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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翻译】Awakening(WW2国设史向正剧,米加主,新大陆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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梗概:二战期间,纳粹医生约瑟夫·门格勒在完全相同的双胞胎们身上进行试验。作为战俘,阿尔弗雷德和马修被卷入这个项目。一场救援正在进行,然而它并没迅速到可以阻止这场噩梦……
1L作者的统一授权图
2L作者的解释和译者的解释
3L正文
Ready!Go!!!!!!!!!!!!!


IP属地:澳大利亚1楼2016-01-10 19:09回复
    警告:这篇故事包含对暴力、严刑拷打、饥饿、死亡和普遍的不人道行为直白的描写。这很可能会造成一些不适,至少有的地方会有一点。建议读者保持自己的判断力。别说我没警告你呦o(╯□╰)o。
    译者的话:本文以阿米和马修双子为主角,还原门格勒实验室的历史真相(建议参考百度百科)。以亲情向为主,还有腐叔和亚瑟护犊子的举动,结局十分甜美,过程相当糟心,请做好心理准备。作者的原文非常非常棒!在FF上也很受欢迎。无论文章结构、情节安排还是语法句式都十分的棒!翻译本文感到十分荣幸,努力翻译也是我的使命!为了传播爱与和平!(什么鬼……)每天都会翻,一个人的话水平有限,多多包容,多多指教!


