泪水。
怎么会不知道呢?因为失望吧,失望我没有一直相信他;失望我最后还是放弃了他。
“云儿你,即使不管命运之类,即使没有当杀手还是什么的,你还是会变成这样的。”
在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为什么没有看懂云儿眼里的那一抹深深的绝望?
白东修好恨啊,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愚蠢?
如果吕云要杀础立,肯定一刀毙命,哪里会弄得础立满身是血却没有伤及要害?如果吕云真的要跟自己搏命,却为什么一次一次将要害暴露在自己刀下?
不是知己吗?不是说过永远不会放弃吗?
这样无能只会说着大话的我,这样痛苦悔恨到想死去的我,只能这样喝着酒流着眼泪想念你的我,让你失望了,真是对不起!
那人是想用自己来保全您啊,您现在颓废的样子是他最不愿看到的啊!
智善担忧的看着白东修,虽然肩并肩坐在一处,可这种感觉怎么如此遥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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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东修仰头看着天上的银盘:“萨摩,我很累,像现在这样活着真的很辛苦。”
萨摩拍着东修的脊背:“知道,我知道你辛苦。但想想智善小姐,想想世孙邸下,想想那些需要你守护的人。东修啊,快点振作起来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时间再过得长些。嗯!”
时间么,要多久才能放下?白东修苦笑着,心里明白,自己这一生怕是再也放不下了。那个人,那个一直视他为知己,肯与他一同赴死的人,自己已经放不下了。
“东修啊,别为了我这样的家伙,伤心一生。”
云儿,你是故意的吧,明明知道我会伤心一生。所以,你,云儿你真是一个狠心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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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8
送亲的车队一路向北,天气也越发显得寒冷。顺德亲王派了一队人马做先锋开路,一路上虽然颠簸劳顿,却也平安无事。
越来越接近边境线,楚飞鸿心里就越发沉重起来,有情报表明会有刺客偷袭,既然在清朝境内不动手,就一定是埋伏在朝鲜境内。一旦进入朝鲜边境,作为国家军队的禁卫军就必须返回,对于朝鲜军队的战力,楚飞鸿可是没什么信心,暗自叹了口气,最担心的果然还是必须要面对的。
为了此次迎亲,世孙挑选宫内禁卫军与训练员兵士共二百人由督监崔世兴指挥,白东修带领翊卫司专职负责世孙的安全。萨摩、黄进祈父女带领原来山寨的三十多人也前来护卫。
众人已经在边境线上驻扎两天了,这天中午终于远远的望见了一行队伍,旌旗飘展,尘土飞扬。
顺德亲王看着朝鲜二百余人的护卫队伍,心里很不放心,临走时特意将自己的亲兵留下五十人,命楚飞鸿统一调度。楚飞鸿将手下约百人的护卫队分成三组,不分日夜,轮值守护。
转天上午,车队行走在平安道的一处旷野。几日前刚下过一场大雪,远望去天地皆是白茫茫,只有一行车马缓缓而行。队伍中间有两辆马车尤为华丽,分别为世孙李算和宛玉格格乘坐,白东修、洪国荣、楚飞鸿等人则是紧紧跟在左右。
因此处为开阔地,不易设伏,所以护卫兵士心情都比较轻松。吕云头天夜里当值,一宿未睡,此刻正躺在车队后面的一辆马车里补眠。
突然,一声尖锐的哨音响起,白雪覆盖下的大地忽然钻出一批身披白色披风的杀手,足有百名,这些人手持长剑,目标明确,直奔中间最豪华的两辆马车杀去。
马车遇袭立即停下,训练有素的士兵快速围成内外两层保护圈将马车围在中心,白东修、楚飞鸿等则紧紧护在马车两侧,其余人见有情况也赶紧策马赶来支援。顷刻间,双方就缠斗在一处。
哨音一响,吕云就陡的睁开眼睛,一个翻身坐起,掀开车帘,问道:“什么事?”
“有刺客!”车前的明月、薛峰已然拔剑在手。
吕云急忙将放在身侧的双刀背在身上,就要出去。明月急急拦住:“公子,您的脸!”
