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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应六年(漫画为主捎带史实,无CP)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一楼说明。
本文开头比较重口,BE收尾,短篇,细节渣,文笔渣。。
虽然是角色之间互动很多,但是,并非CP向文章。
请大家随意地看看随意的吐槽,初次放文请大家不要大意的往死里挑毛病吧。楼主不是玻璃心,不喜可以随便喷。
称呼随意。
渣文开始。


1楼2016-01-28 21:03回复
    历史上的庆应没有第六年,只是领队一直在回忆错误的概念。
    ——引子
    序.
    他紧抓着伸到脸上冰得发白的毫无章法地颤抖着的类似人手的物体,——那手上沾着的血液令人恶心,就像是远方大国东南部洞涧淤泥里蠕动的大鲵活活干死后吐出的黏液,红褐色,并不扎眼,却触目惊心——眼睛死死的抠住那手的主人,抠住他目眦欲裂的眼睛,抠住他细微颤动的眼尾,抠住他半张着的不停咳嗽不断喷出细小血沫的皴裂的口唇,抠住他微不可闻的呼吸。这使他想到垂死的大鲵,卑微而难堪地活着的、垂死的大鲵——听说那玩意儿临死时会发出像小孩子一样尖厉的哭泣声。
    他感觉自己也在跟着那只手颤抖。颤抖的频率十分奇特,很是有实际性的触感,就像潜伏在忘川河底的妖冶桥姬用她们薄而尖锐的指甲搔刮溺毙之人的心脏那样,而且还自带声音,毛骨悚然如碎瓷片磨过玻璃,足以让人鼓膜发麻。他的耳朵里只剩下那种密集的锐声,连自己歇斯底里的吼叫都已经听不到了。声带撕裂一般的疼痛清清楚楚地提醒着他,使他知道刚才他对它们的使用是多么惨无人道。
    他听不到,并不能说明躺着的人听不到。
    失焦的眼神慢慢聚回猩红色的瞳孔,汇聚成一道混合了复杂情绪的光线,带着三十九年的不甘和怨恨、愤怒和偏见以及三十九年的凄哀和孤独、不舍和留恋,拼尽全力投向他。即将永远冰冷的手在动,指尖和着暗红色的血液,滑向他耳际的位置。
    他惶惶然俯下身子,——他感觉有话等着他听。
    然而没有。
    手指随着他的动作,从右耳耳际滑到嘴唇上方,很不甘心地停了一秒,最终随着沉闷一响落到地面上,溅起一方土黄色的烟尘。
    那声压抑而悲哀的闷响,大概是他一生中最后听到的声音。


    2楼2016-01-28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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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看不懂,不过描写很厉害的样子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1-28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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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如果说有人是天生的战术家,那么另一种人就是专门给天生的战术家捣乱添堵的。
        他深信这一点,尤其是他看见自己精心部署的防守方略被别人卷吧卷吧垫在脑袋下面倒头就睡的时候。他气极,简直想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劈下来扔到芦荡里祭了自己那把村麻纱——银茸茸的毛跟芦荻一个颜色绝对分不出来。
        “万事屋的!给我滚起来!”
        “………”
        这时候是明治二年仲四月,新历1869年五月。幕府将军大政奉还,剩下的散兵游勇也日薄西山,早早撤到了北方贫瘠的海岛上。新的天皇政府已经建立,本该明媚的春天,却换做了风起云涌的时节。
        错误的时间遇上错误的地点,也只能创造出错误的人。
        你看,捣乱的人来了。


        4楼2016-01-28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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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不容易,都不容易。
          他不容易。带着两百多人辗转整个本州岛,等成功撤到札幌就剩了一半不到:两百老弱病残动辄跟着对面几千号拿着新式火枪的精兵对耗,能剩下一半就只能拜他出神入化的指挥所赐。现在到了函馆,却让新政府的主力团团围住——那都是自维新初现端倪以来就装备了新式武器且兵力十倍于自己的新军,又早已得到了全国千万人的支持。通俗来讲,就是自己一个人,对方一个连;自己手里是长剑,对方手里是火枪;自己已沦为了要被全盘清剿的奸贼乱党,对方却成了全国上下的人心所向。
          他苦到这份上,那万事屋的也不清闲。谁也不知他是怎么突破都城的层层严查偷偷摸摸混到了江户湾,又扒上西洋人的军火船偷渡到札幌——然后就无视里三层外三层的政府军,大摇大摆的走进函馆来了?!
          靠什么?忽悠?扯淡?侃大山?
          苍天不开眼。