    IP属地:澳大利亚2楼2016-01-10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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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1945年1月27日,苏联红军终于解放了这个叫做奥斯维辛比尔可恼的集中营。
      伊万·布拉金斯基对于人类倾向于在同胞身上施加的残暴已经习惯。几个世纪以来,他自己也多次成为被施暴的对象。这些经历萦绕在他的梦魇里,随之在大脑深处日益增长的疯狂不断地折磨他。对于人类这种生物的恐怖丑陋他并不陌生。
      即便如此,他还是为他们在这所发现的感到恶心。甚至在他踏进大门之前,就可以感受到这个集中营所散发出来的死亡、毁灭和绝望的气息。被疏散的囚犯们只比皮包骨头的骷髅好一点。所有人都需要医药救护。
      除此之外,这里还有尸体。
      伊万和其他的盟军战士一样,已经听到了这里的故事。这里曾经有个焚尸炉,一个高耸着烟囱的巨大工厂和散发着腐烂气息的烟。当他的军队靠近这里的时候,这里的守卫拆毁了建筑,偷走了设备去用到其他地方。现在他站在废墟的砖瓦上哪,向远处凝视着这草草建筑成的巨大坟墓。他的许多士兵没有办法接受这种恐怖,失去控制的放声大哭,尖叫,将呕吐物倒在鲜血浸染过的地面上。
      伊万并没有做这些事,却是感到麻木。
      ‘布拉斯金,长官?’
      伊万紫罗兰色的眼睛在年轻的士兵身上逡巡,士兵紧张颤抖的反应和拉/脱/维/亚没有不同。
      ‘什么事,同志?’
      ‘我,我觉得你可能想要看这个。’
      士兵领着伊万向集中营边缘的一个小建筑物走去,集中营里几个大概看上去像是医疗设施的地方之一。它的门摇摇欲坠的开着,门把手已经坏了,据推测应该是被枪打坏的。房子的里面是毫无生气的、白色的、干净的,摆放着大理石面的桌子,清理干净的有着标签的柜子和静止不动的身体。
      ‘看,看上去他们没,没有时间去清理这些。’ 士兵说,他看上去快要呕吐了。在最大的房间里,有六具尸体,都被分成了对。他们在恐怖的外科手术进行中被抛弃,都已经明显的死亡了。
      伊万向最近的一组倾下身去。他们是一对有着黑色皮肤和黑色头发的年轻男孩,很有可能是人们所称的吉普赛人,罗马的孩子。他们胸膛上窟窿是被小心的打开的,被暴露在外的、柔软的皮下组织正在腐烂着。和许多其他的囚犯不同,这些孩子还有头发。他们其中的一个看上去几乎是健康的。这两个男孩的脸是完全相同的。
      ‘他们是双胞胎。’
      ‘长官,他,他们都是。’ 士兵说,倒吸了一口气。‘这,这太恐怖了。他,他们大多数都是孩子。’
      ‘大多数?’伊万问道。他视野中的三对都是未发育的孩子。
      ‘还有两个在后面。是战俘。我们可以分辨出来,有,有狗牌和其他的一切。很奇怪。他们和其他人一样是双胞胎,但是其中的一个是美国人,而另一个戴着加拿大的狗牌。’
      伊万快速的抬起头,‘在哪?’
      这个士兵又倒吸了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指向后面的一间屋子。伊万把他推到一边,并推开了门。
      躺在屋子里的是两个几乎发育完全的金发男孩。银色的链子挂在他们脖子上,狗牌落在大理石桌子上。他们的身体并没有被切开,然而显然他们的身体布满着被这样虐待过的伤痕。就像这里的一切一样,他们是完全一动不动的。
      伊万站在他们身边。他不需要去检查他们的狗牌。就算他们没有了眼镜,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们。
      ‘阿尔弗雷德’,他说,没有得到回应后,他提高了声音,‘阿尔弗雷德·琼斯!’
      阿尔弗雷德没有动,伊万转向另一个,美/国的兄弟,他的双胞胎。他花了一点时间才想起他的名字,‘马修,马修,马修·威廉姆斯。’
      加/拿/大和他的兄弟一样静止不动。
      伊万舔了舔嘴唇,从手上取下一只手套。北/美兄弟,这两个男孩,并没有死。他们不可能死。这两个国家仍然在迅猛发展,也许比伊万本身更强大。他们是完全不可能死去的。
      他用他赤裸的手检查他们的身体。无论如何刺激,这两具身体都是冰凉的、僵硬的、没有反应的。他扒开他们的眼睑,检查气息流动的情况(searched for the telltale flow of air),用胳膊和脖颈检查脉搏,最后将他的耳朵分别压在他们的胸膛上。
      这对兄弟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
      但是他们是国家,所以这些事情没关系。
      ‘布拉金斯基?’紧张的士兵从门口问道,他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尖细,‘长官?’
      伊万扫了他一眼,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两个人跟着我。’
      士兵看起来像是刚刚吞掉自己的舌头、而且并不享受这个味道。‘抱,抱歉?’
      ‘根据你的指挥官的指示处理掉剩下的尸体’,伊万缓慢的说,把他的手放在阿尔弗雷德的肩膀上,‘但是这两个人要跟着我。立刻去安排运输。’
      ‘长官,我不,不认为这是卫生的,或者合适的?’
      ‘我说现在去!’
      士兵尖叫着飞快地跑出了屋子,像一个被惊吓到的鹦鹉一样向任何愿意听的人重复着这个指令。伊万叹了口气,低下他的眼睛看着这两个静止不动的盟友。他想要知道,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孩子们身上发生了什么。
      他想,只有他们醒来之后他才能知道了。
      (-)
      阿尔弗雷德·琼斯在做梦。
      他梦到,一场战斗,他并不十分记得战斗的内容,也不能真的回忆起战斗的地点。一段时间之后,他们看起来、听起来、闻起来,都是相同的。这段理应模糊的记忆却十分清晰,因为他的兄弟和他在一起。他的双胞胎弟弟。
      看起来他们也许在一起战斗很长时间了。也许唯一正确的事是他们在一起被捕。
      他梦到,一段很长的行军,被推来推去,士兵们叫嚷着德语,语速太快以至于他们没法理解。他梦到医学体检,一个接一个。在行军之后,他和他的兄弟总是在一起。被关在一起,一起被脱光衣服,一起被检查。
      医生们,如果你可以这样叫他们,来起来很兴奋。阿尔弗雷德不懂为什么。他知道的是,根据他们扭曲的标准,他和马修是一流的样本。但是在其他被捕的很多人中,没有人得到了这么多关注。
      他梦到,一个拥挤的、黑暗阴冷的货车车厢,轰隆隆的穿过波兰乡下向一个没有人知道的目的地驶去。一些人在被运输的途中死去,但是谁死了、怎么死的,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了保证安全,轮流睡觉。马修总是卷缩在阿尔弗雷德的大腿上睡去。当他们到达的时候,他们就像是这样。
      他梦到,从车厢里涌出的人群,穿过集中营的大门,像动物一样被挑选分类。
      他梦到,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在看到他们之后,微笑着。
      他做着梦。却无法醒来。
      TBC


      IP属地:澳大利亚3楼2016-01-10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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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我记得今年六月份(?)左右这篇文已经有人翻译过了……当时译者和吧务组沟通过了,吧务说内容比较敏感发完就删除(?)所以译者应该也是发完之后删了。
        只是随便说说,没有别的意思。请不要把在下当成wet blanket啊_(:з」∠)_


        6楼2016-01-12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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