吕云往脸上摸去,才想起睡觉前因为难受把易容的贴片摘下来了,现在显然是来不及贴回去了,头发也来不及束起,思忖一下,从怀中掏出一块黑布蒙在脸上,说了一句:“跟我来!”纵身上马,疾驰而去。
来到格格的马车前,吕云飞身一跃,双刀出鞘,迎面砍翻一名刺客,回身对明月喊:“保护格格!”然后径自杀入敌阵,薛峰也挥剑紧随其后。
白东修凝神屏气,剑势如虹,身上脸上已被溅上了血迹,左右抵挡着不断杀过来的刺客,心中暗暗吃惊:对方身手敏捷,刀法凌厉,都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正焦急中,忽然听见敌阵中传来刀剑相博的铿锵之声,袭击马车的攻势也明显减弱,不由抬头仔细一看。只此一眼,白东修的心就猛地揪在了一处。
轻盈的身影,如墨的长发,飞舞的双刀。云儿,云儿...
周围的厮杀声、叫喊声在一瞬间全部消失了,白东修的眼中只剩下那个心心念念千遍万遍的熟悉身影。
忽然面前白光一闪,白东修一惊,已然反应不及,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耳边只听得一声惨叫,再睁眼时,一个刺客缩成一团倒在脚下,后背上一只短刀没入刀柄,抬头正对上那一抹冷滟的目光。
吕云一回头就看见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看衣着知道是朝鲜一方的护卫,当发现有刺客举刀欲砍向那人时,想都没想,举手投刀。吕云一个回旋踢撂倒一个刺客,急过来几步将短刀抽出,看也没看白东修,又返身与敌人打在一处。
“云呐,云儿!”白东修低低的喊着。几声尖锐的哨声响起,片刻后一排蘸油火箭从空中射过来,“嘭嘭嘭”几声,有几支火箭射中了马车。白东修猛然惊醒,提剑欲将射中马车的火箭砍下,这时忽然有一个人影从人群头顶翻过,像一只黑鹰般飞身来到世孙李算乘坐的马车跟前,举刀就从车窗处刺入。只听得刀剑相碰“当”的一声,原来是坐在车内假扮成世孙的太勇持剑相挡。
来人正是田中平野,当他发觉车内坐的人不是李算时,稍稍吃了一惊,后退几步,伸手入怀拿出一个烟雾弹,往地下一摔。伴着一阵短促的哨音,当白色呛人的烟雾散去,刺客也已消失得不见踪影。
顾不上查看现场的情况,白东修焦急的左右张望,可是,那个魂牵梦系的身影此刻又在哪里呢?
“东修,东修!”萨摩跟黄珍珠一左一右扶着黄进祈走过来。看到白东修满身是血,萨摩担心的问:“你没事吧?”
“我很好。”白东修见黄进祈左大腿上有血渗出,急忙问道:“黄前辈受伤了?”
“小伤而已。”黄进祈憨厚的笑着,看着黄珍珠满脸担心的神情:“丫头,我没事!放心吧!”
“怎么放心啊?快去看医生吧。”黄珍珠嘟着嘴催促着。
看着萨摩一行人离开,白东修转头看着四处忙碌的人群,心下茫然:云儿,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经此一战,楚飞鸿有十人左右的伤亡,朝鲜这边的伤亡有三十几人。幸好提前有了防备,将世孙和格格转移至其他马车上,这次才有惊无险,但大家心里都明白,现在才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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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剑挑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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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云待敌人一退就赶快回到马车里,“云呐,云儿!”那个声音似乎很熟悉,而且从那人的表情反应来看肯定是认识自己的人。吕云将带血的衣服麻利换下,拿出那张金蝉翼的贴片来,在边缘处涂上胶水,小心仔细的为自己易容。
昨天刚一进入朝鲜境内,明月就趁吕云休息的时候把那张满是麻坑的易容贴片丢了,吕云问起时,明月还振振有词:“公子,如果是护卫这几天也就罢了,难道在朝鲜您也要一直用那样一张脸对我吗?”“再说,那张脸分明就是一邋遢军曹,跟您商人的身份也不相配啊。”问急了,就干脆说:“可能是跟洗脸水一起倒掉了。”
没办法,吕云只好换了一张脸,这次明月倒是很满意。看着镜子里剑眉星目的面孔,吕云喃喃的说:“这回,该认不出了吧!”