          5楼2016-01-28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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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这个感觉好赞。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1-28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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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七楼出写手,握爪,写得非常出彩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1-29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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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IP属地:湖北8楼2016-01-29 1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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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题目错了、原文应该是这样的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具 通:俱)
                    予观夫巴陵胜状,在洞庭一湖。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此则岳阳楼之大观也,前人之述备矣。然则北通巫峡,南极潇湘,迁客骚人,多会于此,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隐曜 一作:隐耀;淫雨 通:霪雨)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嗟夫!予尝求古仁人之心,或异二者之为,何哉?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乎?噫!微斯人,吾谁与归?
                    时六年九月十五日。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1-29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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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哦~~~真是不错的背景啊!!期待再更新!!楼主加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01-29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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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节设定不错,我喜欢看无cp的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1-29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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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難得有歷史向我吃了!!!!!!!!!
                        雖然我是攘夷派的=w=
                        明治了所以不會有高衫和坂本了嗎QAQ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6-01-29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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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6-01-29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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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作为最高指挥,他不是没有选择的权利:出发应战,以死相搏;或是放弃抵抗,领兵出降。
                            选了出发,等待自己的必定是彻底沦亡的下场;选了放弃,对方早放出风声来说会给自己和部下以“末代武士的最高荣誉”。他也深知自己的选择决定着自己的部下——哪怕损兵折将到只剩百余人——的生命。作为统帅可以无视自己,但绝不能对部下不闻不问。这道选择题答案过度的明显,怎么看都是时代塞给自己的强买强卖。
                            喂,你选出发,还是放弃?他听见脑海里有个声音在这样问。
                            “奈何使命在此。”
                            他一边擦刀一边淡淡地说,神色安然、声音平稳,好像在讲百年之前的神话故事。五月的风刮过来,是海边吹过来带着海盐咸味的风,又挟裹了礁石的冰凉,舒舒服服地在他墨蓝色的眼底摇起波澜。风掀开日历,蜷在榻榻米上的银白毛球猩红色的眼里印进了“新历 MAY.FIFTH 5.5 ”的字样。
                            完全看不懂,西洋人七扭八歪的文字对庆应时代的人来说太过陌生。坂田银时如是想着。
                            “庆应时代结束了,现在是新历1869年,”并未抬眼,好像在自言自语似的,他恰好碰开了另一人的心思:“还真是短命王朝,四年光景都不能捱过。”
                            对面人的神情有些异样,晃晃一头卷毛,随即又回到了平时的状态:“硬要说还是庆应年间也不是不行,毕竟年号什么的随随便便就改,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也是时代的功劳,……..”
                            他听着坂田的絮絮,也不再多言。可他一直有个预感,有句重要的话等着他去听,可终于没有听到。


                            15楼2016-01-29 2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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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预感和实际的契合度往往很高,这也是坂田银时的看法。早先就觉得真选组这“壬生狼”一般的组织命格太硬,断断挨不过几年。不料预想果然成真,去年真选组就在伏见鸟羽之战中彻底溃败。战后解散,坂田去帮着收拾残局时,在屯所里发现了组织的监察日记——直到现在他都认为,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是自己当时最大的错误。
                              “局长 近藤 勋 枭首 年止三十五
                              参谋 伊东 鸭太郎 暗杀 年止三十二
                              一番队队长 冲田 总悟 病逝 年止二十四
                              ……….”下面是密密麻麻的名字。
                              最后一行明显换了笔体,瘦劲而沉稳,看得出来是土方的笔迹。
                              “监察 山崎 退 阵亡 年止三十五”
                              他想起那个姓山崎的监察:明明和自己一样的年纪,言行之间却简直像个总想吸引大人注意的、稚气未脱的大孩子。真选组没落以后,山崎退其实比任何一人都清楚:一心求死的副长眼里的前方看不见光亮,天昏地暗之中只有一片荒凉。可他却还是义无反顾地追随前往。这个执着而纯粹的监察六年来都忙碌着在阵亡记录上记录战友的名字,最后到了自己这儿,终究是不能让自己的亡灵回来自录。不过这也是好事:真选组鼎盛时期,全员共两百三十七人,——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鲜活的面容变成一张张阵亡证明或是缉捕文书再送回自己手上,未免要折磨得人精神崩溃。现在土方接了他的活计,未免也是可怜。
                              然而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从某种意义上讲,土方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带着真选组起家的两百号人辗转南北,凭着最初的那一股子冲劲与信念和数十倍于自己的敌人死磕。战前拜拜近藤和冲田的亡灵,——那明显就是冲着下去陪他俩的目标去的——战后再多刻几块灵牌摆到一起,不过是刻上了不同的名字,一块木头一条命罢了。为了自己的中二带上别人的命去拼去赌,还真是混蛋行径。
                              混蛋行径——也并不妨碍坂田去信任他,也并不妨碍坂田去支持他,也并不妨碍坂田去理解他,也并不妨碍坂田过来拉他一把。人生于世间,总要做些什么。自己抗不过命,并不代表不能帮衬着别的混蛋和命抗。
                              当然,抗不抗得过还要另说。


                              16楼2016-01-29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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