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的意思是,现在这些都是我梦到的,而且我想到什么就会发生什么?”
崇利明和花九卿正坐在神机营大门前吃糖葫芦。在过去的五分钟里,他们已经按前者的意愿去过了天津、云南、广东,甚至关外,也乘过了船,坐过了车,走过了地道。崇利明还想去德国的母校瞧瞧,被花九卿给拦下了。而这一切归结到底简单来说,就是上面崇利明向花九卿确定的那句话。
“对。”花九卿很小心地咬下半块山楂,边嚼边酸得忍不住皱眉。这是刚刚崇利明想过的最后一个场景,因为他觉得这样很美好很温馨,而花九卿听过之后无言以对。
“那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崇利明吃得很快,一口一个山楂没多久吃完了。他把签子随手一扔,在心里默念“这根签子是不存在的。”签子就凭空消失了。他又和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绿豆糕拆开。
“这应该问你,”花九卿说,“在贝勒爷你的梦里,当然是你说了算。”
“爷根本没有做梦的感觉。”崇利明说完这句,突然想起什么,笑里带了些不怀好意,“太子爷啊,如果我想了什么和你有关的呢?比如……”
面对这种隐晦的暗示,花九卿淡定依旧,又问了一遍:“你会吗?”
崇利明见状悻悻地收起笑:“还是算了,爷醒过来还想追你呢,现在要是做了什么,就算是在梦里,以后我恐怕也会心虚。”
“就算不是在梦里,”花九卿眯起眼,笑得有点危险,“贝勒爷难道忘了对在下做了些什么?”
“唉,好吧,你不都还回来了吗?”崇利明头疼地闭上眼睛,心说这旧账都要被翻烂了,当时被瘴气弄昏了头,又是生死难料的局面,有美人在前,不一亲芳泽都不是男人,谁还管那么多破事。再说卿十二当时将计就计装成个哑巴也能怪他崇利明吗,怎么一提这茬这小子就这么冷漠疏远。
如果对花九卿什么也不能干,那也太无聊了。他从台阶上站起来,长吁了一口气,说:“太子爷,我在这个梦里做了一个梦。你想知道吗?”
“愿闻其详。”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