车队整顿之后再出发已经接近中午时分了,这样一耽搁,晚上就无法按计划赶到县城了。世孙等人商议后,决定在一处村落外的空地搭帐篷过夜。
白东修整个下午都在清国的队伍里寻找着那个身影,却一无所获。走出帐外,看见伙夫正在埋锅造饭,炊烟袅袅升起,白东修心中不禁怅然若失。
有兵士过来说:“白大人,邸下在大帐议事,请您过去。”
白东修点头,快步往大帐走去,走进大帐,见世孙、楚飞鸿、翊卫司三人都在。行过礼后,白东修站在一侧。接着洪国荣、萨摩等人也都陆续走进大帐。
忽然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然后是翻身下马,脚步声临近。众人都不自觉往帐门口望去,只见门帘挑动,走进来一人。此人身穿湖蓝色紧身长袍,宝石蓝金丝盘花的箭袖,腰间扎着宝石蓝色的腰带,正中央镶着一块美玉,头顶用金色发带束发,齐肩黑发如瀑,面若满月,剑眉星目,肩背双刀,刀柄处的白玉闪着光润。
来人正是吕云,向世孙行礼后,吕云站在楚飞鸿身后。
众人见吕云如此翩翩风度先是心下赞叹不已,当看到吕云背后的双刀时又都有些惊疑。世孙上下打量着吕云,问道:“楚大人,这位是?”
“邸下,此人是小人的家臣,姓楚名云。本来是帮助我处理一些商业上的往来,但因为此次事关重大,所以也让他过来帮忙。”
世孙见吕云并未剃发续辫,故意问道:“这么说是清国人哦?”
“他是朝鲜人,七年前到了我这儿。现在他虽然办了我们大清的户籍,但仍未放弃朝鲜人的身份。这么多年一直是我的左膀右臂,到底是哪国人反倒不重要了。”
吕云静静站在那里,听着楚飞鸿老练的回答。眼神平和无波,丝毫不躲避对面射来的探寻目光。当他的眼睛与白东修对视的时候,他竟然看到了眼泪。吕云有些不确定,仔细望了过去,水光闪闪,不是眼泪还是什么?
这人是谁?为什么会有如此悲伤的神情?回忆道上午白东修在生死相搏之际望着自己发呆,差点被刀砍中的情形。还有那一声“云呐,云儿!”
忽然一阵尖锐的痛从心脏传来,吕云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心口,嘴里轻哼一声。楚飞鸿侧脸用汉语问道:“怎么了?”
吕云忍住痛,用汉语回答:“没事。”
但帐内所有人都看出吕云有事,楚飞鸿说:“让薛峰过来,你先回去休息吧。”
吕云轻轻咬着嘴唇,呼出一口气,说道:“大人,我们队伍里有细作。”
楚飞鸿挑了挑眉毛,对下面的人说:“明月呢?让她拿药来。”
话音刚落,明月就疾步走进大帐,一只手拿着药丸,一只手端着水囊。来到吕云面前,直接将药丸送进吕云嘴里。
白东修看着吕云痛苦的样子,心头不由一颤,努力控制着才没有冲过去。再看着吕云身边那俊俏的女孩,心里竟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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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文~~~
PART 9
吕云深深呼吸了几次,努力平复着心绪,心口处的锐痛稍稍减轻了一些,就立刻带着众人走出帐外。初春的天气,白天很短,刚过酉时天就彻底黑了下来。
吕云策马往村落北面的山上奔去,众人也都上马紧紧跟随。大概走出百余丈的距离,吕云勒马转身,伸手指着对面连成一片帐篷群,说道:“请看!”
