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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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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歧视同性恋是因为他们不明白 爱是灵魂与另一个灵魂的交融而不是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反应。这句话是我朋友张艾琳告诉我的,嘿是张艾琳,不是那个女作家张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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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时期除了红卫兵四处搜查弄的人心惶惶,还有那些知识分子们被拷打垂死挣扎维护着属于读书人的那份清高,更多的人都是在饥饿与动荡的边缘上挣扎着,为了活下去拼命,不为夸张的说,一家人的命都系在了那几张薄薄的粮票上。
说来也怪,在各方面的物资都急剧短缺的年代,唯一不会断的就是香烟,无论何时我都可以在这个偏僻的小镇上买到烟抽,像是给这个混乱不堪社会打了一针过期的麻醉剂。说起烟我最喜欢的是家门口石墩旁边那个小卖部里面一毛九的万宝路,那时候洋烟很少,也算是个稀罕玩意儿。
“大驴子,可算把你盼回来了,快来快来,给你瞅个好东西——”
大驴子是她给我取得绰号,说实话这绰号和我的名字和性格屁关系没有,可她就说她喜欢,叫着顺口。
“啥玩意儿,莫非你弄了个男人回来?”我嘿嘿的笑着,把布包挂在宿舍床的杆子上,上面还留着不小心蹭上去的油漆,我伸了一个懒腰。
她恶狠狠得撇了我一眼,扬起手做出要用力挥动的样子,我哆嗦了一下急忙往后躲,她下手那叫一个狠的,我亲眼看到一个一米八的大个子被她打的叫亲娘的。
“唉唉唉别打——不是说要给我看好东西的嘛。”
她这才放下手拉着我到被她上了锁的抽屉,从她灰色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有些磨损的钥匙,打开了锁,刻意卖弄地用极慢地速度拉开了抽屉。里面有陈旧的气味和少量的灰尘,比起那些,静静地躺在抽屉正中央的小纸片一下子抓住了我的眼球。我没有动,但我们感觉它们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等着人把它们从这装满涩涩气味的空间里拿走。我仔细地看了上面的字:国民糕点票,三两
“你从哪里弄来的....!”我瞪着眼睛,她用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笑眯眯地说是他爸爸偷偷给她的。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同时又有些莫名担心,这东西作假可是和制假钞的性质一样的,要判刑的。
管他的,这玩意儿可稀罕着呢,比我的洋烟还稀罕呢。你拿钱是买不到的,你得有钱有权。
就那一次,真的,只有那一次。我就想啊,自己要不是个女的该有多好。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1-23 00:26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