世孙李算、楚飞鸿等人顺着吕云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一群灰白色的帐篷中有两个帐篷顶部发出蓝绿色的幽光,在黑夜里显得十分诡异。
“是荧石。”吕云说道:“那两个帐篷分别是世孙邸下和宛玉格格就寝的帐篷。我们的队伍里混入了细作,这应该是他们做的标记。”
世孙李算问道:“就是说他们今天夜里会发动攻击了。”
吕云点头:“我刚才问过村子里的百姓,在山背面有个荧石洞,我已经派薛峰去取荧石了。等他回来后,把荧石敲碎,散在所有帐篷顶部,刺客就会失去攻击目标。”
楚飞鸿点头表示赞同:“现在还要想办法把细作找出来。”
吕云说道:“荧石的粉末不易清洗,接触过的话,手上会留有痕迹的。”
“事不宜迟。”楚飞鸿看了看世孙李算,说道:“现在正是吃晚饭的时间,还请邸下派值得信任的人来秘密排查。”
李算转头对洪国荣说:“洪说书,你去安排人办这件事吧。”
“是,邸下!”洪国荣点头。
“大人!”吕云又说:“敌人既然计划在今夜偷袭,此刻就肯定在不远处待命。有村民曾在天黑前见到东北方向的山里有烟升起,我想去打探一下。”
楚飞鸿看了看吕云,问道:“你打算变守为攻?”
“估计他们会在午夜后发动袭击,现在还有时间。与其这样被动挨打,我认为主动出击会好一些。”吕云认真的说。
楚飞鸿点点头:“可是,你的身体行吗?”
“不碍事。”
“还是等薛峰回来跟你一起去吧。”楚飞鸿语露担忧。
还没等吕云说话,白东修就在一旁接口说道:“我...嗯...跟...楚公子一起去吧。”
吕云闻声转头看向白东修,白东修冲吕云咧嘴笑了一下,吕云却像没看见一样别过头,没说话。
“也好,两个人总算有个照应。”世孙李算叮嘱道:“永叔,发现敌人的话千万别轻举妄动,一定要尽快传消息给我们。”
楚飞鸿看了看白东修,对吕云说道:“带上信鸽吧。”
吕云嘟起嘴,吹了几声口哨,不一会儿,空中就传来双翅扑腾的声音,一只白鸽落在吕云探出的手上,吕云抓住信鸽放进马背上的口袋里。
冲世孙和楚飞鸿点头告辞后,吕云双脚用力一夹马肚,没理会白东修,纵马径直向东北方向奔去。白东修也急忙催马跟了上去。两人两骑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永杰拉住萨摩,低声说:“队长,那人看着好像云啊,是不是?”
萨摩有些紧张的看了看周围:“别胡说!只不过有一点点相像而已。”
洪国荣面色复杂的望着吕云离开的方向:世上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人么?连声音几乎都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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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天气寒冷,帐外的人陆续都走进帐内,白东修很顺利的清点了人数,回到吕云身边:“一共七十二人。”
这么多人!看来今晚少不了又是一场恶战。吕云漂亮的眉毛微微皱起,示意白东修离开。
两个人爬过山脊,吕云思忖片刻,说道:“硬拼的话会增加伤亡,还是等他们睡着了再下手比较好。你先回去看看那边的事情处理得如何,如无意外,今夜这些倭人应该会放弃行动。我们以信鸽为号,侍机而动。”
白东修想了一下,也点头表示同意:“既是偷袭,人不用太多,我会挑选三十名武艺好的人过来。”
“大帐那边还要严加戒备,以防万一。你快去吧!”
白东修看了看吕云,嘱咐道:“你只管躲在暗处看着就好,别随意走动。”
吕云自然听出话里的关心:“知道了。”
白东修这才向山下奔去,走得急了,又险险滑到。
吕云静静的看着白东修有些滑稽的背影,却是一点都没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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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东修走后,吕云又来到谷底,暗自查看四周的地形,心中已有了主意。
另一边白东修一路快马加鞭回到大帐。洪国荣已将混入车队乔装成车夫的两个细作抓获,正在审讯。薛峰也已将荧石带回敲碎,洒在各个帐篷的顶部。
听完白东修的情况汇报,楚飞鸿对世孙说:“今夜是个反守为攻的机会,如果能一举消灭倭人,那接下来的路程就会轻松很多。”
世孙点头,对白东修说:“永叔,辛苦你了。”
白东修挑选了三十名精壮的武士,让萨摩和薛峰带队,只等吕云的信鸽为号,即刻出发。看一切都准备就绪,白东修转头对萨摩说:“萨摩,我的那个斗篷呢?”
“斗篷?啊,智善小姐送你的斗篷么?在箱子里。”
白东修回到自己的住处,取了斗篷,飞身上马,对萨摩说:“我先回去,这边就交给你了。”
“好,小心点!”
吕云静静的坐着,头靠在石头上,闭着眼睛。忽然听见一阵细碎的声响,睁开眼睛,发现是白东修走过来,怀里似乎还抱着什么东西。
白东修将手里的草垫铺在地上,示意吕云坐过来。
吕云没动,问道:“我还没放信鸽,你怎么就回来了?”
“哦,那边都准备好了,反正也是呆着,就先回来了。”白东修将斗篷递在吕云面前,说道:“把这个穿上吧,天气有点冷。”
吕云看了看眼前的衣服,说道:“不用,我不冷。”
白东修不管吕云的态度,只伸手拉住吕云的手臂,让他坐在草垫上,然后又打开斗篷,披在吕云身上,说道:“我们还要等一阵子,你身体不好,还是穿上吧。”
吕云知道白东修是一番好意,也就默然接受了。看到吕云不再拒绝,白东修心里高兴起来。
冬夜的山谷,皎洁的月光照映着大地,偶尔传来几声鸟鸣。白东修不时转过头看着吕云,只见吕云一直保持着双手抱臂的姿势,除了垂下的发梢随着夜风轻轻拂动之外,整个人就像雕塑一般。
白东修嘴角微微翘起,这样安静的感觉真好,这样熟悉的感觉真好。如果不是大战将至,白东修甚至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白东修猛然睁开眼睛,探身查看。旁边的吕云也慢慢掀开眼帘。
只见来了两匹马,为首的一人跳下马快步走进中间的帐篷。
田中平野正在帐内看书,直到听见来人向自己行礼才抬起头,问道:“怎么样?”
“启禀馆主,百余顶帐篷上全都有荧石粉,根本确定不了目标位置。并且我们的人现在也联系不上,恐怕...”
“哦?”田中平野挑了挑眉毛,合上书册:“看来是被人识破了啊!”略思片刻:“今夜的行动取消,你回去通知副馆长,让他也先休息,明日再做打算。”
看着下属离开的背影,田中平野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现在越来越有意思了!”
白东修看到帐篷里的烛光逐一熄灭,知道倭人是打算睡觉了,想想这一切都在吕云的计划之内,不禁暗自赞叹。
又过了一会儿,帐篷里传来此起彼伏的鼾声,就连在外面守夜的倭人都在打瞌睡。吕云见时机已到,于是从口袋里取出信鸽,扬手放飞。
看着白鸽消失在夜空,白东修和吕云悄悄起身,来到山脚下约定集合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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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修啊!”萨摩等人急忙上前扶住白东修,黄珍珠更是恼怒,右手松开箭尾,正射中那个尚在发愣的倭人,剩下那个倭人见状急忙掉头就跑。
后面有人还想去追,吕云阻止道:“算了,不要追了。”
“东修啊!你怎么样?嗯?”黄珍珠担心得声音都有些发抖。
白东修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安慰大家说:“没事,只是皮外伤,别担心。”说道最后一句时白东修望向吕云。
吕云避开白东修的眼神,对明月说:“你去看看薛峰那边的情况,然后再安排人清理一下现场,我得带他先回去。”
明月看了一眼白东修:“是,公子。”
吕云见白东修一直捂着右腹,问道:“是伤在这里吗?”
白东修点点头:“没伤到要害,不会有事的。”
吕云对萨摩说:“先扶他躺下。”
黄珍珠连忙从帐篷里扯出一张席子,让白东修躺在上面,旁边有人点上了蜡烛。
吕云用短力划开白东修已被血浸透的衣服,露出右腹部的圆形伤口,用手轻轻一碰,就有鲜血从血洞中不断涌出。吕云撕下自己的内袍下摆,将伤口紧紧包扎起来,然后从怀中取出银针,在白东修脖颈的穴位处扎了几针,说道:“针只是减缓血液流动,还是得尽快取出铁丸才行。”
吕云抬起头看着白东修:“你这个样子能骑马吗?”
白东修点头,在萨摩和吕云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却只感到浑身无力,一阵眩晕。
“不行啊,东修,你这样子会从马上摔下来的。”萨摩担忧的说。
吕云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把他绑在我身后,我骑马带他回去。”众人急忙找来布条拧成绳子将白东修绑在吕云身后。吕云用手试了试绳子的牢固程度,才策马赶往大帐。
白东修本就比吕云高大,受伤之下又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吕云身上,再加上吕云担心马上颠簸会加重白东修的伤,只好努力撑起身子,来减缓马匹快速奔跑对白东修身体造成的冲击。
白东修的头紧紧靠在吕云的背颈处,虽然身子无力意识却很清醒。如此熟悉的感觉,白东修想起了当年的烽火台测试,他和云儿也是这样同乘一匹马,这种感觉真的好熟悉。“云儿啊,云儿!”白东修心里默默念着,泪水又止不住流了满脸。
有几滴眼泪滑落在吕云后颈处,吕云敏感的察觉了白东修的异常,勒马问道:“怎么了?”
白东修干巴巴的笑了二声,掩饰说:“伤口实在太疼了,疼得忍不住就流出眼泪了。”
“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吕云也不说破。
当吕云带着白东修回到营地的时候,世孙李算等人早已得到消息等在帐外了。
众人七手八脚将白东修放在担架上,洪国荣焦急的说:“快抬进去,太医已经在等着了。”萨摩、黄珍珠等人也跟着走进帐内。吕云犹豫了一下,催马去见楚飞鸿。
吕云将所发生的事情向楚飞鸿一一汇报之后。楚飞鸿对吕云说:“辛苦了,已经寅时了,你也下去休息吧。薛峰应该不会有事的,他受训多年,应变能力很强。”
“是。”吕云点头转身欲走。
楚飞鸿忽然说道:“听说那个白东修,是为了救你受的伤。”
吕云回身看着楚飞鸿,没有说话。
“以前的事你还是什么也记不起来吗?”
吕云语气平静:“是的。”
楚飞鸿看着吕云的眼睛,说道:“以前的事记不起来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应该告诉你,白东修就是将剑插入你心脏的那个人。”
“什么?”吕云的眼睛猛地睁大又微微眯了一下。
“这个世界上敌人也好,朋友也好,都不是永恒不变的。”楚飞鸿站起来,拍了拍吕云的肩膀:“凡事小心为上。”
吕云缓缓走着,脑子里满是疑问。我是白东修“杀死”的?为什么要杀我?他的功夫并不比我高,为什么能够一击就刺中我的心脏?
吕云的眼前浮现出白东修满是泪水的脸,那痛惜不舍的神情不可能是假的。如果白东修是我的敌人不是朋友的话,那他今天为什么替我去挡火铳?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如其来的锐痛袭来,吕云身子一晃险些站立不稳,急忙扶住旁边的大树,右手死死压着心口,努力调整着呼吸,吕云浑身已冷汗涔涔。
吕云靠着树干,慢慢坐下来:只要一去想以前的事情,心脏就会刀剜一样的疼。仰着头看着夜空中的月亮,吕云喃喃的说:“是要我放弃的意思吧!”像这样的疼法,还没等想起所有的事,也许我就因为心痛而死去。
人人都爱韩卓宇
双剑挑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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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摩一听急忙起身:“那就谢谢楚公子了!”然后招呼道:“快,大家快点都出去,都出去啊!”
看到所有人都离开的大帐,吕云俯下身在白东修耳边低低说了一句:“你想见‘云儿’的话就不能死,死了的话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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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2
听见这句话,白东修猛地睁开眼睛,二人的脸相距不过数寸,四目相对,吕云的心微微一颤,努力控制着才没有避开白东修的目光。
“云儿在哪儿?”白东修的声音透着渴望。
“想知道答案的话,就活下去吧。”
“是你吧!你就是云儿吧?”
“我的脸看起来跟他一样吗?”
“重要的不是看起来,而是感觉。”
吕云轻轻叹了口气,垂下眼帘:“因为感觉我是他,所以才去挡火铳吗?”
“你就是云儿吧?!”白东修仍旧执著的问。
“是。”吕云终于点头。
“谢谢你还活着!”白东修用力闭了一下眼睛,顿了一会儿,白东修轻声问道:“是易容术吗?”
吕云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听师父说过,清国有一种很厉害的能改变人样貌的方法,就是这个吧。”
吕云点头表示默认,看着白东修还要张嘴说话,急忙伸出手指盖上白东修的嘴唇,说:“知道你现在还有很多疑问,但我必须提醒你,如果你想要活命的话,现在就什么话都别说,老实躺着不要动,我给你治伤。”
白东修紧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虽然满脸是泪,眼神却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吕云撇了一眼,说道:“你这么激动的话,血会越流越多的。”随手拿起一卷纱布塞进白东修嘴里,语气带着一丝强硬:“咬紧这个,无论怎么疼都不能动,知道吗?”
白东修听话的点头,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
吕云低下头,重新将手指探进伤口,顺利摸到鉄丸,右手的镊子小心伸入,因为烛光实在是昏暗,吕云只能凭着感觉来操作。切肤之痛让白东修的身体微微战栗,喉间发腥,浑身冷汗直流。
一次、二次...镊子终于牢牢夹住鉄丸,当吕云把鉄丸取出后,对白东修说:“鉄丸已经取出,现在我要缝合伤口,你再坚持一下。”
白东修此刻还不忘安慰吕云:“没关系,你慢慢来就好。”
帐外的萨摩等人见里面一直没动静,放心不下,就都悄悄走进来。一进来就看见白东修满头冷汗,嘴里咬着纱布,青筋突起的双手紧紧抓着被褥,眼睛努力睁着,一瞬不移的看着吕云。
吕云正跪坐在旁边仔细缝合伤口,因为垂下的头发有些碍事,吕云的头略向一侧偏着,烛光跳跃着,映在那俊秀的脸上,就像一幅画一样。
众人都凝神屏气,没人敢出声打扰,人群里的明月手里紧握着装着心痛药的瓷瓶,虽然担心吕云的身体,此刻却也不敢贸然上前。
终于,吕云完成了缝合,呼了口气,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将白东修嘴里的纱布取下,说道:“好了,接下来不会那么痛了。”
白东修声音嘶哑:“谢谢。”
吕云在给白东修的伤口处涂上了止血消炎的药膏,又用纱布将伤口包好,然后挺直身子,作势欲走。
白东修一把抓住了吕云的衣服,急急的问:“你去哪里?”
吕云低头看了看白东修的手,声音带着无奈:“你需要休息,我也需要,我已经两天没睡过觉了。”
手仍未松开,白东修继续问:“那你什么时候再来?”
吕云暗自叹了口气:“有空我会过来的。”
“什么时候会有空?”白东修依旧不依不饶。
萨摩急忙上前托住白东修的手臂,说道:“东修啊,你还是先好好睡个觉,睡醒了,楚公子就会来看你。”
白东修显然这时才注意到帐内还有其他人,愣了一下,松开了手。
吕云站直身子,感到有些眩晕,身子不由晃了晃。站在一旁的明月急忙上前扶住吕云,低声叫道:“公子!”
吕云摆摆手:“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黄珍珠走过来,说道:“谢谢公子,多亏了您,东修才能活下来。”
“不用客气。”吕云将止血膏递给黄珍珠,告诉她记得每日给白东修换药,最后又说:“他应该会发烧的,只要三天内退烧就没事了。”
明月担心吕云的身体,说道:“公子,我们这就回去吧。”这时洪国荣走过来,对着吕云鞠躬行礼:“多谢楚公子!”
吕云低头还礼,没有做声。
“请问楚公子用什么办法说服东修的呢?”
吕云看了看洪国荣,浅笑一下:“还能用什么办法,只能骗他说我就是他口中的那个‘云儿’呗!”
洪国荣脸上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果然,解铃还须系铃人。东修啊,吕云真是你命中的劫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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